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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同姓描写的句子汇总50条

日期:2022年01月20日 分类:经典语录

我的奶奶情感散文

奶奶姓唐,讳名开嫦。这个名字在湖南南方的旧中国里普通得像山上随处可见小花,自开自败,凋谢零落在山野的寂静里。只因一位亲友的家中老人几天前也老去,在酒席中识得一位慈祥的嬷嬷,说有位儿时的姑姑跟主家老去的女姥姥同名同姓,嫁去山寨窝一户叫铁锁的家中,再生第五个娃时,月子里染了风寒不幸去世。因她所描述的正是我的奶奶,赶忙应了自己正是她那位儿时姑姑的奶奶的孙子,正是她的后人。想起奶奶的身世的不幸,不争气的眼泪就流出来增添了哀伤的气氛,而这些淡淡的哀伤的气氛,在冬日的寒冷的火炉边,在食丧酒的主题中,总应是相宜的,也算是应景的举动。但这位慈祥的女性的长辈,却拉着我的手,说了很多我所不知道的奶奶的生世,捐了许多无辜同情的泪水,两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因为有位消失在时空里飘渺的奶奶而一下子有了很多话,眼泪,和心中涌起许多柔软的,潮湿的,美好的.情感,马上变得亲近起来。而这一切显得不可思议的巧合和水到渠成的自然。

一,洞房花烛

奶奶嫁过来的时候,婚礼肯定很热闹,因为几代单传的曾祖父,为这一天等了二十年,因为是独子,家中殷实的他硬是把个儿子当衙内来养。也指望娶得一门好媳妇,让老天开开眼,一起帮帮忙让儿子从吃喝嫖赌中出来缓缓神,从恶梦里苏醒过来晒晒午后的太阳。让老俩口喘一喘几口均匀的气。可是行娘子下轿时,新郎官却不见了,家里派出去打听的人又得知去了赌场。众亲友在后酒席散去,天也渐渐落黑,洞房里响起新娘子凄切的哭声。曾祖父只得和下人亲自去唤,当时爷爷赌得正红眼,不管不顾,回应道:“入什么洞房,不打紧,实在要入,你替我入……”说罢转身对其他人赌钱的人说:“来,来,来,押大赔大,押小陪小,开了喔。”。这句话,成了一个赌徒的名言,也成了家乡几代人拿来育儿的反面素材。我不知道在封建社会的旧中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妇女地位何其低下,更何况摊上这样一位没有责任心的男人,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了。

二,月子里染风寒

在生了三子一女的又一个男孩后的43天,大约是在公历1952年咋暖还寒的春天,奶奶因为在月子里起来舂米出了透汗,伤了元神,染了风寒而一病不起。在五个孩子无数期望中和无数的哀怨里,奶奶听见那些讨吃的小鸡叫得凄切,怕是扰得自己不好上路,用微弱声音暗示吩咐大点懂事的小孩喂一下鸡,听见了鸡幸福的吃食声,头朝右稍稍外斜一摆动,眼朝房子角落里死死地瞧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眼没有闭上的人走得心不甘啦,或许是放不下那些觅食的小鸡,偶或是自己身上散落下似小鸡般的小孩会像那些鸡一样鸣叫着内心的一些牵挂。大的十四岁,小的不足两个月,不久也夭折。父亲排名第三,年仅六岁。脚下有一女,约两三岁,在奶奶发丧后,接送别人家抚养。

三,无墓无碑无像片

自打记事起,每年清明节回老家扫墓,就没有奶奶的墓,爷爷在七十四去世时,一家人从天南海北赶回来奔丧。父亲和他的三兄妹企图在那些树底下和低矮无主的坟包里找出当年母亲的坟包,来寄托表达一些哀思,近半个世纪的昔日,很多村民到处取土烧砖,终因多年没有在坟堆上添土被岁月的风雨洗平,而记忆里不曾有凭空生出许多旧坟不确定而放弃。

