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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伯牙子期的诗句集锦80条

日期:2023年04月05日 分类:名人名言

赞美伯牙子期的诗句 元稹《离思五首》 元稹,中唐时期最伟大的诗人,也是最令人感伤的情人。下面是元稹《离思五首》,和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离思五首》 唐 元稹 其一

元稹《离思五首》

元稹,中唐时期最伟大的诗人,也是最令人感伤的情人。下面是元稹《离思五首》,和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离思五首》

唐 元稹

其一

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漫篸绿丝丛。

须臾日射胭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

其二

山泉散漫绕街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其三

红罗著压逐时新,吉了花纱嫩麴尘。

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纰缦最宜人。

其四

曾经沧海难为水⑻,除却巫山不是云⑼。

取次花丛懒回顾⑽,半缘修道半缘君⑾。

其五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第一首诗是元稹回忆与妻子刚刚结婚时的样子,元稹与韦从很恩爱,韦从对着镜子明媚动人样子让元稹很心动;第二首诗先是描写景色,然后写道元稹在楼上翻着书,眼睛却不自觉的望向在梳妆镜钱梳头的韦从。第三首诗则是元稹对韦从的暗喻,韦从是一位典雅淡然的女子,十分贤惠,他用纱来形容亡妻,将其他美艳的女子比红罗,但是在元稹心里纱才是最好的。第四首是元稹对亡妻深深的眷恋,在他眼里除了韦从再也没有能让自己动心的女子,借沧海的水和巫山的云来比作两人之间的感情。第五首诗则是抒发自己对韦从的怀念之情,元稹触景伤情,韦从在世的时候,元稹曾摘了洁白的梨花送给妻子,因为妻子很纯洁,就像梨花在枝头静静的绽放,不争不闹不爱慕虚荣。现在梨花还在,妻子却永远的和自己分别了。

全诗五首,表述了对妻子的爱慕以及对亡妻的思念,虽然后来元稹又娶了一位妻子,但是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我觉得也是无可厚非的,至少当时的元稹是真真实实的寄述了思念之情,后人多说元稹心行不一,那也最多是前人的风流韵事而已。

拓展阅读:元稹和白居易

(1)

关于元稹和白居易,苏东坡一句“元轻白俗”,被后人引为定论。实际上,苏轼还有一句“论道当严,取人当恕”。他自己也学了白的平易和元的多情。

我首先是被这二人的友谊所吸引。古中国的男性们特别容易结成至死不渝的友谊,也特别看重知己。远的像伯牙子期、管仲鲍叔牙,近的像李白杜甫、元稹白居易、柳宗元刘禹锡。至诚至性的知己之情令人感慰,在上面列举的几对当中,大多的友谊都让人生出飘逸旷古之情,惟独元白的友谊让我觉出几分尘世的混杂与感慨。

白居易比元稹大7岁,在元稹53岁去世之后又活了15年,在古代算是高寿的了。在他们的交往当中,元稹仿佛是一面镜子,白居易从其中看到了自己年少的志向,年壮的奋发有为,以及年老的壮志难酬。对于友人的坎坷际遇,他是了然于心。所以为之墓志铭:“予尝悲公始以直躬律人,勤而行之,……逢时与不逢时同,得位于不得位同,富贵与浮云同。何者?时行而道未行,身遇而心不遇也。”

早年的元稹,和古代的有志之士一样追求兼济天下。

“修身不言命,谋道不择时。达则济亿兆,穷亦济毫厘。

济人无大小,誓不空济私。” 《酬别致用》

白居易的'志向则不局限于自我实现,而是更为系统的宏图大业。他明确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文学创作的工具论由此肇始。他33岁这一年,换了3个皇帝,宦官掌权,刘禹锡柳宗元牵连被贬。之前,他已经与元稹同登科第,同授秘书省校书郎;宪宗新即位,有图治心。于是,他又与元稹闭户累月,揣摩时事,成《策林》七十五篇,应“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二人又同及第。

元稹频繁升迁贬黜,在各个任上都态度激进,终于与宦官产生龌龊,被殴打致伤,但宪宗依然袒护宦官。此时,他亦初衷不改,有诗为证:

