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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人民的信仰语录锦集80条

日期:2023年05月23日 分类:经典语录

藏族人民在这里,把虔诚和祈祷送上天堂散文

走进每座寺庙,转经廊里就能看见无数五彩的转经轮。大的转经轮直径可达三、四米,高度可达四、五米,可谓庞然大物。更多的则是直径30-60厘米,高60-100厘米的经筒。长长的转经廊里,无数转经筒五彩缤纷,一般用铁铜皮制成两端封闭的园柱状,内装经过净点的经文等物;中以木铁为轴,安装在转经廊内壁的木支架上,外面是转经的步道。每个经轮表面都印刻有各种藏经文,有的表面溜金镀铜排排经轮金光闪烁,有的则漆成红、绿、黄、橙等相间的颜色,再印上经文,色彩艳丽。更有名种大型经轮,有的用木料制成,有的用铁皮制成,矗立在高高的大转经房里,每隔一段长长的转经廊,总有这样一个大经筒,有的甚至是巨型的。在缤纷豪华的转经筒的下面,安装有四个灵巧的木柄,手推木柄,经筒转动,吱吱作响。

当你走进藏区家庭,经堂、走廊里往往也安装有这种中型转经轮。藏民们人手皆有一个小磕尔洛,即小转经轮。这种拿在手里的小磕尔洛大者直径和高度均约15厘米,小者5-6厘米,十分秀巧。小磕尔洛比大的更加精致漂亮,用铜铁皮制成的小磕尔银光闪烁,珠光宝气,豪华精美,除上面镌刻有各种经文和造型别致的藏“八宝”图案外,有的还镶嵌着黄金、珊瑚、玛瑙等,十分珍贵,里面装的仍然是经过净点的经书。这种经轮安装有较长的中轴作手柄,长的.可达一米,经轮边上有小链系着小金属圆锤,以增加离心力帮助旋转。

当人们睁开朦胧的睡眼,便匆匆赶到寺院,用心和手一起推动隆隆响动的经轮,这经轮被陆续前来的人们推着一直转动到傍晚。而年岁稍长的中老年人,无论行走、站坐手里都拿着小磕尔洛不停地转动,直到闭眼入睡。更有甚者,一些人家还安有电动磕尔洛,装上电池,当他们上床休息时打开电源,点上酥油灯,让磕尔洛一直转到天亮,昼夜不停歇。磕尔洛成了宗教信徒寸步不离的必备品。

和表示太阳,象征永固、永恒、驱邪、吉祥的神秘的“ 卐”雍仲一样,磕尔洛也有教派之别。不同教派旋转经轮和转经的方向也不同,藏传佛教各教派沿顺时针方向旋转,本波教则向逆时针方向旋转。转经时以手推转或摇转经轮,口里念诵着六字真经;他们相信,随着经轮的转动,这永不停歇的磕尔洛念出的经声会和口念的佛经一起飘上遥远的天堂,为人们求得福寿安康。磕尔洛里寄托着他们无限的希望,他们希望这一圈圈不停转动的磕尔洛会告知天上的神灵和菩萨,让他们知晓人们的虔诚和挚着;感动天上的众神,为人们赠予吉祥,保佑人们死后早日升天脱离灵魂飘荡和轮回的苦海,迎来幸福的来生。

