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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衫青瓦的诗句锦集200条

日期:2023年02月04日 分类:励志名言

青瓦覆了黎明的霜雪短文散文

父亲膝下无子,懒得翻盖老屋,瓦房得以幸存。

回家居住,每日不堪老鼠在顶棚上“咚咚”操练,熄了灯,它们还时不时给我从头顶踩踏而过的礼遇。与人类多年的共栖生活,它们早已摸透了人的那点伎俩,什么粘鼠板,鼠夹,鼠药,只对初出茅庐的小老鼠管用,对那些老江湖都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也曾抱养了鼠类的天敌,一只豹纹的花猫,但随着老鼠的日益猖獗,花猫越来越漠不关心自己的职责了,不是离家外出周游,就是盘腿坐在屋脊上,我无法站在它的高度断定它在关注着什么,只当它是每日参禅入定的老僧了。

母亲还说,拾掇房子时,在床底下用铁锨端出一条青花蛇,想来那是一条家蛇,并未离去,母亲还亲眼看到它吞吃鸡窝里的鸡蛋,母亲说屋里有了家蛇老屋就冬暖夏凉。听得我后背一阵阵起着凉气。尽管小时候为逃避上学,被母亲拴在床腿上哭得昏天惨地时,一只小老鼠跑出来,滴溜着黑豆似的小眼睛在我脚下吱吱地叫,那唯一的同情与安慰平息了我的哭声,人只有在无助时,才能感受到与其它物类相通的灵犀吧,我属鼠,那一刻也不乏有过对窸窸窣窣鼠类的好感。

此一时,彼一时,实在不想与它们争夺对老屋的居住权,为了干净,舒适,便在老屋的一侧盖了两层小楼,其实徒具楼的虚名,它更像个直筒筒的小炮楼,不是财力所限,我也想住在有落地大窗的华庭,如此陋居,多有暂栖之意。不管怎样,每每站在小楼的窗口,把目光向着那些房顶撒出去,我终于也有了花猫高瞻远瞩的视野了。

近来,每次从村庄里离去,就忍不住回望,向我挥手的是工厂钢构的厂房,还有直插云霄的烟囱,那些浓烟成了村庄炊烟的代言,向我说着再见。每当向着村庄走近,就忍不住遥望,除了近逼的高楼背景,迎接目光的是那些毗连的瓦房,那些青瓦此起彼伏,连起温柔的曲线,永远是中国水墨丹青里的澹泊,宁静,这似乎才是我熟悉的村庄的穹顶。

周遭各种名目的高楼社区,成了未来乡村看齐的样板。动迁的消息像东南西北风中的烛焰,阴死阳活了很久,每一次街议的复燃,都加剧着我要把村庄刻在心里的动念,我想,我看到的将是我的家园的绝版了。

冬日的清晨,太阳把光的流体倾泻下来。我站在小楼的窗口,目光洒向村庄的屋顶,时光的河在青瓦上慢慢地流,流着“世”的悠长,流着“界”的深远,点点滴滴映带着终古,顺着青瓦的沟槽流向大地的下游。日暮,斜阳远映,那些覆瓦的屋顶像无言的丘山,带着岑寂的轮廓在暮色里,在楼群的霓虹里一级一级地沦陷。黑暗之中,我心里伸出无数的触手想去轻轻翻阅,那些带着青瓦封面的古老元素,那屋檐之下居住着的男人女人。想去相依,想去抚摸,想去热爱,想贯注自己所有的情义供给它曾经的恩养,这里盛放着我的身世,流转着几十年的光阴。指尖碰触到的却是暗夜的一片苍茫,一种微微钝挫的疼像石子划开心潭,让我以一种新的视角感受这个即将失散的村庄。像一个不孝子孙,从多年熟视无睹的,无尽的索取中浪子回头,幡然醒悟到的感恩。

