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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青瓦屋顶的句子聚集60条

日期:2023年02月09日 分类:经典语录

优秀美文: 青瓦房

两面泥墙,两面木墙,再加一根横梁几片青瓦,便撑起了一所房子,撑起了一个家。

泥墙是父亲一手砌起来的。那本是两面木墙,常年遭受屋檐水的侵蚀和炊火的熏烤,早已满目疮痍。父亲便将木板一块块拆下来堆放在院子里,也懒得再做木板,索性背来泥土河沙,和着几大把谷草,用木棒搅匀,做成一坨坨厚重的泥砖,一层层地垒上去。母亲就在院子里把木板劈开,堆在干燥的地方备作柴火,让这些历尽沧桑的木板发出最后的光和热。

房子周围是竹林,几条不宽不窄的路从竹林里蜿蜒出去,延伸向外面的远方。就在这片竹林里,那所半泥半木的房子为一个家庭遮住了多年的风风雨雨。

我出生时,两面泥墙已经沾染了些许岁月的痕迹。烟熏火烤让泥墙上壁黢黑,长满了一层厚厚的烟尘;墙面也坑坑洼洼,还有几处父亲用木炭写下的零零碎碎的帐:电费、油钱、米钱……还偶有虫子驻扎的小洞,洞口布着细密的丝网。墙脚一如从前木墙时布满檐水的痕迹;屋檐上几张蛛网零落的挂着,不时地颤动。泥墙的每一处都在向人宣告着这个家庭正在经受岁月的考验。

小时候很喜欢父亲的背篓。父亲从竹林里砍下竹子,用弯刀削成细长的竹条,又将这些竹条从中间划开,这时的竹条细长坚韧,易不易折,用来编制背篓最合适不过了。等到背篓筐编制完成,在用尼龙绳做成背带,左穿右引的系在筐上,一个背篓便算完工了。竹子坚韧,编成的背篓也坚韧。父亲用背篓背泥沙,背干柴,背黄连,也背我。蹲在背篓里,外面的世界就变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仰头看去,天空也变成了圆的,在背篓口被雕刻出一圈花纹。这时候,外面的世界,头顶的天空,还有背篓里的我,随着父亲踏在山路上的脚步一颠一颠,一起向父亲的肩上压去,向父亲略弯的腰压去,向父亲不屈的心里压去。

为了那所房子,父亲做过很多事。屋里漏了水,父亲便上屋顶翻瓦,替换下那些破裂的旧瓦;窗户漏风,父亲就找来废旧的化肥袋订上;屋子里生了老鼠,父亲便学着猫叫,用火钳驱赶开,要是碰上倒了霉没能跑掉的`老鼠就夹去喂给院子里邻居们的猫;或者隔三差五的唤来一只猫在屋里养上两天,老鼠就能安静好久。那所房子,一砖一瓦都沾满父亲的汗水和喘息,是父亲用时光和记忆,用生命和责任创造出来的无可替代的艺术品。

在那所房子里,我做过很多梦。梦见在屋子周围四处飞,忽高忽低。飞得低时,屋后的大山青葱翠绿,那里面藏着很多的好东西,竹笋、樱桃、栗子,也有从小听大人们讲的恐怖的野兽和妖怪;飞得高时,就看见房子隐在一大片竹林里,我在房子头顶上,蓝天和白云在我的头顶上,一切都那么宁静,那么纯真,那么美好。也梦见在河里捉鱼,在田里挖泥鳅,在山林里捡栗子……数不清的梦境,数不清的故事,数不清的干净空灵的岁月。

大概八九岁的时候,父亲打算要建一所新房子。那时村子里已经建起了几座新的砖房,大大的玻璃窗,水泥房顶,一股崭新的时代气息就在这些新房间萦绕着,从窗户钻进去,又从刷漆的大门溜出来,诱惑着人们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新址就选在不远的地里,一条蜿蜒穿过村子的土路旁。那时我已经有了一个小妹妹,父母也正年轻气盛,似乎我们的出生和成长丝毫没有耗费他们的精力。建新屋的那几个月,除了上学和割猪草,我就带着小妹坐在不远处看着父母和几个亲戚背来河沙,和好水泥,用木头支起横梁,扎好钢筋木板,灌进水泥打好框架,又将红砖一块块砌起来;一边又谈论着零零碎碎的生活小事,不时地大声笑着。就在这些琐碎和欢笑里,父亲从自家的房子里学得一些建筑的本事,支撑他,也支撑这个家安安稳稳的度过了十几年,或许还会更久。