黑夜在月光里虔诚地祈祷诗歌

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

生命开始颤悸,或许是天意

忧郁的眸里盛满一汪秋愁

怎样的欢歌可扺冷冷的秋寒

四季的`迷离流过淡淡的的云烟

那一眸的晶莹碎了月的沉默

总是在风中祈祷梦的花好月圆

刻在心上的痕散落在无你的星空

想念的舟穿越万千风浪

而你会否守候在无人的渡口

那一世相逢醉了四季的清风

你的笑魇徘徊在风中的张望里

我用一生的情长打捞那一弯美好

世界在你美丽的眸中开始闪耀

心与心在天涯里开始守望

或许我们在黑暗里失散很久

有一种思念只在岁月里恒久

我们终将在四季的暧风里拥抱

属于生命的感动是一种无悔

那些你我故事里的完美

会刻上永恒的印流转辗转

你可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滋味

那是月亮在黒夜里热烈的燃烧

那是黑夜在月光里虔诚地祈祷

给心一个恒久守候的理由

让一份情在岁月里天长地久

我和你永远在红尘里微笑如初

天堂的散文

1.天堂里的假面舞会

自从朋友大鹏出了车祸撒手人寰以来,我们几乎没有再看到展颜笑过。在这之前,一向乐观开朗的她,正如那名字一样,每天都会绽放如花的欢颜,可是现在,巨大的悲痛使她心力交瘁,即使她有意抓住我们递给她的安慰的绳子,也没有力气从哀伤的沼泽里爬出来。

为了展颜,愁坏了我们这些曾经和大鹏在一起死缠烂打的“死党”,那时候,我、球、蚊子和大鹏是不折不扣的“四人帮”,有空就粘到一起,喝酒、打牌,天南海北地神侃,五音不全却个个喜欢狼嚎,我们就像蝗虫一样,所过之处,满地狼藉。

待我们各自结了婚以后,本以为这“四人帮”就算是正式拆伙了,哪曾想,刚刚加入这“理想乌托邦”的四位女子,同样个个是疯丫头,这“四人帮”不但没散伙,反而扩大成了“八人帮”。现在,八个人剩下七个,我们曾经灿烂的天空一下子就暗淡了。

我们四对当中,最浪漫的就是大鹏和展颜。他们总会变着花样地给对方惊喜,让对方开心。妻子就常常数落我说,你再不变点花样哄我开心,我的心可要变成死水啦。我说,好,给点资金,买点浪漫去。妻子就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就知道你变不出什么花样来。

我们八个人不管是谁过生日,都会聚到一起开个帕提,猛劲折腾一天。在谁家谁遭殃,一番天翻地覆的狂欢过后,到处都是“蝗虫”们留下的“灾难”。

眼看大鹏的生日就要到了,我们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帕提是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开与不开都会令展颜难过。但我们最后还是决定去展颜那里,在这样一个悲伤的日子,总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独自去面对。

大家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提大鹏,话题也都是绕着他走,展颜尽量装出开心的样子,放了快乐的舞曲,让大家起来唱歌跳舞。

蚊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着急忙慌地出去了一趟。不一会,带回来很多面具,他说要开一个天堂里的假面舞会。他故意强调说,天堂里都是快乐的人,没有悲伤,所以必须带着快乐的心情来玩这个游戏。大家齐声说好。蚊子不愧是学导演的,他的创意总能让人感觉新鲜。蚊子讲了规则:每个人轮流做上帝,负责解答别人的提问。舞会的主题是:和上帝有个约会。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给自己穿上童话的马甲,戴上天真的面具,肆无忌惮地穿行在上帝的丛林中,彼此忘掉了自己是谁。我们的问题无关痛痒,都是搞笑的,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展颜绽放她如花的欢颜。

终是绕不过大鹏的,轮到展颜提问的时候,她问了每一个“上帝”同一个问题:大鹏在做什么?

蚊子回答说,他变成了上帝身边的一只八哥,现在嘴里还在不停地吧嗒吧嗒说着他的“荤嗑”,看来,上帝也喜欢听荤段子!大家都知道大鹏喜欢讲荤段子,不管当着多少人的面,张口就来。记得和展颜刚相识的时候,他的口无遮拦让展颜差点没把他当成了流氓。