此意久已定,谁能求苟荣。所以官甚小,不畏权势倾。倾心岂不易,巧诈神之刑。万物有本性,况复人性灵。金埋无土色,玉坠无瓦声。剑折有寸利,镜破有片明。我可俘为囚,我可刃为兵。我心终不死,金石贯以诚。 《思归乐》

36岁,元稹复出为通州司马;同年,白居易贬为江州司马。于此任上,白居易著作颇丰。有著名的阐明其系统诗歌理论的《与元九书》,有流传不息的《琵琶行》,而他与元稹的“通江唱和”更奠定了二人的知己佳话。如白居易的《东南行一百韵》,元稹的《酬乐天东南行一百韵》。也许,他乡的寂寞惟有这洋洋洒洒的百行诗章才能排遣吧!

元稹可谓多情人,听闻友人被贬:

“残灯无焰影憧憧,此夕闻君谪九江。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读来不仅凄凉,简直可怖。

元稹去世后,白居易的《祭微之文》说:“死生契阔者三十载,歌诗唱和者九百章”。

(2)

白居易是笃定要成为大家的,他的一篇《长恨歌》,一篇《琵琶行》,足以流芳百世。可也许是他的诗句太流畅,读来太轻易地被感动了,我总觉得他与杜甫的区别仍然朗朗分明。

同样是唐代的诗史,杜甫是身经爆动,身陷事中,其下笔也沉重,其情感也悲壮。如安史之乱中,杜甫落入叛军之手,被押解至陷落的长安,因此写《春望》: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而白居易组诗《新乐府》五十首,《秦中吟》十首,结篇构制,均出于有意筹划,历史、时事、治乱、边疆,均大发议论,真情实感太少,泛言重复太多。即使是《卖炭翁》这样的名篇也与真实苦难的距离判若鸿沟。

如果再看他模仿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其间差距显豁。

“安得万里裘,盖裹周四垠,稳暖皆如我,天下无寒人。” 《新制布裘》

“争得布裘长万丈,与君都盖洛阳城。” 《新制绫袄成感而有咏》

从诗名即可看出,白居易是出于吃饱穿暖者的同情。而杜甫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是一个贫病交加的老人仍怀有济世之心。

元稹去世之后,白居易终于看透世情的不可为:

“往日来日皆瞥然,胡为自苦于其间。乐天乐天,可不大哀。而今而后,汝宜饥而食,渴而饮;昼而兴,夜而寝;无浪喜,无妄忧;病则卧,死则休。此中是汝家,此中是汝乡,汝何舍此而去,自取其遑遑。遑遑兮欲安往哉,乐天乐天归去来。”《自诲》

这个曾经想要致君尧舜的人在终于选择独善其身后,甚至连陶渊明的清高都不剩下,一心想的是衣食自安,“乐天乐天归去来”。

57岁的白居易以太子宾客分司东都,从此不复出。在剩下的18年中,他闲居度岁,诗酒唱和,自称“作诗四百三十二首。除丧朋哭子十数篇外,……苦词无一字,忧叹无一声。”(《序洛诗》)自编《白氏文集》六十五卷。

有诗见证他的舒适闲逸:

“茅屋四五间,一马二仆夫。俸钱万六千,月给亦有馀。

既无衣食牵,亦少人事拘。遂使少年心,日日常晏如。”

《常乐里闲居偶题十六韵》

“俸钱四五万,月可奉晨昏。廪禄二百石,岁可盈仓囷。

喧喧车马来,贺客满我门。不以我为贪,知我家内贫。

置酒延贺客,客容亦欢欣。笑云今日后,不复忧空樽。

答云如君言,愿君少逡巡。我有平生志,醉后为君陈。

人生百岁期,七十有几人。”

《初除户曹喜而言志》

其实,当白居易不是故意显露自己的“知足远辱”之时,他的一些闲适诗确实写得清新流畅。如《大林寺桃花》:“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3)

元稹其人除了热衷仕途的一面,还有风流多情的一面。事实上,他留给后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的无限深情。

