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灶柴火灶烧菜说说精选70句
日期:2022年09月26日 分类:励志名言
土灶里的年味抒情散文
点燃一根火柴,在冰冷的空气中划过几秒的光亮,随着深冬的一阵微风,灭了。
此时已时深冬,沿海的风似乎从来都是那么的如期而至,连丝毫的面子都未曾给予即将到来的冬,尝试了几次,火柴终于在湿漉的干柴上有了重新燃烧的希望。
父亲赶忙趁势拿了一把稻草,在还未熄灭的柴火中注入了新一轮生机。瞬间,稻草如脱缰的野马般开始疯狂地燃烧了起来。
年前的家家户户开始忙碌着过年的一切,老家的土灶也像往年般开始活跃了起来。虽然改革开放后,农村的`发展也愈发快速,但作为老一辈世世代代沿用过的土灶却丝毫没有随着现代化的发展而退出历史舞台。用父亲的话说:“这土灶烧东西快而多。”
干柴火要准备充足,这是每家农户年前必须忙碌的一件事。因为年关时烧菜,大不可少的便是旺火,用土灶烧火也是对新一年的期盼。
稻草烧着啦,随之而来的便是不断而至的干柴。此时,火烧的热烈,所以干柴趁势加入便能充分地点燃,然而好景不长,还未等柴火烧开,便有欲熄之势,我赶紧腾出手中的手,用火钳去不断拾掇火柴,希望它燃烧地更充分,但这般手段也终究逃避不了其欲熄之势。
父亲早已在我身后站立老久,见我忙活着半天,鼻子、嘴巴上也戏剧性地涂抹了不少新春之色,便主动走到我跟前,收拾散落在四处的干柴条,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啊,这活没干几年生熟了吧!”我笑着答应道,并冲父亲不断摇头。
“加稻草!”,父亲此时的一句话,让我开始机械地按照父亲的言语开始忙活,在加入了一些助燃的稻草后,干柴开始稍见起色,燃烧的程度稍比之前有了起效,随着稻草的又一加入,干柴噼啪噼啪的声响愈显清脆,想象中的热火开始充满整个灶内。外面呼呼冒出的水蒸气煮开了一锅滚烫的汤水,那里有菜,有鱼,还有父亲最爱吃的红烧肉。
父亲笑啦,在我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我的窘态让一家人不知说啥,只道是起劲时,忘乎所以。想当年,我可是烧火的一把好手。
看着一缕缕青烟,在冬日的寒风中飘散,年夜饭也在这欢腾、热烈的火苗中开吃啦!思念的远方——家,此时已在万家灯火中迎来新春的第一次大团聚。
城里的年味散文
我的家乡是北方的一座中等城市,进入腊月后,过年的味道开始浓了起来,城里大街小巷都弥漫着年的味道,街道上人流明显增多起来,与过年有关的话题成了人们谈论焦点,电视里新闻中每天都在播报着“春运”信息,为人们出行提供方便。在外奔波一年的人们从不同城市回归到自己家乡,看到家乡的变化无比感慨,感受着家乡年的味道。
虽然天气还是很冷,寒风不时地吹打着人们皮肤。但风里夹带的香醇年味在人们走出家门时,总会感觉得到。当我走在城里的街道上,进入眼帘的是道路两旁披上了节日盛装的树木,满树的红色、黄色、橙色的装饰叶片、华丽的彩灯,以及高高地悬挂在路灯杆上的大红灯笼点缀着整个街道,临街的高楼上霓红灯规则分布,组成着不同的图案,城市中心广场装扮得更加多姿多彩。尤其在夜色降临之后,华灯闪烁,银装素裹,霓红灯变换着图案,将整个城市渲染、烘托得格外喜庆祥和。
城里最热闹、最有年味的地方当属步行商业街,商场、超市摆放的商品琳琅满目,比比皆是。商家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种特色美食数不胜数,使人感到整个空气中都有一股暖流,这暖流来自每个人欢喜的面颊,来自相互间的谦和,来自人与人的包容。熙熙攘攘的人们挑选着所需的商品:有的选购喜欢的服装;有的置办节日的'年货;有的品尝着特色小吃。商品在商家和买家讨价还价中成交,人们满载着采购的年货,带着欢快得意的喜悦,等待年的到来。
一年中人们最快乐、最热闹、最忙碌、最有年味的一天就是“年三十”,清晨吃过早饭后,家家户户首先在街门、房门两边贴上春联,把节日的气氛点缀得春意盎然,喜气洋洋。在房门上贴“福”字,寄托着人们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对美好未来的祝愿。大人们帮助小孩儿们换上新的衣服,带着喜悦心情、高高兴兴地回到父母身边。街道上偶尔传来震耳的鞭炮声,路上行走的人们少了许多,免费乘坐的公交车上人员更是稀少,但每个人都春风满面、笑语欢声,车厢内洋意着喜庆、和谐、友善的节日气氛,使人感到无限惬意。
近年来,在城里人们的生活方式日益多样化,许许多多的人们将“年夜饭”搬到了宾馆、饭店。父亲已八十有四,母亲八十有三,兄弟姐妹商议“年夜饭”选在“喜来登”饭店,大家围坐在父母身边,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祝福二老福寿延年。老人看到儿孙满堂,团团圆圆,有感而发,吟诗作赋。儿女们用相机留住美好、幸福的家庭大团聚时刻,它是亲情的释放、情怀的展示,传承的是民族凝聚力、亲和力。