听了蚊子的回答,展颜和我们一起大笑了起来。

轮到我做上帝了,我学着“上帝”的口气对展颜说:你的爱在,他就在。他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你,只是,他在和你玩着捉迷藏的游戏,他先来了,先找了个好地方藏好了,总有一天,你会找到他,你们终会在天堂的花园里见面。为了我的这个解释,展颜举起酒杯和大家狠狠地碰了一下,我看见了快乐,正在她的酒杯里荡漾。

我们变着法儿的玩,就是想让她快乐起来。这天堂里的假面舞会,从此也成了我们帕提里的必备节目。在心底,我们也真的默认了大鹏在和我们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只不过时间长些,用我们的一辈子。

思念依旧揣在离心最近的口袋里,阳光却回来了,在展颜的脸上蹦蹦跳跳,恣意地撒欢儿。

2.一念天堂

早上和妻去早市,因为去得早,路上人不多。不远处的小区建设正在如火如荼不分昼夜地进行着,各种大型的车辆不停地往来穿梭。因那里地势较低,必须要全部垫起来才能开始建设。因为我们这里是煤城,所以大量的煤矸石就派上了用场,一车车的煤矸石陆续向这里运来。我和妻子看到其中一辆车的车厢里装满了煤矸石,或许里面有煤的缘故,时间久了产生了自燃,竟然着起了火。妻子说,要不要喊那司机一声,这是不是很危险啊。我说,不用大惊小怪的',就那几个煤块着了火,烧完了自己就灭了。妻子还是有些不放心,等我想去告诉那司机的时候,车已经开出去很远,没办法追上了。

本以为什么都没有,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20分钟之后,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响,听人说,有一辆车,在运送煤矸石的时候着了火,结果那火越着越大,最后烧着了油箱,司机在爆炸中撒手人寰。

我呆愣在那里,因为我那一念之间的犹疑,一个生命瞬间就去了天堂。

我居住的小城,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两个孩子在水库里溺水死去,他们的年龄一般大。

其中一个孩子的父亲在孩子死后,四处去上访,他的理由是,孩子出了事故,和水库的安全设施有很大的关系,水库设立的那个“不许游水、垂钓,发生一切后果自负”的标牌太小,不足以引起人们的注意。他持着这个理儿,向水库索赔。最后,他终于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但他却还是高兴不起来,他觉得再多的赔偿也换不回来儿子的生命,他还是每天都抑郁寡欢。

他一心只想着赔偿,心里装着的只有怨恨。

另一个孩子的父亲在最初的日子里,也是异常的悲痛。每天他都要到儿子溺水的地方去坐一会儿,他希望能有那样的奇迹发生,儿子突然从水中游上来,坐到他旁边对着他嬉笑。时常有孩子过来,要下去游水,他阻止了他们,告诉他们这里的危险。时间久了,他觉得每劝诫一次,都是在挽救一个生命。从此以后,他每天都要到这里呆上一会儿,风雨不误。打那以后,水库里再没有人溺水身亡。当地的人都管他叫生命的保护伞。

他的心,终因那一次次劝诫而活过来,他重新拥有了快乐。他觉得,这是缅怀孩子最好的方法。

他一心想着如何不让悲剧重演,心里装着的只有爱。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念叶落,一念花开;一念晨起,一念日暮;一念悲,一念喜……原来,世间一切,均源于一念之间啊!

3.进入天堂的门票

一个参加过侵华战争的日本老人,在耄耋之年来到中国。他找到当年的战场,在一个个无名的墓碑前久久地跪着。有风穿过树林,那婆娑的枝叶发出籁籁的响声,仿佛那些无辜的亡灵在相互对话。他微笑了,他说他听见了,听见了那些亡灵在友善地向他发出邀请。

他说:“我该去了。我所有的伤痛都将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对这样一个日本老人的采访让我深思良久。那是一个背负着沉痛的十字架的人;一个被记忆折磨得遍体鳞伤的人。他在用忏悔为自己的灵魂缝补着一块块补丁。

