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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丫鬟伺候的句子汇聚80条

日期:2023年04月10日 分类:名人名言

描写丫鬟伺候的句子 关于红楼梦丫鬟麝月的介绍 麝月绝对是《红楼梦》中比较低调的丫鬟之一了,而且她虽然在贾宝玉身边伺候但是她甘于低调,没有过多的其他箱单,只是一心一意做好

关于红楼梦丫鬟麝月的介绍

麝月绝对是《红楼梦》中比较低调的丫鬟之一了,而且她虽然在贾宝玉身边伺候但是她甘于低调,没有过多的其他箱单,只是一心一意做好本职工作,属于本分的人。

开始我以为是小红,小红原名林红玉,她是林之孝夫妇的独女,因为犯贾府集团未来接班人宝玉和董事长外甥女黛玉的玉字,后改为小红。按说父母都是集团的部门领导,小红进入集团地位应该比袭人、晴雯、麝月等秘书要高,但出于林之孝夫妇低调的处事风格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小红不但没有成为宝玉所在部门的第一秘书,反而成了秘书中最不受重视的一个。每日做的工作就是处理一些琐碎的杂事,一般体面一点的.工作基本上都轮不到她。

由此可见小红算是比较低调的秘书,也是贾府集团最后相当圆满幸福的秘书,但她不是最低调的。若论低调,还有一个人算是最低调的,那就是宝玉所在部门的一等秘书之一的麝月。论才华,麝月不输袭人,论口才论能力不输晴雯,她有兼美之才,每次出现都被其他秘书视作公然一个袭人,可见麝月属于袭人的小圈子,但她又与晴雯交好。病晴雯夜补孔雀裘,麝月给晴雯打下手,不邀功。按说以晴雯的性格与她交好的人比较少,麝月算一个,可见麝月为人处世,喜欢低调,这样才能走的更远。

说到麝月的低调,更是成全了她。低调不等于无能,更不等于无才,麝月在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上,所表现出来的才华,让人刮目相看,就连袭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只有麝月才能处理好。比如下面的员工芳官,因为与干娘发生矛盾,干娘追到单位,晴雯袒护芳官与其干娘起了冲突,眼看事情越闹越大,不可收场,袭人知道晴雯不是芳官干娘的对手,急忙找来了麝月,让她去平息这件事,可见麝月处理事情的能力。麝月遇事不喜欢张扬,不喜欢居功,虽然属于袭人的小圈子,但到底比不上袭人的厚黑学,她照顾病重的晴雯就是一例。

在总经理王夫人眼中,麝月和袭人一样,都属于那种比较“笨笨的”,当然这里所说的笨笨的不是真正的笨,而是低调,是假装的笨,是不张扬。相比麝月、袭人,这次部门抄查晴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其悲剧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她生的漂亮、她迷惑宝玉,而是她的高调,她的张扬,她的错位的定位,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越权越级处理事情,撵走部门员工坠儿就是一例。当然麝月的低调不仅仅是表现在这些事情上,还表现在其他一些事情上。如袭人生病,别的秘书都出去逛了,独麝月留下处理工作,为袭人分担,不邀功,善解人意,同时还在一些事情上提醒晴雯当心,而不是出于职场竞争的敌对关系打击晴雯,还善意的提醒做事高调遇事张扬的晴雯提防和当心一些人。

到后来,贾府集团倒闭的时候,袭人走了,晴雯连同其她人早已被撵,只有麝月陪伴宝玉到最后,成为宝玉身边的最后一个第一秘书,不离不弃,可贵。可见小红固然低调,但与麝月相比,她不甘于自己的低调。再看麝月,她从进公司,一直到最后,都是属于那种做事有分寸,遇事不喜欢张扬,不高调,不邀功,有善于体贴别人,善解人意。当然她的低调也成全了她的职场晋升。由此可见,麝月才是红楼梦里最低调的秘书。

《红楼梦》中的丫鬟之死

自古红颜多薄命.在《红楼梦》里,共有五位丫鬟死亡----晴雯.金钏.司棋.鸳鸯.瑞珠。除了晴雯是生气有病而死之外,其他四人都是自杀身亡,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的非正常死亡呢?

这得从封建贵族大户人家丫鬟的命运说起。贾府的丫鬟基本上有这样几种命运,一是将来做妾,象赵姨娘,周姨娘。姨娘在贾府中的地位是很底的。大丫鬟还可以偶尔坐席,但从没有见姨娘们坐过席位。赵姨娘虽然生有一子一女,但仍改变不了“奴”字辈的命运。王熙凤多次责骂她,骂她是奴才,不配使丫鬟,骂她没有资格教导贾环。二是跟男仆成婚,成为媳妇婆子。象周瑞家的,林之孝家的等,象彩霞出去后,就被来旺“倚势霸成亲”。媳妇婆子在书中似乎是丫鬟们的对头,她们厌恶丫鬟们的傲慢无礼,丫鬟们也鄙视她们的势利粗俗。还有一种很小的可能,就是将来在外面聘正头夫妻。只有袭人在宝玉出家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走的是这条路。

那么,丫鬟们是否都甘心前面那两种悲惨的命运呢?如果她们不屈从于这样的命运,又会怎么样呢?

