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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感恩妻子的句子汇聚50句

日期:2022年01月23日 分类:警句格言

感恩妻子的散文

妻子,在词汇丰富的汉字词库里,一听就和贵夫人不属于一个层次。在芸芸众生中,当属最普通的那一类女人,故有“糟糠之妻”之说。倘若有一天,妻以夫贵,那妻子就有可能“升格”为贵夫人。如果此时男人还能恪守“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古训,那么,女人就“烧高香”了。难怪现今社会上又流行“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之说。那么,反之解读,又会怎样呢?

寒舍中的妻子带着这一“头衔”已经三十五载有余了。婚龄到了这个年头,应当是比“银婚”,还要高两个档次的“珊瑚婚”。只可叹,她既没有“妻以夫贵”,更没有升格为“贵夫人”。这么多年来,我们用得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过得是平平淡淡的日子。妻子对之心安理得,作为丈夫的我反倒有点心虚了。

不是吗?我在工厂当工人,她上了大学。我上了大学,她留校当了老师。我毕业做了中学老师,她高校教龄已四年。我从政一事无成,她评上了正教授。我好不容易熬到了退休,以为这下平等了,可人家退休金还是比我多了一个四位数。唉,这叫什么事啊!

好在我还算有“一技之长”,会写一点所谓的“文学作品”,只是量多质差而已。所以,既没有沾上茅盾文学奖的边,又没得过鲁迅文学奖,甚至连申报的纪录都不曾有过。看到人家一长串文学名家的“大头衔”,我就只有自惭形秽的份了。

好在妻子从来也没嫌弃过我,从未给我施加过压力,譬如“你看人家……”之类的,恨铁不成钢的话。就凭这点,我就应当好好用这支拙笔写写妻子了。鲁迅小说里孔乙己“君子固穷”的穷酸话就不说了,可一颗感恩的心还是该有的。早在十五年之前,我就写了首散文诗《妻子》,现抄录于下:

在家时,妻子用柔弱的身躯支撑起一片绿荫。绿荫下,我可以坐下来喘息,享受一抹深深浅浅的绿意。

绿荫的每一片叶子都是一片爱,每一条根须都深深地植入我的心田。在绿荫宁静恬淡的怀抱里,我尽情地分享生活赋予我的温存。

妻子把微笑送给我,把辛劳留给自己,孩子在一天天长高,绿荫也在一天天变浓。从锅碗瓢盆的交响乐中,我也听到了爱的弦音。

远足时,妻子的心灵是一片爱的港湾。我把家放在思念里,把微笑装满行囊。动情地纵目天光云彩,匆忙地掬饮晶莹露珠。被思念照亮的梦里,闪亮着妻子情深的双眸。

归航路上,我将脸贴在甲板上,妻子潮动的心跳,摇曳着我情潮难平的心海。柔波细浪,缠绵舒缓,让我圆了一个蔚蓝的梦。

到家时,妻子的目光是温馨的细雨。我走进爱的雨巷,雨滴淅淅沥沥,缠缠绵绵,滋润着曾是一颗孤寂的心。情感的叶脉在雨丝中舒展,盈盈的目光蕴涵着悠悠的情丝。

我庆幸有一个爱我的妻子,无论我在泥泞的跋涉中多么艰难,心中的失落都会得到排遣。雨丝吻湿了我飞扬的思绪,我的面前是素静淡雅的一片风景。

她是我雨中的诗,她是我雨中的梦……

十五年后,重读这篇文字,我把自己感动了,便想用平实的语言来解读这首带有几分浪漫的诗句。若追溯起来,大学四年间,我们居然在一所大学谈起了“师生恋”,好在不是一个系的,否则一定会很尴尬。虽说是学生,我却比她还大两岁。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 ,如果不是恢复高考,如果不是我下乡插队时的一位女同学与她大学同窗,并热心撮合,我们原本不会认识的,缘分啊!

