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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看爷爷的经典语录汇聚70句

日期:2023年09月08日 分类:警句格言

关于爷爷的经典散文

爷爷是徐庄煤矿的退休工人。我每次休班回家看望爷爷,心里便有一丝酸涩和感概。

随着年世的增长,再加上退休在家不停的劳作,爷爷的身子骨越来越不如从前了,背更加驼了,满脸的皱纹和花白的头发显示着煤矿工人的沧桑岁月。

在我记事的时候,每到年终,爷爷便戴着大红花,被一群人簇拥着用一辆大汽车送到家,车上插满了彩旗,吹鼓手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招来了全村许多看热闹的男女老少。而每逢这时,爷爷便谦虚地一笑,向那些吹鼓手们让烟。家里的墙上更是挂满了大大小小爷爷身披大红花的照片和先进工作者的匾额。

由于长期在井下干活,每到夏季的晚上或阴雨天气,爷爷的身上便有一种不可忍耐的'瘙痒。每逢这时,奶奶总是拿些柳条。槐条及其它植物条掺和着用水熬成“五香条水”让爷爷洗。爷爷说这是常年在潮湿的井下干活落下的病根。三叔总是嚷着要带爷爷到煤矿医院享受公费医疗,而爷爷却说:“人退了,不能在矿里干活,就少给矿上添些负担吧。”

爷爷不会骑“洋车”,当时的家境也不允许买辆“洋车”,因此爷爷每天上下班都要徒步走四十多里的山路。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爷爷总是风雨无阻,未曾误班一分钟。爷爷上班干的是重体力活,一班8个小时既要镢煤又要拉拖车,下班返家又要下地干活,在我的心目中爷爷总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爷爷患了关节炎,又由于经常和煤粉打交道,患了哮踹病。现在每走很短的路,他总是感到膝盖疼,并且呼吸困难,总要停下来歇息。尽管这样,爷爷每天仍坚持下地干活,任凭父亲和我怎样劝阻他还是不听。爷爷劳作惯了,他容不得半点懒惰。

爷爷退休之后由三叔接的班,矿上领导和职工经常给三叔讲起爷爷在矿上的故事。

爷爷在矿上工作了一辈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未休过班。更令工友佩服的是,在一次井下作业中,爷爷由于不慎将中指和食指挤断了两节,工友们强行送他到医务室治疗。爷爷返到井上后忍痛将那断了的手指拔掉抛弃,然后将身上的烂衣服撕了两缕,自行包扎后又重新下井。矿上的领导和工人们亲切的称他为“煤矿铁人”。

爷爷不识字,对读书人格外看重,总是节衣缩食供我读书。多年以后,我由昔日的一名学子变为一名工人,爷爷更是高兴得不行。每当我回家看望爷爷,他总是说“没事不要休班”。“要好好干”之类的话语,而我总是给他讲我们企业的变化和改革,每逢这时,爷爷总是笑眯眯地听。

我与爷爷原本都是工人,然而无论从工作环境或是学习条件,我都要比爷爷优越的多,而爷爷身上表现的那种朴素的爱岗敬业精神,以及在恶劣的工作环境中与困难作斗争的勇气,时时刻刻激励我干好本职工作。

关于爷爷散文

推开宿舍门,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坐在了下铺室友的床沿上,我赶忙过去,大喊:“快起来!被人家看到不好,人家床干干净净的。”“我身上难道脏的都没地方可坐了吗?”爷爷脖子朝我一拧,不服气的怼道。“哎呀,你快起来。”我不由分说地过去拉住爷爷,爷爷生气地一甩手,撩开宿舍门,两手交叉放在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哼!”我也生气了,老是这样,自以为是的倔老头!可怎么办呢,他始终是疼我的爷爷啊,想着便快步走出宿舍门去找爷爷,走了一段,远远望见路边座椅上躺着个人,蜷曲着瘦弱的身躯。我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爷爷,不然被同学看见多丢人啊。天哪,真的是爷爷,我瞬间火冒三丈,“您这是干什么?”我冲过去一把拉起爷爷,“您要睡觉,回家睡,您在这人来人往的躺着干什么,别人还以为我虐待老人呢!”“我就不起来!谁让你老是对我大喊大叫。我睡这石凳上再不嫌我脏了吧”爷爷生气的冲我吼道,眼睛瞪的老大,牙齿紧紧的咬着,胡须颤抖着。我哭了,哭爷爷的不理解,哭爷爷不像小时候那么疼我,哭自己老是让爷爷生气,使劲儿哭啊哭啊,等哭出声音来的的时候,便醒了,爷爷,您又来我的梦里和我吵架了。