那时父亲唯一遗憾的事,便是背坏了两个用了几年的背篓。父亲的那些背篓见证了我一点点长大,也见证了父母多年辛勤的汗水。父母用它们背回了很多干柴和黄连,背走了很多回不来的时光。

如今距新屋落成已近十年。十年里,老屋翻新过一次,父亲换去了两面泥墙,用水泥砖修葺一新,爷爷奶奶两位老人搬进去住了。二老生长在新中国艰苦的岁月里,养育了好几个儿女,却在最困难的年代里夭折过半;挺过难关活下来的几个,远的去了南京,在千里之外安家落户,近的就在村子里,也已各自拥有了满堂儿孙。老人完成了生命里最重要最艰苦的任务,将家族的香火延续至今。如今外面的世界里已经天翻地覆,他们却在这个山里的村子里度过了艰苦的大半生。迟暮之年的他们经常感慨时代发展了,土房都变成砖房了。一种说不清是欣慰还是悲凉的情感就在那些感慨和沉默之中生长着。

父亲已年逾不惑,长年的奔波劳累让原本挺直的腰一点点脆弱老化,落下了椎间盘突出的劳疾;家里家外零零碎碎的琐事让他的眉头一再皱起,终究没有舒展开来。头发一再染洗,终于隐去了根根白发,留住了一点点年轻的时光。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他那宽阔的肩,虽然早已背不动比他自己还重的我,但仍旧一如既往地往家里背回干柴黄连,背走那些一去不返的岁月。

是的,村里的泥瓦房几乎已消失殆尽。越来越多的砖房如雨后春笋般建立起来,见证着这个世界的变化。岁月无情更迭,父亲也终显老迹。世界依旧在父亲的背篓里颠颠簸簸,却早已不复当年。

很多东西正携着旺盛的生命力缓缓而来,也有很多东西正被岁月磨灭,一去不返。

童年的青瓦房作文

我从小就生长这一片密密麻麻如同山林般的青瓦里。对于我来说,青瓦下的一年四季都充满着乐趣。Www.duwenz.com

当小草从青瓦下的缝隙间闪闪摇摇地探出小头,当不知名的野花星星点点地点缀了青黑的石板,当弄堂里的一方方池塘被春水染成嫩绿的绸缎,当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从青瓦下涌出、蔓延,村子里便迎来了一年里最热闹的时节。我们三五成群地呼啸着踩着青石板路,从小巷中跑过,消失在油菜花田里。风过,一片金黄的海浪汹涌而起,赶趟儿似的追着我们的玩闹嬉戏声,绵延到天际。沉寂了许久的小巷就这样被唤起了生机。

“梅实迎时雨,苍茫值晚春。”到了7月,这白墙青瓦之下又是另一番景致。

烟雨蒙蒙的日子里,白墙青瓦浸润在雨中,宛如被水洇湿的墨迹,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雅致。大人们也不辜负这份闲情,午饭后约上几个邻居便在青瓦下搭起了牌桌子。这时,我便会细细聆听,沉浸在一曲美妙的交响乐里。不信,你听——“啪啪”,麻将与麻将,麻将与木桌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穿着背心大褂的王伯伯一边专心致志地在旁边当军师,一边爽快地咬下一口腌黄瓜,发出一声极脆的嘎嘣儿声;

一局终,牌桌子上几家欢喜几家愁,抱怨声、遗憾声、憨笑声像炸开了锅一样“轰”的一声爆发出来;一阵子噼里啪啦的洗牌声后,各自谋局,青瓦下又迎来短暂的安静。“滴答——滴答——”雨水顺着瓦楞而下,滴在了檐下的大水缸里,一圈圈涟漪惊醒了沉睡的锦鲤,画出一弧优雅的红。

秋天,我喜欢坐在青瓦下,呆朵地看天。湛蓝的天空飘着鱼鳞般的白云,它们安静地,像一叶叶扁舟,停泊在村庄的上空。再看看这同样如鱼鳞般错落有致的青瓦片,我竟失了神,不知道是那鱼鳞般的白云落到屋顶变成了鱼鳞般的青瓦,还是这鱼鳞般的青瓦飞向天空变成了那鱼鳞般的白云。秋天的青瓦房,多了一份宁静与遐想。

冬天,群山失去了颜色,这依傍在群山之间的白墙青瓦便迎来了它最寂寥的季节。但我却依然能找到乐趣——燕子回来了!于是,我们哪里都不愿意去了,每个人都守着自家屋檐下的燕窝,探寻着属于自己的秘密—“我知道为什么燕子喜欢把巢筑在人的屋檐下,可以不怕蛇或者老鼠的侵袭。”“燕子喜欢在电灯拉线开关上做窝,做窝的泥块是一粒一粒的,大小和它们的嘴巴差不多。”燕子的窝像个没有盖盖子的锅。”……每个人都会发现一个燕子做窝的秘密,然后郑重其事地和大家分享。

这就是老家的青瓦房,我童年的美好记忆!

