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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汽水的文案短句汇聚80句

日期:2022年07月01日 分类:励志名言

第一回喝汽水散文

小学算术最怵一道题目,说得明白一些,是有抵触情绪,先天性反感的那种。其实很简单,水池长宽高各若干,进水管、出水管直径各若干,问,同时开管,多少时间水池被灌满。

你想想,进水时,出水管远远还够不着水,同时如何出水?感觉这题不科学没水平,因此,懒得动脑,看到这题就犯晕。

那时升初中得通过考试择优录取。考试之前,就担心有水池水管之类。卷子发下来,正正反反地找,没有。于是,思路清晰,感觉自己所答跟标准答案一模一样。

平时开教师会议,妈妈都会找我老师打听我的学习情况。数学老师张志满对妈妈说,我这人很怪,别人一般平时成绩好,考试常出错。我恰恰相反。平时作业经常在最易的题目上出错,全对的机会极少,考试时却几乎全是满分。

一向不习惯提要求的我,斗胆向妈妈提出,我想喝汽水。

现在的孩子也许不知道汽水为何物了,冒泡泡的饮料当然有,但好像已不叫汽水,最大众化的也该是雪碧。那一年,以及那一年之前的.日子里,喝汽水绝对最奢侈的事。

妈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爸爸上班的银行对面有家冷饮店,我不想去那里,不想也不敢让爸爸发现。妈妈想了想说,电影院那边也新开出一家冷饮店,要不,我们去那里。

妈妈拥着温暖的棉絮在为全家缝制冬衣,暑假长长,可她在家的日子前前后后只有半月左右,得争取时间。我心里很急,嘴上又不好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话。好在妈妈不是太粗心,看出了我的焦急,说声好了走吧,利索地收拾好衣物,带我出发。

据我观察,整个城里,除了三思桥头的金城商店之外,就只有冷饮店有电扇了。一进门,正面墙上,大幅的雪景,一派北国冰雪风光,加之电扇凉风习习,真是爽快!浑身的汗,立马收了。

服务员过来,妈妈点了一瓶汽水。我很懂事:“妈妈你呢?”妈妈笑笑,只要了杯4分钱的果子露——汽水是1毛7。

我打定主意“做人家吃吃”(诸暨方言,即省着点吃),一吸,却下去了一大口。哇,真甜!还带有说不清什么味的辛辣劲。

慢慢品尝。以前也喝过果子露或酸梅汤,这些已经是好吃得不得了了,冰镇汽水,那更是……我想到了一个词,玉液琼浆。

妈妈是老师,在我的心目中,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果子露酸梅汤可以自己制作,汽水可不可以?

“当然,我们学校就教学生做过。只要有小苏打和柠檬酸。”

我喜不自禁,险些叫出声来,看看左右,压低嗓音说:“什么时候我们也做好不好?”

就在这时,冷不防的,胃里上来一股气,它不像平时打呃那样往嘴里出,居然冲进鼻腔,我吓了一跳,禁不住啊的喊出声来。

后来才知道,这是喝汽水的正常反应,我头一次没经验。

虽说是“做人家吃吃”,终于还是喝完了。回家时,走在烈日下,心里爽快无比。

我想好了,等录取通知一到,让妈妈教我做汽水。

然而,我终于没有接到录取通知书。

关于盐汽水的散文范文

前不久看到商店里有卖盐汽水,我的眼睛顿时一亮,那种甜中带咸、吃一口就很通气的感觉真是久违了啊。

说到盐汽水的历史可不短了:在我很小的时侯,只知道市面上供应的饮料只有“盐汽水”“橘子汽水”等几个牌子。因为大家生活条件普遍不好,很少有人去买。所以,小朋友中谁的父母单位发盐汽水是件令人羡慕的事。那些在钢铁厂、机械厂工作的父母下了班,拎着两瓶盐汽水笃悠悠地从弄堂口穿过,常常引来周围一阵阵妒羡的眼光。