再过四个月零八天,您就去世满七年了。儿时在家读书的时候,每到清明节,您就会带我一起给先人们折纸钱,这对于我来说,类似于一种折纸游戏。直到有一次,您突然问我:“现在爷爷还在,带着你折纸钱给太爷爷们,等爷爷没了,你们不知道记不记得给爷爷折纸钱啊?”当时的我怔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冲您发了好大一通火,怪您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怪您好好的拿吓我寻开心,其实想想,到底还是怪您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恐惧。

七年多过去了,始终记得那年七月暑假,盛夏的阳光晃眼,当我看到那个白色的药瓶底端小小的一行字,写着建议癌症晚期病人服用时,我觉得自己是在做。,一遍一遍狠狠的掐自己,掐自己,确认不是梦后,又在心里安慰自己说那一定都是唬人的,只是功效比较强的特效药而已。于是假装轻松的去问爸爸,从爸爸渐渐泛红的眼眶中,我得知了真相,那时,您已经生病小半年了,家里人一直瞒着我说您是一般的肺炎。在您最后的那些日子里,恰逢我考研的最后阶段,您知道高考失利是我的心病,所以每次来医院看您,您都让我赶紧回去,一遍遍嘱咐我说:“你要多看书啊,你看的时候别人在看,你过来医院陪爷爷的时候,别人也在看。”爷爷,我真不该听您的话,我就应该守在您床前啊,爷爷,现在我考上研究生了,有了一份您口中不那么忙却稳定的工作,我有了可支配的'自由时间来陪您了,可是,却再也陪不了您了。

爷爷,想你啊,一遍一遍想你啊。

看着别人家的小孩一蹦一跳地吃着小零食跟在爷爷后面,我就想到您是一直接送我上下学直到小学毕业,路上遇到熟人打招呼,总是会说:“看老江多喜欢这个小孙女啊,天天接送!”爷爷总是乐呵呵的回道:“是呀,老了在家也没事,就带孙女呗。”长大了,再听见人们这么说就会觉得不好意思,便暗暗瞪着那些人,从爷爷手中抢过小书包,一阵风似的去追前面的小伙伴,把爷爷甩在老后面。到了校门口,才赶忙回头找爷爷,爷爷站在不远处朝我笑着挥挥手,示意我赶紧进去,又总是看着我进去了才会走。

爷爷,想你啊,一遍一遍想你啊。

爷爷,还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最爱的小孙女下个月就要嫁人了,虽然,我和他也是会吵架,也是会闹别扭,但您用您的离去教会了我要珍惜每一个至亲之人,即使我们是那么熟悉彼此,即使我们亲密如左右手,可这些都不该成为我们对彼此发泄情绪的借口,既然爱对方,就舍不得对方难过,不是吗?不然总有一天,它们会成为生在我们内心里的一根紧绷的弦,无意触动后,便会是绵延不绝的心痛。

爷爷,想你啊,一遍一遍想你啊。您生前最爱就着浓茶吃点家乡的小糕点,如今这也是我休憩时常做的事情,口中留着些许徽州墨子酥特有的软糯甜香,眯着眼睛,记忆随缕缕茶香飘远,想着您对我的疼爱,我便觉得温暖,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便觉得有力量。

爷爷经典散文

爷爷的家位于长春市郊区农林乡的双庙子,过去叫马家岭。追其根源,是因为这里的山田水渠都属于姓马的大户。马家信佛的居多,人又善良,若有人为难遭窄必相助之。所以马家兴旺了近百年。后来有小辈不务正业才导致家道中衰。短短几年间就家徒四壁,只好栖身在村口的两座庙里。双庙有此得名。

这些都是爷爷对我讲的,爷爷那时已经年近七旬,腰不弯背不驼,标准的庄稼人,满脸的摺子,眼睛炯炯有神。爷爷喜欢吃辣椒,不蒸不炒,抓一把通红的辣椒,往烧红的炉盖上一丢,直到烤得嘎蹦脆,然后一口一口咬着吃。还不时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巴,微微合上眼角,无比知足的模样。