我们最熟悉的是这一首: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离思五首》其四

元稹是《西厢记》里张生的原型,而且他自己就写有《莺莺传》。不仅如此,他还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段风流韵事告诉了他的许多朋友,据此,白行简(白居易的弟弟)写了小说《李娃传》,李绅写了长篇叙事诗《莺莺歌》。不知道故事女主角若知道会作何想。反正这事件发生在元稹20岁,初仕蒲州期间,驻军骚乱,元稹保护了“莺莺”一家,并与其相爱。但不久即返长安,准备科试。

事实上,这次考进士,元稹并未被录取。又过两年,与白居易同登科第,同授秘书省校书郎。此时他25岁,被名重当世的太子宾客韦夏卿选为爱婿。

婚后的元稹旧情难忘,写了很多忆及往昔的恋情诗:

半欲天明半未明,醉闻花气睡闻莺。

狌儿撼起钟声动,二十年来晓寺情。

《春晓》

花笼微月竹笼烟,百尺丝绳拂地悬。

忆得双文人静后,潜叫桃叶送秋千。

《杂忆诗五首》之二

寒轻夜浅绕回廊,不辨花丛暗辨香。

忆得双文笼月下,小楼前后捉迷藏。 《杂忆诗五首》之三

30岁元稹出使剑南东川,曾与薛涛唱和,(白居易也多次与此女诗酒唱和)。此年七月,其妻苇丛卒于长安。此时的元妻该还很年轻吧,元稹为之作《遣悲怀三首》,以此成为悼亡诗的经典。前惟潘岳,后惟苏轼可比肩。

《遣悲怀三首》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

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钗。

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

今日俸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

昔日戏言身后事,今朝都到眼前来。

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

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都是几多时。

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辞。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离思五首元稹

元稹离思五首是什么呢?下面随小编一起看看元稹离思五首机器译文吧~

离思五首

唐代:元稹

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漫篸绿丝丛。

须臾日射胭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

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红罗著压逐时新,吉了花纱嫩麴尘。

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纰缦最宜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译文

爱在早晨的镜子里欣赏残妆,钗环插满在发丝丛中。

不一会儿初升的太阳照在抹了胭脂的脸颊上,仿佛一朵红花苏醒绽放又仿佛要化开了一般。

山泉绕着街道缓缓流去,万树桃花掩映着小楼。

我(在楼上)悠闲地翻看道教书籍慵懒着没有起身,隔着水晶帘看(你在妆台前)梳头。

著压(一种织布工艺)的红罗总是追逐时髦新颖的花样,绣着秦吉了(一种类似鹦鹉的鸟)花纹的纱布染着酒曲一样的嫩色。

(你说)不要首先嫌布料的材质太薄弱,稍微有些经纬稀疏的帛才是最宜人的。

曾经领略过苍茫的大海,就觉得别处的水相形见绌;曾经领略过巫山的云霭,就觉得别处的云黯然失色。

即使身处万花丛中,我也懒于回头一望,这也许是因为修道,也许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当时百花齐放,我却偏偏摘了朵白色的梨花送给你这个皮肤洁白如玉的女子。

如今我就像那两三棵树一样静静地站在江边,可怜只有一树绿叶和我一起度过残春。

注释

(1)篸(zān):古同“簪”。

(2)须臾(yú):片刻,很短的时间。

(1)散漫:慢慢的。

(2)慵(yōng):懒惰,懒散。

(3)水晶帘:石英做的帘子;一指透明的帘子。

(1)吉了(liǎo):又称秦吉了,八哥。

(2)嫩麴(qū):酒曲一样的嫩色。

(3)纰(pī)缦(màn):指经纬稀疏的披帛。

(1)曾经沧海难为水:此句由孟子“观于海者难为水”(《孟子·尽心篇》)脱化而来,意思是已经观看过茫茫大海的水势,那江河之水流就算不上是水了。

(2)除却巫山不是云:此句化用宋玉《高唐赋》里“巫山云雨”的典故,意思是除了巫山上的彩云.其他所有的云彩都称不上彩云。

(3)取次:随便,草率地。

(4)缘:因为,为了。

(1)发:开放。

(2)白人:皮肤洁白的人。诗中指亡妻。

《离思》五首 元稹

元稹《离思》想必不少人听说过,每一首都体现了作者对于感情的独到见解和深刻的怀念,一起来欣赏一下元稹《离思》吧!

