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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青草的气味的句子锦集5篇

日期:2023年02月17日 分类:励志名言

青草的味道的优美散文

忙忙碌碌的生活,让我们少了许多的情趣,也似乎没有时间去俯下身来,去看青草的生长,看生物的觅食和迁徙,细细想,我们的生命何尝不是一场求生的觅食和不得已的迁徙呢?

青草青青,小时候喜欢躺在草地上,草丛中,吸吮青草的味道,那熟悉的味道,简直刻入了我们的灵魂中,让我们一生都记得那淡淡的,生命的味道。

生活似乎就是日复一日的流年,让我们在飞转的转轮里不停地转动,不能停歇,更不能有转动以外的索取,我们被生活束缚得动弹不得,朝夕轮回,我们木然地走过了那么多没有情趣和思想的日子,从感知世界的奇妙童年,到寻求自然多彩的志趣,到我们为人性中那些情感的东西束缚,到我们为了现实中我们生存的需要,被忙碌的事业束缚,我们似乎就是一架运转的机器,一旦启动就难以停下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的生命走进了苍茫的尽头,我们仍然停不下来,为自己,为家庭,为孩子,为自己,为孩子的家庭,为孩子的孩子,我们这架破车,不知道会拉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一些人匆匆的脚步,一些人不舍地离去,一些人未了的心愿,都让我们对自己的生命产生了疑问,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做什么来了?

儿时的天真和烂漫渐渐远去,山林中的攀爬,草丛中的嘻嘻,上学路上的童趣,统统的无影无踪了,心中积攒的是沉重的负荷,那些道义上的责任,让我们渐渐地对那些亲近自然的.事情远离了,时间没有了,精力没有了,情趣没有了,我们有的只是艰难的前行,知道我们会是怎样的苦涩,怎样的艰辛,怎样的无奈,怎样的没有结局,我们背负的沉重,让我们没有了那一份俯下身来闻一闻青草味道的轻松和浪漫,没有了愉快的心情和轻松的人生。

炎热的夏日,忙碌完的学期,我们走进了可以睡到自然醒的假日,这些也似乎勾不起我对那份轻松的向往了,毕竟太久了,我们在那条深深车辙的轨迹里走得太久,那些美好的情趣淡去了,那些轻松的生活没有了,我们真的失去了活着的目标,活一种心情,活一种情趣,活一种洒脱,我们做到了吗?我们沉重的前行,还有什么快乐和轻松可言?

安排后勤假日剪一剪草坪,当走进校园,突然一股淡淡的草香沁入我们的鼻息,那是久违的味道,那是多么亲切的味道,那是惊醒我们心魄的味道,我们的人生怎么就这么沉甸甸的,我们为什么不在自然的亲近中释放那些积压我们心里的琐碎,去感受一种草香给予我们的滋养和享受,也许生活可以以任何方式走过,但不能释放的人生,毕竟沉重了些,不能有一份自己的情趣和心愿,我们的人生就不会那么快乐。

淡淡的草香,带我走了一段轻松的路,那是我们心中美好的草香。青草余香,那淡淡的,淡淡的味道,伴我进入梦乡。

冬天的味道的优美散文

冬天就那么来了。很久以来,我都不曾真正地嗅到这冬的味道,直到现在,我才感知。

冬天从高远的树梢飘来,冬天从淡远的苍穹赶来,冬天从神秘的叹息里抵达,冬天在缓缓的溪流里逶迤。冬天更从父亲的精神高原上破土而出。

这个冬天到来之前,父亲还顽固地吸着烟卷,吐出淡蓝色的烟云,像一个个神秘的问号。我不止一次威逼过他。他成长的春,他努力的夏,他收获的秋,他储藏的冬。一切的一切,都早已淹没在时间的河流里,无人打捞。而他得意的冬,却正在苍凉的视野里,匍匐而来。这不是朝圣,既没有朝圣的虔诚,也没有多余的信徒。神在昭示,他一个人领受。

他不仅仅是被时间击败的。他早就对时间的褫夺置之度外了。他顽强地对抗着小道儿上的失语句,用内心的温热影响着时不我待的田野。尽管他病过,病得无法扛动很少的东西,病得气喘如牛,但他却没有辜负那春风与夏雨,影响春华与秋实。