青瓦上的故乡优秀散文

我常常凝视那些乡村屋顶上的青瓦。光阴的水中,一间间覆盖着青瓦的老屋,犹如一条条长满鱼鳞的游鱼,静静地漂浮在时光的河流中;又如一册册摊开的线装古书,写满故乡的心事,默默地铺展在蓝天白云之下。诗意而古雅,宁静又闲适。然而,这种青瓦黄泥墙,绿树村边合的盛景,现在却渐渐地淡出了我的视线,只化作一团浓得化也化不开的乡愁,萦绕于胸,挥之不去。

青瓦是历史中一张发黄的名片,时光中一瓶陈年的老酒。据说它从西周开始零星出现,至东周广为使用。从帝王将相的豪华府邸,到平民百姓的简陋屋舍,从气度庄严的宫殿寺庙,到繁华绮丽的茶楼酒肆,都有它的身影出没,俨然古代建筑中一位不可或缺的谦谦君子。我的家乡甘谷,地处渭北黄土高原,历史悠久,源远流长,素有华夏第一县之称。自从人文始祖伏羲在这里点燃了文明的薪火后,就一直没有熄灭过。一方水土,孕育了优秀的儿女,也创造了灿烂的文明。“秦砖汉瓦”作为我国传统建筑文化的一个缩影,在甘谷同样有着悠久而光荣的历史。尤以新兴镇土桥村生产的砖瓦脊兽最为出名,自古就有“砖瓦名三陇,脊兽誉九州”的口碑。

我从小对青瓦情有独钟。不是因为它的美丽,而是因为耳鬓厮磨,日久生情。那时乡下的世界,就是一片瓦的世界。住的是瓦屋,用的是瓦灶,吃饭用瓦碗,盛水用瓦盆,提饭用瓦罐,玩得最多的也还是瓦渣。儿时的我们没什么玩具,村子里最多的是石头瓦渣。于是就地取材,四五个小伙伴凑一起,在地上画一个形似单元楼似的方格子,玩一种叫“跳房子”的游戏。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有一种叫“泥哨子”的瓦制小玩具,我们叫它泥响响儿,有小人形,也有小动物形,造型奇特,吹起来,响彻云霄。空旷的童年里,也便有了音乐的装点。

犹记得,在老家庄背后的堡坡下,有一处烧瓦的瓦窑,至今遗骸犹存。若干年前,就在这个瓦窑前,一个少年,曾经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望着泥土如何在熊熊的炉火里,一天一天变成青瓦。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泥土在火中的呐喊和嘶鸣,就像听到乡亲们收割麦子时,在火辣辣的太阳下,大声吼唱秦腔的声音。火里淬过,水里浸过,泥土转世成了青瓦。之后,这些青瓦,被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或以肩挑,或以车拉,运到新修的院子里或寺庙里,一片一片地盖上房顶,成为新房或寺庙。从此,坚守就成了它的职责,守望就成了它的使命。瓦在寺庙里的青瓦,梵音冲洗,香火熏染,自有一种隔世的寡淡,世人只能报以仰望的姿态和朝拜的心怀。而瓦在农家小屋上的青瓦,瓦楞间长着纤细的小草,蹿着幽微的炊烟,瓦脊上走过鸡,也跑过猫,有一种尘世的烟火气息,也让人觉得温馨和亲切。但不管是寺庙上的青瓦,还是农舍屋顶上的青瓦,日子久了,就都脱离了一般意义上的建筑点缀,成了一种文化抑或精神上的指向,指向古典,指向旧梦,最终幻化成游子心中的一片乡愁。

在一些浅淡平常的日子里,我常常会把青瓦当做一部旧书来读,书中有故乡的人事,故乡的风情。四季在转换,昼夜在交替,而青瓦也在晦明变化中呈现着不同的色彩和精神。春天里,万物都是新生的,连青瓦也显得新鲜生动,像一排排刚打捞上来的鲢鱼,摆放在屋顶展览;夏日炎炎,青瓦沉沉,它们固执地匍匐在烈日下,守望晚归的亲人,放学的孩童;秋风徐来,秋阳高照,乡村的屋顶也会成为晒场,青色的瓦片上,晒着红色的辣椒,黄色的柿饼,一幅绚丽多姿的“晒秋图”,煞是好看。冬日里,风雪交加,寒气袭人。那些屋顶的青瓦,更像我的亲人和邻居。一片青瓦抱着一片青瓦,相互取暖;一排青瓦挽着一排青瓦,迎风傲雪,让人心生感动。

