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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老屋变成优美句子汇聚五篇

日期:2023年04月21日 分类:励志名言

描写老屋的优美散文

电话里,父亲告诉我,老屋已经被拆掉了。闲置五年之后,终于在这个初冬,被彻底拆掉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父亲也跟着我沉默。这是老屋的宿命,除了沉默,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老屋从不曾华丽,却承载了我们三代人四十年的梦想,朴实、庄严。老屋走完了它光辉的一生。之后谈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无非是天气、身体之类的话,这是相距千里的我们最关心也是最常谈到的话题。

离开家这十年,虽已在外定居,我却始终觉得自己是个远行的游子,总有一天我会回去。挂断电话,关于老屋的种种记忆重回脑海,老屋不在了,那些故事还在。关于父母、乡邻,关于我人生最初二十年的。有清晰的、有模糊的,点点滴滴开始,慢慢的汇聚成一幅幅画面,将我带回了五年前的秋天。

那是2022年9月,在青岛找到工作之后,我便匆忙的赶回家办理身份证。只在家呆了三天,却是我这十年中唯一一次回去,也是最后一次见老屋。当时老屋便已经卖给了邻居家舅舅——三婶的弟弟。舅舅将其闲置起来,准备以后拆除,在原址上给他家长子唐伟盖新房,娶媳妇用。父母则住进了新盖的两间石头瓦房,位置就在老屋的东侧,相距不过三五百米。

县城到家里的路上,从送我的同学小鹏嘴里了解到不少家里的近况。母亲的身体还是之前的样子,不能下地干农活,每天都要吃药,却也硬撑着在家养些猪、鸡鸭等;父亲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他怕经常麻烦乡邻和我的几个经常过去帮忙的同学,这两年地种的越来越少。老屋则因为年久失修,被父亲变卖,在当年给我预留的房场,盖了两间石头房,而家当也都还是当年的那些。

毕业之后,几经周折,我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东奔西走,不时的还要年近花甲的父母接济。这次虽然在青岛托人找到工作,能否适应尚未可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给父母些许的回馈,就连回来看看他们都算是一种奢望。这次回来,我多希望是衣锦还乡,而不是这样落魄。想到这些,本来就灰暗的心情又多了深深的歉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年迈的'父母。

到家的时候,父亲正在新房前溜场院,马是借后院五叔家的。母亲则在屋里淘米洗菜,说要留小鹏家里吃饭,其实我知道那些饭菜是做给我吃的,小鹏也适时的打趣说:“大娘啊,我来那些回帮忙儿,你也没给我做这些好吃的啊,这家伙宝的(宝的是我小名)一回来,你看连下蛋的小鸡儿都杀了”,说完嘿嘿的憨笑,和当年我们以前读中学的时候一样。离家这几年,他经常来家里照看,虽然后来他做生意、结婚到了县城,还是不时的回来,这让我甚是感激。吃饭的时候父母问问这,问问那。看着父母新增的白发。我的心里酸酸的。我尚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我最骄傲的亲情和友情都在这里——一个曾经我奋不顾身想要逃离的地方!

饭后,小鹏急着赶回县城去打点生意,并嘱咐我走的时候一定要在他那里逗留一半日。而我没有听父母的话在家休息,自顾的去看老屋了。

崎岖的泥路依旧,老屋却不再是当年的模样。老屋的整个院墙已经被重修、加高,大门被拆除,早不见木门的去向。房前屋后的那些杨树、沙果树也不知踪影。两亩地左右的地方全都被种上了黄豆——包括之前通向老屋的那段小路。只剩下那口因为无法移除而幸免的水井伴着孤零零的老屋在秋风中萧瑟。

黄豆已经被割倒,每六垄一排或远或近的一堆堆静静的躺在地上,成熟是它们在这个世间最终的意义。我翻过石头院墙,径直向老屋走去,屋顶上的苇草已经掉落了许多,深深浅浅的露出泥土和梁木,上面干枯的杂草摇摇曳曳,好像会随时被风吹走。墙上抹的掺有草丝的黄泥也剥落了不少,露出大片大片的石墙。窗户和门上代替玻璃的塑料布,发出哒哒的声响,宛如一位老人,在诉说曾经,或是在埋怨我这个迟归的游子。