夕阳西下,夜暮渐渐地降临,窗外街道的华灯开启,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将夜空映照得绚丽多彩。窗内家庭的氛围浓浓,全家人欢聚一堂,围坐在电视机前,边观看“央视春晚”,边准备着“年夜饺子饭”。聊家常、谈工作、话人生、评节目,在欢笑中包饺子,往饺子里包硬币,吃到硬币的人预示着来年有福气......。
午夜,到“吃年夜饺子饭”之时,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响,震彻夜空,划向天空的彩花在夜空中绽放。“遍天银花锈,阖街硝烟浓”使节日气氛将达到了高潮。等到新年钟声敲响,子孙们向爷爷、奶奶拜年问候,爷爷、奶奶给子孙们发红包,嘱咐他们新的一年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年味充满整个家庭,齐乐融融,年味随着喜庆吉祥的春风,飘荡在城市的街头巷尾......。
有人说现在城里的年味变淡了,其实是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使传统观念发生着潜移默化的转变。对古老习俗有着厚重情愫的人们,还难以接受加入了现代时尚元素的年味。可是,无论年味中加入什么元素,只要我们对家的情怀不变,传承家的团圆、亲和、合睦。就是民族的生命力,就是民族的至宝,就是民族的精髓。
土灶烙饼的散文
最是舒服数布衣,最是养人数便饭,家常便饭数烙饼、稀饭。生活就是这样,天天大鱼大肉地吃,你胃就会不舒服,觉得缺了点什么,几天下来,最想念的就是回家吃一口家乡烙饼,喝一口玉黍面稀饭。回味最原始的工具,最思念的味道,我觉得稀饭烙饼还是需要柴火土灶做出来的才最地道,特别是烙饼那真是童年美食诱惑,又香又脆又酥。
只要回老家就想吃烧火做的饭,我喜欢看着袅袅炊烟在墙角升起,红红的灶膛像生命之光熊熊燃烧,大铁锅冒着热气飞出阵阵饭香。现在社会发展了,什么都快节奏,连做饭都是气、电,很少有烧火煮饭的,可是我一直觉得烧火做的饭有说不清道不明地味道,可能里面不仅有人类起源最初的情感,也有柴火慢炖最大程度保留了粮食里的精华营养不流失。
今天咱说说烙饼,因为这个最体现烧火饭的特色和功夫,美食纵有千千万,不如烙饼一张最家常,我婆婆烙的饼哪是杠杠滴,婆婆做饼看似简单,无非就是热水烫一半面,用筷子快速搅拌,记住必须快速,直到粘稠成型,再把另一半温水活一下和烫面搅到一起,可是这看似简单的操作却需要水温的掌握和火候的控制,热水温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婆婆告诉我就是将开未开的响水最好,面还不能使劲揉,揉面是“哄松”着揉,把揉好的面放着“醒”一下,同时还不耽误生火熬饭。
在农村每家都有一个做饭的锅底,就是火灶,或砖垒,或钢筋焊接,或直接泥捏,用废弃的木头就能做一顿美美的大餐,晚饭都是先熬一锅香甜的玉黍面稀饭,里面煮一把黄豆,花生米,在小火慢炖的过程中玉黍面充分熬煮变得又粘又香,黄豆和花生米也糯香甜口,半个小时一锅营养丰富口味浓郁的林州稀饭就成功了,就着灶火的余温把烙饼“鳌子”放到火上,这时候就不能大火,必须用小火慢慢把“鳌子”加热,到时候烙饼才又软又香还不会焦,烙饼时老人常说,和面是关键,烧火也是重中之重,火大饼要焦不好看,火小饼不熟不好吃,所以别看小小灶台,里面都是学问。
闲话少叙书归正,稀饭快熬好的时候,婆婆就开始把“醒”好的面擀成圆皮,在面皮中央倒油,手抓着面皮的边轻轻去粘一下油,慢慢油就均匀地涂抹在面皮上,三根手指捏一撮盐“挫”着撒到面皮上,再撒一把切好的葱花,这时候把面皮卷成条状再袅成卷,再把它擀成小一点的面皮,放“鳌子”里少许油,把面皮放进去,一定要细心观察火候,翻面前再放油,只等两面都煎的金黄酥脆,就着“鳌子”把烙饼轻的“蹲”几下,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手上功夫,即不能太用力把饼“蹲”散架,又不能力气小饼没有“蹲”酥,经过婆婆巧妙的.动作一摆弄,看吧,黄橙橙,金灿灿,油滚滚,酥脆脆,层乎乎,香喷喷的烙饼就能出锅了,哈哈,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头锅馒头二锅饼”,饼一定要吃二锅的最香,其中缘由就是那时候火候正好。
小时候去走亲戚,回家邻居就会问你“今天亲戚让你吃的什么饭呀”,“大葱烙饼”,“呀,真是好饭”,可见烙饼在童年时期是高招待高档次。当时粮食紧缺,油更是一年吃不了几斤。我还记得父亲做的一个油撇,就是把一块铁皮敲成圆圆浅浅的小汤勺,每次做饭母亲都是把油撇伸到油瓮里粘一下(注意不是舀一下),用油撇底部抹一遍锅底炒菜,想象一下就知道做一顿饭没有多少油水。记得三四岁放电影的被安排到我家吃饭,母亲就是做的烙饼,哪个香呀,馋得我哇哇大哭,可是眼睁睁看着不让我吃,那绝对是对小小的我意志力最大的考验,我就一直哭着对母亲说“演电影的没有嘴”,最后得到了一小块烙饼才罢休!
