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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读书的日子的语录聚集50句

日期:2023年04月07日 分类:励志名言

怀念儿时看书的日子散文

我的老家在信南山区,小的时候,电视刚刚流行,那时候一个镇上都没有几台,每一天晚上在别人家门口看电视,是一件很值得怀念的事,看电影也是端着小板凳看的露天,最大的享受便是看书了,什么书都看,有小人书、很旧的杂志、缺胳膊少腿的小说、甚至农家历,只要是有文字的,到了那种如饥似渴的境界。

那时候镇上村里有书的人家也实在寥寥,还好,有位民办教师家里有不少书,就必恭必敬向他借读,先生看我如此好读,甚是慷慨,加之我每次看完都能完璧归赵,毫发无损,他更是愈加放心地把书借阅给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读书成了我最大的乐趣。

于是我的课余时间、假期时间便与其他小伙伴有所不一样,去山坡玩耍,小伙伴在捉迷藏的时候,我却在享受书中的乐趣,山风吹卷书页,耳畔传来伙伴们的.欢笑声,累了往草地上一躺,随便枕在一块石头上,那是何等的惬意啊。

青春的脚步永远是那么的快,时光飞逝,20222022我走完了我的大学时光。工作后,琐事多了,但是空余时候还能偶尔找些书看,仍是很大的享受。

转眼到了2022年,结婚后,琐事更多了,累了往床上一躺,玩玩手机成了唯一的享受,书?懒得看咯!此刻网络这么发达,业余时间就是听听音乐、看看新闻、乱发帖子、聊聊天,心变得浮躁起来,虽然阅读量不比小时候少,但大多都是走马观花,深入不进去。

我不知我此刻的状态是不是很懒惰,还是这个社会真的就变了?其实真的很怀念以前看书的岁月。

怀念儿时闹花灯散文

小时候最喜欢一个闹字,特别是元宵夜的闹。长大了,这闹字渐渐走远。一个人的元宵夜该是一种怎样的情景,本不打算写出来,可心里局促得很。那晚,万家灯火里,我却一个人被埋在城市的一座楼房内。隔着窗,我能看到烟火的绽放,那多像寂寞里开出的花。

小时候,挑着灯笼,满村子去看那焰火。那五彩的梦,在记忆深处,至今依然是那么光彩照人。这倒让我怀念起小时候来,小时候,村子里没有电,更没有电灯。年的来到,把村庄的黑暗照亮。从年三十晚上,就开始挑自己的花灯,几乎每个孩子都有,大多是自制的,满村子就像星星点灯。真是一道绝美的风景。家前是一条汶河,过了河便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麦田,我们挑着灯笼,沿着河岸,去麦田里放火把。火把一个个抛向空中,顺着风,那团团火焰在天空燃烧飞翔,就如同黑夜开出的花,朵朵灿烂而美好,那是何等的一种壮观啊!我们嬉闹在那一片柔软里,放飞着自己的青春年少。几乎每个村庄的田园里都是,远远的夜空就这样被点亮。大人们站在河岸观看,看谁的灯笼最亮,看谁的火把抛得最高。刷把子,溜溜灯,一扔扔到半空中;刷把子,溜溜红,一年年都是好收成;刷把子,流流亮,一放放到大天亮……我们儿时的歌谣,至今还萦回于脑际。那时,最喜欢一个个村庄比赛着放刷把子,声音与火光一起舞动,舞出烟花样地五彩斑斓与畅快淋漓。为能让火把光亮夺目而耀眼,我们常私下从家里偷来点灯的煤油,涂抹在刷把子上。有时,还把刷把子绑在石榴枝子弯成的弓上,使劲地弹到空中去。空中,远远地就能看到一片片火光璀璨明亮。一个个年关都是这样的灯火阑珊,闹得让人心潮澎湃。

