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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味道唯美句子陕西合集50条

日期:2023年02月12日 分类:警句格言

记忆之家乡的味道散文

家乡这两个字,是给漂泊日久的游子准备的,也只有他们才会理解得更深刻。

那天,老母亲说想家了。她随口这么一说,却也拨动了我的心弦。算起来,老父老母跟着我生活已经十五年了,可他们依然固执地认为这里不是“家”。尽管他们不知道“漂泊游子”是什么意思,弥漫心底的只是那种极其朴素的思乡情结。

老太太包了酸菜馅儿的水饺,吃饭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味道如此之好,吃得眉飞色舞。老母亲看着我的样子,笑着说:“忘了当年你们都讨厌酸菜了?”然后便絮絮叨叨地叙说曾经的岁月里,每当闻见酸菜的味道,我们哥儿几个都会皱着眉头,嘟囔着怎么又做这么难吃的东西。一晃二、三十年过去了,它却忽然变成了人间美味。听着母亲的絮语,我的脑海里如同过电影般,拨开密密层层的时间积淀,发现扎根在记忆最深处的味道,分明都打上了家乡的烙印。

当年,雪村以一首《东北人都是活雷锋》出了名,那一句“翠花,上酸菜!”更是风靡大江南北。其实,但凡有过东北生活经历的人都知道,酸菜只是腌渍的大白菜而已,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种草根食材。现在,全国各地的东北菜馆儿里都有用酸菜烹制的菜肴,想吃的话,随时都能吃到。过去不行,这种东西虽然普通,但也有相对固定的食用时间段。每年深秋,秋高气爽的日子,是各家各户腌制酸菜的时候。整个过程严肃而虔诚,腌酸菜的大缸一定要洗刷得干干净净,抹了盐的白菜一棵挨一棵整齐地摆放在缸里。不能不虔诚,那个时候还没有反季的大棚蔬菜,冰天雪地中,任何新鲜食材都无法保存长久,不管是出于保鲜的目的,还是满足一种口味的需要,反正这些酸菜承担着一家人一个冬天的菜盘子的需要。从这个意义上说,东北人眼里的酸菜,与陕西民间的油泼辣子、贵州民间的酸豆角地位同等重要而尊贵,有了它们的存在,那些粗砺的主食才会被顺利接纳并消化掉。在我看来,说酸菜养活了十数代东北人,一点儿也不为过。

之所以小时候对这种东西那么抵触,原因很简单,酸菜吃大油,只有用重油烹制的酸菜,味道才容易让人接受。在并不很遥远的过去,普通人家里炒菜是不会舍得放油的,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家里有一个足球大的小坛子,盛的是炼好了的猪油。就这么一点儿东西,一家人整整吃了一年还剩下不少。那时节,不论老少,肚子里清汤寡水的,谁会喜欢吃这种酸涩难当的菜?时光荏苒,过去的生活跟现在没法儿比,现如今只要腰包不空,什么东西都能买得到。然而,面对琳琅满目的各色食品,吃的欲望却不见得有多强烈。反而是记忆中的老百姓食品,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思绪里。

古人说“民以食为天”,在那个以吃得饱为最高理想的岁月里,吃得好就是奢望,天大地大,不如吃饭事儿大。有人做过研究,中国人吃饭用的是筷子,两根竹棍儿蕴涵着传统文化的大道理。筷子分别对应了内外八卦中的兑卦、巽卦,隐含着入口的意思,一头圆一头方,又象征“天圆地方”的古老哲学,以圆的一头夹着饭菜入口,不就是“民以食为天”吗?如今,讨论饮食文化,我们内心充满了温馨的感慨。其实,对于普通的老百姓,他们不会去关注什么所谓的文化涵义,怎么样才能最大限度地让一家人吃饱肚子,进而让一家老小吃得香甜,这才是他们最主要的愿望。

离开家乡多年了,我越发固执地认为,酸菜是最能寄托乡情的东西。这一点,与小弟弟截然不同。他毕业后去了更远的重庆打拼,在那里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小弟也不喜欢酸菜,他喜欢的`,始终念念不忘的,是母亲做的豆包,从小就爱吃,至今依然如此。二零一零年春节前,老父老母天天念叨远在重庆的小弟,小弟呢,春节前后正是生意最紧张的时候,孩子又小,没办法到我这儿来。考虑到二老身体尚可,于是我跟小弟商量,让老头儿老太太去他那里过个春节。这个决定让两位老人喜出望外,老太太赶紧去买材料,几天的工夫,做出了豆包,仔细地重重包裹,一路提着去了重庆。