奶奶的孩子除了一个夭折外,均已长大成人,那些子孙中有的走上了领导岗位,有的成了人民教师,有的成了工人,有的成了先富起来的新时代弄潮儿,在家务农的也是儿孙满堂。没有一个像爷爷那样不成器,成为窝囊废样的人,如果奶奶泉下有知,是否会释怀,慈祥地露出笑脸。

情感作文:我的奶奶

我的奶奶就像妈妈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关心着我,照顾着我。

春天到了,又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柳枝染上了嫩绿,小草也悄悄地探出了头,春姑娘带着欢笑来了。记得正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染上了感冒。那天晚上,爸爸,妈妈没有回家,家里只剩下我和奶奶。晚上,我在睡觉,风起先慢慢地刮着,后来不知怎么,风突然刮得猛烈了起来,我感到有一丝凉意,但我并没有在意。又过了很久,我一直没有睡着。突然,我感到很不舒服,头有点晕,还不时打着喷嚏,。奶奶突然醒来了,她摸了摸我的`头,发现很热,连忙跟我穿好衣服带着我去医院。

路上,我看到奶奶的脸上有许多汗珠,在黑色的头发中间带着一点白色,额头上有着数不清的皱纹,脸上露出了非常紧张的表情。到了医院,医生说要打吊针,奶奶急了,没办法,就要爸爸马上赶来,爸爸来了,给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当医生将那尖尖的针刺入我的手的时候,我顿时觉得有点疼痛,但还是忍住了,此刻,奶奶正担心地望着我。当我在打针的时候,奶奶坐在我的身旁,跟我讲着故事,想让我马上忘记疼痛。

第二天,我们回到家,奶奶已经累得疲惫不堪了。奶奶,您真好呀!无时无刻都在关心我,照顾我。

情感散文选读:奶奶

坦率地说,对于奶奶的记忆是模糊的。

记忆深一点的只有两件事。

一件是她同母亲的吵架。那里我还很小,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们吵得很厉害。性格内向、老实的父亲没有说话,我也只是害怕地躲在从堂厅到厨房的过道里哭,同哭的.还有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和小两岁的弟弟。自此后,奶奶就随我的大伯在一起过,而且在相距六七华里的另一个村庄。

另一件事是奶奶老了以后,患了老年痴呆症,成天坐在大门口,也不到处走动。我去看她,问她是否认识我。很奇怪,一向混沌的眼神霎时清亮起来,竟清楚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但转瞬即忘,不多一会儿又糊里糊涂地问起我是什么人来,只得耐心地告诉他我是谁,她竟也在思索,寻找如薄雾般的记忆。

奶奶生育了四个儿子,老三是个傻子,我们侄儿辈喊他“孬爷”。因为风湿性心脏病,“孬爷”先奶奶而去了。在“孬爷”下葬的那天,八十八岁的奶奶似乎又清醒起来,朝着“孬爷”的墓地方向看着,呆呆地。几天后,奶奶也过世了。村子里的人说,“孬爷”入土为安,奶奶也就放心了,世上没有什么事让她操心了。

出殡那天,几个孙儿扶着棺木送奶奶上山。趟着路上的积水,想起她的糊涂中竟认识我之事,禁不住悲从中来,心中酸痛,泪水随着奶奶棺木的摇晃而滚落。

情感散文:奶奶的坟

我的心,无处可逃。

漫天风沙中,我被压紧了呼吸。

但我能听见,有个人咳嗽得沉重。

这个人,应该是在地下。

太阳如凝固的血块,模模糊糊地贴打在天上。

这个地方,北边是山,南边也是山。山与山之间有条河,叫渗津河。我在这河里捉过鱼,洗过澡,撒过尿,砸过冰,搭过桥,背人过河,赶鹅下水。

河两边,是长庄稼的土地,有肥沃的也有贫瘠的。过日子的人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祖祖辈辈地在这土地上又抠又踩,直到死后一个个又被埋到这土地里。风沙起时,人们灰头土脸,鼻孔黑,眼圈也黑,一个个像是从土堆里跳出来的猴子。