他在自己晚年的日记中写道:“自从战争结束后,我就变成了一个痛苦的回忆者,在黄昏的墙边栽种忏悔的树。在不忍回首的记忆中,我慢慢老去,老在自己的伤口里,没有一个人来说一名安慰的话;我死了,死在自己未泯的良知里,没有一个神来对我说‘阿门,天堂的路为你铺展’……”

这是一个痛苦的老人,他带着忏悔的心情向人们讲述一个个真实的战争的故事,他到处演说,劝诫人们不要忘记战争给人们心灵烙下的伤疤,“就象一把刀子,每个夜晚都来剜你的心”他说。

他的足迹遍布日本,他的声音渐渐沙哑,但劝诫的心永不停息。

当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时,他只说了一句——

为了走进天堂。

然后我便在他那里听到了一个关于天堂的故事。

在天堂的入口处,始终站着两位天使。他们负责检查年龄,因为进入天堂是有年龄限制的。

在上帝那里,对时间的算法与人间有很大的不同,一个人在战场上打仗的时间不算,在监狱里度过的时间不算,喝醉酒昏睡的时间不算,浪费别人的时间不算……总之,凡是你不属于你自己,碌碌无为地度过的时间都不算。对于不足龄的人必须重返人间,让悔恨伴随他继续生活。所以,有些人活了100岁,在天堂那里他也只是个孩子,也进不了天堂。

老人的经历给这个关于天堂的故事作出了精彩的诠释——

只有崇尚正义,服膺公理,勇于承担自己对人类,对历史的责任的人,才能最终走进天堂。

藏族大姐看镯子散文

太阳时隐时现,最后决绝的躲进云层里不再出来。老天似乎生气了,阴沉下脸,寒凉空阔的甘加草原,就像孤独无助的孩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幽邃深暗的天空,横铺整个草原上空,不见人烟,不见牛羊,苍凉而萧瑟。我们骑着摩托车,在旷野中迅速逃离。雨终是落了下来,由最初的绵细到滂沱。路前方,烟波连着远天。路面,车轮溅起一片片水花。疾雨扑打,寒风肆虐,刺骨的冷一点点穿透筋骨,我听得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骑行无边无际的旷野,只有忍耐和坚强奔走,别无他法。临风沐雨,暗合人生,这是每个人要去体验和经历的。雨幕中,除了颤抖的身躯,似乎一切都麻木起来,天晦暗淋漓,前路茫茫,抵死的寂寞与饥寒交迫双袭。

没有了时间概念,更不能停留歇息,只是一味的向前奔走,奔出草原,奔出荒无人烟,寻找有人居住可以取暖的地方。这样一个念头,就是强大的支撑。游历自然世界,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我没有理由去咒骂任何艰苦的过程。

甘加草原笼罩在雨雾中,苍苍茫茫。我时不时抹擦一把头盔上的雨水,而呼吸又将头盔面罩蒙上一层雾气,辨识度极低。盲目驰行,看不到有公路标记,心里想着,顺着这条路一定会闯出去。终于,我们奔出了草原,看到路边大约有二十几户人家居住的一处地方,这已经是跨过甘肃省到达青海境内了。

老麻雀在一处标有汉藏双语的“吉祥旅店”门口停下摩托车,我下车推开沉重的铁门走进院落。院内拴住的藏獒,猛烈的向我跳跃狂吠,我大喊老板,无人应答,似乎没有人在家。这家旅店,院落四面都建有房屋,在临街一面的房子前,有塑钢玻璃盖的偏厦,偏厦内有一张床和几张椅子,可以看得见里面有两个房门,这应该就是住宿的地方吧?我进入偏厦向房内探视,一大间房紧凑的摆满了床,床铺被褥陈旧,且都脏兮兮的凌乱。房内的桌椅,七零八落,破败不堪。砖铺的地面,四处扔着都是烟头。再看其他房间,大致也都是这样状况,我不由皱紧了眉头。老麻雀说:“天快要黑了,就对付住吧,前方恐怕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于是,我们脱下摩托护具,坐在玻璃偏厦的椅子上,等待这家主人的归来。