从重庆回来,老头儿迫不及待地给我看他拍的相片,老太太呢,则是跟我夫人絮叨小弟家里的一些琐事。据说,小弟看到豆包,高兴坏了,一连吃了好几个,忽然停住了嘴,跟老太太说:剩下的给我闺女留着。老太太说到这里,不禁掉了泪。夫人给我转述这事儿的时候,认为老三平时那么“自我”的一个人,面对自己最爱吃的东西,居然会想到女儿。我对她的揣测坚决地予以反驳: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小弟也已为人父,把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留给儿女,这是所有父母的天性,或者,小弟是想要女儿知道自己父亲家乡的味道吧。

关里人不知道豆包,这个东西与酸菜同为东北特有,区别就在于一个是主食,一个是蔬菜。每年过了元旦,老母亲把黄米磨成面粉,发好了面,包上豆馅,上锅蒸出来即可。看似极其普通,实则不然,按照东北人的说法,做豆包是家庭主妇必须学会的本事,而且这个东西,一家一个味道,绝不会雷同。这种奇妙的现象,连劳动了一辈子的老母亲都无法解释清楚。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从走出那一方水土,思乡的情结便在不知不觉中滋生壮大。思念家乡的山山水水,思念家乡的一草一木,思念家乡悠远深邃的味道。就在我写这篇文字的时候,年逾七十的老爷子为办理工资卡,踏上了回乡的列车,火车过了山海关,老头儿给我发来短信:望着窗外曾经熟悉的山川美景,还有比这更好的享受吗?

优美散文《乡村的味道》

是青草的味道。成堆成捆的青草,从田间或沟坡上割来,再铡成牲口可口的小段儿。在这个时候,那味道沁人心脾,清香、清纯得似乎比绿茶更宜人。在城里,想故乡的时侯,我就会去草坪上闻它们,尤其是园艺工开着嗡嗡的割草机刚刚走过之后。我在那草地上驴一样打个滚儿,躺一会儿,有时还会掐个草尖儿尝尝。

是炊烟的味道。从小瓦房顶上冒出,袅袅的蒸腾、萦绕、飘散。如果你仔细闻,在那里面你能分辨出刚蒸好的馒头的味道、芝麻叶汤面条的味道、荠荠菜饺子的味道。当然,再抽象和文绉一点儿说,还会有母爱的味道、思念的味道、想家的味道。现在我闭上眼,就能看见炊烟,闻到那炊烟,闻着闻着我就会轻轻地飘起来,掠过湿漉漉的小路、纵横的阡陌、流淌的水渠和虚掩的柴门,狗汪汪地叫,鹅伸着脖子,鸭掌在小水坑里扑嚓扑嚓作响

是骡马粪的味道。那味道一点儿也令让人讨厌,相反,它们像金子一样在村头、道路上闪光。老人说,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一点儿不假。有它们做肥料,再加上一些阳光、一场透墒雨,庄稼就青枝绿叶,茁壮极了。小时候我曾背过粪筐,但那金子大多被早起的勤快人拾去了,我只能背着空粪筐到处转悠。有一次我生气极了,照一只白胡子山羊的屁股上跺了一脚,那山羊站起来就拉了一串。

其实乡村的味道最突出和根本的,是苦。

那苦不是艾蒿那种苦。艾蒿的苦只在舌尖、鼻尖,且苦里有种甘冽。艾蒿的苦只能让昆虫望而却步。在北方,五月端午,人们把它制成香囊,或弄一束插在门缝儿里,说是避邪,其实只能熏熏昆虫,尤其是那些带毒的昆虫。

也不是黄连那种苦。黄连我没见过长啥样,但作为药,我吃过。吃的时候我哇哇大哭,死活不往肚里咽,母亲赶紧给我挖勺儿白糖,填到我嘴里,我就不哭了,咽了。那是小时候的.事儿。

乡村的苦不知要比黄连苦多少倍。因为乡村的苦在村里人的心里。关于这一点儿,城里人,特别是那些幸福着的城里人,无论如何是想像不出来的。

你看吧,旱、涝、冰雹、蝗虫;房子、儿女、媳妇;生老病死、人情世故哪一件不是一副沉重的担子?哪一件不一拳将人击倒?哪一件不让人活生生地蜕几层皮?