屋里空空的。只有地上散落的一些搬家时丢弃的杂物。棚上、墙角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蜘蛛网。东屋糊墙的报纸已经呈暗黄色。而炕头上方,俨然还贴着我读小学、中学时获得的各式奖状——包括最早在小学二年级是得到的——已经有15年之久,虽然破损严重,还是能辨认上面的字迹。父母一直留着,舍不得用报纸糊上,我曾经是如此的让他们骄傲。客人们口中对我的称赞,甜蜜了他们半生的辛劳。而这一切,如今似乎都要随老屋而去。

从父母结婚开始,这座由石头、黄泥、苇草所建成的老屋,伴着这个家庭度过了最为艰辛的岁月,遮风挡雨,无怨无悔。如今它老了,真的老了,老的已经不能再修补。但在我们家人心里,即使再简陋、破旧,老屋依然可以比拟任何一座城堡。

没有过多的休息,也没有走亲访友,我尽量把时间都留给父母,但三天还是很快就过去了,走的时候我带上了父母给我准备的所有——那是他们的今生都不会停止的对我的爱。

五年过去了,每当工作生活中遇到困境,我都会想起老屋,想起和父母在一起度过的艰辛却快乐的那段时光,还有墙上那些褪了色的奖状。所有这些,都是我的力量之源,让我把困境看成是上天的祝福。

得知老屋拆掉之后,我和妻商量将在青岛郊区买的房子装修起来。房子是前年买的,由于距我俩上班的地方太远,一直没有装修。

她问我为什么,我便给她讲了很多关于父母和老屋的故事。她含着泪要我一定要邀请父母过来同住。她还告诉我,这也将是我们以后的孩子的老屋,去承载孩子们的记忆与未来。

是啊,人不分贵贱。无论贫穷或富足,每个人都有权利拥有自己心中的那座老屋!

关于老屋的优美散文

文友的一篇《老屋旧时光》,勾引起我的思绪,说实话,我很少写散文,可看了她的文章,满眼盈泪,素材就在我的身边,老屋也在我的身边,此刻我正住在其中,而且今生要和它相伴,没有可能离开它,因为没有实力重修它或者移住另它新宅。现在在全村我是最穷的一戶,也是还没有离开老屋的一戶。

我住的老屋是一个旧三合院,当初住着我们这个姓氏的一个大家庭,有十几口人,如今我哥几个都搬离了,我的几个女儿都嫁出去了,只留下我和老伴一家两口人,孤零零地守在这里。老屋就成了我俩相依相伴的栖所。不用预言,待我俩死去之后老屋不会再有人居住,将在荒凉中淡出人们的视线,结束它的使用价值,回到大自然的原来中,变的无声无息。曾记否,它也没有惊天动地,历史的尘埃淹没它几乎就不用什么。

我家的老屋至少有500年历史,原是前人居住的,因为要和村里的历史联系,我们这个姓氏住在这里,己有300年了,是从别地迁来的,有祖坟可以作证。中间经过几次修缮,光泥摸的墙层挖出来就有20多层。还有院外有一棵200年的老酸枣树,如今还健壮得像一个老人,酸酸甜甜的果食让你一尝就生津止渴,余味无穷。

我一生下来就住在老屋,老屋伴随我一直走到今天,在现代化新居的今天,老屋旧宅不但没有光泽,而且满目苍茫的神态,就象一个老人在哭泣,是那样无助和无奈,它没有华丽的衣衫,土色土味,终有一天它会倒下去站不起来。现在我是老屋的主人,因为我和它一样没有能耐,终有一天我和它的结果一样,划下一个可悲的句号。仅管如此,我对老屋还是有感情的,至少它给了我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而且它的特点是当今现代家庭里空调无能比上的.一种优越,住着很舒服,冬天不冷,夏天不热,正如人们所说的:冬暖夏凉神仙洞。它由自然调温,不用电,不用设备,也不用花钱。这就是事物所具有的两面性,利弊往往是成反比和正比的。

我的一生和老屋一样,没有犯错误,也没有辉煌。一个本不该从文的我而偏偏和它结缘,结果废稿等身而收效甚微,而这些都是在老屋里关门造车的,就这样从青絲变成了白发,要想成功还遥遥无期。我的一切,老屋知道,有多少个白天和多少个夜晚我在爬格子,磨坏了多少笔尖又浪费了多少纸,流了多少的汗和费了多少的心血?