一,司棋之死

司棋之死,有别于其他四人。她作为迎春的贴身大丫头,按照正常的发展应该是将来陪嫁。但是,迎春最终尚且误嫁中山狼,受虐致死,那陪嫁丫头的命运又能好到哪里呢?

司棋算是一个有主见,敢于主动追求幸福的人,所以,她敢于同她的表弟潘又安幽会,传表记,进而私定终身。但当时封建礼教怎能容许她追求自己的爱情?她一个身份低微的丫鬟怎么能够挣破封建制度这张大网?这就注定了她的悲剧命运。

第一, 在大观园里,她没有人身自由。她和表弟的私情被鸳鸯撞破后,她的表弟潘又安逃走了,她却没有自由离开大观园,屈辱只能她一人吞。她只能独自叹息:“纵使闹了出来,也该死在一处。他自为是男人,先就走了,可见是个没情义的。”

第二, 第二,即使暂时出了大观园,她也得受父母之命,做不了自己的主。当潘又安回来时,司棋虽然铁定了心要跟他,但却受到了贪财而不得的母亲的极力阻挠。司棋的妈妈骂道:“你是我的女儿,我偏不给他,你要怎么样。”一个正值得青春的少女,私情既已大白于天下,又被主人炒了鱿鱼,既没了脸面,爱情又没了指望,司她怎能不绝望撞墙而死?

第三, 第三,虽然潘又安很痴情,司棋死了,他也自刎了,但他也是杀害司棋的一个凶手。司棋被母亲责骂时,在外头发了财的他总不言语,原来他不信任司棋,他想试探司棋,这也是促使司棋死去的一个诱因----因为此时司棋认为他已经负心于自己。既然人间已经无何留恋,便只有一死了。司棋死了,他才说:“大凡女人都是水性扬花,我若说有钱,他便是贪银钱了。如今他只为人,就是难得的。”

司棋主动追求幸福,但最终却在封建社会缩影----大观园的驱逐下,在她母亲封建家长制的逼迫下,在她表弟封建礼教的偏见下,白白的葬送了自己美丽的青春。

二,鸳鸯之死

鸳鸯没有司棋大胆追求爱情的壮举,但她最识大体。用邢夫人的话说是“这些女孩子里头,就只你是个尖儿,模样儿,行事作人,温柔可靠,一概是齐全的。”但就是太好了,没挑的,才被贾赦这个老色鬼看中。要她做姨娘。鸳鸯当然不从,贾赦穷凶极恶的嘴脸便暴露无遗,他对鸳鸯的哥哥威胁道:“叫她细想,凭他嫁到谁家去,也难出我的手心。除非他死了,或是终身不嫁人,我就服了他!”鸳鸯因为伺候的主人----老太太身份特殊,还算是比较得势,便被贾琏凤姐口不离声的叫着“姐姐”,也深受贾家上下的喜爱。即便如此,她仍然没有选择幸福的权利。后来,贾母死了,在失去贾母这个靠山后,她无法逃脱贾赦的魔掌,就只有以自缢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虽被看作是“殉主”,但从她临死时的心理描写中可以看出,她是因为惧怕大老爷才自杀的。

在封建贵族家庭里,即便是一个漂亮,贤淑、受老祖宗宠爱的大丫鬟,也无法与“不做姨娘”的命运进行抗争,在失去了护着她的贾母之后,她只有一死。

看来,在封建社会贵族家庭里,丫鬟的命运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屈从主子,要么只有一死。无论她们进行怎样的抗争,也终究无法逃脱悲剧的命运。

三,晴雯之死

在主子的眼里,丫鬟不是“人”,而是“物”,要抹去自己的个性,低眉顺眼,顺应主子。晴雯之死,有其自身原因,锋芒毕露,得罪了人,更重要的是她不顺应自己的主子,而要做自己个性的主人。

晴雯长得漂亮,漂亮本来是好事,可丫鬟长得漂亮就未必是好事,你太出众了,对男主人的诱惑力就太大了,就可能会影响主子的前途,那就只好被“清除”了。在第七十四回,王善保家的告倒晴雯后,王夫人派小丫鬟把晴雯叫去后,有几句话:“好个美人!真象个病西施了。你天天作这轻狂样给谁看?你干的事,打量我不知道呢!我且放着你,自然明儿揭你的皮!”王夫人认为丫鬟长得好看,气质有点妖俏的,目的就是勾引男主子。“你们进去,好生防她几日,不许他在宝玉房里睡觉。”“去!站在这里,我看不上这浪样!谁许你这样花红柳绿的装扮!”听这口气,丫鬟不能有主人不喜欢的气质,穿衣服也要入主人的眼。主子对丫鬟说话,更不必考虑她是一个敏感自尊的少女----用探春的话说,她们如同猫儿狗儿。对于这样侮辱人格的话语,个性张扬,刚强自尊的晴雯怎受得了?她在“四五日水米不曾沾牙”的情况下被拉出了大观园,所以只有一死。

