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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做糍粑的短句汇聚100条

日期:2023年03月05日 分类:励志名言

乐做糍粑的散文

临近年关,村人杀猪宰羊,干塘捞鱼,收萝卜白菜,全力准备年货,打糍粑也是每家每户的一项重要活动。

打糍粑是一个需要互助的活动,场面十分热闹,经常是三五家一起,从早到晚,忙得不亦乐乎。

以前,每家每户的责任田里就会留个三五分田来种植糯米,为的就是年关做糍粑。做糍粑的程序虽然不是很复杂,但比较多。首先得准备做糍粑的工具,一个小石舀,两个檀香木锤,一个大方桌,三两块案板。然后就是舀米,蒸饭,把饭蒸好后,倒入小石舀,由两个青壮劳力用木锤先在小石舀里用力搅和一阵,待到开始有点粘乎的时候,一人有用按住坑里的饭团,一人则高举木锤狠力下击,击完后按住,另一人再锤击,如此反复循环二三十次即可,由于糯米粘性太强,往下击时用的'力并不需要太大,相反从小石舀中拨出时则需要浪费不少力气,越到后面,需要的力气越大,身体不行的人,一般来不了几个回合。待到差不多的时候,两人大喝一声,同时用力将石舀中把糯米团用木锤挑起,往案板上一放,然后由比较熟练的妇女用棕绳将糯米团狠力扯下。到此为止,工序只能算是完成了差不多一半,将糯米团扯下后,由一个专门的人将糯米团分成大小差不多均衡的十五六个小糯米团,由妇女小孩们一个一个揉捏扁平浑圆的糍粑放在案板上先晾着,由于粘性太强,怕粘在案板上,由一个专门负责将糍粑不停地翻转,这一般都是小孩的事情,小孩们也乐此不疲。待到糍粑表面水分差不多快干的时候,先用一个已被分开四叉的小木棍涂点印泥在糍粑上盖个小印,形似梅花,以示喜庆,然后五个一叠,一家一定放在一起,这样,糍粑基本上就算是做好了,当然,还有最后一道程序,那就搬回各自的家。

做糍粑是一件十分热闹的事情,由于是三五个家庭一起互助,因而,三五家的人基本上都来了,足有三四十平米的堂屋被各种工具和人给挤得满满的,由于我们家的房子大,别人一般都喜欢在我家做糍粑,那样比较能展得开手脚。

男人们干的是力气活,比较累,说话较少。而妇女们则可以边做边聊,东家长西家短,说这家媳妇,那家婆婆,说村里村外,镇里镇外的新鲜事。而小孩们聚一块了,除了翻糍粑之外,其他的都干不了,就只剩下捣乱了,将个圆的糍粑捏成扁的,大人一生气连扁的都不捏了,一溜烟就到处乱跑,嬉笑打闹,本来就很拥挤嘈杂的堂屋越发显得凌乱,只要不碰坏东西,大人们也就由着他们,反正是热闹嘛,又快过年了,孩子开心就行,这样孩子们越发肆无忌惮地疯玩,由于是三五家一起做,糍粑就比较多,有时候得要做到十一二点,小孩子们也就疯玩到十一二点,毕竟这样的机会每年才有一次。

以前在家时,从小到大,每年我都会参与做糍粑,小时候是嬉笑打闹,大些便帮着翻糍粑,再大了,就轮锤了。

做糍粑是一件喜事,更是一件乐事,至今常常回味,都快二十年没有享受这种乐趣了,今年想办法在年关之前回去,再过一把做糍粑的瘾。

糍粑香散文

墨色的村庄在晨光里苏醒,带着湿意的瓦楞边,袅袅炊烟悠悠而上。年味将从这里开始。

冬天的寒冷似乎并不影响山间的泉流。清澈的水自山上而下,忽而与装在簸箕里的白胖糯米撞了个满怀。柔和的水从糯米身上一一涓过,带去杂质,留下本真。棕黄油亮的簸箕与纯白的糯米都浸润在了清流里,显得简简单单。

当火光渐渐升起,白蒙蒙的.水汽充盈整个厨房,淡淡的米香也悠悠地钻入鼻尖。坐在灶头边上的外婆笑得满脸皱纹,却也被这水汽仿佛滋润成了如花的少女。火光里,她的思绪似也飘向几十年前,一大家子的温馨甜到心里。