离思五首

作者: 元稹

元稹《离思(其一)》

自爱残妆晓镜中, 环钗漫篸绿丝丛,

须臾日射胭脂颊, 一朵红苏旋欲融。

元稹《离思(其二)》

山泉散漫绕阶流, 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 水晶帘下看梳头。

元稹《离思(其三)》

红罗箸压逐时新, 吉了花纱嫩麴尘,

第一莫嫌材地弱, 些些纰缦最宜人。

元稹《离思(其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元稹《离思(其五)》

寻常百种花齐发, 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 可怜和叶度残春。

译文

爱在早晨的镜子里欣赏残妆,钗环插满在发丝丛中。

不一会儿初升的太阳照在抹了胭脂的脸颊上,仿佛一朵红花苏醒绽放又仿佛要化开了一般。

山泉绕着街道缓缓流去,万树桃花掩映着小楼。

我(在楼上)悠闲地翻看道教书籍慵懒着没有起身,隔着水晶帘看(你在妆台前)梳头。

著压(一种织布工艺)的红罗总是追逐时髦新颖的花样,绣着秦吉了(一种类似鹦鹉的鸟)花纹的纱布染着酒曲一样的嫩色。

(你说)不要首先嫌布料的材质太薄弱,稍微有些经纬稀疏的帛才是最宜人的。

曾经领略过苍茫的大海,就觉得别处的水相形见绌;曾经领略过巫山的云霭,就觉得别处的云黯然失色。

即使身处万花丛中,我也懒于回头一望,这也许是因为修道,也许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当时百花齐放,我却偏偏摘了朵白色的梨花送给你这个皮肤洁白如玉的女子。

如今我就像那两三棵树一样静静地站在江边,可怜只有一树绿叶和我一起度过残春。

赏析

其一

是回忆情人晓镜中残妆慵懒的可人情态。诗人同韦丛结婚,二人恩爱无比,这首诗是“思”情人一夜恩爱晓起后残妆慵懒的动人情态。诗人不直接去抒写,而是“自爱残妆晓镜中”的情人,残妆晓镜中的她,钗环参差不齐,绿色丝缕丛杂不整。很快日出东方映照面颊红如一朵胭脂,脸庞肌肤红润柔腻好像要立即融化消溶一样,给读者展示了一幅明丽动人娇媚的风姿。

其二

元稹这首诗的一、二句,也给人以超凡绝尘之感。碧山清泉漫流,万树桃花掩映,已非崔护《题城南庄》“人面桃花”小家碧玉,楼中丽人定是美艳绝伦的仙姝无疑。置景由远及近,敷色自浅人深,焦点渐次凸现,为人物登场设置了悬念及具体环境氛围。诗是有声的画,画是无声的诗。如果两者与规定戏剧情景浑融,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绝佳艺术效果。

三、四两句推出人物,工笔细描闺中“画眉”故事,对照着笔,角度则从一方眼中写出,此亦有助于丰富潜在的戏剧因素与人物心理层次。“闲读道书慵未起”,“道书”不管是致用明道的儒家经籍,或是羽客仙心的方外秘篆,“闲”字传神地刻画了心不在焉的可笑情态,是一层深曲对比;“慵”既描述一方眼中的楚楚可怜,又流露无限呵护挚爱深情,是二层深曲对比;风光旖旎的闺房之乐出以如此潇洒高雅笔致,是三层深曲对比。“水晶帘下看梳头”也有许多曲折:水晶帘与美人妆,一层;情人眼里看与被看,又一层;好景不长,水月镜花,则更深一层。苏轼《江城子》词云:“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同样以“乐境写悲哀”,同样表现对亡妻死生不渝的深长思念,同样打破并浓缩了时空界限。所不同的是,苏词托之以梦,入而即出,“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元诗则沉浸一往情深的'回忆,仿佛在银幕“定格”,痴看而竟不知所以了。水晶帘下看梳头”感性的神往,都能引导读者走向真善美诗境,从而具有普遍的道德价值与美学意义。