我母亲当时在机器厂工作,所以我也能享受到喝盐汽水的待遇。每到放暑假,我和小伙伴玩了一天,傍晚时就眼巴巴地等妈妈下班喝盐汽水。我当时太小,还不懂生活的艰难,其实盐汽水是妈妈忍着夏日酷暑的煎熬省下来的。后来我工作了,单位也供应盐汽水但并不限制,每当夏天,饮料供应除了大麦茶,还有桶装的冰冻盐汽水。那时侯喝盐汽水已经不用省着喝,因为每天供应一桶,吃不了也要倒掉的。

进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以后,国外知名品牌的饮料公司渐渐占据了中国市场。雪碧、芬达等饮料刚上市的时候,尽管价钱比盐汽水贵,但它们通过单位福利发放很快占领了市场。人们下班以后,拎着两瓶雪碧或可乐走街串市,确实是当时大都市一道司空见惯的风景线。终于,盐汽水慢慢退出了市场,取而代之的是五花八门的碳酸饮料,盐汽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偶而想到的`一个话题。

进入21世纪后,人们渐渐厌倦了重糖、重口味的饮料,刮起了一股“呼唤民族品牌”的“回归”之风,一些老字号企业纷纷挖掘大众欢迎的饮料,盐汽水又回来了。

说来很有意思,近年来我第一次喝盐汽水竟是一名女大学生给的。盐汽水上市后,尽管价廉物美,但在众多饮料中是最不起眼的,往往被安排在货架的角落。但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饮料,却受到了女大学生的欢迎。它的低价、低糖、口味爽很适合这些整天嚷着要减肥的女大学生需要。这给了我们一个重要启示:振兴民族品牌首先要从青年一代做起,这可是中国的希望啊!

喝汤散文

汤,这是一个只有豫中人才会懂的字眼儿。

在我们心里,汤已经不是大家通常意义上所理解的汁水类食物,而是特指晚饭。——我们把做晚饭叫烧汤,而吃晚饭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喝汤。所以,当到了天傍黑的时候,你若走路遇见个熟人,他和你搭讪的第一句话,十有八九便可能是那句:喝汤了冇?而不是国人经典的那句问候语:吃了吗?

而当“喝汤”这个词儿,从我脑中一下子蹦出来的时候,其实是个早上,故乡小镇的早上!

这次回故乡,时间只有五天。对我来说,每天仿佛都是在同时间赛跑。离家的时间太久,对故乡的思念太长,在小镇的每一刻也就变得弥足珍贵。走亲访友之余,我便总想去小镇的角角落落串串看看。希望能用我的双脚,尽可能多地去丈量故乡的这片热土;用自己的眼睛认真探查那曾熟悉的砖瓦、草木;更希望通过这走和看,用内心去感受和亲近故乡。

当妻儿清晨还睡得正香的时候,我已经行走在小镇那些弯弯曲曲的路上,有时山野,有时小巷,忽而集市,忽而弄堂。

那天一早,当我顺着河泊走到了电厂,又顺着电厂街从东风桥穿到东大街上时,小镇的乡人大部分还未从床上起来。偶有几个早起上工的,也都骑了摩托车,加了油门儿急匆匆一溜烟儿跑了,除了留下一股难闻的汽油燃烧的味道,全然没有留意我的存在。

我就在清晨的东大街上游荡着,像秋日的风。扫过这家大院,吹进那条过道儿,偶尔还会钻进谁家的门缝,在那些已经锈色很重的门搭链上弄出些声响。一切都似曾相识,一切却又是那么地遥远,遥远到只有你去使劲翻动记忆,才能忆起它曾经的模样。

行至一处幼时我家曾租住过的院落,我刚想走近去探看,却被一旁石板上蹲着的中年男人所发出的“胡噜”声响而吸引了目光。那声音在清晨的街道上回荡,将小镇清晨的街道衬托得愈发宁静。那“胡噜”声,像一枚跌落在石板上的硬币,“当”地一声打在我的心上,我脑中立马就蹦出来两个字儿——喝汤!虽然我知道这明明是在早上。

这不是乡人喝热蜀黍糁儿糊糊时,所发出的`那种特有声响吗?而这声响,我曾是那么的熟悉,以至于听到它的一刹那,我就被震撼了,心一下子就被这声响所拉扯住。我站在那里,竟没有迈出原本要走去看旧居的脚步!