这是一条铁路的右侧,荒草交错,枝葛盘结。然而这其中孤孤地摆着十几座土坟。在坟群的西边不远,是从铁路下伸探出的涵洞的出口。这出口有时流水,有时没水。挨着这水沟的,便是我奶奶的坟。

不要叫我,不要拉我。

日头沉没,阴森之气沉重。我走过这段铁路,向下看那坟群,并不清晰,却隐约见有人形在蠕动。恐怕,让我的心脏在嗓子眼颤抖。

生命,不见天日的深埋;欲望,执着想念的断绝。不要向我抻出手,向来的贫穷,我一无所有。不要拉我,我还有使命,我不能陪伴。是临死的怨,在喉间凝结;是未完的愿,让活人看见你的脸。汗水化作森森白气,蒸透我衣裳。我感到寒冷,毛发激立,脊项发凉。

是谁?已经靠我这样近?是谁,在我背后笑?一声长长的叹息,已穿透我胸膛。微婉幽长的哀泣从四面八方撞击我的大脑。我感到旋转,似乎已经有一个无表情的面容固定在我眼前。万物与我,俱在刹那间爆碎,无数的不可描摹的不可触摸的碎片带着异响带着扭曲与拉伸如水如风灌吹入到我头脑中。

跪天拜地。两个鼻孔淌血。我的心好像已被研磨碎了。我看见有个鼻孔淌血的人立在我面前,侧着身子,披头散发。

我哭,我哭不出——惊惧只表现在喉头以下。

泪水,流不出眼——悲伤已经把我带向生命的从来。

血,不能从中指射出,那样她会灰飞烟灭。

望着我的,一对白白的眼珠,是死不瞑目。

家乡人讲有这样一个故事:富人看准一处风水宝地,说是死后埋在那里其后人必有出息。于是富人就叫一穷人去给他挖墓地。这穷人挖,却挖出一股水来,从一手指粗的孔中喷出,穷人情急之下就用手指去堵。堵住了水流,自已的手指却断在了那孔中。然而也就因为这有自已骨肉血气的手指沾了这风水,这穷人后代真有出息了。

奶奶坟的位置紧挨水沟,也是想沾风水给后人带福吧。坟的位置是奶奶生前就选定的。

死人用尸骨的位置向活着的后人作着不死的昭示,而活人却木然着脸孔隐藏了良心以对前辈的指摘为本事。

奶奶穷苦一生,操心劳累。

她的坟被牛踩过。一个雨后,坟的一角出了个洞,露出一角棺材。我和老叔用锹重新把它仔细地掩埋了。

纸钱点燃,烧焦了一片土地,将跪哭人的脸烤痛。姑姑们哭得死去活来,趴在奶奶的坟上不起来,弄得一身子沙土和草屑。

我回家时,奶奶的双腿已不能动。她一个人躺在炕上,想喝水时,屋里没人。她从炕上爬,摔掉在地上,爬到屋外,像牛一样把头探在水桶里喝水,水桶倒了,砸破了她的脸,血,淌满她前襟。没人看见,没人知道。她爬,爬出屋,爬出院子,血,滴撒一路。那时,奶奶已是见人就骂,抓人就打了。见了我,只是哭,摸我的手,摸我的头,只是已经不叫我大孙子,而是叫我小童,而她说其它的话,已经听不清了。

我要写一首什么样的歌,来为你颂德。童年没有快乐,成年没有欢乐,老年又受窘迫。

奶奶的一生,粗茶淡饭,茅屋草舍,劳苦奔波。她生了三男五女。旺盛的生殖力和健康的体魄,伟大母性的庇护。

四姑得病,死去了。大爷得了病,也死去了。爷爷也死去了。姑姑们出嫁了。爸爸成亲后也搬出了奶奶住的院子。只剩奶奶和光棍老叔仍然守在那低矮破旧的三间草房中。

现在那房子可以当作当地的文物了。村中再没有第二个这样的房子:背东朝西,在屋子里不知日出,唯见日落;整个房子石少泥多,便是石头,也有许多只有拳头大小;两扇破木门,都快要枯栏得碎掉了,无论如何不能挡风遮雨;房顶上铺盖的是厚厚的'茅草,被麻雀筑了许多的巢;屋地极不平坦,在正中间鼓出个包来,和坟相仿。