雨依然噼里啪啦下着,身体还在冷得一阵阵打颤,我望向玻璃窗外,院落中间破旧的花坛,几棵盛放的花朵,被雨水打得东摇西晃。望着它们,心中不由升起莫名的悲凉。人生不过弹指一挥间,走过的岁月已然是那样的遥远。流浪,漂泊,一颗心不知道该在哪里栖息?即便是把自己比喻为一颗烟花,拼命填充属于我自己的色彩,却依然盛放的如此寂寞。我目光凝定,内心任我悲鸣。

呆坐了近一个小时,铁门咣铛一声打开了,随后一位胖胖的藏族妇女和约七八岁的男孩走了进来。我们站起身,询问这里的住宿价格。她唔哩哇啦说着藏语,仅仅能听清60元,再次确定寻问,她又变成了100元,我们完全无法进行交流。她拽来小男孩作为翻译,把住宿价格讲到25元一位,我们付了钱。我挑选了一间小一点的房间,看起来相对整齐一点,一台破旧的电视,打开竟然还有影像,我还以为是摆设呢。翻了一下被褥,惊喜的发现有电褥子,我连忙插上插头,居然是好的。这时,老板娘送来开水,我换衣洗漱,然后我们去街边一家饭店吃饭。

饭店内冷冷清清没有食客,不过饭店内的苍蝇倒是热闹,飞来飞去着实一个欢实。饭店没有我喜欢吃的米饭,小碗面18元,而羊肉更是贵的离谱。我拽起老麻雀就往外走,去旁边小卖铺买了桶装方便面、榨菜。最高兴的是居然还有冲水的饮品‘香飘飘’。这一路,我的咖啡已弹尽粮绝,而路过的地方竟然没有的卖,对它有一定的依赖,但也只能先忍着。回到旅店,泡上面,打开电视,等待!

情绪是微妙的东西,一碗热热的泡面下肚,驱赶了凄凄惨惨的境况,心明朗起来。冲上‘香飘飘’,穿着外衣钻进热乎乎的被窝,说不出的舒坦。一夜睡眠极佳。

第二天起床,天还下着雨,不紧不慢,不大不小。老麻雀说:“走不成,我们休整一天吧。”我百无聊赖的在偏厦内来回走动,时不时打开门招惹一下藏獒,惹得它一阵狂叫。这时,老板娘手里拿着东西,从西侧房屋冒雨跑了过来。她手里是一小碟食盐,一大块硬邦邦的馕,两片压叠在一起的粗糙茶叶。她用生硬的汉语对我说:“吃,吃,好吃,不要钱。”那一碟盐巴应该是平时他们食用过的,盐面干巴巴的粘在小盘子的一个边缘,馕坚硬的掰不下来,而茶叶又苦又涩。这些食物让人没有吃的欲望,我已经想好了,这一天就用泡面打发算了。