满桶的糯米紧紧相拥在一起,滚落到石臼里,青白色的石锤一槌槌与之相贴,糯米在这一刻开始重组,合成另一种美味。调皮的小妹步履蹒跚地走上前来,趁着大人们气喘吁吁地休息时,满手抓一把,提前享受这美味。还未完全融合在一起的糍粑粘满了她的小脸,粘上了过年的气息。所有人都看着这即将捶打出来的美味。此刻,大家的心都是这么小,小到单单纯得心里只有这一物。

柔韧的身躯在外婆的手里不断变化出花样,从一整片变成小小的一块一块。有些填上了糖,有的填上了香喷喷的炒笋片,有的填上了芝麻。轻轻捏起一块,香甜软糯的糍粑慢慢在口中化开,似乎这就是全部的幸福。嘴里品尝着有嚼劲的糍粑,仿佛尝到了米香,尝到了木香,尝到了泉水的清冽,尝到了外婆的温暖,尝到了过年的快乐。

夜降临,爆竹声响,手里还拿着温热的糍粑。万家灯火里,只留下那一盏灯和那一点香。


椿糍粑散文

椿糍粑,这是一个遥远而又近在眼前的画面,老家农村过去为准备过年的一项标志性劳动。几十年前,每到腊月二十之后,即使再穷的家庭,也要弄点糯米用这种人工方式椿点糍粑过年。大致工序是:将糯米蒸熟,倒入石窝,几个人利用杠杆原理有节奏地反复踩踏树杠,使石槌起起落落反复揉打石窝里的熟糯米,让其碎化。这个过程,前头时不时用点热水翻拌的.人干的是技术活,与后面踩踏的人要配合默契,节奏乱了,就会有受伤的危险。后面踩踏的人干的是力气活,但用力与松力也必须步调一致。

反复很多次后,石窝里的糯米完全碎化紧紧粘合成一团再不会分散的时候,糍粑就基本成了。一手提起来摊放在竹板或木板上,用手拍拍,让其成为圆心处稍厚向四周摊开的圆形,凉几天,然后切成小块。时间短,直接或煎或煮或炸当主食。想保存时间长点,就放凉水里浸着备用。

那个年代,每当到了椿糍粑的时候,也就是小孩子最欢天喜地的时候,因为这意味着要过年了,可以有好东西吃了。大人呢?也有了一年360天没日没夜的劳动后的收获感,有了糍粑,就有了春节那几天亲戚来拜年时用于招待的基本材料啦!我记得,春节亲戚来拜年或去亲戚家拜年时,主人都上一碗,下面二、三块糍粑打底,上面摆七、八片猪肉,水汤汤的。人们都懂板,把糍粑吃了,水喝了,肉是不能怎么吃的,太馋了,也只能吃一、二片。为什么肉不能都吃呢?因为主人家还要招待后面批次的客人呀!过个年,一家人就那么二、三斤,三、五斤猪肉,你都吃了,后面的客人怎么办呢?

新旧社会两重天。现在呢?过去人工椿糍粑的情景和那种痛苦中的快乐很少见了,现代化机械做的糍粑不能多吃,怕消化不了。肉呢?更要控制,怕染上三高,这叫快乐中的痛苦!到底哪个时代好呢?你总不能说自己得三高了也怨恨改革开放吧?

糍粑的风味的散文

怀化的糍粑一个个白得像是天上的满月,瓷实得就像是山里人的性格。用茶油将它在锅里煎熟后,放一汤匙冬桂花的蜜,食用时糯滑滑的,清香扑鼻,不仅别是一番风味,还有充实的口腹感。——这是那年我在靖州的一片原始次森林里当知青时,在一户养蜂的吴姓人家做客时学到的一种吃法。几十年来我经常如此食用而口味常新。《本草纲目》上说,糯米性味甘温,温肺暖脾,缩小便敛汗,行血散肿治痈毒。冬天常食糍粑确有此效,而其保健效果又远非湖区之糯米所能及也。

我是喝洞庭湖水长大的。家乡的糍粑我仍记忆犹新。在我的故乡,水乡泽国,平原广阔,人的性格粗犷,做出来的粑粑竟也有直径达一米的,常作为年节走家的头等礼品,倘若做成小的,则只有小碟子大一个,还要用木刻印上花纹,我们叫它“印印粑粑”。湖区的糍粑是用磨子将糯米碾成米浆制做的,因而质地粗糙,吃的时候烤熟,包上腌菜,虽也很有滋味,然而却远比不上这怀化山区的尤物。

这些年来我每年回常德老家过春节,总要带上几十个怀化的糍粑,这些粑粑一个个银光耀眼,质地细腻,很受老家亲戚们的青睐,被视为年节食品中的珍稀。湖区人不知道这粑粑是怎样制做的,而此时我就禁不住要带着一种揭秘的神气将打粑的情景有声有色地侃上一番。