一直以为,土地,粮食,村庄,瓦房,树木都是上苍给人类的原配生存元素,它们是父辈的槽糠之妻,多有难舍的不离不弃。而我们这一代更像老屋的房客,村庄被喧嚣的时代围剿的无所适从时,老屋是弃妇,我们是唯新是尚的一代。不得不承认,村庄在各种追求中渐渐剥蚀被风化,悄然改变着音容。大自然向我们敞开的怀抱里,我们把很多原配元素弄丢了,隔离了。比如,泥土封闭在水泥路下,胡同口的汽车摆成长龙占据了树木的T台,多种多样的家树无立身之地了,它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绿波无缘荫凉瓦屋,默默躲在大路边披覆着过往的烟尘和噪音。青砖碧瓦在混凝土和胶质屋顶的逼仄中,愈来愈孤独成乡村意象的喻体和诗意幻觉了。

即便如此,那些寻常的乡村场景都被随同富裕一起抵达的现代文明排挤到村庄外面去了,但村庄还是保持了它最初的平静与散漫。那深夜的犬吠,黎明的几声鸡啼,春燕衔泥构筑着爱巢,无边的虫吟漫过田野入我床下,似乎证明着我们聆听物语的天赋还未被完全剥夺。这聚族而居的村落,它骨子里的田园气依然氤氲在大街小巷,流布在鸟雀在屋瓦上的闲庭漫步里,还有一座座树枝交封的鸟巢与村庄依旧比邻而居,燕燕于飞,它的慢与不争的习染,与背后那条催人改变的创新的狗,在心的两端拉锯,有时渴望它的生活方式改变,有时又在期待它的某种气息的延续,这似乎就是独属于我们这一代的两难。

父母在小楼里住了一年,执意要搬回老屋,他们说老屋是砖铺地,接地气。下地回来,一脚泥一脚水的地也不显脏,与老人的懒散更相宜。父亲还有一亩多的菜地,上地无关早晚,他说了算。有时父亲听着唱机,还开着电视,在那儿先品酒,后喝茶,一边跟着唱机的鼓点打拍子,一边打一个饱嗝,哼两支小曲,喊一声舒坦,花猫在脚边嚼着鱼刺,狗儿在屋外等待着吃剩的食物,多半个上午就过去了。屋角堆放着一堆过冬的萝卜白菜,那种被时代的浪潮拍在沙滩上的生活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平庸。一度也曾厌弃于生命搁浅后最终静静腐朽的浅薄,可谁又能说清生命进入倒计时时,怎样才算不枉此生?一种生活方式只要让人快乐,就是合理的吧。我越来越体会到这是生命恩准,也是村庄给予他们的简朴而从容的余生,他们幻想着成为老屋永远的体温,心跳,气血,哪怕到了老了的那一天,只有停放在老屋里才能合眼。

至今村里还流传着一个笑话:一家盖房子,挂瓦时,主妇对帮忙的匠人说,千万小心点,别摔了俺的瓦,那瓦砸在我头上倒不要紧,大不了一个口子,几天又长严了,那瓦碎了就不能用了。听听,要嘴要脸的爷们是断断说不出如此小家子气话的,只有持家过日子的灶台妇才会如此的口无遮拦,肺腑之言都蹦了出来,一片瓦都疼的扯心扯肺的,可想一座房子在他们心里的分量了。我一直也当作笑话来听,因为我不懂他们盖房的辛酸和疼惜,就像未来从现代文明气息里成长的孩子,他们读到了这种对村庄的牵挂和两难,也许会觉得是一种矫情的谎言吧。

每当看到人们围在各种沙盘周围,为格局簇新的楼盘心动不已时,我常想,为什么不为那些消逝的村庄塑造一座原始风貌的沙盘呢?虽然它显得散乱,屋顶参差不齐,但每一处院落都会有主人家的特殊胎记,看着它我们似乎抬脚就可以走进去,那里面日常的声响就会窸窸窣窣地逸出来,接通那些记忆,聊慰对故园的思念。散步的时候,我叮嘱自己多围着村子转几圈吧,把大街小巷一遍遍地从新走过,满街的平静下有多少未曾止歇的暗潮,我的绵羊一样的村庄,我在默默地雕塑着自己内心想象的沙盘。