我就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静静地看他用一只手转着碗,然后用嘴唇顺着转动的碗沿儿“吸溜”着,喝碗中那冒着热气的蜀黍糁儿糊糊汤。许是他也感觉出了异样,吸完一口,没有下咽,一抬头便遇了我盯着他看的目光。当确定我是在看他时,他一脸的疑惑和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这样的早晨,这样的街头,在他家的门口,怎会出现我这样一个过路的男人,就那样定定地看着他,看他吸溜着喝汤的模样。

他见我离了那半道街宽的距离,只是盯着他看,并无其它举动,又不相识,戒备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可能他许是觉得那样蹲着喝饭的样子并不太美观,也或者是感觉被人看着喝饭有些别扭,就自顾地站起身子,从石板上下来,缓缓地转了身,继续喝他碗中的饭。就在他一转身的时候,甚至还习惯性地用另一只手中所拿的筷子,蹭着碗沿儿拨拉了几下碗中糊糊因冷却而结下的饭皮儿。他一边拨拉一边用嘴就着碗沿儿吸,一如三十年前乡亲们在院场里聚在一起喝汤的作派。

他转了身,面对着自己家院子的方向,依然用他自己的方式自顾地喝着碗中的饭,将一道灰色的背影留给了我。同时也把“喝汤”两个字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上。我已经无心再看旧居的模样,只揣了这“喝汤”两个字在怀里,随脚步走回家的方向。

一路上,我不停地回想着:怎的我离开故乡这二十余年,喝汤这两个字眼儿便再没有出现过,哪怕是一闪而过都没有!而今天,它就这样突兀地冒出来,让我诧异又猝不及防,“当”地一声就砸在我的心上。于是,我开始怀念,怀念乡邻们聚在院场上一边拉话一边喝汤,怀念大家在一起喝汤时,那此起彼伏又毫不掩饰的“吸溜”声。

时光回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小镇的傍晚宁静而安祥。不论是上工或是务农的乡人,如同归林的鸟儿,在这一刻,基本都会归了自家。妇人们忙活着烧好了汤,而这汤可能是面疙瘩,也可能是汤面条,但多数会是蜀黍糁儿糊糊。但不管是什么,这会儿它们统统都被乡人叫作汤!

孩子们还在院场里嬉戏,谁家做好饭了,他们的娘便会唤一声:“×娃儿,回来喝汤了!”孩子们便会跑回家去。一会儿便又会出来,只是手中多了一只盛了饭的碗。

这个时候,各家的汤也基本都烧好了。院场便成了大家聚集喝汤的地方。几块石头,一根谁家放着的准备解木板用的树,或是一只大家平时捣调料的碓杵,就成了大家的临时凳子,或坐或蹲。许多来晚了的,则只能找处空地儿,斜站着或是股蹲在院场里,就那样随意的一立或是一蹲,各自端了自己的碗,碗中盛着自家或甜或咸的饭食。

大家都端了碗在这院场里喝饭,这院场就成了大家的露天食堂和娱乐场。这边吃面条的往嘴里“吸溜”,那边喝蜀黍糁儿的“胡噜”,叫根生的吃着拌黄瓜,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那个叫光明的吃着倭瓜丝儿菜馍“吧嗒”着嘴。无论你吃的是什么,没有人会感觉低人一等,谁也没觉自己高别人一分。你从他碗里挑一筷头面条尝尝,他从你碗里夹几根炒萝卜丝儿吃吃,甚或根生直接就端了才吃完的空碗,抬脚就进了跟前的彩玲家,从他们锅里盛上半碗红薯咕噜吃吃。

更有金才把吃完饭的碗放在跟前地上,四处找寻了一根条帚毛,蹲碓臼上一个劲儿的掏牙。那个银生就问他吃的啥,咋老在那儿掏牙?那金才就笑嘻嘻地说今天吃肉丝儿了,把牙夹的不行行,得投投才舒服。旁边那石板上坐着的银环就会插上一句:“你可拉倒吧,吃哩干薯叶面条,干红薯叶没泡透,你嚼不烂夹那牙里头了,还吹牛说吃哩肉!”被揭穿了的金才也不生气,插科打诨地对银环说一句:“坐你那萝卜地里去吧!”就势在人家屁股上摸一把。引得那银环站起来追了就打,引得一干众人起哄笑闹!