那是在我插队落户的第一个春节,生产队长就帮我们知青小组打了一百斤糯米的粑粑。打粑粑时在堂屋里摆一个沉重的大木臼,这木臼少说也是用近百年的.阔叶树木雕挖成的,然后将蒸得软乎乎的糯米趁热倒入木臼,用一种红木做成的杵去舂它——这杵长丈许,直径三寸,刨得亮光光的,也很沉重。打粑粑的时候妇女将桌子抹得干干净净,然后涂上蜂的黄蜡以防粘。男人们则脱了棉衣,两个人面对面地用那杵你上我下地砸,直到将臼中的糯米砸成膏状,女人们这才趁热用手捏成一个个团子放在桌上,软软的团子塌下去,再用厚实的木板压一个时辰就成为一个个圆实的糍粑。打粑粑时大人小孩都很欢乐。孩子们迫不及待地趁热尝新;男人们虽然汗如雨下,却也不妨相互戏谑。因为那木杵向臼中捣下去的形象引起了人们的联想,此时或有对门屋场的嫂子过来看热闹,等着借打粑粑的器具,男人们就要调侃她:“庚秀,要我跟你打粑粑么?”

女人们就会火辣辣地回道:“你要等到下世咧!”

话虽如此,可是当这家的糯米打完后,男人们便会真的抬着木臼和杵到庚秀家去帮忙。因为山区的糯米多数种在低温的冷浸田,光照时间极长,持久地受到泉水、氤氲和光华的滋润使米质极晶莹而细实,很有油水,即使蒸透了,没有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也难捣出那糯膏。打粑粑时相互帮忙是一种民俗。怀化人自称打粑粑时不投机取巧,是为了充分保持这糯米的营养。那杵捣下去刚劲有力沉重踏实,因而那糍粑就有了山里人稳重瓷实的风格。

在怀化,糍粑不仅是年节食品,也是山区农民出工时的干粮。我们在森林扛木头时,常常用汗巾在怀里揣上两个粑粑。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便用柴刀削一根长长的柔细的枝条,将粑粑挑刺在枝条的顶端,握着枝条将它在篝火上烤熟食用。这糍粑远胜当今的压缩饼干。那时农民要送“派购猪”,在缺肉缺油的日子里,孩子们闹着要吃肉,这时大人便将存放在井水里的糍粑捞出烤熟,那糍实的腻劲足以抵得上一方细嫩的肥肉,哄得住孩子们。

早些年前,大儿子从广州归来过春节,回粤时,特别要带上点糍粑给广东朋友,幸好在中心市场有现打现卖的,但其价格昂贵。我与那农民制造商讨价还价,但他分文不让。那农民不无自豪地说,他的粑粑是风味食品远销外地。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些远在北京、上海、深圳甚至大洋彼岸的怀化游子离怀化时总要买些糍粑带走,糍粑成了风味食品,它飘洋过海,远飨外人,使怀化名播异域,身价便高了。

如今,我客居广州。每有从怀化故乡来探访的亲朋老友,我也会按照这里的习俗喝喝早茶。喝茶的时候,我们除上一些广式风味的甜品外,还不忘在餐桌上摆上一大盘在微波炉里烤得又黄又香的糍粑片片和一大盅蜂蜜。吃着这些从靖县那大山中捎来的粑粑时,话便渐渐多了,乡味便浓了起来。这时,我们总会问起:

老队长还在不?油榨房的天富哥还在不?老烟鬼还打得起粑粑吧?哑巴木匠和他的寄儿子还在不?庚秀呢……老屋脚那口口井水还是那样沁甜吗?那些打粑粑的家具现在放在哪里了……说着说着,岁月深处那些打粑粑的欢乐埸面,在大山里扛木头烤食糍粑的辛苦与浪漫,在激湍的山谷溪流中怀揣糍粑飘送木头的惊险与快乐,都会油然在目。让人几番亲切几番惆怅……

怀化的糍粑是怎样的风味?我才悟出,那是一方水土酿就的浓郁的个性。怀化的糍粑蕴蓄了大山中的森林、泉水、日照、土质、气温等得天独厚的禀性和人的性格,才具备了它的细腻和营养价值。除此,它还浸染着独特的乡土风习。对我而言,怀化大山中的糍粑的风味还不止如此,它还是一首歌,是一团铭心的人生经历,它的回甘里有我们生活的回甘。如果有一种力量能牢牢的牵糸我对那片土地的向往,首先便是这大山中的糍粑。这也许是他人所品尝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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