乡村的苦只能熬。

熬,得慢慢地熬,拼命地熬,希望夹杂着绝望熬。熬熬就过去了,但有时却不能。在熬的过程中,孩子成了老头,媳妇变了婆婆,老头和老太太成了地里的一堆新土

在这里我想起一个叫日子的词。它给人的感觉是很漫长,犹如老妇人纺花时抽出的线。熬与之类似。而且,乡村的苦就附着在这日子上。日子一天天,苦也没完。

乡村,那特有的味道优美散文

那时一片宽阔的池塘,湖面上漂浮了几个不安分的葫芦和横七竖八的青草,不加修饰,保持着原有的神秘与深绿。岸边,经岁月打磨抛光的码头,露出了一层层泥沙的原貌,历久弥珍。远处,有几个中年妇女,在湖边洗涤着衣服,她们交头接耳,似乎在诉说着生活的闲趣和无聊。透着水面带来的雾气,一副典型的乡村风貌映入眼帘。

初冬的乡村甚是迷人,秋末,物燥天干,落叶纷飞,树下追逐的孩子迎着秋季的最后一缕阳光,嬉戏着,直到夕阳西下,影子被渐渐拉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回到各自的家中,休憩。我很喜欢这种秋季的感觉,带着落叶归根的倦意,不紧不慢,循序渐进的谱写秋之味,秋之感,秋之殇。

傍晚田园处,大人们劳作的背影显得辛勤,余晖折射的光辉慢慢铺洒到树叶上,影子有点苍白无力,透着初冬的寒风,让田园的丰收显得吝啬。趁着太阳还没有落山,就赶紧回到家中,寻求安稳,寻求踏实。在经历了几个月的燥热后,人们很显然还远远没准备好怎样去迎接冬天,便听到抱怨。但即便如此,在天还没有微亮的早晨,集市上依然可以看到老者在吆喝买卖,那些透着露水的果蔬,晶莹剔透,娇艳欲滴。包含了一整晚的辛劳,也想在集市上发挥优势,讨个好彩头,买个好价钱。

这嘈杂的`集市里,与蛇混杂,三教九流,却有着乡下人养家糊口的梦想,他们辛勤着,来回奔走在方寸间的市场里,找着属于自己的活,数着属于自己的日子,回味着属于自己的快乐。不远处,有一个简易的包子店,也许滋味可口,总能招揽不少客人。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衣着褴褛却显朴素,苍老的脸上很明显就可以看出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手上拿着一块钱纸币,已褶皱不堪,等待着购买,那香喷喷的包子似乎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在人群中蔓延开来,征服了人们的嗅觉,心甘情愿的在等候,购买,付费。这集市很平常的一幕,却深深的反映了当代乡村朴实,一尘不到的风貌。

我喜欢乡村的原因,是因为这种朴实无华,正是城市精神中最为缺稀的精髓。人欲横流的社会有将我们逼良为娼的嫌疑,在这种大环境下,要坚守自己当初的原则实属难能可贵。

人心不古,那就更加怀念,特别是那种温暖心灵的感觉。

春的味道优美散文

还是老样子,闹钟一早便呼啦呼啦地唱着歌谣不断提醒我应该起床送孩子上学了。带着几分对床的眷恋,按灭唱得正欢的歌谣,磨磨蹭蹭地钻出温暖的被窝。倒是孩子爽快,一点也不含糊地起来洗涮穿戴齐整,神采奕奕,混身散发着含蓄待发的朝气。

不对吧,怎么天这么黑,天还没亮?我心存侥幸地去撩开窗帘。那灰沉沉的天呐,正如一颗饱满的泪珠在寻觅突破口,果不其然,天空传来一阵阵闷雷声,一条闪电如蛇一般迅速游过云层,紧接着哗啦哗啦的雨就汹涌而至。