我没有给老屋写过文章,这是唯一的一次,思念是在有了距离感的时候,大概也有一种久入灵阑之室不闻其香的意在,所以没有离愁,只有感到它的实在和温暖。

读了文友的文章,我感到她写的真实有感情,文笔很好,是我学习的方面。在现在的农村里这样的情况还很普遍,只不过不善文词的人表达不出来,只把那种感觉装在心头,逢人谈起才能釋放出来。

老屋有梦优美散文

我住过许多地方,可梦中的天地总是老屋。

木板结构的门楼,两侧青砖山墙相拥。爪角微微翘起,顾盼左右,似唤小鸟归巢,如招扁舟泊岸。两扇大门虚掩,有如亲人张开双臂揽你入怀。

轻轻地推门而入,进得客厅。室内有直廊贯通南北。走廊西侧的三扇小门通向父母和奶奶的房间,还引领我们进入自己的小天地。房内常听妈妈讲乖小孩的故事,爱看奶奶纺雪白雪白的棉纱。

我们最喜欢的'还是玩奶奶那根祖传的龙头手杖,摸一摸龙头,再摇响那龙嘴里的小黑珠。小珠滚动,惊觉窗外的鸟雀和檐下的鸡鸭。鸟鸣鸡啼,逗引我们跑出西侧后门,来到地坪。这时奶奶总是放下手中的纺线,随我们而来,看孙儿们爬树、捣鸟、“打游击”。一天之内,老屋作伴,奶奶相陪,可以"闯南走北",逛东游西,乐融融忙个不停,可也乐坏了奶奶。

上学了,奶奶将孙儿从怀中放飞,要等到“小鸟”归来,奶奶才又悄悄地挨着我们坐下,看我们写作业。夏夜,悠悠凉风拂面,风从扇起,像奶奶的手在轻轻抚摸。冬日,室外风刀霜剑,房内有暖气融融,炉火通红,似奶奶的心温暖着我们。

记得有一次,老师叫我们写作文《妈妈的爱》。我问,写奶奶行吗?老师愕然,我写了。我说:爸爸妈妈很忙,奶奶陪我们玩得最多。你看,春夏雨水变成小溪,在麻石街上流淌,是奶奶折的小纸船将我们的希望从老屋载向江河,载向我们想看的大海。大好的晴天,我们坐在大门前,跟奶奶一起玩“石滚蛋”的游戏,将鹅卵石滚向对门人家的台阶,看谁的“蛋”滚得最远,又回得最快。童年与奶奶同乐。

第一次离开老屋,是中学毕业后到外地求学,七十四岁的奶奶执意与我同行。奶奶住在离学校不远的长孙家里。每到周六晚,我来到奶奶身边,相拥相依,悄悄说笑。到深夜,一双温暖的手将我的双脚揽在胸口,催我入眠。梦睡寒夜,身在异乡,奶奶的臂弯是我心中的老屋。

临近期考,忙于复习,仅隔一周没见面。一进门,奶奶就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摸了又摸,对着我的脸看了又看,我还以为做错了什么。随及,奶奶又捧着一包糖果放在我的手心。我说:“奶奶,您是不是奖赏我,我没做错什么事吧。”奶奶这才松一口气说:“我怕你不乖,老八辈子说老鼠啮衣服必定生病。你的围巾又没带去,放在这里被老鼠啃了一个洞。还好,还好,菩萨保佑”。

奶奶,我的好菩萨。我对着奶奶作了三个揖。

直到寒假,奶奶才跟我一起回到老屋。刚一进门,爸爸妈妈就笑着问:“老大学生也放假了?”奶奶说:“不是放假了,是放心了。”以后每逢节假日,奶奶总是持杖倚门盼孙儿孙女回家。