其三

这首诗运用了暗喻的手法,首二句写著压的红罗总是追逐新颖的花样,就好像别的女子总是一个比一个动人。绣着秦吉了花纹的轻纱染上了迷人的酒曲一样的嫩色,你不要说纱太薄,因为只有这样的纱才是最好的。正是因为亡妻韦丛典雅淡泊,贤惠端庄,诗人才把她比作经纬稀疏的纱布才是最好的,这固然是元稹对妻子的偏爱之词。却也只有深情者才能才能表现出这种天长地久的真挚。

其四

这首诗最突出的特色,就是采用巧比曲喻的手法,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主人公对已经失去的心上人的深深恋情。它接连用水、用云、用花比人,写得曲折委婉,含而不露,意境深远,耐人寻味。

首二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沧海无比深广,因而使别处的水相形见绌。巫山有朝云峰,下临长江,云蒸霞蔚。据宋玉《高唐赋序》说,其云为神女所化,上属于天,下入于渊,茂如松榯,美若娇姬。因而,相形之下,别处的云就黯然失色了。“沧海”、“巫山”,是世间至大至美的形象,诗人引以为喻,从字面上看是说经历过“沧海”、“巫山”,对别处的水和云就难以看上眼了,实则是用来隐喻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如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其深广和美好是世间无与伦比的,因而除爱妻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

“难为水”、“不是云”,这固然是元稹对妻子的偏爱之词,但像他们那样的夫妻感情,也确乎是很少有的。元稹在《遣悲怀》诗中有生动描述。因而第三句说自己信步经过“花丛”,懒于顾视,表示他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了。

第四句即承上说明“懒回顾”的原因。元稹生平“身委《逍遥篇》,心付《头陀经》”(白居易《和答诗十首》赞元稹语),是尊佛奉道的。另外,这里的“修道”,也可以理解为专心于品德学问的修养。然而,尊佛奉道也好,修身治学也好,对元稹来说,都不过是心失所爱、悲伤无法解脱的一种感情上的寄托。“半缘修道”和“半缘君”所表达的忧思之情是一致的,而且,说“半缘修道”更觉含意深沉。

其五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春天里百花齐放,诗人偏偏摘了朵白色的梨花送与自己的妻子,那个皮肤洁白如玉的女子。春天百花争奇斗艳,诗人摘了梨花,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妻子不像其她女色,不仅贤惠端庄、通晓诗文,更重要的是出身富贵,却不好富贵,不慕虚荣,就好像那洁白的梨花,静静地在枝头绽放。可是,妻子已经过世,满树的梨花凋谢了,只剩下绿叶,孤零零地度过残春。诗人把运用比喻的手法,把梨花比作妻子,自己比作绿叶,抒发了对亡妻的无尽怀念。

元稹的离思五首

《离思五首》是唐代诗人元稹创作的一组悼亡绝句。诗人运用“索物以托情”的比兴手法,以精警的词句,赞美了夫妻之间的恩爱,抒写了诗人对亡妻韦丛忠贞不渝的爱情和刻骨的思念。下面一起来欣赏欣赏。