于是,有时候晾晒衣服,特意绕道平房,向那些青瓦行注目礼。鞋子晾在青瓦上,是让青瓦拓印下我的足迹,还是向着青瓦取暖?它们瞬间组成别样的修辞,只有那窑温巨变过的青瓦以百代之身,沧桑之眼可以洞悉我内心深处百般寄寓的隐秘诗行吧。

仔细端详过那些瓦当,他们齐齐整整的,手腕扣着手腕的样子更接近村里乡亲的面容,那种特有的粗朴,是村庄朴素穹顶的.一份朴实面容,我把它当做村庄永远的肤色。城镇蔓延向乡村,乡亲们蜂涌向灯红酒绿的城市,我不禁会怀疑,他们每一季把谷物撒向田地,为它们除草松土浇灌收获时挥汗如雨的清爽和自足的内心丰饶,与他们沾染了城市的虚浮之气熟练而空洞的打拼所流下的汗水,是否有着同质的幸福感?这其中有爱有恨的纠缠,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内心弥漫着这种挥之不去的忧郁和苍凉感,无论走在哪里,茫茫人海中,一眼就可以认出的那种面容,亲切地感受到那份来自乡下父老兄弟的那种憨厚气息。他们的疲惫也是我的疲惫,他们讨薪的酸辛也是我的酸辛,那种来自最底层的无奈的隐忍,像灶膛里的火寂灭之后还要燃起,这就是生存。

我们所看到的瓦房差不多都是为人们遮风挡雨几十载的旧瓦,风化剥蚀的几近于灰色。到了雨季,它们喝透了雨水,那种酣然而饱的簇新,像油亮的墨汁,又有了一份刚岀窑的新品模样。最喜雨水过后,瓦上洇漫出一层苍绿的瓦苔,那种情味就像读到《贺新郎?别友》,浩荡之气里逶迤而出的儿女情长,婉约清丽的令人唏嘘。

冬日雄风漫道,北风一贯把瓦当作埙来吹的,声击苍穹。

我不知自己对着村庄还能凝视多久,但每一次的注视都有收获。我知道自己在收集,储存,以供某年某天的某个地方,在物去人非的泡沫里,打捞那些关于村庄的记忆。

最美的,是一觉醒来,窗外的青瓦覆了黎明的霜雪,那种美可媲美树林缠绕着恬淡的雾带。初日还未展开它的红旗,那一张张素笺,分明比天色还亮,像村庄的头条,不知要寄向哪里,寄给谁?

我看到花猫起身,在屋脊上漫步,它的眼神幽蓝幽蓝的,飘过一朵朵瓦楞云。有人说猫是忧郁的诗人,原来它不是对世事变幻漠不关心的老僧,这是真的吗?谁看过了它的诗笺,是心事浩渺连广宇的独白,还是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批判的洗炼,抑或是这青瓦上覆着的霜雪,以东方论语式的超然化解着的平淡的幻灭。

看的久了,你会觉得那些从简朴的远古出走的现代建筑群像,像无根的雨一样浅薄地从青瓦的目光里流去。那些如风的往事,云影和树影经行处,不会再有青瓦的屋顶作为它们歇脚的亭台驿站。

想至此,真是寂寥,悲哀!青瓦上只保留一线泪痕——即关于精神、文化、情怀和风物记忆的经典泪痕,正像一颗猩红滴血的落日,把老日子里的寻常物事映出图腾的余味。

春雨黎明散文

我心里想着去上班,不敢熟睡,到凌晨四点,总是辗转反侧睡不着,看了几次手机,到了五点半,赶紧撩开被子,翻身起床。快速穿好衣服,走近窗户,两眼贴着玻璃看外面小区,只看到黑夜茫茫地一片,根本看不清外面的东西。远处的路灯,被烟雾紧裹着,散发着朦胧的光。谁家的公鸡,使出洪荒之力,一遍一遍地啼叫。夜依然很静,没有其他声音。细看路灯周围,似乎在下雨,细蒙蒙的,又像飘荡的烟雾斜飞。