他怕蓑衣流泪,他怕犁铧生锈,他怕芳草萋萋。一个人的田野在心里觉得有多神圣就表现得有多神圣。他站在田埂上,看着我侍弄秧田,长吁短叹地指挥我,要这样,要那样。他不再盛气凌人,为了他的稻禾,他必须低声下气,忽略我的粗鲁。我没有他对庄稼的温和,我更多的是习惯潦草与敷衍塞责,因为我的时间里还没有像他那样真正抵达冬天。

我的潦草导致了他开始的失败。他并不甘心,他的心里隐藏着一个饱饱的冬,必须捍卫属于他的冬天的尊严。他央人将刚催生的谷芽泼撒在田里,让那些谷芽不经过移栽就长成稻禾;到了插秧时节,他还到处找秧,把杂七杂八被别人弃置的秧苗插在田里,然后倾听花开的声音。

他要倔强地拖着病体在田里打药。我害怕他再一次病倒。于是,我承担了打药的重任。他并不放心,依旧站在田埂上,呼三吆四,把他的意见表达于我。阳光炽烈,我并不愿如他那样接受接受阳光的炙烤,他说我并不想站在田野上,就不知道他与稻禾构成的默契,而他却是渡我,让我从田野上岸的人。

我屈服于他,而他也在阳光下翻晒着他古铜色的皮肤,用他风箱一样的肺艰难呼吸。我只有沉默,做他喜欢做的事,替他捍卫属于他的尊严。

稻禾也是感恩的。一场浩大的洪水,没有吞没掉父亲的田野,尽管洪水漫过,并没有彻底摧折稻禾,就像疾病暂时不能摧折父亲一样。他的稻禾,依然在这个秋天,铺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估计父亲不会唱《风吹麦浪》,如果他会,他一定会高声吟唱,像吼秦腔一样,从胸腔里吼出高亢的音符,唱风吹稻浪。

时间风一样拂过,稻禾青青转眼泛黄。放眼,我彻底被感动。眼底的稻,一派金黄,就像金箔一样奢华与耀眼。这种黄,在我眼里是尊贵的,就像一匹骏马并不失语于旷野那样潇洒。大地有这种黄,生灵才安逸,灵魂也才得以安放。

父亲在这种冬的味道里沉醉。他就像喝着他亲自酿的陈年老酒。不是酒精勾兑,纯粮小酒。他眯缝着眼,任稻香滑过鼻翼,进入肺腑,荡涤他的那口老痰。也只有这个时节,父亲才敞开心怀安逸的笑着。他真的`像个小孩,为自己的涂鸦而自鸣得意。其实,他并不是小孩,他在大地之上的乡野,倔强劳作,是一个失败的英雄。

他喜欢稻浪,喜欢稻香。可是,他并不能把稻子收割回家。于是,他威逼我。我不会拒绝,因为我自以为已经被时间赋予了深度。

冬天,不仅因为色调与果实的积累,也不仅是一片孕育春绿的白雪皑皑。坐在火炕上,是它,在把一个人的视觉与味觉强力转换,而且更把一个人的心灵隧道打通,使我们从物象上看到了生命也如大地之上的事物一般真实。

多少年来的手工收割,因为今年七月以来阳光晴好可以动用收割机而节省了大笔开支。而对于收割机,父亲并不窃喜。他只相信稻子被镰刀刈到的真实,于他是一种享受。如有可能,肩头晃荡着沉甸甸的担子,桑木扁担的晃荡更能催生生命进程里的真实,而这些都只不过是昨日黄花。

我和小弟把从收割机卸下来的一袋袋稻谷,搬上公路,叫人用车拖回家。父亲的担心落地,他的作品也即将盖上封印。他蹲踞在地,手捧着黄灿灿的稻子,凑到鼻尖,深呼吸着稻香,感受着秋天的夺人心魄的味道。他借着稻香,就找到了生命的依傍,一个委身田野的人,就看到了生命里的红颜知己。

时间是催化剂。把父亲催老,也把我催熟。秋阳高照,父亲一个人在家里晒着稻谷。秋风把瓜果的香味送到跟前,而父亲翻弄的稻香又将那些馨香挡回。他是不屑那些味道的,他知道只有稻香才是唯一的真实。稻香是一缕安魂香,只有稻香,他的心灵才得以安静,才得以在故乡的大地上休养生息与夜夜安眠。

父亲给予了稻子的生命。稻子给予了父亲的秉性。年轻时,他和我们相依为命,而现在,他和稻禾与时蔬互相鼓舞,同舟共济。我们还尚未如父亲一样抵达冬天,我们多的是负重,多的是匆忙,我们这只生活的陀螺,急速运转,我们顾影自怜。无暇顾及成了我们苍白的藉词。