离思五首

其一

离思五首 其四

离思五首 其四

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漫篸绿丝丛⑴。

须臾日射胭脂颊⑵,一朵红苏旋欲融。

其二

山泉散漫绕街流⑶,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⑷,水晶帘下看梳头⑸。

其三

红罗著压逐时新,吉了花纱嫩麴尘⑹。

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纰缦最宜人⑺。

其四

曾经沧海难为水⑻,除却巫山不是云⑼。

取次花丛懒回顾⑽,半缘修道半缘君⑾。

其五

寻常百种花齐发⑿,偏摘梨花与白人⒀。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词句注释

⑴篸(zān):古同“簪”。

⑵须臾(yú):片刻,很短的时间。

⑶散漫:慢慢的。

⑷慵(yōng):懒惰,懒散。

⑸水晶帘:石英做的帘子;一指透明的帘子。

⑹吉了(liǎo):又称秦吉了,八哥。嫩麴(qū):酒曲一样的嫩色。

⑺纰(pī)缦(màn):指经纬稀疏的披帛。

⑻“曾经”句:此句由孟子“观于海者难为水”(《孟子·尽心篇》)脱化而来,意思是已经观看过茫茫大海的水势,那江河之水流就算不上是水了。

⑼“除却”句:此句化用宋玉《高唐赋》里“巫山云雨”的典故,意思是除了巫山上的彩云.其他所有的云彩都称不上彩云。

⑽取次:随便,草率地。

⑾缘:因为,为了。

⑿发:开放。

⒀白人:皮肤洁白的人。诗中指亡妻。

白话译文

其一

爱在早晨的镜子里欣赏残妆,钗环插满在发丝丛中。

不一会儿初升的太阳照在抹了胭脂的脸颊上,仿佛一朵红花苏醒绽放又仿佛要化开了一般。

其二

山泉绕着街道缓缓流去,万树桃花掩映着小楼。

我在楼上悠闲地翻看道教书籍慵懒着没有起身,隔着水晶帘看你在妆台前梳头。

其三

著压的红罗总是追逐时髦新颖的花样,绣着秦吉了花纹的纱布染着酒曲一样的嫩色。

你说不要首先嫌布料的材质太薄弱,稍微有些经纬稀疏的帛才是最宜人的。

其四

曾经领略过苍茫的大海,就觉得别处的水相形见绌;曾经领略过巫山的云霭,就觉得别处的云黯然失色。

即使身处万花丛中,我也懒于回头一望,这也许是因为修道,也许是因为你的缘故吧。

其五

当时百花齐放,我却偏偏摘了朵白色的梨花送给你这个皮肤洁白如玉的女子。

如今我就像那两三棵树一样静静地站在江边,可怜只有一树绿叶和我一起度过残春。

文学赏析

其一

这首诗是回忆情人晓镜中残妆慵懒的可人情态。诗人同韦丛结婚,俩人恩爱无比,这首诗是“思”情人一夜恩爱晓起后残妆慵懒的动人情态。诗人不直接去抒写,而是“自爱残妆晓镜中”的情人,残妆晓镜中的她,钗环参差不齐,绿色丝缕丛杂不整。很快日出东方映照面颊红如一朵胭脂,脸庞肌肤红润柔腻好像要立即融化消溶一样,给读者展示了一幅明丽动人娇媚的.风姿。

其二

元稹这首诗的一、二句,也给人们以超凡绝尘之感。碧山清泉漫流,万树桃花掩映,已非崔护《题都城南庄》“人面桃花”小家碧玉,楼中丽人定是美艳绝伦的仙姝无疑。置景由远及近,敷色自浅人深,焦点渐次凸现,为人物登场设置了悬念及具体环境氛围。诗是有声的画,画是无声的诗。如果两者与规定戏剧情景浑融,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绝佳艺术效果。

三、四两句推出人物,工笔细描闺中“画眉”故事,对照着笔,角度则从一方眼中写出,此亦有助于丰富潜在的戏剧因素与人物心理层次。“闲读道书慵未起”,“道书”不管是致用明道的儒家经籍,或是羽客仙心的方外秘篆,“闲”字传神地刻画了心不在焉的可笑情态,是一层深曲对比;“慵”既描述一方眼中的楚楚可怜,又流露无限呵护挚爱深情,是二层深曲对比;风光旖旎的闺房之乐出以如此潇洒高雅笔致,是三层深曲对比。“水晶帘下看梳头”也有许多曲折:水晶帘与美人妆,一层;情人眼里看与被看,又一层;好景不长,水月镜花,则更深一层。苏轼《江城子》词云:“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同样以“乐境写悲哀”,同样表现对亡妻死生不渝的深长思念,同样打破并浓缩了时空界限。所不同的是,苏词托之以梦,入而即出,“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元诗则沉浸一往情深的回忆,仿佛在银幕“定格”,痴看而竟不知所以了。水晶帘下看梳头”感性的神往,都能引导读者走向真善美诗境,从而具有普遍的道德价值与美学意义。

其三

这首诗使用了暗喻的手法,首二句写著压的红罗总是追逐新颖的花样,就好像别的女子总是一个比一个动人。绣着秦吉了花纹的轻纱染上了迷人的酒曲一样的嫩色,你不要说纱太薄,因为只有这样的纱才是最好的。正是因为亡妻韦丛典雅淡泊,贤惠端庄,诗人才把她比作经纬稀疏的纱布才是最好的,这固然是元稹对妻子的偏爱之词。却也只有深情者才能才能表现出这种天长地久的真挚。