我打开电脑,坐在椅子上,认真地浏览自己的空间,务必在天亮之前,处理好空间里一些动态。全神贯注,心无旁骛地翻阅朋友的日志、说说。每个好友的美文精彩动人,让我获益不少。我正在如醉如痴、贪婪地欣赏朋友的佳作,突然一声雷响起来,低沉而惊心动魄。我为之一振,不由自主地扭头望着漆黑的窗外。

这一望其实是多余的,什么都看不见,却把我从沉醉中惊醒,再也没有之前那样专注。过了一会儿,听到雨棚“嘀嗒嘀嗒”地滴水声,我明白了,天上在下雨,这是第一场春雨。很快就是“惊蛰”了,万物开始复苏,这一记响雷,不光是击碎黎明前的黑暗,最主要是让我们知道天地有正气,威严不容触犯。

六点四十,我见窗户透进微弱的白光,知道天亮了。我关掉电脑,忙挎上小包,拿起一把自动折伞,走出房门,去站台等车。走到楼下,天才蒙蒙亮,见水泥地面是黑色的,这是雨水浸湿缘故。我看不到雨,只看见整过天空都是灰暗色,脸上也感觉不到在下雨。我始终没有打开手里的伞,夹在胁下,边走边不时地看天空。

我走进还在呓语的狭长幽深古巷,凹凸不平的石板路稍有积水,没有同行的伴儿,只有小商贩打开自家的门窗,灯光照亮档口,照亮他们忙碌中的笑脸。当我穿过繁杂的早市,走到街口要过红灯区时,大概走了十分钟,天明朗多了,能看到千米之外高楼、树木、行走的人流、车流模糊的影子,只有百步之内的人和物比较清晰。等如潮水汹涌的车流停下,我夹在人群中快速冲过斑马线,走在“华发商都”广场外面的行人道上,天已经大亮了。向前面看,密集的人流,顶着各种颜色的雨伞,极像缓缓移动的彩色“蘑菇群”。高耸入云的楼房群,中间漂浮几乎疲惫无力的云雾,给这些小区增加几分神话色彩,仿佛自己早就置身于童话世界。

我驻足观看路旁的.芒果树,碧绿的密叶流光溢彩,树冠高举着浅白色的花穗,似乎带着微笑说:““好雨知时节,润物细无声'。”将近一个月了,才遇到这样的甘雨,渴望雨露的人和植物,都会感到雨露的恩惠多么惬意。我蹲下来,细看花带里的小红花,叶似青钱,流露光斑,花蕊中镶着晶莹剔透露珠,好像也带着微笑地说:“我从追梦中来,要到神话中去。碧绿是我的生命,花红是我的荣耀。”

我的时间有限,只能从赞美中站起来,迈开脚步,追赶头班车。我只有目的,没有终点。“生命不息”,追梦不止。春雨、黎明,都是从没有感觉中降临,云开雾散就是光明。我期望一起上车的追梦族,把审美的眼光放逐在窗外,沿途的风景五彩斑斓,任我们捕捉爱的灵感。

黎明心情散文

晨光熹微,寒意缭绕,我微微睁开惺忪的双眼,透过半虚掩的窗子,可以瞥见远方天空的一抹鱼肚白。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冰凉似流水的空气瞬间清醒了我的睡意,这就是黎明了,我忙从温暖的被窝爬起。

《吠陀经》中说,一切知,俱于黎明中醒。被黎明的灵动气息所唤醒,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人们应该是会在无形中被其熏陶的。只是这含蓄的感染,往往被人们抛之脑后,所以,我想问问那些忙碌的人们,亮光初露刹那间的感动,难道不会予你希望的歌声吗?望黑幕被划破一道裂口,难道你不觉丝毫有关勇气的安慰?我不相信,倘使你早些从酣梦中挣扎醒来,且遗忘前一天还遗留在发际的倦意和疲惫,你的心灵一定会为自然所治愈的,黎明间的蓬勃,会开启你的感知。