大三那年,她去北师大进修,我们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两地书”。一年间,大约写了二十几封吧,随信而寄的,还有她在京给我买的最新版的诗集,只因那时的我曾痴迷地喜欢写诗。两地鸿雁传书,对提高我这个中文系学生的写作水平,想必是起了点作用的。我们来往的信件,她至今一直珍藏着,我却一次也没有“复习”过。我想还是把青春的记忆留在心底吧,等到有那么一天,我坐到轮椅上,她推着我,面对着夕阳,捧读才有味道呢。

毕业离校后的第一个周末,在我的“苦口婆心”下,我俩结婚了。多少年后,妻子还取笑我“迫不及待”,说:毕业证和结婚证一起领,至于吗?记得那天,她在闺蜜和几个同学的陪伴下,骑着自行车来到我们共有的新家,车后面驮着锅碗瓢盆、手提箱,还有一个带着红双喜字的塑料台灯。那是一个“革命化”的婚礼:没有订婚戒指,只有心灵之约;没有结婚照, 只有结婚证;没有婚宴,只有便饭。要放在今天,相信绝不会还有女孩子肯嫁给我。要知道,人家当时可是某军分区政委的女儿啊。

我俩都是恋旧之人,那盏带红双喜字的塑料台灯,足足用了十几年,那台结婚两年后买的万宝冰箱,竟用了二十几年。有朋友诧异地说,同期买的,他都换三台了。2009年来北京,那台冰箱才“退休”,放置在旧屋里,偶尔回去,插上电还能用呢。

当初结婚,我俩都挣50多块钱。在妻子的主导下,我们攒了半年钱,买了台白兰牌洗衣机,冠冕堂皇:解放劳动力;又攒了大半年钱,买了台日本收录机,美其名曰:学习英语。也就从那时起,妻子学会了做饭烧菜。我呢,学会了买煤劈柴,外加蒸鸡蛋糕。那会儿,最常吃的当家菜是“醋溜白菜片”,最奢侈的美味菜是“红烧鲤鱼”,只可惜往往会烧焦。

后来,我们有了孩子。一到晚上,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备课,成了妻子的.“规定动作”。早上,我们手忙脚乱地送孩子上幼儿园,还时常吃不上饭。看她很累,我动了恻隐之心,许愿说:“等我们孩子长大了,我一定陪你走遍祖国大好河山。”她置之一笑说:“你就会耍嘴。”我心里很清楚,多年来,她们学校几乎每年暑假都组织老师去外地旅游,可她为了陪伴孩子,竟一次也没享受过那份“福利”。而我呢,却借工作之便,轻手利脚地去了很多地方。而今,妻子的付出也得到了应有的回报:一个孩子考取了“985”名校,读到了硕士;一个孩子全额奖学金留学美国,读到了博士。

妻子是个要强的女人,多苦多累都由自己担着,至使我这个粗心的男人竟自我感觉良好。直到有一天,妻子的同事私下告诉我,陈老师有次讲课晕倒在课堂上了,我才如梦方醒。其实妻子的体质并不好,她本来就有低血压,家里家外又太累了。一种自责和歉疚,让我的心在流血。那天妻子回家后,我问她,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她淡淡地说,我没事儿,告诉你干吗?从此以后,我变得勤快多了。

终于到我退居二线的日子了。在交接工作那天,领导问我有何要求。我说,我想请假陪妻子出去转转。那年的十月,我们俩一站飞到三亚,开始了结婚以来,最漫长的一次旅行。

当晚,妻子和我漫步在月光下的亚龙湾,一边是涛声拍岸的海水,一边是美不胜收的椰林。我们赤着双脚走在松软的沙滩上,看着夜空不时升起的孔明灯,领略着仙境般的海滩。

之后,我俩去广西,奔江苏、到安徽,用了二十多天,一气跑了五六个省。从妻子的脸上,我看到了惬意、放松和快乐。原来妻子是这样一个容易满足的女人。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那首《妻子》写得太浪漫了,把生活写得如此诗意,把妻子写得如此轻松。生活中的妻子是现实的,为人妻,为人母,她将所有的爱都奉献出来,唯独苦了自己。