在晴雯的判词里有一句“心比天高,命为下贱”。我想,她的这颗“心”应该是做一个有尊严,有个性的“人”,而不是做主子思想的“奴才”,这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的'缩影----大观园里怎么能行得通呢?所以,她只有在孤苦病痛后抑郁而死。

四,金钏之死

“自古红颜多薄命”,在封建社会的贵族家庭里,地位底下的丫鬟最容易受到男主人的性骚扰。在第三十回中写道:宝玉去王夫人房中,见王夫人在睡觉,他就把金钏“耳上带的坠子一摘”,又有些恋恋不舍的,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出来,便向金钏口里一送,并用言语挑逗“我明日和太太讨你,我们在一处吧。”同属于青春年少的金钏对宝玉毫不设防,便答道“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话难道也不明白?我倒告诉你一个巧宗儿,你往东小院里拿环哥同彩云去。”就说了这几句话,便被装睡的王夫人打了个嘴巴子,骂了几句,“虽金钏苦求,亦不肯收留。”明明是多情公子在勾引挑逗丫鬟,但金钏却被王夫人定性为“好好的爷们,都叫你们勾引坏了”的罪名,最终被赶了出去。在这种情况下,性情刚烈的金钏只好用一死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和抗争。

男主人的一次调情,就断送了一个年轻的美丽生命,凶手是宝玉,还是王夫人?金钏的死,说明在封建大家庭里丫鬟不能有一点错,你要时时谨小慎微,永远都要跟主人划清界线,这样才能保住做奴才的位置。金钏与晴雯的死说明了丫鬟如果可能对主子的前途不利,就只有被清除的命运。

五,瑞珠之死

另一位丫鬟瑞珠的死因,更让人诧异。第十三回写秦可卿死后“因忽又听得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见秦氏死了,他也触柱而亡。此事可罕,合族人也都称叹。”《红楼梦》中关于瑞珠的描写只有这些,难道他与主子的感情深厚到要殉死的地步么?但上下文中透露出这样的信息:作为公公的贾珍与儿媳妇可卿之间的暧昧关系,秦氏的贴身丫鬟瑞珠可能会知情。再看秦氏的另一名贴身丫鬟宝珠,“因见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后文又交代秦氏灵柩到铁槛寺后,“宝珠执意不肯回家,贾珍只得派妇女相伴”。

把这两个丫鬟的行为一联系,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因为他们了解了主子的太多秘事,所以要么像宝珠那样苟且地用一种奇特的方式活着,要么死路一条。即使不自杀,也会遭到贾珍的报复。瑞珠害怕贾珍的报复,所以就先自杀了。

从这五个丫鬟的死我们可以看出,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里,做为奴仆的年轻女性----丫鬟,社会地位非常低下。她们没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也不能与命运抗争,更自己张扬自己的个性。她们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要么成为主人的玩物,要么悲惨的死去。

其实,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女性一直处在男子的附庸地位,这是中国长期推崇儒家思想的结果。因为在孔子的儒家思想里,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等封建礼教的思想束缚着人们的灵魂,它们成为捆在妇女身上的枷锁。今天,我们提倡男女平等,已经彻底解放了女性。女人与男人一样享有各种自己的权利。她们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她们可以自由的恋爱,她们可以做一切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她们已经成了真正的“半边天”。

关于红楼梦的介绍

《红楼梦》体现了大乘佛教最高的智慧,即中道智慧。大乘的“中道”,比儒家的“中庸”境界更高。中庸带有“实用理性”,因此牺牲一些原则,包括某些“正义”。而“中道”则不考虑世俗利益,超越世俗的正、反标准,在更高的精神层面上观照人间的矛盾与冲突,对一切人、一切纷争均投以悲悯的目光。《红楼梦》因为以中道哲学为基石,所以它写好人不是绝对好,写坏人也不是绝对坏,它是一部无是无非、无真无假、无善无恶的艺术大自在,高于功利境界,也高于道德境界,是一种可以替代宗教的审美境界、天地境界。林黛玉与薛宝钗体现了《红楼梦》作者的灵魂悖论。林黛玉(包括贾宝玉)负载的是中国文化中“重个体、重自然、重自由”的一脉内容;薛宝钗(也包括贾政)负载的是中国文化中“重秩序,重伦理,重教化”的另一脉内容(这也可说是庄禅与孔孟两脉的对立与互补)。两者都是曹雪芹的灵魂一角,都符合充分理由律。