长大了,我也有了自己的新房和小家。孙女初嫁时,奶奶常说:“对公公婆婆好,儿女才乖。”

是呀!人间有爱女儿心。是妈妈对奶奶的关爱感动了奶奶,也是奶奶陪着我们这帮乖孙儿快乐得度过每一天,我们也都已长大成人。

屋内有温馨,屋外却有风雨。

一场大水,淹没了老屋。一夜之间,奶奶也老了许多。一天早晨,我们都来到了奶奶床边,大声地喊,轻轻地摇,奶奶却再也没有醒来。妈妈说,奶奶要走了,上寿仙游,乘龙而去。龙头手杖挂在了奶奶的遗像边。

逝水共吞声,任泪水成倾,浩浩慈爱难以报;终天常抱恨,虽福寿全归,谆谆教诲不复闻。奶奶去了,连同我们的老屋。

从此,梦在老屋,梦中有我慈祥的奶奶。

老屋短篇优美散文

岁末,将心底的故事妥善收藏,将漂泊的愁绪一一打包,一同带回故乡。任凭一份乡情在心底此起彼落,近乡情怯。

故乡,是烙在心底的一道印记,在时光的长河中忽隐忽现,离得越久,思绪越浓。归来,装上我满满的情怀,卸下一身的疲惫。老屋,今夜请容我将梦轻轻地酝酿,酝酿出一段旧去的时光。

——题记

车子在熟悉的山路上行驶,带着一颗归心,绕过了一个又一个山头。清晨的太阳慢吞吞地爬上了天空。阳光星星点点,若张开的网,将整个山村牢牢地拥进了怀中。天气晴朗,心情也格外愉悦。

路,是山里人的命脉,紧紧连接着外面的繁华,耕织着山里岁月的艰辛。如今,山里的道路已经铺上了一层水泥,若一条条丝带缠绕着大山。山路十八弯,每一道弯都蕴藏着一个故事,故事里装满着山里人的厚重,对于美好生活的渴望。儿时记忆中的故事在脑海中零零星星地闪过,若璀璨天空的小星星,装扮着童年美好的记忆。

打开车窗,目光搜索着记忆里的点点滴滴。此时,风是轻柔的,带着大山的气息,带着故乡的气息,扑面而来。山头,一块块岩石裸露着肌肤,沾染着沧桑的味道。

道路两边,曾经的土墙屋、木屋,大都换成了高大楼房,看上去整洁耀眼。有的院子里停着小车,还有不少的人,围在一起,晒着太阳,磕着瓜子、唠着家常。偶尔有几间没有拆掉的土墙屋,仿佛被遗弃的老人,站在风中孤零零地守望着,与周围的楼房,显得格格不入。

车子绕过一个弯道,远远地就看见四叔在院子里张望的身影。下了车,一条黑色的狗冲着我们“汪汪”地狂吠起来。四叔吼了一声,黑子,瞎眼了。黑子耷拉着脑袋退到了屋檐处,时不时委屈轻吠几声。四叔笑着招呼着我们进屋,一时间,笑声、电视的声音在屋子里欢快地游走。

冬日的阳光,暖暖的,若一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山村的每一寸肌肤。吃完饭,搬了椅子在院子里晒太阳,与四叔说起各自的生活点滴。说着说着,我们谈起了山里的老屋。几年前从福建打工归来,我们曾经去老屋看过一次。踏着时光的脉络,心底的往事被一点点勾勒的分外清晰。

四叔说,去看看吧。语气中不乏伤感,若一声叹息,游走在我的心底。老屋是四叔的家,也装着我的童年的美好时光。月夜下奶奶的故事,我稚嫩的歌声。煤油灯下,奶奶的身影,甚至是老屋里爷爷的咳嗽声,在脑海中翻转。

踏上记忆里熟悉的小路,一路说着过去的岁月。那些熟悉的山头、田地,甚至是那一块块岩石,都牵扯着一段往事与回忆。奶奶在世时,我和妹妹特别喜欢到老屋来。那时候虽然年幼,但是在大人的鼓励下,我们都是自己走路。每次小跑一段路程,将大人甩开一段距离,再然后寻一块石头处歇息,等大人赶上了,再接着跑,一路欢笑。