我还想说,她嫁给我是亏了,我娶了她是赚了。但我唯一的优点就是:我这颗心属于你,我愿意走遍天涯,在微笑中一天天陪你变老。

妻子经典散文

人家都说,在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其实不然,我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而在我的背后照样有一个贤惠的妻子。

我和妻子在学生时代是同窗,但不是好友。她家距我家不过有三百米的距离,学校在她居住的自然村,我每天上学,她家门口都是我必经之路。她在家中排行老大,下边有三个弟弟,年龄都很小。她的父亲是国家正式职工,常年在西安工作;她的母亲又常年身体不好,家里全靠挣工分吃饭,她们姐弟几个上学,母亲不能参加生产队劳动,挣不够工分,又够不着照顾的条件,只能靠父亲每月寄来的钱买点粮食做补贴。妻子一方面要上学,一方面又要做繁重的家务,每天上学迟到就很自然了。妻子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同情她,她学习虽然跟不上,但是很傲强,从来不甘心落后。学习也不是很差,考试成绩也总是在前十几名以上。那时候升级是靠贫农协会推荐,家庭出身和学习成绩相结合,加上个人的政治表现。在小学升初中时的十名优等生之中她的名额也榜上有名的。

初中毕业后,妻子在生产队当了民兵政工员,做民兵工作。我在大队当副业会计,协助民兵营工作,后任独立排长,民兵训练时经常在一起。可谁也没有和谁正面说过话。后来岳母托人给他介绍了几个对象,都是国家正式职工和国家干部,父亲又三番五次催促她到西安接班,她都没有答应。按照她的话说,我们都是农村人,应该热爱农村,在农村干事业,何必要去高攀呢?

我们之间的婚事是经过红娘牵线搭桥才定下来的。我家里很穷,我们兄妹几个和父母挣工分,一年到头只够上基本生活标准,年终结算下来还要欠生产队钱。平时日常生活、吃盐,打油,烧煤、都要靠喂几只鸡下蛋卖钱维持。向生产队预资款是要等逢年过节的时侯,才由生产队统一安排。像我们这些欠钱的困难户,只能厚着脸皮提前跟生产队长和会计打招呼,去求爷爷告奶奶了。

我和妻子订婚后,在全大队四个村庄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们说三道四,说像我妻子那样的家庭、那样的人才,怎么会给一个穷光蛋家庭当媳妇。岳父、岳母起初也坚决反对我们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后来在妻子的再三劝说下,岳父、岳母才算同意了。但我的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就再三找她,让她三思。我不能因为自己而毁了她的前程。婚姻必定是终身大事,要不得半点含糊。可她说家庭穷富,是可以改变的,关键是要我的人品和志向。执意坚持要和我结为连理,白头到老,永不变心。

1972年,我在22岁时应征参加了人民解放军,到部队的第三年,我们在部队结了婚。她去部队时我父母只给了她20元钱做路费,这20元钱还是父母借村上一个公办教师的。她到部队后,我身上也只有19元钱的津贴,她自己从家里带去了300元钱。我们的婚事虽然操办得很简朴,而我们俩心里却很甜蜜。

1976年,我从部队复原后,本来我是有机会外出当工人、拿工资的,而我的妻子执意要我留在家里参加农业劳动,格守本分,为乡亲们做事。

在我当生产队干部、当队长、当村长的十几年里,她在乡亲们面前处处事事都是以身作则,脏活、累活总是抢着干,回到家里还要帮母亲做饭洗衣服,照看孩子。家里吃盐、打油没有钱了,她就把岳父、岳母给她的私房钱拿出来给我,让我给家里买油盐酱醋,买煤烧。自己没有钱了再向岳父、岳母去要。自己平时连一件衣服都不舍得买。