父亲并不很是介意。或许他知道这是他的宿命。一个人不在冬天的时候,是无法品味冬天的况味的。他以他的执著,他的喜爱,躬耕于土地之上,看稻禾青青,看稻浪翻腾,嗅稻香盈袖。那么,持久地保持着热望,并不像我们那般产生职业倦怠感或不时牢骚满腹。

一场大雪,打开房门,炸响的爆竹,伴着年味,缕缕冲出猫舍。站在门口,点燃汉烟。

冬天是一种深度。父亲就就具有这种深度。他彰显着成熟,像万事万物一样,显现着饱满和水满则溢、月圆则亏的客观必然。我只是祈祷着苍天,将这一过程进行地缓慢。有他,我们永远就是孩子,可以在他的羽翼之下乐观地生活。

冬天像一道机关正在徐徐启动,暗藏着某种杀机。我可以预知这种杀机,但我无法遏止。我静静地行走在时序安排的冬天里,感知秋风,接受秋雨洗礼。而父亲却坦然地面对北风,固执地把自己安放在故乡的老宅,与阿猫、阿狗,与猪牛,与时蔬寂寞地生活。这不,前日父亲电话里说,那条忠诚的狗已经停止了狗吠,我很是惋惜,而父亲却说之后再买一条,守卫庭院。

?我看见了父亲的宽容、坦然和淡定。似乎他已经熟稔了秋天的味道。他释放着他的味道,虽让我们牵挂却让我们洞悉他根植故乡的凛然之气与无可辩驳的理由。

时间徐徐而来,冬天的味道也日趋浓烈。满目瓜果,我知道那是成熟的象征。我知道时间从不放过每一个生命,而我却从每一个生命的怒放上,看到了从容、淡定和努力。也发现秋是生命的最高级阶段。在这个阶段,我看到生命色彩的壮丽。

年一步步来临,不久之后视野里就是满目纸屑,而我却从冬的深沉的味道里发现生命现象里的客观必然。很多年之后,我亦会像现在的父亲那样,既迷醉在故乡,不可自拔,又那么坦然,对往事不再痴迷。

秋草的心优美散文

七八年前写过一篇《秋草》,却没有写出它们的心。其实秋草是有心的,秋心,干咧咧的,在并不高起的地方,匍匐或站立,一任风吹动,就像姐妹们一起或俯或仰地笑着,的声音传得并不远,然而总是那么让人随之心动。

秋草知道它即将换一种方式走进冬天,这是必然。世上没有一个人有如此准确的预测,预测他何时走上那条必由之路;艰难的生存状态或者苦楚的疾病折磨都将竭力压抑着生命的呻吟,求生的欲望像夏天的叶绿,在希望的悬崖上释放鲜活的色泽。而秋草决然以摩挲的细小的声音来为自己唱着挽歌,这是秋草从早春二月走来时就已经预备了的歌词。它挤掉了骨子里的水分,还有那些青涩的记忆和牵挂,还有脆弱得一碰即折的娇羞,它也许开过了一两朵小花,结了几颗芥实般的草籽,转过身来,其实并未沿着来路,而是缓缓地、沉着冷静地从温热的大地上走开。

秋草的心干洁爽朗一如天边一缕秋云,无牵无挂,在一把刀子的利齿下或是一把火的噬啮下,洒脱自如得像梦中的舞蹈。这是达到了至境,任何一个悟透了人世事理的哲学家和参禅大师都做不到啊。从风风雨雨里走来,向暝瞑昏昏中走去,连一个脚印也不捡拾,一个水洼也不回眸,那么从容地挺立或倒伏,那么淡然地隐遁和消弭。秋草怀着一颗向善之心,它走到哪里,这颗心就被带到哪里。茵茵绒绒,萋萋蔓蔓,一些琐碎的心事在草与草之间,在雨水和露珠之间,碰触,交融,弥散,收敛,而后愈加柔软而缠绵,像一位老祖母,眼角的鱼尾纹里泊满秋阳的慈爱。伴随着悠长的晚秋虫鸣,一片草地就是一方让人堪可静憩的席梦思,人心与草心糅合在一起,地阔天空,幽思邈远,也许只要一个下午就悟透了一生。