近傍晚时分,雨终于停了下来,金黄的夕阳,懒洋洋挂在西方的小半空。这里和我居住的内陆时差近两个小时,虽是已近傍晚,离太阳落下还有一段距离。我走出大门来到街上四处观望,只见这一排房屋的尽头,门前站着两个男人,一位是老年喇嘛,一位是戴着毡帽的藏族中年男人。我走过去合掌施礼,交谈。询问得知,老年喇嘛是旁边男人的叔叔,住在附近的庙里,今天是到侄儿家给家人诵经祈福的。他们汉语说的还蛮不错,我也大致介绍了自己,回答了他们的询问。站了一会,那中年藏族男人指向屋内对我说:“进去玩吧!”我探头看了下,房内是小卖店,左侧房门内是简陋的医务室。有一条暗暗的走廊直通里面,安静的悄无声息,我不禁疑惑。那藏族男人又说:“进去吧!去玩,去玩吧!”我小心戒备的踏入房内,走过暗暗的走廊,眼前豁然明亮。只见宽敞的房间,大大的窗户,里面有两位藏族女人在包饺子,还有两位男孩子和一位大女孩在玩耍。她们看见我进入,停下来,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我也就不见外的洗手,一起包起饺子来。交谈中,我知道50岁的藏族女人是位医生,开着小商店和诊室。旁边年轻的女人是她的女儿,尽管她才30岁,而她自己的女儿都已经12岁、儿子6岁了。她们热情的邀请我们晚上一起吃牦牛馅饺子。我问她们,可不可以给她们照相,她们非常高兴,也非常喜欢照相。我趁机又问她们有没有民族服装,她们说:当然有,等吃过饭,咱们就穿上唱歌跳舞。我正中下怀,赶忙跑回旅店去喊老麻雀,我们一起包饺子,拍照。

饺子馅全是牦牛肉,一点青菜都没有,虽然很香,但没吃几个便顶住再也吃不进去了。我刚撂下筷子,我们的房东夫妇和周边的邻居也来了。她们用藏语笑谈着,时不时欢喜的看向我。我把这一天的住宿费交给我的房东,她听说我要穿她们的民族服装照相,便回家拿来两条假辫子,给我接编到头发上。她再给我编辫子的时候,粗糙的手是那样的温暖,她让我想到了过世的妈妈。她们藏族女人一生都要留长发。头发稀疏的,要买假辫子装扮,否则有节日聚会的时候,会被人家笑话。藏族大姐和她女儿翻箱倒柜拿出两大包衣服,开始给我打扮起来。

我穿上藏袍,脖子上被挂上了一大串三层珊瑚项链。藏族大姐笑着对我说:“这个是我女儿的,现在已经增值了,能卖到30万。”这是年轻女子结婚时,婆婆给的礼物。我的腰间又被围上了宽宽的腰饰,银片做的宽腰带,中间镶嵌大块绿松石和玛瑙作为装饰。藏族大姐又说:“这个是我给女儿的陪嫁。”我见也是老物件,不用问就知价值不菲。

穿戴好,我问大家美不美?坐在床边一直没吱声的藏族大哥高兴了,直夸:“像我们藏族女人,漂亮,漂亮!”我试着比划着藏族舞蹈,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我过足了瘾,拍照完毕,卸下了这套行头。接下来,她们梳洗打扮给她们照相。室内,室外,单人的、全家福的。拍照完毕,我们没有唱歌跳舞,而是坐下来唠起家常。年轻的女子给我们泡了招待贵客的‘三炮台’,也就是桂圆、大枣、枸杞、冰糖。这些东西,对身处偏远地区的她们来说非常珍贵,只有在招待贵客的时候才拿出来。

老麻雀白吃了人家东西过意不去,又给每个人都照了单人证件照,说回去后洗成一寸和两寸的和其他照片一起邮寄过来,以后会用得上的。并且还说,会一同寄些家乡特产请他们尝尝。藏族大姐很高兴,但藏族大姐夫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显然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记下了大姐的地址、电话,方才知道大姐的汉族名字叫“看镯子”。(在随后游历了新疆近一个月后,回到家里,我们第一件事就是给‘看镯子’大姐及房东买特产,洗照片。东西被打成一大包寄走后,我给看镯子大姐打电话,是藏族大姐夫接的,他听说是我,声音是异常的惊喜,连声高喊看镯子大姐,快来接电话。)

这一晚,我们聊到很晚才告辞。她们一再给我们送上祝福,并说:“欢迎能再次来玩!”回旅店的路上,老麻雀对我说:“等咱回去赶紧先把答应的事办了,咱可不能给汉族人丢脸。”

第二天大清早,我们出发了。清晨第一缕阳光亮得耀眼,我们带着藏族同胞的祝福,轻盈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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