从1982年到1992年间,我父母先后有病几个月,我们的儿女们年龄都很小,除了两个妹妹和弟弟抽时间来照顾外,大都是她在床前端茶、端饭、擦屎、擦尿的守候。从来没有一点怨言。父母先后去世后,后事都是她领着一手操办的,两个老人的丧葬费她一分钱也不让我那家庭困难的兄弟分摊。父母留下的遗产、包括院子里已成材的'树木和房子她一样都不让我去动,全部留给了自家的兄弟。现在,我的兄弟和弟媳通过自己的双手辛勤劳动,家里已经盖起了漂亮的楼房,屋里置买了高档家具。生活过得也很幸福美满。两个侄女也很懂事。妻子也从心窝里为他们感到高兴。

妻子是一位心地善良、性格直爽,脾气倔强、又特别刚柔的女性,她疾恶如仇,是非分明。在家庭、在村里,在乡邻们之间遇到任何事情,她从来都不隐瞒自己的观点,不怕得罪人,谁是谁非,她都会直言不讳的当面给他们作出评价来,许多乡邻之间闹纠纷,闹家务,吵架、打架,也都喜欢来找她评评理,她也总是和风细雨地把双方调解的心服口服。她对我的三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对自己的儿女们、对她娘家的几个兄弟和弟媳,也都是该亲的亲、该爱的爱、该批评时也从来不留情面。

现在孩子都长大了,我在外奔波了十几年,也没挣到大钱。她在家里,最多的时候要承包十来亩地,最少的时候也要承包四五亩地,不管累死累活,她从来就没有发过一句怨言。直到现在,我的家庭也不算富裕,人家都在盖楼房,她从来都不埋怨我。却总是默默无闻地把一个不富裕的家庭料理的井井有条。儿女们也都非常敬重和爱戴她。

我从事业到家庭都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可她自始自终都是一个最贤惠的妻子。在儿女面前,她也不愧为是一个最善良的母亲!

妻子的白发散文

自从去年国庆节开始,妻子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在一次陪妻子输液的时候,仔细端详,发现妻子的头发越来越稀疏了,而且还夹着着不少白发,同时岁月的沧桑也写在了妻子的脸上,恍惚间觉得这是我那像火车头一样,为了这个家,永不知疲倦、乐观向前的妻子吗?

哎!全怪我平时对妻子太疏忽了,我们两地分居,妻子在天镇上班,岳父又住在阳高,一年四季妻子都是忙忙碌碌的,天镇——阳高——大同三点一线,特别是最近,岳父快七十岁的人了,身体不太好,摔了一跤,在阳高医院住院,妻子知道后又带病去医院陪床。这么一折腾,感觉妻子更加憔悴了。唉!妻子也不是铁打的呀?

想起我们年轻的时候,妻子是一头的秀发,绑着两个大长辫子,笑起来像美丽的花儿一样。我们是九二年经人介绍认识的,都是从农村念书出来,没家底,工资又低,还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属于自己的家是在县城里不足二十平米的一间单位宿舍,想起来挺对不住妻子的。就这么一个房间,成了我们的新房,房间虽小,但妻子亲手布置,粉色的鲜花,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罩,粉色的台灯……很温暖。上班同时走,下班一起回,那时我们好像过着天仙一样的生活,你挑水来,我浇园,随着我们宝贝女儿的降临,就这么一个小房间,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吵吵闹闹,油盐酱醋茶,酸甜苦辣咸,烦恼多多,快乐多多。

共同生活二十多年来,妻子的发型从长辫子变成了短发型,短发型变成了披肩发,披肩发变成了烫发,发型在不断变化,头发逐渐变得稀疏,白发也越来越多。哎!头发少点就少点吧,白也就白点吧,我也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得兼”,只要是妻子的身体结结实实、健健康康,比啥都强。

妻子的唠叨散文

都说女人婆婆嘴,唠唠叨叨,这话真是一点不假。这不,我刚打开电脑不久,准备续写我中午还没写完的一篇博文,就听见我家的“第一人称”回家开门的声音,然后对我就是一阵呼喊:“##啊,我上午交待你把那个水龙头换上,你换了没有啊?”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忙碌着,心里只想着我的博文,哪里听得见一把手大人那暂时还算温柔亲切的呼唤?见我没有回音,房门外就传来了特高分贝的尖叫:“##,我叫你你听见没有啊?”这次我倒是注意到了,因为习惯的缘故,一点没有被吓倒,抬起头问她:“听到了,你说什么啊?”