也有时,人们就趁着在院场里聚着喝汤的空,聊聊当前的形式,谈谈眼下的收成,讲讲队里的事务。这喝汤时的院场又俨然成了队里的政治经济活动中心。

于是,这傍黑时的喝汤就不仅仅是吃饭填饱肚子那么简单,更被乡人赋予了文化、娱乐、政治、经济、传播消息诸等功能,既促进了四邻交流,又加强了睦邻友好,还丰富了百姓业余生活,成了那个时代一道特殊的风景。

时下,人们各家关了防盗门,躲在室内,坐在高档的餐桌前吃饭,然后就是看电视、玩电脑、翻手机,但却邻里相互都不认识也不交往,彼此孤寂而又百无聊赖。同原来那种乡邻聚在一起喝汤相比,邻里关系不知差了多少倍。

于是,我开始怀念喝汤,怀念邻人聚在一起,端了各自饭碗,其乐融融而又插科打诨的那种,或坐或蹲着的“吸溜”喝汤。虽然大家都是粗茶淡饭,却没有高低贵贱;虽然吃饭时看不成电视,可我们一抬头,便能看见天上的月亮!

晚上,当我想写这则小文的时候,特意去问妻:“咱老家把吃早饭叫什么?”,未待妻回答,儿子便回了我俩字儿:喝汤!我和妻都笑,笑他这次可以把河南话中的“喝汤”说得如此地道,也笑他把原本特指晚饭的“喝汤”乱拉到了早上!可我内心也有股莫名的忧伤:儿子虽是河南人的后代,可他长大后,永远都不会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喝汤!

喝香茶散文

我虽已无奈因而遗憾地离开了马帮,但其标志性的文字游戏却吸引着我一如既往的关注着。因为一来,我曾经参加过的二十多期游戏似乎已经让我形成了某种思维定势,因而我总不免脉冲式的想了解其动态;二来我的很多文友本就是马友,因而在欣赏他们日志时自然就参观了马帮游戏。欣赏之余,对一些游戏就不禁想跃跃一试。比如,茶。

说起茶,就像丝绸和陶瓷一样,它几乎就是曾经神秘的东方中国在西方人蓝色的眼睛里的标志。北方蜿蜒于茫茫沙漠里的“丝绸之路”就是古代中国和西域及西方国家用茶叶和丝绸、陶瓷换取他们马匹和香料等物品的通道;而南方横亘于崇山峻岭间的“茶马古道”更是古代云、贵、川人民和西亚国家茶马互市的必经之路。

茶对国人的影响和意义也很深远。唐代的陆羽就专门写了《茶经》,我国古代人更有“客来敬茶”的讲究。可以说,茶的地位早已经上升到了日常生活必需品的位置,直接和维持生命的食物平起平坐,所以,人常说“出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所以,大街上有饭馆,也有茶馆;所以,北方人吃早点,南方人喝早茶。更所以,在茶和人们几千年的形影不离中,人们悟出了茶道,形成了茶文化。

茶似乎也早已经被人们赋予了特殊的含义,就像梅、兰、竹、菊一样和君子相配,和高雅为伍。所以,有人说喝茶,第一杯叫“品”,第二杯叫“喝”,第三杯就是“牛饮”了。因为“喝”、“牛饮”只是为了解渴,“品”则是咂摸其中的韵味,体会个中的况味;把茶和自身联系,让茶和环境融合。因为,世间乾坤小,杯中世界大……

而我于茶,一定是愚而又俗的人了。因为我不得不难为情的承认,我似乎从不曾真正参悟到茶的.意境。因而我从不敢说品茶,只承认自己喝茶,甚至饮(读去调)茶。无锡的独怜幽草妹妹在她的《坐下来,喝点茶》中说,品茶得有点钱,有点闲,还得有内心世界的丰富。对比自身,我惭愧但也释然了,因为我根本从来就不曾具备过三个条件。

我是在小学语文课上第一次听到“茶”的。记得当时老师在黑板上写了“茶,喝茶,喝香茶;坐,请坐,请上座”两句话来告诉我们古人对客人的态度的不同。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那个尚不能吃不饱饭的年代里,身处西北农村的我虽然对茶还没有直观的印象,但我幼小的心灵已经清晰地感到了茶就像过年的饭菜一样可以用来待客,而且能分出三六九等。

