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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陕北名歌的诗句合集50句

日期:2023年03月17日 分类:励志名言

陕北民歌经典原创散文诗歌

栏羊嗓子回牛声唱出了陕北民歌的

粗犷奔放

也唱出了陕北民歌的'

情意绵绵

兰花花

站崖畔痴痴等候情哥哥

四妹子

三十里铺泪汪汪送三哥哥

山丹丹花开一年又一年

羊肚子手巾三道道蓝

酸枣一样的酸曲

唱出了黄土地人真诚素朴的爱恋

信着天游的陕北民歌

点亮黄土地人生命的沟沟坎坎

顺着天游的陕北民歌

唱弯了

那米脂婆姨的爱死个人的

毛眼眼

信着心游的陕北民歌

唱出了

那赶牲灵的人儿心胸

天地宽

顺着心游的陕北民歌

化作关雎之鸟

憩落在黄土地人的心头

抖落着人们的美好爱情与生活

陕北之冬经典散文

陕北之冬

耿永君

陕北的冬天寒冷、漫长而深刻。

当时令到了农历十月下旬立冬时间,就标志着又一个冬季的开始。

这时候,秋收刚完的农人们又忙着为过冬做准备。只要窑洞里的锅里有米下,灶火口有柴烧,寒风再猛,天气再冻,大雪再厚也不怕。为了这米和柴,农家人早早地就操劳上了,一旦大雪封山交通中断,有钱也啥都买不回来了。现在,趁天还不太冻,男人们忙着把菜园里的大白菜、红萝卜收了回来,又把山里的玉米、高粱秸秆和春上修剪下的成堆的枣树枝、杏树枝,或人背或用架子车拉回来了,还在村里卖煤的汽车上卸下两三吨煤拉到家。女人们则忙着补窗户,逢新绵门帘,添置一家人过冬的绵衣绵鞋……

节令不等人。

先是小雪,而后就是大雪时节。虽然没下雪,但大理河结冰了,无定河流凌了。霜降、寒流汹涌而来,晚上的西北风吹着吓人的口哨扑打得窗户哗哗地直响。这时候,主人就不由地盘点起一年来所获得的累累果实:坛子里满满的泡酸菜,瓮里囤里冒尖的五谷杂粮,小土窑里的洋芋,柜顶上的红薯,窑掌上的老南瓜,院子里堆的老高的柴垛,圈里肥胖的猪羊。自食其力,苦中有乐,一生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农人们牛的像一个富翁,心里很舒坦很踏实,热炕头上睡得十分地香美,只等着在外打工和上学的儿女们早点回家过年。

当清晨玻璃窗户蒙上一层厚厚的冰霜;当大河小溪完全封冻;当沟底石崖上垂下长长的一溜冰挂时,陕北真正的寒冬就到来了。

电视里大风降温的黄色预警一遍遍响起,寒潮像无影无踪不可一世的魔鬼,在黄土高原的山峁沟壑里肆意横行,在村落院子里任意流窜。山里村里一片萧瑟景象,缺乏了生机与活力。

雪是冬天的贵宾。凡是高贵的东西就一般不轻意抛头露面。只有哪讨厌的寒风隔三差五地呼号着,隆冬的日子就被无边无际的干冻笼罩着。穿老羊皮袄,拢羊肚子手巾,穿毡窝子鞋的岁月早已成了历史,只有在秧歌里电视上作为陕北人的艺术形象才能看到。现在,人们都穿上了保暖内衣、羽绒服、皮靴子抵御严寒。

面对三个多月漫长的冬季,你可能为农家院里哪垛柴禾而担心,就凭它能取暖过冬吗?

但是,当你一走进人家窑洞里,你立刻就感受到一股暖意,舒适而温馨——

生命源于“洞穴”。人类天生就有一种“洞穴”情结。

从人类先祖猿人开始,人们就生活在最古老的山洞里,世世代代繁衍生息。陕北人居住的窑洞,背山浑厚,山脉绵长,面山宽阔平缓,宅地向阳,阳光饱和,冬暖夏凉。走进窑洞,就仿佛扑进大地母亲的怀抱,深接地气,温暖无比,就会感觉到幸福原来如此简单明了。

三眼石窑一线线,新门亮窗独院院。这里的'窑洞没有地震的威胁,没有山洪的恐吓,不怕风吹雨打,不惧酷暑严寒,千百年来是陕北人最理想的居所。外面寒风刺骨,窑里暖意融融。现在,年轻人们都到城里打工闯世面去了,孩子们也进城上学去了,只有少数中老年人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啦闲话,说古今。婆姨们在窑里炕上剪窗花,纳鞋垫,男人们则打麻将喝烧酒,一派盈实而朴素的生活,一幅简约而生动的农家图画。一位本土诗人曾写道:“啊,亲爱的窑洞,大山的眼睛,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也走不出你慈祥的目光……。”