然而,我最喜欢的还是看雨中的青瓦。下雨的日子里,坐在一间瓦屋的屋檐下,看另一间瓦屋的屋面,别有韵味。这样的天气里,我可以在雨中细细地品味故乡的味道,静静地聆听雨水的故事。雨从天空来,拍打着青瓦,溅起的水花,犹如一树树白色的花朵,又如一朵朵童年的梦想,盛开在眼前;雨水顺着瓦楞流淌,在檐下挂起了一条条银亮银亮的雨线,打在院中的滴檐水窝里,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好似奏响了一曲故乡的山歌;透过朦胧的雨雾,我看到了青瓦上的青苔和瓦楞间的瓦松,我也看到了青砖黑瓦的家和宁静安详的故乡。这样的时刻,让我的内心充满幸福和快乐。我相信很多人心中的家园,就是一处青瓦覆盖着的老房子,以及屋檐下的木格子的窗棂,木门边的农具和草帽,墙壁上挂着的辣椒,堂屋里摆放的神主,这些朴实的记忆,不但沉淀成了家的温馨亲切,也沉淀成了一个地方的丰厚底蕴,融入每一个游子的血液中。

青瓦上的故乡,是童年的梦想,是母亲的叮咛,是袅袅的炊烟,是婉转的鸟鸣,是一片醇美的乡情,更是一杯浓浓的乡愁。然而,如今,老家村子里的青瓦房只剩下几家,都是老年人住着。小楼多了起来,个个楼高院深,摒弃了古老遗风,已找不到一丝故乡古村落的优雅和平实。那些青瓦覆盖着的土屋,低头不语,静默不言,闲看人间风雨。但在我的眼里,青瓦上的故乡,是一张永恒的怀旧面孔,是一首不变的思乡恋曲,是最柔软的乡情,也是最硬朗的风骨。

雨滴青瓦心情随笔

在夜色笼罩人间三分的时候,突然,一滴雨水碰青瓦,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滴,二滴,三滴。

有的人不喜欢下雨天,而我却恰恰相反,记得我与雨结缘是在很小的时候。那时,我和村上的另外三个小伙伴玩得很开,便在一起组成了雷风电雨,因为我最小,所以,我便成了掌控雨水的雨神。

稍大一点,正值秋季,家家户户都在晒稻子,那时,在大人眼中最美的风景,就是看着在太阳照耀下金光闪闪的稻子,看着地上他家屋顶投下的阴影被阳光不断的'驱散,然后在阴凉的屋里光着脚,大口大口地吃着西瓜,任瓜汁和瓜仔洒满一地,而这种景况在我们眼中就完全不一样了,在火辣辣的太阳下,光头脚丫给已经铺好的稻子踢出s型曲线的路子,脚上承受着稻子的尖刺和绒毛,那是一个痛上加痒啊,而上身更是不得了了,一进入太阳的视线后,上身像是有无数的炸弹被引爆,直是噼哩啪啦的响声,更看见唯一可以遮荫的阴影被太阳所蚕食,瞥见屋中大人们悠闲的吃着西瓜,心中那片阴影面积不知何时已经成几何速度滋长着。如果有哪一天早晨我不是被太阳光给吵醒的话,那就说明大人还没有晒稻子,天上有云,是有可能下雨的。我就会立即跑到门前空地地,向天大吼着“我是雨神,快给我下雨,快,哈哈哈。”然后我单指指天,重复着召唤语,说来也是灵,很多次我都灵验了,看着渐渐下起的大雨,我高兴地在地上手舞足蹈地跳着,表扬着乌云,丝毫不担心雨水能够把自己淋湿。

后来,上了中学之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且下雨的时候表现得特别狼狈,很是害怕有一滴雨水落到自己身上来,远远地躲开了,再无之前的潇洒与你们从容,只有偶尔在深夜,被闪电鞭笞夜空的声音给突然惊醒,淌下二滴泪水与雨水共同落下。

此时,雨滴与青瓦的合奏已然进入高潮,激烈高昂的旋律,又不失偶尔奏响的天外之音,亦不缺整体的律动。

我微微的笑了,我知道,雨水必将重新流入我的血液,流入我的灵魂...

夜深了,静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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