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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情怀的诗句锦集3篇

日期:2022年11月30日 分类:经典语录

老屋情怀诗歌欣赏

窗,象没了眼球的空洞

失明了,还在张望

你还记得我吗

你能听出我是谁吗

我的生我养我的`老屋

你唤的乳名

是我,是我

你残砖碎瓦

破墙朽木

你丑 ,你穷

我的亲我暖我的老屋

俺是你的儿,你的狗

再讲一次你诞生的故事吧

俺想再听一听

听那哎嗨吆哎嗨吆协力打夯的号子声

为了你的落成

乡亲们谁不出把力

哪个不加把手

我满眼乡情的老屋

那时人与人多近

篱笆墙上都落满了喜笑声

再升起一次你的炊烟吧

俺想,梦里都想

想母亲灶台前的身姿

想爷爷弯驼的背影

和他声如洪钟的家训

走出这个门

就得象个人

还记得吗

饭桌上父亲捡起了一粒米

他说,到什么时候

都不能忘了勤俭

丢了本分

看看现在,

奢靡之风,

过度消费

雾霾何时才能消除

环境哪年才得治理

让我再好好的看你一眼

你就要被拆除了

你若有灵

就附在我的诗里

和我一道呼喊

家风,回来吧

国风,回来吧

老屋情怀散文

母亲从乡下打来电话,说老屋岌岌可危,叫我回家看看。我匆匆打点行装,一路往老家赶去。

离家不远,一眼望见母亲早已在家门口等望,见我回来,昏花的老眼映出惊喜,还没落坐,母亲就从我问起,一直到家人。问身体状况,工作好坏,然后颤悠悠地为我洒茶。看见母亲那满头的白发,佝偻的身子,我心里有着无限的愧疚,我们兄妹几个都在外边,就母亲独自住在乡下,我和我爱人曾多次接她跟我们住在一起,母亲总是不肯来。一会儿母亲把饭菜端上来,一面要我多吃点菜,一面又谈些邻里乡亲的故事,然后郑重其事地说吃完饭我们去隔壁老屋看看。

不多久,我搀扶着母亲,来到我们祖居的老屋,老屋不大,仅四间正房,外加两间杂屋,挨西的两间正屋距今已有一百多年了,还是我爷爷的爷爷建造的,东边的两间,则是我父亲七十年代建造的。

母亲领着我来到房屋的北面,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幅破败的景象,屋檐脱落,墙壁断裂,屋顶穿孔。母亲说,如果再不维修,恐怕不要多久屋房就会夷为平地了。我想:我们兄妹几个都在外地,母亲也有了新屋,再来修复大可不必了。母亲见我默不作声,就对我说,维修至少要上万元,你们几个在外,也不怎么宽裕,要不,你们兄妹几个出一点,我也还有一点积蓄,凑起来就不成问题。只是我不能亲自操理,你们几个回来一下,把这老屋维修一下.我知道母亲误解了我,我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顷刻,母亲脸上呈现出伤感的悲情。她只是说,这是祖居的老屋啊!见我似乎要离去的样子,她缓缓地坐在一块青石上,痴痴地看着老屋,我见她很伤感的样子,我就陪她一起坐下,一会儿,母亲对我说,你还记得当初你父亲建房时的情况吗?此时此刻,记忆的思绪让我回到了七十年代,那时,我们全家七口人,窝居在祖辈留下的两间阴暗又潮湿的小屋。祖母跟我和大弟住在一起。父母带着小妹和小弟住在一起。随着我们一天天长大。父母下狠心也想要建两间房,那时家里实在苦,连吃饭都要计划着安排三顿。父母先是自己着手把砖做好,然后利用空余时间打地基,通常是清晨先在家里忙碌,白天在生产队做工,晚上再打地基,那时,我们年龄小,又在学校读书,根本上帮不了父母的忙。记得有一天刚放学回家,母亲叫上我,带着饭。要我跟她去接父亲。我们来到离家二公里外的一块草地边,只见父亲躺在地下,母亲要我把饭给父亲,父亲狼吞虎咽地把饭吃完,喝了一壶茶,坐了半个小时,这才跟我们说话。我这才知道,为了建房,父亲去离家三十多公里的地方买树,一路上,又饥又渴,饿倒在路旁。到了建房的时候,父母又是一连十来天忙前忙后,有好几个晚上没上过床,等新房建成后,父亲瘦了二十多斤,母亲也像是害了一场病似的。好在房子建成后,父母的愿望实现了,我们兄妹也有了自己单过的.房间。有了自己的活动天地。在这生我养我的老屋,虽说留给我的有阴暗潮湿,和清苦,却也留给了我童年和少年的嬉戏,欢愉。尤其是留给了我安贫守道,尊老爱幼的品德,更有父辈给我的那种无与言表的风骨~~~~想到这些,我忽然觉得这老屋的破败,实在是我的一种罪责,我身感内疚。