我得羞愧地承认,在这不久之前我也是生活的懒鬼,若非感官偶然间的惊醒,我是不会懂得黎明的美的。长久以来,我亲自将与天明的光线相比黯淡许多的窗帘,遮挡住我的白日和黑夜,也遮蔽住自己的限帘。仔细想来,我这些年的缺憾和浪费。那半掩的窗和半开的帘,或许就并非我昨夜的不着意和遗漏,而是美和自然对我这个可怜人冥冥中的召唤。季羡林先生在散文《黄昏》中描写的为生活劳碌奔波,而将撼人心弦的美丽黄昏关闭在门后的人们,我大抵也包括在其中。

关于人性的问题,比起萄子的性恶论,我一直都趋向于支持孟子,人性本善。我相信人在降临人间的那一刻是不谙世事的,因为不知,所以鲜有杂念,而欲望与贪念往往才是恶的根源,是故世态驱恶从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或多或少会接触到社会肮脏的一面,自然也会明晓人心的自私与丑恶,对此,很多人深信融入其中是不受伤的最好方法。就像宣纸上的错字,要想不被人察觉和嘲笑,与其绞尽脑汁去改正,倒不如索性泼墨求全黑,融入黑暗,避免光明的揶揄。世间挖苦人类朝九晚五地奋斗,却遗忘了最初的梦想的人,不在少数,但他们却往往也是被挖苦的对象之一,这是一种怎样的讽刺!为了美好的生活而不懈努力,又在不懈努力中忘却了生活的'美丽,人大都如此,如果不是这个清晨的黎明给予我这样深沉的震撼,我也许也会踏进这个怪圈,一去不回头吧。

我的顿悟在骄傲的同时也带有沉重的恐惧。我忽视的,我不知道的景色究竟还有多少呢?穿梭于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凝视华丽璀璨的霓虹灯光,那最朴素的美,那从不矫揉造作的美,不知飘落到了哪一片泥土,化作怎样的悲凉与寂寥。雄伟的摩登高楼,久久地遮住我仰望的视线,我看得见纵横交错的电线,却看不见蔚蓝深邃的天空;我听得见汽车来往的鸣笛。却听不见城市鸟儿的喜悦声。台湾诗人陈斐文写到:我也喜欢鸟,不过,比你贪心一点,总共拥有几万几千几百零几只,统统养在天空里。简单质朴的文字里,洋溢着对自由的骄傲,我总喜欢她的随性淡然,只是现在的人们喜欢上了桎梏,他们赶走了鸟儿,自己住进了笼子里。

朱光潜先生在谈美时写到,美不完全在外物,也不完全在内心,它是心物婚婿后所产生的婴儿。事物本无美丑之分,是人心嗜好赋予了其不同定义,所以美在乎心与物的关系。黎明之美。属于一份安谧和宁静,心若浮躁不安是感觉不到它的魅力的。我说黎明的震撼,是缘于我心和自然的自主契合,为灯红酒绿所迷惑和欺骗的人是看不清其中的景色的,其存在不过一轮遗失的明月。如亨利·梭罗所言,人的健美的身躯,大半很快被犁头耕了过去,化为泥土中的肥料。人尚且忽视了自己的自然之美,又怎能去感受身边的姹紫嫣红?

生活的确布满荆棘和沟壑,没有人的一生会一马平川。人们往往像是一把磨刀石,殚精竭虑想要磨出一把泛着冷光的锋利小刀,这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过于专注结果,人们逐渐忘却了最初的快乐,变得麻痹而自我。人啊,总是相互矛盾、似是而非。偶尔放慢脚步吧,从工作的羁绊里,偷得浮生半日闲,看看,那黎明黄昏;听昕,那绵绵细雨;走走望望,人间数不尽的风景。

玩弄生活的人,总有一天会被生活所玩弄:

匍匐于生活下的人们。更难得到生活的青睐。

《圣经》中说,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这大概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吧。