“天气不好,我来送孩子上学。”想来先生是被这失礼的`雨声吵醒。

我觉得自己总得说点什么才好,他却已一把将我推到床边上,兀自带上门出去了。

这种天气睡觉根本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我乐滋滋地重新钻入被窝,听着那可恶的雷声,犹如多事的老者在那里嗡声嗡气地提醒着。春来啦!春来啦!说得笑盈满面,唾沫横飞。说得我心里痒痒地了无睡意。猫着脚去推开窗户,那种气势婉如有千万条瀑布横挂于眼前,如此气势磅礴,以势不可挡的魄力横劈下来。我怯怯地伸出手试着去接。那雨水如同孩时做错了事母亲打在手掌心上的藤。我赶紧收回手。好一个张横跋扈的春呐!我叹呼道,睡意全散,干脆搬来一张椅子就那样倚着窗看。听!这分明是一曲放纵的狂舞曲。我哼哼叽叽地伴着调,脚步亦不由自主地迈了开去。左三步,右三步,再倒退一步。感觉像拥着春在雨中自由自在地旋舞欢跳着。

你怎么还没睡?先生送完孩子后的突然折返令我一时窘得竟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愣愣地站在原地对着他气喘吁吁地傻笑着。我想我必定灿若桃花,否则先生何以满眼温情地帮着我整理起凌乱的发丝?

走,我带你去捉鱼。先生似乎也对春来了兴趣,卷起衣袖挽起裤脚。跟我走。他说。

我听话地跟着他下楼,接过他递过来的手电筒和一只红色塑料桶,看着他像变魔术般搜出一只带柄的鱼网,如同一面大蚊帐。

走。他把鱼网柄往肩上一杠,空出一只大手来牵我。

我俩赤着脚丫子,穿着雨衣提着工具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打雷闪电的溪边,形同幻灵。

这种天气,水里缺氧,鱼都浮到水面上来呼吸空气,最容易捉了。先生仍然不忘记对我的循循教导,我则哦哦哦地应和着,一如乖巧的学生决不敢怠慢了老师。

溪边杂草丛生,泥土黏稠,我们尽量捡着石子路走,这个时节刚好是蛇出没的时候,保险些。先生说。

他安排我站在离岸边多出一些距离来的地方,自己则拿着塑料桶走近溪边,舀了半桶水提回来,放在我脚边,嘱咐我站在原处等着,自己再原路遁了回去。我看见他紧握着鱼网柄静静地盯着水面一动不动,突然迅速地一勾一提,眨眼间网里已安落了许多条小小的鱼儿。他转而笑容满面地朝我大阔步走来,我欣然地往他张开的网里张望。鱼虽小,可每条都大着肚子。先生把鱼网反过来,轻轻一抖,小鱼们便扑通扑通地全落入了桶里,我兴奋地惊呼道。怎么小小就怀春啦!

先生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我的头一下,说。“已经不小了!这种鱼最大也就只有这样。”他向我指了指一条在我看来仍属于很小很小的鱼,那条鱼最多也就六七厘米长的样子。我还在纳焖着,他已嘿嘿地笑着再折转回去重新换了一个位置继续勾鱼。

我俩围着溪边转了一圈,如此往返多次。先生说。已经勾过的地方鱼都预感到危险散开了,所以要换个地方才能勾到鱼。

想不到如此转转勾勾地,大概一小时下来竟也勾了不少的鱼。满载而归,我蹲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先生给小鱼们"洗澡"。要洗干净了才能下锅,否则会带泥土味,就不好吃了。

他边洗边自言自语着。

这叫什么鱼?我好奇地问。

淡水鱼。

我白了他一眼以示对此废话的抗议。

他哈哈地笑道。真的,现在这种鱼已经很少见了,我也不知它本名叫什么,我们这里的人都习惯叫它"淡水鱼"的。

我有点儿失望地低垂下眼睑。他趁我不注意往我脸上掸了几滴水,朗声叫了一声。小猪。

我蓄着笑往他肩上捶了一下后仍饶有兴致地围观着看。他给小鱼们换了三四次水后,再把它们全部勾起来掠干。可以下油锅啰!他提着小鱼们转战厨房,我急忙跟过去帮着递配料。

“蒜头”

“给”

“沙茶酱”

“来了”

……

没一会儿,一盆"夫妻牌"小酱鱼香喷喷地出锅了。先生匆匆地拿来筷子夹起一条小鱼给我吃。快试试,好吃不?

看着我慢吞吞地眯着眼含了下去,许久也不吐一句话,可把他给急坏了。味道怎样?好吃不?

我缓缓地张开双眼,对着他调皮地吐吐舌头,说。嗯,不错,是春的味道。

先生怔了怔,笑着往我的鼻子刮了下,说“小坏蛋”。

我抿着嘴贪婪地吸吮着这满口满屋充溢着的春的香味,喃喃自语着——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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