直到有一年夏天放忙假,随家人去田里割麦子,当我在炎炎烈日下、滚滚热浪里快要熬不住的时候,妈妈从家里送来了水。见我被晒得面红耳赤,就把其一个军用水壶给我,笑着说“快喝吧,特制的凉茶。喝了马上就不热了。”我顾不了许多,拿过水壶就喝,直到肚子都有些胀的时候,才感到了壶水的清凉和异味来。咂摸一阵,总觉得那味道熟悉而让人舒爽。这时看到正喝水的姐姐从嘴里拿出一片竹叶,我才恍然大悟。问妈妈,果然是把新买来的竹扫帚上残留的干竹叶摘下来,用开水泡了,然后再把竹叶水放到深井里冰着。当田间劳动的人酷热难耐时,喝上这冰竹茶,清凉又解渴。后来还喝过用新鲜的枣树叶子泡的茶,也别具风味。

我真正的喝到名茶并隐约感受到其中韵味时已经是上大学的时候了。记得是大二时,我们全系从苏州去杭州实习。在火车上,带队老师就告诉我们,去杭州,必须游西湖,看岳庙,喝龙井茶,否则白去。到了杭州,完成了实习任务,游览了西湖,也看了岳庙,然后我们几个同学让老师领着去虎跑泉喝龙井茶。我本是随大流的,等到了那古香古色的茶馆,一看那一杯五块的价钱,便有些后悔了。五元钱一杯茶,五元钱可差不多是我半周的伙食呢。但碍于年轻人的面子,只好硬了头皮坐下来。

穿着红旗袍的女服务员面带微笑的在一个很大的油光发亮的树桩子做成的桌子上,用铜壶里的开水把几个玻璃杯冲涮一遍,然后用一把铜勺,在一个似乎纸质的桶里舀出等量的碧绿的茶叶,慢慢地放进刚刚烫好的杯里。随之另一个同样打扮和表情的服务员拿另一把铜壶往每个放了茶叶的杯里倒上多半杯水。这一切动作干净利落而优雅大方。我以为这茶就泡好了要端给我们了,并在心里埋怨怎么不把水填满。这时却见那服务员把杯中的水又一一缓缓倒掉了,只留下更见其碧绿的茶叶在杯底。吃着面前的瓜子等小吃,我们都静静地看着。这时,服务员又拿起一把铜壶,给那杯里添上水,这次,杯子都满了。然后,一一放到我们的面前。

看那杯中绿莹莹的慢慢舒展的叶片慢慢漂上水面,然后悠悠沉到杯底,一股清香随之袅袅浮起,直入心扉。这时服务员的介绍也恰如其分的结束。于是,静幽的茶馆里只有袅袅的茶香绕梁不绝。在那氛围与情境里,我竟有一丝晕眩,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当邻座的同学推我快喝时,我才重回现实。端起杯子,只一小口,那种甘甜醇香就似乎满口满心了。我已经忘了刚进门时的悔意了。突然明白古人何以用茶待客了。离开时我主动花五十元买了二两茶叶,但心里已暗自计划着回学校时啃一个月的馒头度日。结果暑假回老家欣欣然的把茶叶如法泡给父亲喝时,父亲直怪我乱花钱,因为茶叶太寡味了。我一喝,确实也没有当初的感觉了。

后来带队老师还请我们去家里喝过一次功夫茶,繁琐的工序和一大堆的说道之后,当我端着比指头粗不了多少的紫砂茶杯喝了一口后,感到的只有苦涩。但见老师面带微笑的等着我们的评价,我只好违心和同学都说好喝。

前几年去云南玩,喝了著名的白族三道茶。听着导游的讲解,感到先苦,后甜,再回味的人生哲理,似乎在那平常的三道茶里确实也能品得出来。后来在书里看到三毛曾说“喝茶第一道苦如人生,第二道浓如爱情,第三道淡如春风。”想想确有道理。

现在,没事的时候,我偶尔也会泡上一杯茶,看那袅袅水汽升腾,闻那淡淡清香沁鼻,品那微微苦味入心,然后偶尔似乎也可以如僧般禅静,暂得忘记红尘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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