爷爷右手中指弯曲,从我认识他时就这样。爷爷说是日本人用锥子扎的,我总是好奇的问为什么?爷爷总是笑着点我的头:过去的就过去了,小孩子不要问的太多……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就知道日本是坏蛋,是专门欺负中国人的'大大的坏蛋。

爷爷还告诉我他们是从山东烟台(当时又成登洲府)闯关东来的东北,因为没钱住店就在马家岭的山脚下盖几间草房安身。爷爷兄弟五人,都是不到三十岁的棒劳力,于是就在马家的默许下开山种地,第一批种子是马家送的,好在天公作美,连续四年丰产,不但还了亏欠,还略有剩余。这一下大家就有了奔头,全家不分男女老少一律上山开荒。第三年草房拆了,盖起了一长溜的泥房。还找个几个短工,有一年在崖边捡两个快要冻死的婴儿,后来就成了长工。

有了房子有了地,还有了长短工,爷爷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有了钱,腰杆子就挺起来了。兄弟几个一商量,决定送我爷爷去上私塾,因我爷最小,是老疙瘩。于是就用二斗米为代价爷爷上了一年的学。学成归来,爷爷就成了这一带的文化人。这时要考虑的就是成家立业。大爷这时就四十多岁了,在一年的正月,娶大奶进门,虽说吃穿不愁,娶大奶可是花了一笔数目不少的银子,大奶身体不好,进门生了大姑就去世了,那一年,大奶刚满二十六岁。轮到二爷娶妻又花了一笔银子,是花钱买的一个丫环,和二爷相差十九岁。二爷脾气暴,动不动就打二奶,二奶终日以泪洗面,主要的原因是她一直没生一儿半女。后来,红军招兵,二奶和大姑在一个晚上悄悄地跑去当了红军。当时还以为被土匪抢走了呢。直到四八年的秋天,二奶和大姑回来了,主要是因为搞土改,爷爷家地多人多,初定为富农。二奶和大姑就是处理这事来了。这时的二奶早不是常挨打的丫环了,她的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两个警卫,大姑也是广西一所军事医院的院长兼政委了。大姑组织全家连夜分家,这样一来就只够中农了。

二奶第二天和二爷离了婚,走的时候给二爷一笔钱,然后跪在祖宗灵上磕三个头,一路哴跄地飞奔而去……从此就再也没来过,二爷含泪叮嘱我们:何家的人都不许再讲这件事,否则,就是叛逆。其实谁都清楚,二奶已经是高级领导的夫人,这一段不幸的遭遇就要彻底的忘记……二爷从此未娶,三十年后,二爷静静地走了,走的那天,手里还攥着二奶给的钱袋。攥的牢牢的,掰都掰不开。

大姑倒是经常回来,也从不提二奶的事,二奶的一些情况只有她最清楚,但他从没讲过,他说:这是原则,原则是不能违背的。

三爷四爷老老实实的修了一辈子地球。像千百万默默无闻的小人物一样,默默的生,默默的死。

爷爷因为识几个字,在大姑的关照下进了政府的民政办,成了党的人。好景不长,一次意外断送了他的前程。那次去大车店清查,偶遇一个操四川口音的人,爷爷问他他不回答,还指手划脚的骂人,爷爷一生气打了他一个耳光,那人当时就大怒,转身掀开炕席掏东西,爷爷眼尖,一下就看到了驳客枪,心一急马上也掏出枪,顶住那脑后开了一枪,那人死了。

区里一调查,那人竟是城市纠查队的,于是,爷爷被关了三个月小号,出来后就下岗了。

我想:爷爷可能是近代下岗的第一人吧。

我的爷爷经典散文

一九七六年初春的一个早上。

阴云笼罩着大地,西北风呼啸着猛烈地敲打着破碎的门窗,冷冷清清的蠡县县城汽车站候车室内,三三两两的乘客不时裹裹身上的厚棉衣,搓搓冻僵的双手,等待上车。

我和爷爷挨坐在一条又硬又凉的长条木椅上,默默地吸着烟,很少说一句话。我很纳闷,我和爷爷以往在一起说说笑笑很少有停的时候,今天却挑不起一句话头。

开始检票排队上车了,爷爷朝我挥挥手,一直站在检票口后面望着我。当汽车驶出汽车站大院朝往西去的街道处拐弯时,隔着车窗玻璃,我猛然回头发现,72岁的爷爷返身追出候车室门外,又一次挥手相送。由于车速快,眼前的一刹间被车轮扬起的遮天蔽日的尘土隔开了。