秋草的心细密玲珑但不紊乱。一阵风来,它们向一边倒伏;一阵雨过去,又被梳理得异常齐整。太阳出来的时候,那些纤细的茎秆仍然与根连着,与身边的同伴保持着一样的姿势,没有在最后的劫难中分道扬镳。草的心里清楚,枯朽是迟早的事,在这之前,还需以草的名义昭告大地,由青变黄是一个过程,一个浴火重生的'过程,像凤凰涅那样,金色的草记住了它的前世今生。

折断一茎草很容易,折断一片草很难。大片的秋草在风中走动,是一种气派。我们极少见到一株掉队的草,不,这个群体大得惊人,整个季节里都是草的脚步声,都是绿色的呼喊声,都是草根入地的口兹口兹声。现在它们把那个信念藏在须根里,和一只冬眠的虫子在一起,安静地蕴蓄着另一篇精华的词章。来年,草的长短句铺天盖地,或婉约,或豪放,悉被春天阅读,那种“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的寥廓,正是诗词歌赋生生不息的葱茏脉源。

秋草真正从大地上退去恰是春草丛生的时刻。因此,秋草的心原本就没有死去,而是在枯茎上守候着,一直守候到冰霜雪霰之后。我从一条小道上走过,一茎秋草拉住了我的裤管,我回头发现它断裂的茎杆上流淌着温热的语言。这是一株历经了多少骞程的小草啊,它是来到这世上的生命个体的独一无二;明年的根须生长出新的春草,它完成了伟大的交接仪式,腐朽或被燃烧,那颗心尘埃落地或者得到升华。这就是我们脚底下一言不发的草哇,这就是那些被埋没的草根的后代。

世上再孱弱的心莫过于草了,而世上最普遍的心正藏在草茎之中。正因为普遍,我们漠视且不屑,我们所谓杀人正从“草菅”开始,尝言文明不至也从“草莽”发端。孰知,草的绿色之心比流着红色血液的动物心更加温热,草的这颗心只有在晒干了它们而后点起一把火时,才能看到那形态与颜色,那是它的精魂。

无论是秋草入梦,还是梦入秋草,我都不敢草率,时刻捧着一颗心在路上,像丘吉尔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是昆虫,就看谁首先成为萤火虫。

草的记忆优美散文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唐代诗人白居易这首隐含哲理,启人遐思的诗句,赞扬了小草顽强的生命力,成为后人广泛引用的格言、历代传诵的名句。

我对小草是赞美讴歌,还是憎恶诅咒? 二者兼有吧。

我的家乡是一个盛产草的地方。一望无垠的大平原 ,到处是草。到了盛夏,雨水又多,村边、宅前、河坡、塘畔、田埂,甚至院中的墙头上,都是绿绿生生的草。草的种类繁多,什么稻白草、蔓子草、茅草、蒿草、谷妞子草、蒺藜草、灯笼花草、打盆打碗草、节节草......应有尽有。最多的还是稻白草和蔓子草。

草和庄稼争养分、水分,所以它是庄稼人的死对头。 庄稼苗一露头,小草便伴随着小苗一起成长,毫不示弱。农民用锄头一遍一遍的除草。中午,烈日当头,农民弯着腰,弓着背,认真地清除杂草。因为中午锄下的草很快被太阳晒死了,若是在傍晚锄草,锄下的草被露水滋润一宿,第二天便又复活了。

最难熬的是阴雨连绵的夏日,刚刚锄过草的地里,一场雨又把小草救活了,和没锄过的一样。这时农民便把镰刀磨得锃亮,蹲在地里,一垄一垄把草割下来,再用筐头背到地头上堆起来。那时候生产队长是最有权威的,每人分几垄地,半天必须锄完。有时不小心把苗锄下来,就要挨队长的呵斥。人们总是相互关照,先割到地头的,回头再去帮落在后面的人 。到那个时候,生产队里种的瓜就分不到户了,全犒劳了辛苦割草的人们。队长在每个人的地垄上摆上甜瓜、西瓜,只有割到地头的人们才有权享受。吃完瓜,休息一会,腰酸背疼大人们躺在草地上一声声长叹:“草啊,草啊,你再不死我就要累死了!”