母亲见我陷入了沉思,在石头上站起来。对我说:"我们先回去吧`,修房之事,再作商量。"我缓缓地站起来,望着老屋,我忽然感觉到母亲要修复老屋的真正原因!老屋,有几代人在这里休养生息,她寄托几代人的情怀!我搀扶母亲,向新居走去,在我心底,我向往新居,我断然不会忘记老屋……

情怀散文欣赏

我出生在八十年代末,已有近半的时间是在外地,经常会怀念起儿时家里农忙的时候,写这篇文章来缅怀一下儿时的情怀。

小时候玩的最开心的时候也就莫过于收麦子的季节,那个时候收割麦子主要还是靠人力来完成,我们家有十几亩地。到了收麦子的季节家家户户就都开始忙了起来,我们家经常会是我的两个姐姐带上我拿着镰刀去割麦子,我年龄比较小主要的工作量还是她们和爸妈来完成,我只能跟着凑凑热闹。

那个时候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场”,就是在自己家的地里选上一块地方,把场地整平洒上水,用牛拉着“石磙”后面绑上刚从树上折下来带叶子的树枝,在场里一圈一圈的碾着,直到把场地碾压结实,地面不再渗水为止,干了之后地面会比较硬实,这样才可以保证碾压麦子的时候麦子不会压进土里。而这个场也是我们一群孩子最喜欢光着脚丫子跑玩的地方。

割完的麦子在地里打成捆一捆一捆的放着,然后用三轮车把麦子拉回场里。那个时候我们还小就捡麦穗,比谁捡的多,捡完之后带回家给家里的大人换零钱买雪糕吃,那个时候的`雪糕还比较便宜有一毛钱两块的、有两毛钱一块的,现在还记得那个两毛钱一块的雪糕带红豆和绿豆是最好吃的。

麦子拉到场里后摊铺开来,晾晒个几天,待麦子晒到最干,选个中午天气热的时候,用三轮车拉着“石磙”在场里来回碾,碾到差不多麦仁和麦壳快分开来的时候,把“石磙”松开,直接用三轮车在里面多碾几遍就可以了,一直到把麦仁和麦壳脱离出来,然后用叉把麦子挑起来打成垛,基本上打垛的时候,每个垛上面都会有一个调皮的熊孩子在上面踩垛,痒痒的软软的。

打完垛以后,用耙把场里面上面一层没有碾开的麦子扒成一堆,最下面一层则推成堆,这个时候基本上天已经晚了,用塑料纸把麦堆盖上,等着选个好天气,就要开始扬场了,扬场的时候要选个合适的有风的天,风大了麦子会刮飞,风小了吹不开麦壳,一般扬场的时候都会选择在下午三点以后,那时候的的风正好,扬到傍晚把麦子装到麻袋里,然后装车拉回家屯起来,这时候的晚霞是最美的,呼吸着丰收特有的气息,现在闭上眼睛仿佛还能感受的到。