祖父祖母是制做花灯的高手,年快要来的日子,他们都要忙活好一阵子,给我们制作,给邻家的孩子们制作。祖母的花灯很好看,灯的框架是高粱梃子做成的,接头处是大扫把的竹尖栓制。框架做好了,便用自制的面糊糊上纸。祖母喜欢剪纸,剪一些喜庆的字画贴在上面。灯的底座固定一小块硬纸板,板上放上猪蹄胛子,蹄胛子里放上猪油。村子里每到年来的时候,都要杀上十多头猪,孩子们就捡拾些碎猪油来,再放上一小截棉绳。花灯就这样点起来,亮起来,一直亮到正月十五。蹄胛子不够,便用萝卜代替。猪油在火里燃烧,喷喷香。那时,整个村庄都充满香喷喷的肉香味。白日里去追逐着赶戏场子,一到晚上就放那灯笼和刷把子。在我心里,那样的年味真是神仙样热烈。即便现在,一想起那些个峥嵘的岁月,心底仍涌起无边无际的幸福。

一年年就这样过来,一年年就这样的`闹着。我喜欢那种闹,闹的人心花怒放。

祖母让父亲学着做花灯,父亲手笨不愿意。后来,祖母就让我跟她学。有一段时间,祖母做花灯,剪贴图案,我就给祖母帮忙。祖母希望能把做花灯和剪纸这两门技术交给我,而我也并不是十二分的乐意。一开始喜欢,是喜欢有花灯玩,喜欢那些图案好看。真正做起来,竟不是想象的那么回事。做着做着似乎就没了耐心,就没了意志。一直认为做做花灯和剪剪纸,是一件很民间很潦草的事,不想做起来要那么难。一不小心就剪偏了位置,剪到了手指,折断了藤条,撕裂了纸张。见我剪出笨拙的图案,祖母总会笑着夸赞我,说我将来能成器,祖母一直鼓励我,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只要你坚持做下去,任何事都能做出样子,做得成功。

后来,塑料花灯代替了纸质花灯,可我仍喜欢祖母做的纸花灯。祖母剪的十二生肖、祥云等各种吉祥图案,红红绿绿的糊满一灯笼,发出的光彩比塑料成品显得更加丰富而迷人。我喜欢这种手工制品,它不只是凝结着祖母的一份辛劳,而更多是深深的一份爱。每次挑着祖母制作的手工花灯,在村子里游走,就会招来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们不断地喝彩和逗趣。与那些塑料灯笼比起来,这传统的东西,仿佛更加能深入人心。看到别人盛赞祖母制作的花灯,祖母高兴,我也高兴。一年一年,祖母的花灯似乎做得越来越精致,然而再精致,似乎也很难抵挡得住潮流的涌动。后来,有了电,也有了电视。挑灯的人和看灯的人,似乎一年更比一年少。没人再挑灯,祖母似乎显得很孤单,她的一手好手艺似乎再也没了方向。偶尔有人家女儿出嫁,祖母才帮人家剪一些灯罩子、托盘或瓷盆的底花。一开始祖母还想让我学,后来见学这些东西用处不大,也不再强烈要求我。

祖母去世后,村子里再也没有人会剪纸,也再没有人会制作花灯笼。

后来,我离开了那片热闹,去了偏远里的一座城。

感觉好多年没这样的闹过了,村子里再也没了刷把子,没了红灯笼。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挑灯和观灯的人,也越来越少。那种热闹,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每年回家过节,匆匆去来。躲在屋子里看看春晚,打打牌,磕磕瓜子,玩玩手机,就过去了。而春晚,又越来越没什么看头。许多人,也就一天天不怎么喜欢年了。年,从此缺少了些气氛。这种气氛,怕是再也闹不出来的。过了初五,打工的人陆陆续续地走远。村子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整个村庄便进入一种安静。这种安静,一直持续到下一个年关。偶尔见一两盏花灯,从孩子手里绽放出来,一样显得冷清。花灯是先进了,电池加上灯泡,有时还配上音乐,任你随便开关。灯是比原来亮了,而那种香喷喷的粗朴的喜气,却再也找不到。