——刘再复:《新论五题》,原载《当代作家评论》2022年第6期

《红楼梦》

《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巨著,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时代的悲剧、文化的悲剧、人生的悲剧融为一炉,显示出小说内容的博大精深和主题思想的多元意蕴。具体说来,《红楼梦》的悲剧意识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爱情悲剧和婚姻悲剧。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悲剧及他和薛宝钗的婚姻悲剧,是《红楼梦》的情节主线,也是作品的灵魂,以至作者称小说为“悲金悼玉的《红楼梦》”。宝黛爱情是一种经过长期共同生活的相互了解,建立在叛逆思想一致的基础上的新型爱情,正包含了强烈的反对封建礼教和习俗,追求个性解放和平等自由的民主性精华,因此木石前盟的悲剧是双重的悲剧,是腐朽的传统礼法所不能容许的爱情的悲剧和专横的封建势力所不能容许的叛逆者的悲剧。相比而言,金玉良缘更合乎贾府的家族利益,更合乎封建家长改造宝玉的意愿,“德言工容”俱佳的宝钗理所当然地成为宝二奶奶的理想人选,象征着知己知心的木石前盟被象征着富贵结合的金玉良缘所取代。但宝玉的悬崖撒手,使得宝钗在得到有名分而无实质的婚姻之后不久就变为弃妇,她同样不是胜利者却反而成了封建婚姻制度的殉葬品,无疑也是一场悲剧。

二、女子悲剧。作者在书中虚构了一个与污浊现实有所疏离的大观园,它实际上是与“须眉浊物”相对立的众女儿的精神乐园与理想世界,但发生绣春囊事件之后,大观园也迅速走向毁灭。生活于此的女儿们尽管出身地位各有差异,性格品德和思想意识也不一致,但她们都充溢着青春之美和生命之光。作品形象地展示出这些“异样女子”在各自不同的遭际中被摧残、被扭曲、被蹂躏、被吞噬的悲剧命运,以及殊途同归于“薄命司”的苦难历程,无论贵者贱者强者弱者叛逆者卫道者,她们处于封建末世的男权社会,都无力把握自己的命运,最后都无可挽回地一起走向“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的终极归宿。大观园的女儿悲剧是青春、美、爱和一切有价值的生命被毁灭的悲剧,这表明这个社会的腐烂和不合理已经到了被整体否定的程度了。

三、家族悲剧和社会悲剧。《红楼梦》以贾府的`衰落过程作为一条重要的副线,贯穿起史、王、薛等各大家族的没落,描绘了上至皇宫、下至乡村的广阔历史画面,广泛而深刻地反映了封建末世尖锐复杂的矛盾冲突,从而客观上显示了封建社会必然走向没落的历史趋势。荣宁二府功名奕世、赫赫扬扬历经百年,却由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走向“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之衰,表演了一出“树倒猢狲散”的家族悲剧。小说揭示出这一家族必然崩溃的深刻原因:物质生活上穷奢极侈,导致坐吃山空;精神生活上腐化堕落,导致后继无人;家族内部矛盾重重,勾心斗角;再加上安富尊荣者多,运筹谋划者少,即使没有抄家之类的外来冲击,它也难以维持下去。贾府的由盛而衰具有高度的典型概括意义,实际上就是它所寄生的封建社会的缩影,因此《红楼梦》又是一出巨大的社会悲剧。生于康乾盛世的曹雪芹,能透过表面的繁荣,看到封建末世不可逆转的衰亡之势,反映了他对时代脉搏的深切感受。

四、人生悲剧。贾宝玉是《红楼梦》中的核心人物,最引人注目之处是他突出的叛逆性格,以及他身上透露出来的追求民主和个性解放的反封建意识和人道主义思想。他生长在功名富贵之家,却极为鄙视功名富贵。他生活在科举是正途出身的时代,却极端鄙弃科举制度。他处在封建伦理观念巩固等级制度森严的环境里,却痛斥八股文为“饵名钓禄”的工具,讥讽“文死谏,武死战”的所谓忠臣,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因此,在正统者和卫道者眼中,他自然是不折不扣的“似傻如狂”的“混世魔王”。他身为大观园里的“金凤凰”,从小在女儿国中长大,他不但对众女儿不加以轻视和玩弄,反而格外同情和尊重,以至于为她们“爱博而心劳”。其“水泥骨肉论”更是对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的公开挑战,是对封建礼教的一个有力冲击,这种态度实际上反映了他对现实社会的否定。他虽然与封建秩序格格不入,但又对周围环境无可奈何,他虽然满怀希望寻求新的出路,但又无路可走,所以他的人生备感痛苦、困惑。当他目睹了发生在身边的一幕幕丑剧和悲剧后,对人生和尘世有了更多的独特感悟,产生了浓厚的失落感和幻灭情绪,出家就成为他唯一的归宿,正如鲁迅所说:“悲凉之雾,遍被华林,然呼吸而领会之者,独宝玉而已。”

说不尽的《红楼梦》 不表英雄话常人

《红楼梦》是中国文学和中国文化的永恒话题。西方有“说不尽的莎士比亚”的说法,据说原是歌德的话。在中国,《红楼梦》也是说不尽的,已经说了二百多年,今后还要说下去。中国古典小说有所谓“四大名著”,实际上这4部著作的成书过程以及在类型和内涵上,均存在很大差异,价值也不相等,应该辨明。准确地说,《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是经几个朝代、许许多多人的集体创作,罗贯中、施耐庵、吴承恩只是最后完成者。《红楼梦》则完全不同,它一无依傍,完全是平地起高楼,是曹雪芹一个人的、独出心裁的天才创作。鲁迅先生说过:“总之自有《红楼梦》出来以后,传统的思想和写法都打破了。”据我思考,《红楼梦》至少有如下3个方面的大突破。