她怒目圆睁,语气凶恶:“怎么每次都要我杀尖刀你才听得到啊!还说听到了,听到了还问我啊你?”

我只好再一次赔上笑脸,说:“对不起了老婆大人,是我不对,我没有听清楚,你老人家再说一遍好不好?”

她气得哭笑不得,只得耳提面命:“我问你把水龙头换上了没有?”哎呀,坏了!中午时间我一直写我的博文,把这事压根就忘记了。家里的水龙头都坏了好几天了,我一直都没有时间换,开始推说她没买来新的,后来她买了个新的要我换上,我也没放在心上,真是难怪她老人家要发火了。我赶紧离开电脑,讪讪地说:“对不起,忘了,忘了,我这就来换,这就来换。”

她却不依不挠诉起了委屈:“你呀,每天一回家,就是你的备课呀,作业呀,试卷呀,你说你怎么就不想想家呀,老婆呀,儿子呀?”

我正拧着那个坏了的水龙头,却怎么也拧不下来,急得满头大汗。使劲拧了半天,它却纹丝不动,看来我还真不是干这行的料,热得一身汗,脱下外套喘着粗气。歇息了一会,我那犟驴脾气上来,心里想,我就不信我对付不了你一个小小的水龙头?口里不由得自言自语:“贼他娘的,也不知是谁把这东西拧得这么紧?”老婆大人在一旁正满肚子怨气,听我口里骂骂咧咧的,老大不高兴,凶着我说:“骂谁呢?”我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笑笑,说:“骂这该死的铁疙瘩呢。”是啊,家里这些玩意什么时候安上去的,什么时候坏的,我一概不知,还能骂谁呢?

妻子坐在一旁干着急,嘴里闲不住,数落起我来:“你说你,一说起你的学生,你的文章,你的博客头头是道,有板有眼,怎么一个小小的水龙头你都对付不了呢,难道比那些调皮的学生还难弄?”我说道:“学生再调皮也是爹娘养的肉身,也听得懂人话,我只动动嘴皮子就能调教他们。可是这铁疙瘩,我的嘴皮子再厉害也拿它没辙。”

她一听乐了,露出一副狰狞的笑容来:“你嘴皮子厉害呀,你那嘴啥时服过输?今天就是用牙咬,也得给我把它咬疼喽!”我两手一摊,实在无可奈何。撇撇嘴说:“我就是把它咬疼了,它也出不来一点水,我是无能为力了,不是吃这号菜的虫,没有办法的事。我看还是把老革命请来吧。”

我这里说的老革命,指的是我岳父大人,老婆大人的父亲,相隔我们并不远,只百多米就到了。我这岳父大人确实能干,虽然也曾是个教书先生,可地里的农活,木工活瓦工活,是样样都难不倒他老人家,家里的家什用具坏了,我们骑的自行车摞下了,他都能修好了交给我们。有了这位岳父大人,相距又这么近,家里也确实用不着我操多少心。但老婆大人觉得,这换个水龙头这么点小事,能不麻烦就不麻烦他老人家,我当然也觉得是这么个理,所以满口应承下来,没曾想,这个小小的水龙头,却是我一座攻不破的雕堡,啃不动的硬骨头。

老婆横了我一眼说道:“你还真好意思呀,要是这老革命牺牲了,你还不跟着去呀?”我只好嘻皮笑脸,说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再说老革命现在退休在家,身上的光和热还能发几年,我现在就多让出点机会,让他老人家对我家多发点光发点热了。”

“哎哟,这么说还是你发扬风格,把发光发热的机会让给老革命了?羞不羞啊你,我呸!”她此时可是义愤填膺了。

“唉,你们别争了,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随着说话的声音,我的`大救星,咱们的老革命已经走进门来,手里拿着两把帮手,又向我们说道:“听雨舟说水龙头坏了,你们在争吵啊?”哦,原来是儿子看见我们在争吵,打电话把咱们的老革命请来了。唉,还是咱的儿子疼咱啊。老革命又对妻子说:“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啊,吵吵闹闹的不和气,别影响了孩子!”