现在好了,时代发展,社会进步,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想吃烙饼更是大街随处都能买到,而且种类繁多:有葱香饼、发饼、千层饼、酱饼五花八门不胜枚举,可是终究都比不上婆婆做的烧火烙饼,烟火气息不是那些现代工具能替代的,闻名世界的北京烤鸭也是非果木烤制才得其法,就是烤个羊肉串还讲究木炭还是电烤的,可见火里面有讲究,有说法。
现在五花八门的老家大锅台,农家乐地锅,都是使用最原始的工具做饭,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朋友的胃口,相信他们也是跟我一样,喜欢烟火暖暖的味道,忘不了最原始最淳朴的乡村。
儿时的土灶散文
我是在淮北农村长大的,50年代,家家都很穷,坯支床,泥打墙,泥巴囤子泥巴窗,烧锅做饭用的锅灶也不例外。别看它土里巴唧,却给了我童年的温暖和香甜。
50年代,淮北平原的冬季漫长而寒冷。每天早晨,我因为怕冷,钻在被窝里不肯起床,母亲一边做饭一边将我的棉袄棉裤放在灶门口烤热乎,再给我穿上。做晚饭时,将半块土坯放在灶底下烧热,然后裹上白粗布放在被子里给我焐脚。
小时候常常闹肚子疼,母亲把灶下的温热的柴灰装在布袋里给我焐肚子。一边焐一边轻轻地揉,还轻轻地啍着儿歌:“小板凳凹凹腰,娶个老婆没多高。放家里,老鼠咬,放地里,老鹰叨……。”听着这好笑的儿歌,一会儿功夫,肚子就不疼了。
要是我生了病,不肯吃大锅饭,母亲就会在一只陶罐里放上糯米、红枣、花生米,添上水,放在灶膛的余火中煨,煨出的糯米粥又粘乎又香。一碗热粥喝下去,浑身热乎乎、汗津津的,病自然就减轻了。
每天放学回家,看到厨房顶上冒出袅袅炊烟,就一路狂奔往家跑,还没到家,就会看到母亲依门而望,笑容满面,手里拿着刚从灶里刨出的红芋或烤得香喷喷的焦馍,一到家母亲就说:“饿了吧。”接过软乎乎的红芋或热馍,我就会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土灶不仅用于做饭,还具有家庭保护神的.象征,称之为“一家之主”。腊月二十三,是家家祭灶的日子。灶前摆上糖瓜,灶前贴着“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对子和“灶王爷”的年画。摆糖瓜的用意在于封住灶王爷的嘴,让他老人家上天不要说坏话。我年幼无知,有一天,我对母亲说:糖瓜封住灶王爷的嘴,他不能说坏话了,那好话不也是不能说了吗?母亲一听十分生气,斥责道:“小孩子家,不许胡说八道!”在灶王爷面前,除了不准胡说八道外,还不准在厨房里撒尿、换裤子,以免冲撞“灶王爷”。
在“大跃进”年代里,为了大炼钢铁,吃食堂,家家户户的铁锅都得收缴。那天来我家收锅的是一个女队长,以前我叫她“二姐”,两家关系还不错,母亲向她苦苦哀求,想让她手下留情,留口锅给孩子烧口水喝,可是她二话没说,把锅拎起来就走,后来还带人把锅灶也捣毁了,说是为了“集肥”。母亲一向对灶王爷十分虔诚,这下锅也没了灶也没了,“一家之主”没了,她又急又怕,病了一场。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不仅城市居民不烧土灶了,连农村也没有几家烧柴禾的了。每到收割季节,狼烟四起,禁止在地里焚烧秸杆成为农村干部的重要任务,但是屡禁不止。
有一次,我的一位亲戚患慢性肠炎,他听说我保存着父亲(老中医)留下来的一个单方,疗效不错。要我把这个单方抄给他,我对他说:方子里的药好买,也不贵,但是药引子难寻。这个药引子就是“灶心土”。“灶心土”是土灶中烧焦的泥土。他到乡下走了两三个村庄,才找到这个原本极普通的东西。
虽然几十年见不到土灶了,但它依然温暖着我的心灵。想起土灶,我就想起母亲依门而望的情景,想起母亲给我的温暖和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