第一,由追求曲折跌宕的故事情节,到描绘真实生活情态的突破。《三国演义》大到“赤壁鏖兵”,写得大开大合;小到“蒋干盗书”,写得绵密入微。《水浒传》大到“三打祝家庄”,写得机关迭出;小到“宋江杀惜”,写得曲折有致。《西游记》写妖魔鬼怪,磨难百出,吸引着任何年龄的读者。人们读这些小说,无不被其故事情节所吸引,为“欲知后事如何”而废寝忘食。

在《红楼梦》里,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这里没有什么曲折离奇的情节,大如“秦可卿出丧”、“贾元妃省亲”之类,小如“良宵花解语”、“静日玉生香”之类,生活是什么样就写成什么样,恰如作者说的“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完全以生活的本然情趣取胜。

第二,由彰显社会伦理教化,到展示人的天然性情的突破。中国传统文化从其形成伊始,就是伦理政治型文化,因此道德教化无所不在。以《三国演义》来说,刘备的“仁”,关羽的“义”,赵云的“勇”,孔明的“智”等等,都在为社会树立“典型”;甚至曹操的“奸诈”,周瑜的“褊狭”,刘禅的“懦弱”等,也都有“反面教员”的意味。

《红楼梦》则正如空空道人所说,“并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其中只不过几个异样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亦无班姑、蔡女之德能。”这些异样女子即是大观园群芳,她们或贵或贱,或刚或柔,或傲或谦,或敏或讷,都禀性善良,天真烂漫,整日簪花斗草,吟诗作赋,对即将到来的家族败落的厄运毫无觉察,保持着人的生活的“原生态”。

第三,由演绎类型化模式,到塑造个性化典型的突破。《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叙述的是英雄传奇故事,着意刻画的是横空出世的传奇英雄。如关羽是忠义的化身,不能有任何错误和缺陷,“汉封侯,宋封王,清封大帝”,是和“文圣”孔子并列的“武圣”,无比崇高。诸葛亮是智慧的化身,“借东风”之类的情节已经使他成为呼风唤雨的神人,读者对他须仰视才可见。武松、鲁达都是除暴安良的非同小可的英雄,几乎完美无缺,和普通人有距离,因而可敬而不可亲。美猴王上天入地,除妖灭怪,威风凛凛一路杀往西天,当然更是英雄。

相反,读《红楼梦》时,我们就像回到现实世界。养尊处优的史老太君自然高贵,但宽容和善,喜欢刘姥姥,和这个农村穷老太婆很谈得来,并不相距十万八千里。王熙凤这个桀骜不驯、有权有势、令荣宁二府下人望而生畏的年轻贵妇,我们似乎也不陌生,仿佛在哪里见过。钗、黛、湘等贵族小姐自然有身份,但个个性情鲜明,在读者眼中仍是常人。至于像焦大那样喝大酒、吹大牛,以当奴才骄人的下等人,在生活中随便都可找出来,令人可喜的是曹雪芹把着墨不多的他都写得那么活灵活现。正如鲁迅所说:“至于说到《红楼梦》的价值,可是在中国底小说中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其要点在敢于如实描写,并无讳饰,和从前的小说叙好人完全是好,坏人完全是坏的,大不相同,所以其中所叙的人物,都是真的人物。(《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鲁迅的“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评价,是对《红楼梦》为中国小说创作开创之新局面的准确肯定。

《红楼梦》叙述的是中国社会的真故事,刻画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真人物。凤姐、宝钗一流的人物,在我们日常生活里是可以遇见的,但赵云、武松一类的典型在普通生活中到哪里去找?

《红楼梦》的最动人之处就在于这些日常人物的遭际和命运。作曲家王立平在为87版《红楼梦》电视连续剧谱写完《葬花词》的曲子后,感慨深沉地说:“一首《葬花词》就是一首《天问》。”我忝列这一版电视剧的编剧之一,当即接上说:“岂止是《葬花词》,整个一部《红楼梦》都是《天问》,是一部关于人的命运的《天问》!”

值得注意的是,在第一回里空空道人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一块大石上,从头到尾读完《石头记》,发现“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窃以为这里大有深意。空空道人和石头对话时又提出:“据我看来,第一件,无朝代年纪可考”,石头笑答道:“我师何太痴耶?若云无朝代年纪可考,今我师竟假借汉唐等年纪添缀,又有何难?但我想,历来野史皆蹈一辙,莫如我这不借此套者,反倒新奇别致,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朝代年纪哉!”