所以,收起我们的白以为是和自艾自怜,与其渴求黑暗的庇护,不如寻找光明的驿站。

一瞥带过的很多事物,你回首仔细观摩,也许都能给你带来细微的颤动,早些起身.拉开阴暗的窗帘,看看日落黄昏,迎接曙光黎明,你会知道这些年你错过了什么。

黎明莅临。

正是我们走进放松紧绷的脸颊、慢慢玩味这春华秋实的每一天的好时光。

等待黎明的到来散文

一盏台灯,一杯清茶,一张纸,一支笔简单地构成了今夜的生活。一直以来,都喜欢在夜深人静时抒写心情。台灯,灯光柔和而温暖;菊花茶,清热又去火。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更易让我释放内心的压抑。

今晚的月光如水,透过树梢静静地倾泻;穿过心灵默默地荡漾。夜阑人静,回忆流逝的岁月和情感,也只好拾起那些记忆的碎片。放眼窗外,日子一晃而过,在与时光的对峙中我是渐渐输掉。在这寂寞如己的深夜,我置坐于梦的阶梯来望断那走过的千山万水,固执地寻找那越走越远的脚步。

其实,在生活中我是一个不愿言痛的人,我宁愿把往事深深埋藏在内心也不愿喋喋不休地向别人诉说痛苦。但今晚,那一桩桩,一幕幕的往事竟然蒙太奇般地在脑海中上演,而我这个唯一的观众已经被压抑的喘不过起来,心中竟然有莫名的恐慌和不安,让我有一种想倾诉的强烈欲望,此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往事缓缓流淌在笔下。

凝望深夜,慢慢咀嚼睡梦中那依稀可辨的记忆......所有的这些竟在瞬间向我排山倒海的扑来,记忆迅速膨胀,我惊恐的手足无措,但此时我又能怎样?我只是呆呆地听着闹钟滴滴答答地响动,我仿佛看见时间在我面前头也不回地匆匆而过。我竟然心痛的无力挣扎。

我选择了忍受,选择了沉默甚至习惯了伤痛。

望眼窗外,夜空安静的近似神秘,只有此时我的思绪可以肆意驰骋,可以任意发泄。然而,在生活中,我仍然乐观向上,我仍然以不变的微笑面对生活中的人人事事。其实,并不是我不悲伤,只是我太擅于隐藏,我不愿让人看到我内心的千疮百孔。有时,我会觉得我就像一个外表红润而内核早被虫子咬噬的伤痕累累的苹果。

我一次次的把自己“装”起来,我时时体验着“作茧自缚”的痛苦和无奈,但仍不愿为自己打开那些羁绊心灵的枷锁。我从未探究是什么原因让我外表如此坚强。或许要强和执著,或许因为害怕别人的同情和可怜,或许因为太过脆弱而又过于自尊,或许......不论什么原因,我宁愿去听别人的`倾诉,我不希望别人像我一样,这样的生活实在太累,实在太压抑。也许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我已习惯,但是我还是希望将来能够找到一个深深爱我并懂我的人,那时我会一一向她细说。在这个众声喧哗,人人匆忙,人人疲倦的社会也只有她才有可能愿意与我分担痛苦,然后携手走向未来。但是,茫茫人海,我在痴痴等待,而她又在哪里?

总以为在人多的时候不会寂寞,所以才拼命向人群中拥挤。然而当我真正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着穿着情侣衫的男女,听着欢欣愉悦的歌曲,欣赏着精品屋中各式各样的饰品时,我突然发现我还是与他们格格不入,热闹的还是他们,我仍像背着沉重包袱行走在沙漠中。是呀,生活越来越温馨化,粉色化,还有谁像我一样如此沧桑?如果有,他们又在哪里?他们是不是和我有同样的心灵感触?

太多的回忆总让人难过的忘己。恍惚间,我无须拾起逝去的梦,因为黎明总有一天会驱走心中的阴霾。我会用我不变的执著等待这一天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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