妻子噘着个嘴不作声,老革命把两把帮手一只卡在水管上,一只卡在水龙头上,用力一拧,水龙头的螺丝口便宜乖乖地松了,轻轻地旋几下就下来了。“好啦,去把总闸放开,早点洗了休息吧。”老革命说道。

老革命走了,我也高兴地说:“我说我怎么拧不开那玩意,原来它是服硬不服软哩。你说我一双肉手怎么能拧得动它那个铁疙瘩呢?”妻子不屑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烧水了没有啊?”

烧水?哎呀,又忘了。中午提了一桶水洗碗用完了,就把烧水又给忘记了。又只好赔笑脸:“真对不起,水龙头坏的,提的水只洗了碗。”

妻子那无名怒火又冒了上来,变回了她那狰狞的面目,便又喋喋不休起来:“你说你一天到晚忙学校的备课作业试卷,这啊那的,现在学校又让你鼓捣个什么校报,你还嫌不够又自己搞了个么支博客,你说你校长给你什么蜜蜂屎吃了,是给了你几个小铜板,还是给你个小乌纱帽啊?”

我无言以对。虽然我不是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但我对这个家庭的贡献也确实太微薄了些。而且这几年学校里的日子过得也很紧,给老师们的福利是微乎其微,怪不得妻子有牢骚,便只好再次赔上笑脸:“咱努力工作一不为钱,二不为官,只求图个良心的心安理得,不误人子弟是不是?再说,学校里那些个鸟官,校长以下的这主任那主任啥的,咱在20多岁时就把他当了个遍,稀罕什么呀,是不是。”

妻子咧咧嘴,又露出那让我看了无比阴险的笑脸说:“是呀,这个鸟官咱是不稀罕,可那个中教一级的职称你不会不稀罕吧?你看看,学校里比你资历浅的评上了,比你学历低的评上了,干活没你卖力的也评上了,凭什么你就只能得个二级?你啊,就是个锈脑筋,说了你也不开窍!”

我的心一沉!就像自诩为读书人的孔乙己被短衣帮戳穿了他“怎么连半个秀才也没有捞到”的隐痛一样难受。是啊,我卖力地工作可以不要钱不要官,但却在乎对的工作能力是一种肯定的职称。可是,世事难说,我因为诸多非我工作能力与态度的原因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评上一级。可是,唯成败论英雄,我无力反驳妻子,便只好央求她说:“别说了好不好,我没职称不等于我没有一级的能力和水平,有一级职称的也不过写在纸上,还能写得到别人的心里去?”

“你呀,锈脑筋,就知道嘴硬,每个月还多一百多块钱的工资难道不是实惠?我劝你以后还是别猫在家里写呀写的,能顶个啊?还是多到领导跟前跑跑,多亲近亲近他们,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让他的心里热乎,他还不让你的心里也热乎啊……”妻子还想说什么,见我脸色不大好,知道戳到了我的痛处,咽回了她后面的一大筐话。

于是,二人默默无言地烧水洗脚,服侍儿子。睡前,我腆着脸跟着她进了房间,她好奇地望着我:“怎么,今儿心疼起咱娘儿俩来了?”我嘻笑着说:“我一个人睡冷,还是和你们一起睡暖和些。”她问我:“那你电脑关了没有啊?”我一想,是啊,电脑没关,我那篇文章马上就可以结尾了。妻见我犹豫,嗔怪着说:“我就知道你假心假意!去吧,去鼓捣你的博客,鼓捣你的校报吧!”我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我把这篇文章马上结尾了就来。”妻翻一个身,嘟囔着:“你这话已经说过好多遍啦,我都听习惯了。”

又一个翻身,径自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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