作者有意隐去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因为书中蕴含的主旨和审美对象,即“事体情理”,无代无之,无地无之,超越时间,也超越空间,是永恒的存在。这个主旨不容易领会到,所以作者才有“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的喟叹。《三国演义》《水浒传》的作者是不会有这样的担心的。《三国演义》开头有“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感慨,同类的感喟在历代咏史诗中并不少见,词虽然精彩,但不算新鲜。

曹雪芹的担心并不多余,现在还有某些所谓“揭秘”式的《红楼》研究,不但要限定其时空,还有把它限定在某些人或某些事上,那实在是对《红楼梦》艺术生命的扼杀。

《一人一个红楼梦》:把重心放回《红楼梦》

在新版电视剧《红楼梦》因剧情、演员等问题成为争论焦点时,大型人物系列纪录片《一人一个红楼梦》却以自己独特的视角、深刻的思考和宽广的外延让很多人重新把关注的重心放回到《红楼梦》这部作品本身上。

《红楼梦》是一部经典文学名著, 古今中外几代人熟读它、热爱它。《红楼梦》成为一种文化,它的根基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在民间慢慢延伸。《一人一个红楼梦》把目光对准了这些散落在民间的红楼痴梦人,是一次从民间视角对“红楼”文化的解读,而不再是红学家们眼中的红楼梦。“一人一个红楼梦”,相同的一部作品,却因不同的人读出了完全不同的感受。在已经播出的这部电视系列片中,几位不同行业、不同年龄的“红楼迷”展示出的不同的人生观,令人诧异。

本身就是一个传奇的、年纪最大的“黛玉”陈爱莲,一直梦想给曹雪芹西山故事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曹雪芹纪念馆馆长李明新,在婚礼上装扮成黛玉模样的红楼学者曹立波,著名学者、大观园的筹建人黄宗汉,来自韩国从未想过能与《红楼梦》发生联系的造型师李嘉子,担任了20年大观园导游的马雪丽……《红楼梦》丰富了他们的人生,也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红楼梦》是一部百科全书,但它的价值并不仅仅在于内容的丰富,而在于它对人的命运、人生意义的描述。一本书能够如此吸引人、改变人,让如此多的人不惜放弃生活中的很多东西终其一生关注它,这正是《红楼梦》能够成为经典的原因。

这部60集的大型人物系列片讲述了60个“红楼”痴梦人对《红楼梦》的热爱、他们与《红楼梦》之间的传奇故事、他们与《红楼梦》的不解情缘。这60位主人公来自社会的各个领域,他们的特殊经历把这部系列片构筑成一个立体的透视“红楼文化”在华人世界所产生深刻影响的舞台,从而展现出当代人对《红楼梦》这一旷世巨著的挚爱与珍惜,同时也带动更多观众对经典文化的关注。

揭秘《红楼梦》隐写文人的铁证

《红楼梦》问世之后,成为文人竞相阅读和研究的对象。对于《红楼梦》的解读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并形成“红学”。“红学”学派主体可分为索引派和考证派(自传派或可称家事派)。 《红楼梦》并非自传,但也非以下几种观点:与清宫有联系的贵族家事说;顺治与董小宛的故事;康熙政治说;刺杀雍正说等。而是隐写明清之际文人。

证据如下:

一、第一回明言 “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说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云云。”。“但书中所记何事何人?自己又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则书中女子是隐写真人。士的一个意思指读书人。而甄士隐本是一读书人。

二、《红楼梦》又言“我虽不学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来?亦可使闺阁昭传...故曰“贾雨村”云云”。则贾雨村的话是是闺阁昭传的钥匙。贾雨村言当指第二回贾雨村对冷子兴的话。其中“若生于公侯富贵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生于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士高人。”一句情痴情种与逸士高人并称。说明作者以情痴情种象征逸士高人。

三、曹雪芹把女子与高蟾《下第后上永崇高侍郎》诗相关联是《红楼梦》隐写文人的铁证。

《下第后上永崇高侍郎》

高蟾

天上碧桃和露种, 日边红杏倚云栽。

芙蓉生在秋江上, 不向东风怨未开。

高蟾此诗中以碧桃、红杏象征以功名为目标的文人。芙蓉象征洁身自好的文人。碧桃、红杏借帝王而扬名,芙蓉生不逢时,但并不改变自身,以求功名。总之碧桃、红杏与芙蓉在高蟾诗中是指两种类型的文人。

《红楼梦》多处直接、间接把女子与高蟾诗之碧桃,红杏,芙蓉联系在一起:

《红楼梦十二曲——虚花悟》“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到头来谁见把秋捱过?”。

李纨所居稻香村(浣葛山庄)“有几百株杏花,如喷火蒸霞一般”(十七回)。林黛玉居室潇湘馆“这个院子里头有没有个桃杏树”。六十三回“除了他(黛玉),别人不配做芙蓉”。六十三回探春所得签“日边红杏倚云栽”;四十回湘云道“日边红杏倚云栽”。

高蟾《下第后上永崇高侍郎》一诗碧桃、红杏、芙蓉写文人这是曹雪芹必然所的,而《红楼梦》把女子与高诗关联,所以红楼梦隐写文人是必然的。

四、木石前盟与金玉良缘暗示《红楼梦》隐写文人

木石前盟之木指柳,木石前盟即石柳之恋。石柳暗喻杨朱,这源于《孔雀东南飞》(见《<孔雀东南飞>主题创作时代作者》一文)。木石之盟表示对自我、人的尊重。金玉良缘:金锁为财富的象征,玉模拟秦始皇传国宝玺,是权力的象征。金玉之缘象征对权力与财富的追求。