后来老叔成了亲,她已经七十多岁了,却因为婶婶的的原因,被迫搬到另一个屋子去住了,自已做饭,自已吃。紧接着老叔离婚,留下个还没满月的孩子。奶奶一把屎一把尿地把这个孩子拉扯大。有人对她说,这老太太,这大岁数还拉扯孩子,一点功劳也没有——奶奶闻听此言,极是愤怒,她说:难道就因为我等不到这孩子孝敬我,我就不管他了?我还能把他掐死?

满头白发,盘腿端坐,言论滔滔。奶奶的记忆力非常之好,叙事绘声绘色,分析事理异常清晰,村中许多人都愿听奶奶说话。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奶奶,八十多岁,虽不服老,然而终是命归黄土,遗愿空留:老叔三十多岁,光棍一条,留下个孩子好像不太聪明;爸爸贫穷;我未成亲;姑姑们不争气,都不怎么富裕;自已到死也没离开这三间小草房。

房子真是太老旧了,似乎有邪物生。奶奶病时十指笔直不曲,双眼恨恨放光,三颗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奶奶说话完全以另一个人的口气和语调,说什么许了愿未还,要讨什么债,奶奶一直说她自已在阴间剁菜喂鸡。她逼着爸爸老叔姑姑们在屋里大烧纸钱,搞得乌烟瘴气。为了避邪,家人弄来了朱砂,墨斗,黑驴蹄子等物,然而,一切无济于事。

大夫来看奶奶的病,说奶奶没病,就是年纪太大了。

奶奶不让掀门帘子,说有个鬼在那里等着她,只要是别人一掀门帘子,那个鬼就会借机进来,把她抓走。

奶奶又让把烟囱罩住,把灶口堵上。她说,她的魂会从灶口进去,从烟囱口跑掉。有一个鬼魂正在烟囱口苦苦地等着她,一定要把所有出口全封住,不然的话,她随时会走。

叫我,叫我,奶奶说,你们不叫我,鬼魂就会叫我,他一叫我,我就会死去。于是大家一起叫她,她微笑着答应。

晚上,即便开着灯,还是让人感到阴森森毛耸耸的。姑姑们不敢挨着奶奶睡,我就挨着她。夜里,所有人都做梦,梦见饿鬼来讨要。

饿鬼三千万,一个骷髅征战。所有的鬼魂冤屈不散,饥饿讨要的念头扩展。无数双手伸向一个可怜的老太太。

奶奶一辈子烧香拜^***,每到过年过节是免不了要烧三柱香的,然后是虔诚地作揖祷告。然而,如今受了她香火的家伙们忘恩负义,贪婪恶欲要将她撕噬。

我小时候,她领我磕头:保家仙磕仨头,灶王爷磕仨头,天地爷磕仨头。我的头落地有声,奶奶笑眯眯地地看着我,满怀慈善。

欠,所有的恶鬼神仙,都欠你三百条血命。病,奶奶最后一口气不能尽咽。临死的气结不灭,在深夜里从坟中冲出到高空,分化出冤身无数。

奶奶死时,家人没有通知在学校念书的我。当我回家时,我只见到一个坟。

焚,火浪海般汹涌。奶奶不能上天她只能沉入地狱,剁菜喂鸡,永无尽期。

长跪,破碎的心,吐不出来让她查看。

晚风,拂得墓间的草茎飒飒作响。轰隆的火车,唤不醒沉睡的先辈。

抱恨成眠,合不上眼,断不了念。

奶奶,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你的小童,虔诚作揖,卖力磕头,落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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