冬天最给力的美食是炖羊肉。

陕北属草原边缘地带,历来放牧养羊,吃羊肉成了人们的最爱。这里的羊肉性温,肉质鲜嫩,香美可口,营养丰富,具有益气补虚,促进血液循环,增强御寒能力。羊肉的吃法多种多样:水盆羊肉、手把羊肉、羊肉粉汤、羊肉炖萝卜、羊肉饺子、羊肉泡馍、羊肉饸捞、羊肉闷饭、羊杂碎……“荞面圪坨羊腥汤,死死活活相跟上。”当你来到这里做客,好客的主人会热情地把你当贵客招待:让你坐在热炕上,吃红枣、嗑瓜子、喝烧酒。然后端上热腾腾的米酒,香喷喷的手把羊肉和软格溜溜的油糕,你顿时被眼前的气氛所感染,久久陶醉在这浓浓的陕北风情之中……

一进腊月冬至时分,一场大雪飘然而降。

人忙天不忙,迟早有一场。那雪下的痛快,下的豪爽,下的酣畅淋漓,下的铺天盖地……天地间顿时白茫茫一片,山川河流粉妆玉砌,黄土高原银装素裹。大雪过后,红日高照。当大都市的雾霾接二连三爆出黄色预警,人们蜗居家里不敢出门时,陕北大地却蓝天高远,阳光普照,白云悠悠,白雪皑皑,空气异常清新。这美景,立刻吸引了城里的画家、摄影家前来采风,不畏严寒,爬山上洼,用镜头和画笔记录这迷人的景色。

此时,高亢嘹亮的唢呐声又在许多村庄响起,此起彼伏,给孤寂的乡下带来了生气。

原来,农人们又忙碌地开始操办红事和白事了。

红绸绸被被毛驴驴驮,陕北腊月喜事多。乡村永远是游子的根,在外打工的回来了,远嫁他乡的女客也回来了。天气实在是太冻了,不少风烛残年的老人终于扛不住撒手归天了。一时间村里就热闹起来:这家哭天喊地埋老人,哪家又欢天喜地娶媳妇,婚丧嫁娶一桩接一桩。

在陕北农村,操办红白事叫“过事”,前来参与过事的亲戚朋友叫“赶事”。这里历来乡风纯朴人厚道,扶老者上山,全村人都来吊唁;给小辈娶媳妇,一村人又都来贺喜。红事的总领导叫“领事人”,白事叫“总管”,是主人请村里德高望重,懂得礼规三道的能人担此重任。他要根据主人的经济实力和要求,全面负责预算待客多少,准备多少米面烟酒肉菜,然后开始摆酒席“约客”。白事还要请“襄事人”,由总管给每个“襄事人”(办事人员)安排具体分工,各负其责,不能误事。过事一般三天,头一天起事,第二天正日子,第三天酬客。要摆宴席,吃五魁八碗十三花,有的红事还上“七子团圆”,白事上“五福捧寿”。现在都办“添席事”,那桌菜没了随时加肉添菜,直到所有客人都吃好喝好为止。

“过事”要请唢呐手前来助兴。早早地,办事人员在碱畔上扫开雪地,搬来一大块干树根和硬柴,准备迎接“响器家”。不一会,“响器家”自驾一辆小面包车浩浩荡荡开进村里,来到主人家先放礼炮三响,然后撑帐篷、点篝火、架音响、摆乐器安营扎寨,一切就绪便开始吹奏。陕北传统吹大碗唢呐分上手和下手两个人,上手吹主旋律,声音嘹亮豪放;下手“拉筒筒”,音色低沉缓慢,外加锣、鼓、镲三件乐器伴奏,所以又叫“吹鼓手”,由五人组成。如今新时代改革了,又加上了架子鼓、笙、海笛、小号、电子琴等中西洋乐器组成十多人的新式吹打乐队,阵容庞大,气势逼人。特别吸人眼球的是女子们也加入进来,吹打弹唱样样足劲,巾帼不让须眉……在白事上,吹《西风凉》,奏《哀乐》,悲悲切切,哀哀怨怨,如泣如诉,把悲哀气氛渲染到极致,让人伤心不已,泪流满面。娶媳妇的路上吹奏《大摆队》《将军令》《得胜回营》。一时间礼炮声声,鼓乐齐鸣,天地都震撼,群山起回音。那唢呐手陶醉得闭了双眼,摇着头,点着脚尖,手里的唢呐全凭一股神韵,指天划地,响吹细打,热烈欢快,荡气回肠。那是一种百折不挠的气势,是勇往直前的雄性,是对新人最美好的祝福。新媳妇娶回来了,又吹起很委婉很抒情的曲牌,《张生戏莺莺》吹得恩恩爱爱,《走西口》奏得缠缠绵绵,赢得掌声如雷,满堂喝采。性情所致,高潮迭起,不唱几句是不行了,就放下唢呐,操起话筒亮开嗓门:

“三十里的明沙二十里的水,

五十里路上瞄呀么瞄妹妹。

大沙梁梁高来二沙梁梁低,

为看妹妹跑弯哥哥的腿。

……”

年关到了。

陕北人过年繁琐而隆重。一般从腊月初八“腊八节”开始,就拉开了清扫卫生,置办年货的序幕:杀猪宰羊做米酒,生豆芽做豆腐,蒸黄米馍馍炸油糕,剪窗花、写春联、挂红灯,买新衣服、买年画、买花炮……浓浓的年味把整个腊月渲染的忙忙碌碌,沸沸扬扬。

过年就要闹秧歌。秧歌历来是陕北人的欢乐之神。陕北秧歌要数绥德、米脂一带最正宗、最地道,这里不仅是陕北文化中心,也是陕北秧歌的发祥地。特别是绥德还享有全国唯一的“五乡”(民歌之乡、秧歌之乡、剪纸之乡、唢呐之乡、石雕之乡)之美誉。这里的人们上至九十九,下至刚会走都会闹红火。锣鼓一响,嗓子发痒,秧歌一扭,没了忧愁。腊月里排练正月里闹,说书、道情、酒曲、信天游、二人场子、大秧歌、转九曲,各显其能,精彩纷呈。“羊肚子手巾红腰带,陕北后生好气派。甩开膀子乐开怀,红红火火扭起来”。那是个性的张扬,激情的喷发,生命的燃烧……

男女老少红火了,小小山村沸腾了。

于是,国家文化部艺术家小分队慕名千里迢迢前来绥德采风。此时又逢瑞雪飞舞,那雪花洋洋洒洒,很诗情、很画意,浪漫极了,悠扬极了。这些大名鼎鼎的重量级艺术家进农家院,坐热炕头,吃年夜饭,看原汁原味的陕北秧歌,听原生态的信天游,体验陕北年俗,领略黄土风情,激动的热泪盈眶,手舞足蹈,和村里的帅后生俊女子们一起跳起来,扭起来,唱起来,舞起来……紧接着,央视“农民春晚”导演组一班人马又风尘仆仆赶到另一个县选审节目。欢乐喜庆的气氛在黄土高原上久久回荡着,漫延着……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

雪后初霁,院落里碱畔上的积雪开始消融,秧歌仍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有些细心的婆姨女子们忽然发现,村口的小路上竟然不知啥时就冒出来一丛从小草,掐指一算,离正月立春还有十多天呢。

陕北柳散文

走进陕北,随处可见一种伞状的柳树。柳树树身短一粗,顶端一根根笔直的椽子像伞架般张着,一头的翠绿盖在这些椽子上。

陕北柳不似江南垂柳般婀娜,不像塞外白杨般挺拔,不及黄山松之长青,不如曲阜柏之长寿。她是极普通的树。因了她的普通,陕北的河道渠沟山坡崖畔便处处是她的身影。

然而,她是一棵母亲树。她像那片土地上的母亲们一样,一生都在为自己的儿女出力流汗耗费心血,直到老朽成一桩枯木,也要再挣扎出一丝绿……

带着妈妈的血肉和体温,她出嫁了。嫁时还没有一丝根须。她从母亲的身上直接砍割下来,削剥得只剩一根直杆时,嫁给了河边的泥土。她就是这样赤条条地安家,光一溜一溜地奋斗,从滴血的伤口上生根从裸露的肌肤上萌芽,在第一个冬天来临之前,努力地长成了树形。

摇摇摆摆度过冬春,她学着母亲们的样子开始第一次梳妆。她将几枝倔强的小辫冲天扎起,辫梢的绿就如花般散开。她总是迎着风娉娉婷婷地站着,少女般期待人们对她的赞美。那时,她不但纯洁甚至还有些懵懂,她不知道她那冲天的小辫,完全是一位女性为了一生的繁衍而孕育出的生命的胚胎。

长到五岁时,冲天的小辫儿变成了硕一壮的椽子,浓密的绿已经在为怕晒的懒狗和倒沫的老牛遮陽。放学后的孩子再也撼不动她的腿脚,小雨前的清风也再扭不动她的腰肢,一毛一驴靠在她身上蹭痒她不恼,山羊羝在她身上磨角她不烦,她早已成熟得像陕北的母亲们那样,过早地开始履行生育的天职开始承受生活的苦累。