五、绛纱帐的引用和强调贾宝玉居室悬着红绡帐。红绡帐又名扶风帐,本为庄学思想家马融居室或学堂之帐。

二十六回写贾宝玉怡红院内“只见小小一张填漆床上,悬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

好了歌“红绡帐里卧鸳鸯”。

七十八回耒文中“自为红绡帐里,公子情深”。

七十九回黛玉道:“原稿在那里?倒要细细一读。长篇大论,不知说的是什么,只听见中间两句,什么‘红绡帐里,公子多情,黄土垄中,女儿薄命。’这一联意思却好,只是‘红绡帐里’未免熟滥些”。这里“‘红绡帐里’未免熟滥些”是点睛之笔。说明耒文红绡帐原型为扶风帐。

《后汉书.马融传》:“马融字季长,扶风茂陵人也。常坐高堂,施绛纱帐,前授生徒,后列女乐”。这是绛帐、绛纱帐的出处。后人命名当年马融讲学处为绛帐,即纪念此事。

“未免熟滥些”是指多篇诗、曲引用了绛帐,扶风帐。《孔雀东南飞》“红罗复斗帐,四角垂香囊”;元代《同窗记.山伯千里期约》楼台会“绣屏锦缛销金帐”;元李好古《沙门岛张生煮海》“似鸳鸯并宿在销金帐”。尤其是明汤显祖《牡丹亭》中多处言及扶风帐、绛纱。

《红楼梦》借黛玉之口对红绡帐的强调暗示用的是本意:庄学文人的居室,学堂。因此说明《红楼梦》隐写文人。

六、七十八回贾宝玉作《芙蓉女儿诔》和其前的话

七十八回“如今若学那世俗之奠礼,断然不可;竟也还别开生面,另立排场,风流奇异,于世无涉,方不负我二人之为人。况且古人有云:“潢污行潦,蘋蘩蕴藻之贱,可以羞王公,荐鬼神。’原不在物之贵贱,全在心之诚敬而已。此其一也。二则诔文挽词也须另出己见,自放手眼,亦不可蹈袭前人的套头,填写几字搪塞耳目之文,亦必须洒泪泣血,一字一咽,一句一啼,宁使文不足悲有余,万不可尚文藻而反失悲戚。况且古人多有微词,非自我今作俑也。奈今人全惑于功名二字,尚古之风一洗皆尽,恐不合时宜,于功名有碍之故。我又不希罕那功名,不为世人观阅称赞,何必不远师楚人之《大言》、《招魂》、《离骚》、《九辩》、《枯树》、《问难》、《秋水》、《大人先生传》等法,或杂参单句,或偶成短联,或用实典,或设譬寓,随意所之,信笔而去,喜则以文为戏,悲则以言志痛,辞达意尽为止,何必若世俗之拘拘于方寸之间哉。”

文中言耒文“远师楚人之《大言》、《招魂》、《离骚》、《九辩》、《枯树》、《问难》、《秋水》、《大人先生传》等法,或杂参单句,或偶成短联,或用实典,或设譬寓,随意所之,信笔而去”。但《芙蓉女儿诔》文体与所列文目之文没有关系,因此当为师其内在内容。而所列之文都是写文人的,因此耒文实际是祭奠文人。因此《红楼梦》隐写写文人。

《芙蓉女儿诔》文体拟写《滕王阁序并诗》,只不过把七言律诗换做楚辞形式。而《滕王阁序并诗》本是文人感怀。说明《红楼梦》隐写写文人。

《红楼梦》又名《风月宝鉴》,风月在《西游记》为清风明月。《红楼梦》开头拟写《西游记》,则对清风明月连称了然于胸。所以说《红楼梦》写明清之际文人。

(杨军康 原题:红楼梦说 一 《红楼梦》隐写文人的铁证)

细品《红楼梦》中人:沉醉湘云

《红楼梦》对主要的女性角色都有关于相貌的描写,很奇怪就是史湘云没有。张爱玲猜测是作者改稿时删了,没有在合适的地方补上,这多少有点道理。不过幸亏还有一句比拟之辞,“蜂腰猿背、鹤势螂形”,让人略可推想。她的样子大概是腰细腿长,肩宽臀丰---居然是现代模特的身材!