收到家的麦子,在天气好的时候晒上几天,那时候家里都会有几个屯麦子的缸,把晒干的麦子装进缸里封存起来,可以保持干燥、防虫,记得那个时候还是需要交公粮的,国家还不富裕的时候老百姓也是要纳税的,老百姓纳税都是用麦子或者玉米顶替需要纳的税钱,所以又叫交公粮,粮食用车拉到镇上交公粮的地方,有个磅秤一家一户的称,根据当时粮食的价格来换算,也根据家里的人口来算需要交多少公粮,每次跟着去的时候都会躺在车里装满粮食的麻袋上睡一路,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东南西北都不知道。

社会的发展越来越快,生活节奏也越来越快让我们来不及回顾走过的路,人开始变的浮躁起来,难得的静下来,回想起来那个淳朴的年代。

给父亲留一间老屋情怀散文

儿时的我是在父亲那间老屋度过的,那时候老屋还是村子里比较洋气的一间代销店,每天门口的人很多,家里指望着这间小屋给我们兄妹三人比较富足的生活,供我们三人读书上学,小时候这间老屋就是家庭的主要支柱。

时间的岁月折磨掉小屋的容颜,父亲也老去了当年的风华,代销店也已经关门歇业了,因为代销店后继无人。大哥在省城工作,妹妹也远嫁他乡,我在也离家比较远的县城工作。每年都很少的机会给我们全家团聚一次,你来我往,老屋成了我们的归宿,成了我们唯一想团聚的理由。父亲老了母亲也老了,每次回家提前打电话告知父母要回家了,母亲总会早早起床到集市上卖一些我儿时最喜欢吃的小菜,父亲也会把院子收拾一番,像是等待着贵宾的到来。当我把车子开进那条熟悉的小巷,就会一眼看到父亲站在老屋的房檐下翘首张望,老远就能看到父亲幸福温馨的笑容。我的儿子迫不及待的拉开车门抱着爷爷的脖子问:“爷爷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啊?”我的父亲总会一下举起儿子说:“小乖乖你怎么才来看爷爷啊!”儿子总是光顾着嬉笑。妻子帮忙把车里的东西搬进院子。父亲拉着我的儿子慢慢的回到房子里,摸着儿子稚嫩的笑脸总是问“想吃什么啊我的.乖孙子?”儿子似乎对吃不怎么敏感,可能现在的生活使得孩子们不像我小时候那样嘴馋。

每次回家老父亲都要让我陪着喝上几盅,这酒都是往年大哥妹妹逢年过节送给老爷子的,老爷子也不舍得喝总要和孩子们一块分享,这其中的滋味也许只有老父亲能体会到了。酒过三巡,老父亲就开始炫耀自己年轻时候通过老屋赚钱养家的辉煌历史,我总是点头称是,也许老爷子一辈子的骄傲就是这间老屋带来的幸福归属感吧。我不能守在身边尽孝,这或许也是我对老父亲的一点孝心。说道尽兴时老父亲手足舞蹈一脸的荣耀。此时的我也倍感温馨亲切。饭后老父亲总是带着我儿子让他参观老房子,哪里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玩的地方,哪里是父亲一手建设起来的,让我的儿子体验当年的一种风情,可是我的儿子总是不屑一顾。老父亲却不以为然,一如讲解他当年的风华正茂。

天渐渐的晚了,我们也该启程回去了,这时候母亲恋恋不舍,父亲也不多说什么,却一直拉着我儿子的手一直追问什么时候再回来看他。儿子也总会给爷爷说你等着我下次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当我把车开动。老父亲手扶着门框眼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失落。我回头摆摆手,却猛然发现我家的老屋是那么的渺小,那样的低矮。屋顶灰色的瓦片折射出从未有过清辉。父亲老了,像一棵老树在风中孤孤单单的迎着大自然对它的侵蚀洗礼,也像灯塔一样指引着我这首小船回家。给老父亲留下这间老屋吧,这里有我儿时的记忆,有我老父亲辉煌的人生,也有我孩子长大成人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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