正月十五闹花灯。人都走散,哪来的花灯可闹。城里虽热闹,可那种热闹只是热闹。那种闹,怎比得上我年少的乡下。

窗外,灯火阑珊。一个闹字,让我心里平添一场牵挂。

不知,故乡的那片热闹,是不是与我一样孤单。

想念儿时住平房的日子散文

小时候的家乡还很贫穷落后,没有一栋居民楼,人们住的大都是那种土木结构的平房,(一种是木刻楞,一种是戳杆,还有一种是板夹泥。)条件稍微好一些,住的是红砖平房,人们的生活虽平淡清贫但朴实祥和也很充实。

无论什么样的房子每家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院子,房前或屋后都有一片菜地,几乎每家的院子里都养着猪和鸡鸭鹅狗。放学后我们小伙伴喜欢相伴去采野菜。野菜的种类很多:蛤蟆腿、鸡爪子、灰菜、水荠菜、猪牙草、车轱辘菜……在采野菜时我们会仔细地找我们喜欢的咀嚼一通。一种被我们称为大叶酸,大大的叶片,味道酸酸的;还有一种我们称为酸布姜,紫红色的茎一段一段的似竹节状,酸里稍微带点甜是我们的最爱。有时我们还会摘几片面果树的叶子来吃,嚼在嘴里有种绵绵的`感觉,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我们手里拎着土篮或是一个袋子,追逐打闹着像是一匹匹撒欢的小马驹,一半是采野菜,一半是游戏。如今喂精饲料圈养的猪4~5个月即可出栏,而那时喂野菜养的猪差不多要养两年才能出栏。用野菜喂养成的猪,肉质紧实,肉香极其纯正浓郁。用野菜喂养的鸡、鸭、鹅下的蛋,蛋黄大颜色深,吃起来味道也特别香。

我们吃的蔬菜大都是自己菜园里种的无农药,无化肥,无污染纯绿色的。小孩子虽然没有现在那么多的营养品,但依然都很健康、皮实,经常要帮助大人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在菜地里和大人一起翻土、薅草、浇水、施肥,知道什么菜匍匐,什么菜爬腕,怎么对花授粉。等菜长大后我们摘黄瓜、拔萝卜、揪葱叶,还会抠出土豆来,放到炉膛下的灰堆里烤。我们还捕蝴蝶、挖蚯蚓,捉蚂蚱、蚂蚁、蜘蛛来玩儿。这些让我们小孩子对自然生物有了最直接直观的感知,真的是很接地气,远比现在的孩子坐在教室里从书本上学到的要直观有趣得多。

每天上学,住在附近的小伙伴们都喜欢相约着一起走。但是如果遇到风雨天或是在严寒的冬季,相互等待就是一件很难耐的事情。因此,我就常常幻想着能有一座大大的房子。那时大脑里还没有楼房的概念,只是一座扩大了好多倍的大平房。更没有杜甫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博大胸襟和崇高理想。只是想着可以好多家住在里面,上学时不用再在风吹雨淋和严寒中等待了,还可以在大房子里玩耍。民间有吃百家饭的孩子好养的说法,那时的小孩子几乎都吃过百家饭,我们东家玩西家传,每家无论是院门还是房门都很少有上锁的,大都一推就开,赶上谁家正在吃饭,大人们都会让我们小孩子一起吃。住在隔壁如果包饺子了,下河捞了几条鱼炖上了,或是做了一点特殊的,就会盛上一碗给送过来。要是谁家杀猪宰鹅,也会把左邻右舍聚在一起共同分享热闹一番,只要有一家做上好吃的,左邻右舍都能享受。