她努力地将树枝向上竖一起,为的是要让陽光更近地温暖每一张叶。她拼命地把树根向下扎去,为的'是要使水份更近地滋润每一丝须。她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给予的恩赐,很快就用陽光雨露喂养出第一茬茁一壮的孩子。

送子出征或送女出嫁是激动人心的,但母亲们在那一刻常常流着酸涩的泪水。第一批椽子成熟了,当主人提着利斧向她走来时,她颤一抖得摇落了一树黄叶。那个季节,主人已收获了当年的所有谷禾豆薯,她擎托着的椽子们,是主人在这个秋里的最后一笔收成。她早已从追逮蚂蚱的裸身小子或驱牧鹅鸭的赤脚少一妇们嘴里得知,主人正等着用这些粗一壮的椽子,给他第三个儿子的新窑洞制作雕花的窗棂和添置待客的炕桌。她为自己孩子们的成材而自豪,她为能给主人的生活带来幸福而自豪。她时时都在想着报答主人的养育之恩。她面对利斧时的颤一抖,只是分娩前的阵痛和离别时的酸楚,她的心里是甜的。

从献出第一茬椽子开始,陕北柳再也没停歇过,每隔三五年,她就几根、十几根、几十根地将椽子呈奉给主人。于是,主人家房里屋外门前院后便处处是柳制的家什——门窗箱柜、米仓面囤、扁担水桶、锄把连枷,甚至于一毛一驴的驮架、黄牛的犁杖、绵羊的圈栏、猪娃的食槽……

年轻的主人变成耄耋老人时,陕北柳也能张口说出老人膝下几十个儿孙的名字。但她这时却再也无法计算出在自己的身体上,究竟砍割了多少椽子。她忘光了多少个夏,炸雷在头顶霹响,洪水在脚下吼叫。她记不起多少个冬,狂风从身上一抽一过,大雪向肩头压来。炸雷烧焦了她的梢,洪水冲露了她的根,狂风一抽一断了她的枝,积雪压弯了她的身,但她始终坚持着。她坚持着,因为在她的早已老朽的身体上,正擎托着几十个嫩绿而茁一壮的孩子……

她渐渐老去的时候,孩子们继续发疯般地成长着。他们毫无节制地攫取她的营养。他们的精力是那样的旺盛,他们的胃口是那样的阔大。她越来越力不从心,她拼命从大地深处汲取,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满足他们急于长大的营养需求。于是,她开始透支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血和肉直接输入孩子们的体内。孩子们长成了,而她的身体却被淘空,只剩下一层坚一硬的皮壳支撑着一树翠绿的重压。

在最后的日子里,她变得枯干老丑。粗一壮的树身只是一副皮囊,顽皮的儿童随意从她身上的哪个树洞钻进去,顺着她空阔的胸膛就能攀上树顶。树顶只剩一两枝有绿的细椽,其余全是当年一茬又一茬砍割椽子时留下的结成疙瘩的伤疤。枝头上少了喜鹊,树洞里没了狐狸,就连好心的啄木鸟也不再来她身上敲打,因为她已枯竭得无法供给几只虫子的营养……

陕北柳终于老去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的树身甚至枯朽得不能成为引火的劈柴,只能慢慢腐朽成一块泥土,最终融入陕北的黄土地。

黄土地上的陕北柳,黄土地里的母亲树,她就像我们黄土地下的母亲们一样,养育了那块黄土地的一切,却惟独没有养育她自己……

湘韵陕北诗歌

是否,有窑洞的地方就有红枣;

是否,有信天游的地方就有红辣椒?

黄河十八弯,一弯故事一弯歌;

民歌八千满延河,陕北人不嫌多。

白羊肚手巾红腰带,

陕北人最美的色彩;

大腰棉裤连襟袄

古老汉族正宗的穿戴。

石碾子磨面实在在,

姐妹箩面笑开怀;

走西口的`哥哥明儿回来,

买回红花头上戴。

五哥放羊圪梁梁上走,

秋霞施妆三妹妹的口;

大妞妞炕头纺线线,

赶骡子的人儿把她念。

红头绳扎辫二尺三,

紧赶慢赶绣鞋垫;

千层底儿布鞋做五双,

明天有人去前线。

苞米橙黄柿子艳,

丰收景象满垅塬;

枣红骡子拉车跑得欢,

丢下信天游一串串。

秧歌扭到窑洞前,

老也笑来少也欢;

捅破窗户纸窗花全,

四妹妹偷把三哥哥看。

颗粒归仓又是秋,

榆林农家庆丰收;

主席加入秧歌队,

笑声更甜鼓声脆。

也许,不是绥德的汉子个个如吕布;

也许,并非米脂的婆姨人人赛貂蝉。

听一曲唢呐谁还想离秦川,

尝一口油旋嘴更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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