过去的岁月里,只要有土的地方就有庄稼。山里人将根紧紧地扎在了这块土地上,连着脐带连着血肉,连着一段又一段烟火的人生。

四叔说,那时候吃水困难,得去月亮沟挑水,一个早上只够一个来回。去的时候是下坡,水桶空的,轻松。回来的时候是上坡,满满的一桶水,只得咬着牙往山上爬。记得有一次爬到了半山腰,一不小心,脚下打滑,水桶咕噜噜地就往山下滚。当时抓起扁担就去追水桶,追上了,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将水桶砸了。可气归气,水还是得挑,一家人等着水下锅,最后只得重新走一趟。每次爬上了山头,天也就亮了,远远地可以看见,炊烟升起,鼻尖似乎就可以闻到饭菜的香味儿。

四叔说起了那段挑水的日子,语气中有着沉淀着一份岁月中的艰辛,但更多的则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我仿佛看见,在星星照亮的`山路上,四叔担着水桶,独自行走着。晨起的风轻抚着林间的枝叶,松涛阵阵,不知道名的虫子扯着嗓子唱着一首古老的歌谣……

世间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一条山路,有人家的地方就有路,小草、杂木都会纷纷退居道路的两边。儿时的欢笑散落在这里的每一块岩石上,记忆里甜甜地呼喊在山间回荡,奶奶,奶奶,我们来了。

山间的小路早已经杂草丛生,四叔拿着镰刀走在最前面。一路上,说说笑笑,但是依旧难隐心头那份伤感。四叔用镰刀砍着横亘在路上的树枝,我们紧紧地跟在身后。昔日的田地里,早已经长满了野草、杂树、刺藤。犹记得小时候,这些地里种满了庄稼。玉米、地瓜、土豆,都是从地里刨出来的。夏天的时候,时不时会有野鸡从田地里窜出来。冬天落雪的日子里,野兔就像倒插在地里的萝卜一般,乖乖地等着去捡。

一路行,一路回忆。那时候,小路上长着一丛又一丛野韭菜,奶奶每次来接我们都会在路边揪上一把,带回家,洗净,与鸡蛋一起炒。离老屋越近,记忆越清晰。那块大大的岩石上,姐妹俩爬上去滑下来,哪管这里是尘土、枝叶、小蚂蚁的乐园。耳畔时不时会传来奶奶的慈祥的声音,你俩慢点,小心摔跤。

老屋在岁月中守望,年复一年。院子里,杂草丛生,屋顶的瓦片没了,横梁没了,土墙壁也坍塌了,一时间万般滋味袭上心头。我们看着老屋的半壁残垣,一直微笑着说着以前的时光。

还记得,屋后是一片竹林,竹林里落满了枯黄的竹叶,踩上去沙沙地响,竹林里放养着土鸡,时不时地可以听见母鸡“咯咯咯咯”炫耀似地声音,惹得姐妹俩一溜烟儿钻进竹林,拿着还有着一丝余温的鸡蛋,乐呵呵地嚷着叫奶奶晚上炒韭菜鸡蛋。

还记得,年轻时的四叔,放养着老牛,骑在牛背上,惹得我羡慕地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地嚷嚷,我也要试试,结果被牛一下子甩了下来,忍着痛不敢哭。

还记得,奶奶在灶前忙碌着,我像模像样地往灶孔里塞上满满的柴火,结果惹得黑烟到处乱窜,我猫般地窜了出来,脸上、手上到处都是黑黑的烟灰,惹得叔叔们一阵大笑。

……

多年以后,老屋最终会化作了一撮土,融入这片土地,再也找不到属于它的一丝痕迹。但是,我们依旧会记得,记得那厚厚的木门,记得堂屋里摆放的石磨,记得那些温暖的点滴。

老屋早已经淹没在时光的足迹中,只剩下断瓦残垣。年轮转换,曾经的老屋,早已经不见了旧时模样。我小心翼翼地置放着这段回忆,哪怕光阴泛黄,曾经的往事依旧历历在目,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古旧的痕,让它与我一起,青涩了流年,唯美了时光。老成一段故事,讲给恋人和孩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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