其四

这首诗最突出的特色,就是采用巧比曲喻的手法,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主人公对已经失去的心上人的深深恋情。它接连用水、用云、用花比人,写得曲折委婉,含而不露,意境深远,耐人寻味。

首二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沧海无比深广,因而使别处的水相形见绌。巫山有朝云峰,下临长江,云蒸霞蔚。据宋玉《高唐赋序》说,其云为神女所化,上属于天,下入于渊,茂如松榯,美若娇姬。因而,相形之下,别处的云就黯然失色了。“沧海”、“巫山”,是世间至大至美的形象,诗人引以为喻,从字面上看是说经历过“沧海”、“巫山”,对别处的水和云就难以看上眼了,实则是用来隐喻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如沧海之水和巫山之云,其深广和美好是世间无与伦比的,因而除爱妻之外,再没有能使自己动情的女子了。

“难为水”、“不是云”,这固然是元稹对妻子的偏爱之词,但像他们那样的夫妻感情,也确乎是很少有的。元稹在《遣悲怀》诗中有生动描述。因而第三句说自己信步经过“花丛”,懒于顾视,表示他对女色绝无眷恋之心了。

它的第四句即承上说明“懒回顾”的原因。元稹生平“身委《逍遥篇》,心付《头陀经》”(白居易《和答诗十首》赞元稹语),是尊佛奉道的。另外,这里的“修道”,也可以理解为专心于品德学问的修养。然而,尊佛奉道也好,修身治学也好,对元稹来说,都不过是心失所爱、悲伤无法解脱的一种感情上的寄托。“半缘修道”和“半缘君”所表达的忧思之情是一致的,而且,说“半缘修道”更觉含意深沉。

其五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春天里百花齐放,诗人却偏偏摘了朵白色的梨花送与自己的妻子,那个皮肤洁白如玉的女子。春天百花争奇斗艳,诗人摘了梨花,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妻子不像其她女色,不仅仅贤惠端庄、通晓诗文,更重要的是出身富贵,却不好富贵,不慕虚荣,就好像那洁白的梨花,静静地在枝头绽放。可是,妻子已经过世,满树的梨花凋谢了,只剩下绿叶,孤零零地度过残春。诗人把运用比喻的手法,把梨花比作妻子,自己比作绿叶,抒发了对亡妻的无尽怀念。

名家点评

唐代范摅《云溪友议》:元稹初娶京兆韦氏,字蕙丛,官未达而苦贫……韦蕙从逝,不胜其悲,为诗悼之曰:“谢家最小偏怜女……”又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宋代尤袤《全唐诗话》卷二:公先娶京兆韦氏,字蕙丛。韦逝,为诗悼之。

清代潘德舆《养一斋诗话》:《莺莺》、《离思》、《白衣裳》诸作,后生习之,败行丧身。诗将为人之仇,率天下之人而祸诗者,微之此类诗是也。

清代史承豫《唐贤小三昧集》:个中人语。

清代王闿运《王闿运手批唐诗选》于“半缘修道半缘君”句下批:“所谓盗亦有道!”

清代秦朝钎《消寒诗话》:元微之有绝句云:“曾经沧海难为水。”或以为风情诗,或以为悼亡也。夫风情固伤雅道;悼亡而日“半缘君”,亦可见其性情之薄也。

作者简介

元稹(779年—831年),字微之,别字威明,河南府东都洛阳(今河南洛阳)人,唐朝著名诗人、文学家,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北魏昭成帝拓跋什翼犍十四世孙。

元稹聪明机智过人,少时即有才名,与白居易同科及第,并结为终生诗友,俩人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诗作号为“元和体”。但是元稹在政治上并不得意,虽然一度官至宰相,却在觊觎相位的李逢吉的策划下被贬往外地。晚年官至武昌节度使等职。死后追赠尚书右仆射。

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他的诗辞言浅意哀,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代表作有传奇《莺莺传》《菊花》《离思五首》《遣悲怀三首》等。现存诗八百三十余首,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卷,留世有《元氏长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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