我和草结怨是在改革开放以后。人民公社,生产大队,生产队三级所有制瓦解了,分田到户,农民不再消极怠工,种田的积极性空前高涨,庄稼地里再也看不到杂草丛生的现象。 我家也分了几亩责任田,可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和爱人都上班,又要照顾年幼的孩子,哪里还有精力种田。播种以后,没有时间锄草,草和庄稼苗一起长。那年种的.芝麻地里草苗不分,下不去锄头,只好用手一棵一棵地拔。每天下班以后我和爱人每人拔一垄,前面的草没拔完,后面的草比苗高了,草里找苗就更难了。玉米地里的草半人高,玉米秸像人生了病,面黄肌瘦。到了秋天,别人家的玉米足有一尺长,我家的玉米个个像鸡头。我常常妄想,什么时候一念咒语,草死苗活地发暄,草就死了,不用一遍一遍去锄草。

科技在发展,社会在变迁,梦想变成了现实。灭草剂问世了,播种以后,只要用喷雾器打上灭草剂,等到庄稼成熟了也不会长一根草。把农民从繁重的劳动中解脱出来,从此,锄头和镰刀退出历史舞台。

小草真的一无是处,没有一点功劳吗?不!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小草功不可没。

在三年经济困难的年代里,草籽可是最好的代食品 。有一种叫稻白草的草籽,穗大,籽粒饱满,人们把它收集起来,磨成面,掺在玉米面里。这种食品虽然难以下咽,可它毕竟能填饱肚子。它挽救了多少生命?伴随人们度过那瓜菜半年粮的岁月。

没有电视机,没有收音机的年代,人们习惯地坐在家门口,摇着蒲扇,拉起家常,或听老人讲故事。这时候会燃起一堆干草,甘草的芳香弥漫了夜空,蚊子会跑的远远的。

没有实现农业机戒化之前,牲畜是农民的代劳工具,耕、犟、拉、耙 哪样都离不开牲畜,草则是牲畜最好的饲料。

一到立秋,地里挂锄了,农活少了。这时候,大姑娘小媳妇都背上筐头,拿上镰刀 ,钻进密不透风的青纱帐,寻找草的踪迹。打回家晒干,交到生产队过秤,按斤数记公分。每个农户每年养一头肥猪,自己也储存一点,磨成粉当猪饲料。草棚大的,则把干草储存起来,等到来年春天卖个好价。

割草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又脏又累,还很惊险。胳膊上,腿上,常常被高粱叶子划出一道道血口子。不小心还被蒺藜扎破,因为蒺藜是有毒的,如果不及时把血吸出来,很快就肿起来。有经验的割草人看到一片茂密的草不会冒然行动,知道里面必有蒺藜蔓。一棵蒺藜会蔓延一大片,要找到蒺藜的根,小心地连根带蔓一齐拔起,再去割草。

当你专心致志地割草,猛然会窜出一只大青蛙,“倏”一声窜出来,正撞你怀中。有时惊动一条花皮蛇,凉嗖嗖的从你脚面上爬过,胆小的女人吓得大呼小叫。

往家运草更是件苦差事。鲜草的水分多,很沉很沉。割草的人们都是仨一群俩一伙,以便相互照应。把草装上独轮木板车,一个推,一个拉还比较省力。独轮车不是每户都有的。没有独轮车的,就得用筐往家背。把草实实在在的装满一筐,用绳子勒紧。一筐足有七八十斤吧,一个人背不起来,于是招呼伙伴:“帮个忙,抬一下。”于是顺势背到肩上,一个人背起,在帮另一个人。草筐在背上像一座小山,背草人把腰弯成直角,一步一蹒跚地往回走。路上不敢歇一会,因为一旦放下筐,就再也背不起来了。

在家晒草的活比较轻松,老弱病残都能胜任。每到夏季,村子的大街小巷晒满了草,连墙头上,猪圈上都晒草。每天要翻三、四遍 ,早上摊开,晚上堆起来。假如遇到雷雨天,来不及把草收起来,被雨淋了,发了霉,可就不值钱了。

仔细想想,草作为一物种,给人们提供的用途实在不少,为了它的价值,人们付出了艰辛的劳动代价 。

斗转星移,农民实现了“耕地不用牛,点灯不用油 ”的梦想。农业机械化以后,不再养大牲畜。社会在发展,人类在前进,农民从繁重的劳动中解脱出来,结束了世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对美的追求,逐渐意识到保护环境,美化生活离不开草。你看到那公园,路边修剪整齐的草坪,像一块块绿色的地毯,你马上会精神为之一振,由衷的赞叹。

草作为一种生命形态,给人们的启迪也不少。一些草原上,不再人为破坏,盲目放牧。人们懂得,善待草其实就是善待自己。

前几年去了内蒙古草原,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吸引着人们的眼球,蓝天下,绿草丛中,不知名的野花散发着阵阵清香,不自主地躺在草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渴望美好的生活,是人类永远的追求,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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