记得有一邻居家里孩子多,加上那时粮油实行定量供应,家里的粮食经常吃不到月末。就拿着那种带有秤盘的称,到邻居家借粮,称好重量,还时还是拿着那杆秤来还。虽然那时家家的粮食都不宽裕,但无论到哪一家没有一家拒绝的。在大家的心里,邻里之间有个大事小情互相关照帮忙是自然的事,是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如果家里没人遇上下雨,晒在外面的衣服,放在门口的东西,也不用担心,一定会有人帮助收起。特别是盖房、红白喜事等大事上,不用哪个特意相求,大家都会主动前来帮忙,往往是相邻的几家院子间的栅栏都会被打通,用来共同招待来的客人。闲时,大人们串串门,女人围坐一起说家常,什么布料便宜耐穿,怎样做棉活、改衣服;男人交流着一天的信息,总结着各家办事的经验,好下次把事情办得更完美。孩子们聚在一起肆意地玩耍嬉闹。那个时候孩子之间疯闹,受伤的事件时有发生,没见过哪个家长追着屁股后面要天价赔偿的,充其量带着孩子上门来告一状,被找的家长将自己孩子痛打一顿算是给了个交代,之后孩子们会继续疯作一团,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那时只要是住在同一片区域里的人,你随便打听哪一家,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能清楚地告诉你准确位置,说出家里主人姓什么、叫什么,工作单位,家庭人口,生活状况,甚至是老家籍贯,有什么远亲近故。我们小孩子走在路上遇见了住在前后左右的邻居也都是礼貌地大爷大娘、叔叔婶子的称呼着,大人们也都乐呵呵地答应着,现在想来也还能感觉到那其中浓浓的亲情。

现在虽然实现了许多家共同住在一座大房子里的愿望,但总有一种失落感。没有了小时候所渴望的不必在风雨严寒中等待着一起上学,风雨中仍然可以一起游戏的那种意义。上下班楼梯口碰到邻居,也只是礼节性地招呼一下,没有了那种亲切、踏实感。不要说住在一个小区、一栋楼内,就是一个单元甚至于楼上楼下和对门都不一定能说出姓什么,叫什么。

我时常纳闷,住平房时邻里之间的那种亲切相助,那种坦诚交流,那种让人温暖的人情味,让人感怀的生活气息去哪了?

难忘儿时挑水的日子优美散文

儿时的乡村,几乎家家户户都买了大水缸,放在家里的方便处,用来蓄水。每家只少一人到水井里去挑水,挑着一担担的水回家倒进大水缸里,大都挑满了水缸为止。那时候,一个个挑水人挑着两端“吱呀、吱呀”的水桶,来往穿梭,天天如此,也自然成了乡村里一道道靓丽的风景,不为外人道也。

起初,因我和弟妹都小,大都由父亲挑水,父亲在生产队里忙的时候,母亲偶尔也挑上几担水。到了我十来岁的时候,有时看着水缸里的水很少的时候,心里很着急。心想,父母一个在生产队里当会计,一个在大队里当会计,每天忙得不等太阳出来就上工、上班了,常常摸着黑才回家,也够辛苦的。有一天,我看到大我一岁的邻居伙伴开始挑水了,我也想背着父母挑水试试,也好减轻他们的负担。于是,我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祖母,祖母当时听了心里很高兴,知道我能替大人干活了,可又心疼我,怕我站到井沿上打水危险,又担心我也像大人们那样挑着满满两桶水压坏了腰,就让我挑两个半桶水先试试。

就这样,我开始试着挑水了,刚挑水的经历历历在目:初到井沿上,一如不会打枪的人上了战场。站到井口边,不敢往下看;我学着大人们左摇右摆着井绳,水桶也在下面晃荡,就是不进水,越急越打不上水来,来挑水的大人见状,抓过了井绳,三下两下就帮我打上了水,分到了两个水桶里,我嫌少了,站着不动,这个大人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又为我打了满满一桶水,两桶都均匀到了大半桶水,我满意了,那时候连“谢谢”两个字都不会说,挑起水桶就走了。