史湘云应该是健康状况很不错吧。她爱笑爱闹,慷慨豪爽,这和身体好是有关的。她又贪吃肉,说“腥膻大吃大嚼”,做起诗来才能“锦心绣口”,这也是生命力旺盛的表现。贵族小姐大多娇娇怯怯,含羞带涩,史湘云与众不同,格外招人喜爱。

《红楼梦》里写过一些唯美的场面,经常入画的,一是黛玉葬花,一是湘云醉卧芍药圃。葬花的场景凄凄切切,是林妹妹常有的调子,湘云和花在一起,却是热烈明畅。

那是62回,她喝醉了酒,自顾在假山后头一块青石板凳上睡着了。众人去看她,只见她“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蜜蜂蝴蝶闹嚷嚷的围着。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众人将她推唤搀扶起来,她还在睡梦嘟嘟嚷嚷说酒令,“泉香酒冽,醉扶归”什么的。

还有一处写到湘云的睡态,是贾宝玉在黛玉房中所见,也是两人对照:那黛玉是“严严密密裹着一幅杏子红绫被”,湘云呢,“却一把青丝,托于枕畔;一幅桃红绸被,只齐胸盖着,着那一弯雪白的膀子,撂在被外,上面明显着两个金镯子”。

古代诗词向来喜欢写美丽的女性的睡态,这时女性之美成为一种赏玩的对象,漂亮的文辞中总是有程度不等的性暗示的内容,它给予作者、读者以心理的满足。《红楼梦》这些情节毫无疑问是从诗词的传统中转化过来的。但作者写史湘云是那样一个明媚鲜丽的女子,她就像春天的花朵一样纯任天然地绽放,令人不能生出亵渎的意念。这实在是《红楼梦》里特别动人的文笔。如果这些画面并非纯为虚构而和曹雪芹对往事故人的回忆有关,他在那一刻应该格外顾恋人生。

读书粗糙的人会想当然地认为,史湘云明快的性格源于其优越的生活条件,其实情形不是如此。她倒确实是生于“金陵世勋”史侯家,祖父是贾母的哥哥。但史湘云还在襁褓之中,父母就去世了,她是由袭封侯爵的叔叔抚养的。贾母因为怜惜她,常把她接到贾府来住。

史家的情况在故事展开时到底怎么样,小说里没说,但无论如何不是很败落。然而湘云的二婶婶却是个苛薄的女人,为了省钱,她让湘云在家里做针线活,时常会做到三更。对她的用度,那位婶婶也扣得很紧。37回写湘云想要在大观园诗社做东,薛宝钗就劝她:“一个月统共那几串钱,你还不够盘缠呢!你婶子听见了,越发抱怨你了。”

还有个细节很有趣:31回写史湘云到贾府来,天热,却穿着很厚重的衣服。王夫人说: “也没见穿上这些作什么?”史湘云回答:“都是二婶婶叫穿的,谁愿意穿这些。”这是二婶婶为了在贾府那里充面子,表明史家对湘云是好的,不管天气怎样,也要让她穿给贾母她们看。而对湘云来说,这不是累赘的问题,它表明了她的生存状态有多么可笑。“富贵又何为?”湘云的判词劈头就这样写。那个富贵的家庭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跟幼年丧母的林黛玉相比,湘云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父母之爱;作为大观园的“外来人”,她和贾母的关系也比不上黛玉亲近。可是当黛玉在那里敏感地哀叹“风刀霜剑严相逼”时,湘云却神采飞扬,废话连篇,自顾作乐。这并非是愚钝,而是既然无奈,莫若忘怀。

湘云的结局,大致是曾经有一场美满的婚姻,却很快守寡。作为预言的曲词说:“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我们可以将这视为湘云本人的语气:生命处在不可知的“运数”之中,幸福是抓不住的东西,悲伤没有任何意义。因此,她宁可做一个快乐的宿命论者。

《红楼梦》的介绍

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在研究《红楼梦》呢。

故事讲的是一个家族的兴衰,一个家族的大小故事。主人公为贾宝玉,他应该说来是一个柔中稍稍带刚的男子,他的柔有部分是因为环境所致,他们家上上下下几乎都是女性,掌管全家的也全是女子,自然而然地就应了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们的`家族是因为家中一女子进宫当了皇帝的宠妃而盛起,于是他们天天吟诗作乐,而其中又有两女子非提不可,那便是薛宝钗和林黛玉。林黛玉生性猜忌,多愁善感,可贾宝玉偏偏就是喜欢她,她身子弱,老祖宗看不上她,便骗贾宝玉与薛宝钗成亲,林黛玉闻讯气死,而当贾宝玉揭开喜帕发现并非林黛玉,而林黛玉又身亡,悲痛欲绝,出家当了和尚。

这里的是是非非是“剪不断,理还乱”,让人看到古时婚姻的纰漏,它们往往全有父母处理,什么“指腹为婚”,更为可笑的是,他们有时从未见过面便稀里糊涂地成亲了。而且古时女子争着要进宫,因为那样可以使家族富贵,可皇帝有上千嫔妃,得宠一时,没多久又要被淡忘了,她们又何苦进宫呢?皇帝姥儿们饮酒作乐,衣食无忧,而老百姓则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生活之苦让人难以想象,也怪不得有了一次又一次的起义“造反”了,祸害之缘还是在于皇帝身上啊。这一出出的悲剧让人心寒而又愤怒,让人不由得痛恨起古时的苛捐杂税,它们把老百姓一步一步往火坑边上推,真让人深恶痛疾。

《红楼梦》一书让我时而高兴时而忧伤,时而愤怒时而感慨万千,也让我想了很多,或许吧,事事不能完美,而人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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