“再也见不到爷爷他老人家了。”一种突如其来的不祥预感,莫名而又紧紧地攫住了我的心。

六年后的一天,站在爷爷的坟头前,我的喉头象被坚硬的石块卡住一般,哭不出,喊不响,记忆中的往事,潮水一样地涌入脑海。

当年的故乡老家可以用“一无所有”几个字来形容。乡亲们长年累月在土地上浇水刨地耕种,风吹日晒,早出晚归,出一天工仅能挣到两毛钱。累死累活,辛苦劳作一年,还得东筹西借补交偿还亏欠生产队的粮钱。故宅就坐落在村里一条土道的南面,土坯垒成的低矮的院墙,房屋四周围墙壁斑驳,刻下了岁月的印痕。离此不远的前面,有一个约两百米见方的大水坑,那是我们小伙伴天然的乐园。炎热酷暑,不睡午觉,一丝不挂地跳入水中“扎猛子”。隆冬季节,穿着棉絮外露的破棉袄,驾驶着用小木板制成的简易木筏,在坚硬的冰面上纵情驰骋,水坑干涸的时候,分成“南头”“北头”打土坷垃仗。

贫穷的日子显得时间有点过剩,闲唠就成了父老乡亲们打发光景,消磨光阴的一种特殊的`消遣方式。爷爷奶奶待人宽厚,人缘好,这里就成了当然的聚会场所。每当夕阳西落,三间陋房的炕上坐着的地下站着的人挤得满满当当,说古道今,谈天说地,热闹得像赶集一样。每当这时,爷爷坐在一把棕色老木椅上,抽着手卷的旱叶烟,或静默不语地听年轻人“侃大山”,或同身边的几位老哥们回顾过去的事情,谈到高兴处,常常情不自禁地用手抹一把脸,发出爽朗的笑声。这种闲唠嗑往往要持续到很晚才散。

爷爷一家六口人,全家人的生计全靠他。爷爷有喝酒的嗜好,因为缺钱几天难得品上一盅酒。但不管手头多紧,他总是尽可能的不让小孙子委屈。有一年冬天,我穿的鞋的鞋面与鞋底分了家,十个小脚趾光光地裸露在外面。爷爷发现后,领我到集市上,用兜里仅有的5角钱,为我买了一双新草鞋。现在穿草鞋早已成为了历史,但我无论穿过多少鞋,都觉得比不上爷爷买的草鞋温暖。

平常,大多时候我总是象影子一样跟在爷爷的身前身后。爷爷去浇地,去河边打鱼,去县城里赶集,都少不了我,甚至爷爷偶尔上“老地方”喝酒,刚向卖主要了一把带皮花生,小小的我已经闻风而至,倚在他的腿上。这样的好爷爷,还没等孙子来得及报答,怎么会离我而去呢。

插队下乡那年,一次塌方不幸把我的左脚砸伤,脚面肿胀得像一个大面团,回到故乡后的一个多月里,爷爷每晚都到邻家为我熬红花草药,让我洗脚消肿,风雨无阻。看着爷爷憔悴的面容,想想爷爷已是70多岁的老人了,仍然一如既往地为儿孙操劳,我感到心头沉甸甸的。

爷爷在我返城走的那一年去世了。听爸爸后来讲,爷爷染上了黄疸性肝炎,面容枯槁,人瘦得皮包骨头,他在垂危之际曾经对爸爸讲:“我想去孙子那里看看。”这样的话,爷爷也曾对我讲过,但我当时却以种种理由拒绝了他。爷爷含辛茹苦一辈子,却由于我的疏忽,再也不能实现这最后的一点愿望,我追悔莫及。

新移的坟墓还没有长草的痕迹,每年的清明节,亲人们都要到爷爷坟上磕头烧纸祭奠。透过泪水涟涟的双目,我仿佛看到了亲人们祭奠的情景,纸灰飘燃,鞭炮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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