说实话,那时候刚开始挑水,挑着两个大半桶水都感到吃力,而我也是歇了两次,硬是坚持着挑回了家。祖母见我真把水挑来家了,立时绽开了希望的笑脸,嘴里不停地夸着我,也劝我少挑点,正长身体的时候,别压坏了身体。我听着祖母的话,像鸡啄米似的点头称是,可后来真正挑水的时候,还是坚持挑这么多的水。当父亲知我试着慢慢挑水了,很高兴,就到五金门市部特为我买了一只半大水桶,又为我制作了一根担杖,都很适合我。这样我就挑着一只大桶、一只小桶,开始了帮家里挑水的生活,担的是一种责任。

儿时村子的水井不是很多,我大都是到河西岸的那三眼水井挑水,大约离家有二三百米远吧,还要爬一道坡,我那时步行丈量着到最近的水井里挑水,这样还能省力些。

有了初次从井里打水的难堪,我便跟大人和伙伴学着打水,先是将井绳左右摇摆几次,接着将井绳快速往下一放,水桶口正好扣向水面,水就“汩汩”地往水桶里灌,水桶的角度慢慢地向下倾斜、下沉,一会就灌满了水。我觉得往上拔着有点吃力,怕让水桶把我坠下井去,我就把水桶放回到水面上,扯着井绳来回猛力摇摆,水桶里的水被摇晃出来一些,我觉得差不多了,就用足了劲,左右手在井绳上倒换着,终于把水提上来。有了一两次独自打水、挑水的经历,我就放心大胆地挑水了。

晴天里挑水都还好说,苦点、累点倒没什么,遇到雨天、雪天,水缸里又没有水了,可就麻烦了。有时刚下过雨,地面湿漉漉的,有些地方还汪汪着水,脚踏上去,一脚水、一脚泥。这还不说,到了井沿上一看,井里流进了河里的泥水,已变得浑浊不堪,水面上还落得草木之类的,这样的水还怎么吃?我又转着看了几眼水井,也都差不多。我就挑了个井口小、落的赃物少的水井打水,用井绳提着水桶将漂浮的草木之类的往四下里摆一摆,井水看起来就好了许多,迅速打上两桶水,就挑回家去,放到水缸边慢慢沉淀的有点清了,再慢慢倒进水缸里,祖母常常往水缸里放点明矾,澄清、净化的快,这样从心理上也能接受了。

若是遇到冬天挑水就更麻烦了。特别是连天大雪的时候,路上全是冰雪,到了井跟前一看,井沿全是滑溜溜的.冰的了,一如张打油的:“江山一笼统,井口一窟窿……”,只有井口那“一窟窿”没有冰了,上了井沿,一滑一擦、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从井里往上提水的时候,是带有几分危险的。挑着水走在满是冰雪的路上,一滑一滑、一摇一摆的,两只水桶像是在跳舞,水桶里的水在不停地往外溅,我仍是坚持着把水挑回家。冬天里挑水的记忆很深,也磨练了年少的我的胆量和意志。

旱天里挑水也是个麻烦事。到了这个水井一看:干了;到了那个水井一看:没有水;有时打听着转了大半个村子,到了那里一看:排起了长队,一溜“挑水大军”。轮到我打水的时候,就打不满水桶了,水还不清,只好挑着这样的水往家走,旱天挑水,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当然了,挑水中有艰难,也有收获。挑水也是一种锻炼,从小锻炼了自己的体质,使身体素质不断增强;挑水也是一种交往,我挑水的路上必经过石碾,遇到有碾粮食的人,我会主动地向他们打着招呼,我感到挑着水更轻了,脚步走得更快了。挑水的路上还会遇到在门口乘凉的、拉呱的、南来北往的,我都会“大娘、大婶、大爷、叔叔”地叫着,收获的是一种邻里、乡里的友情,心里收获的友情如同后来挑着水桶里的水一样:满满的。

儿时挑水,看起来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写着写着,我却想了很多。我想,挑水挑起来的是一种责任;担杖上承载的是沉重的岁月;水桶里装满的是艰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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