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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甜爽口脆萝卜语录锦集200句

日期:2023年05月22日 分类:名人名言

酸甜爽口脆萝卜语录 有关萝卜干里的岁月散文 每年春节前后,双亲给我们邮寄腊肠时,妈妈照例要追问一句,萝卜干,你打算要几斤? 我不假思索地回说,腊肉香肠能少则少,唯有萝

有关萝卜干里的岁月散文

每年春节前后,双亲给我们邮寄腊肠时,妈妈照例要追问一句,萝卜干,你打算要几斤?

我不假思索地回说,腊肉香肠能少则少,唯有萝卜干多多益善……

好。这大女娃子,天生就长了一张能吃百家饭又不忘本的嘴。电话那端的妈妈爽朗地笑了。紧接着,又传过来一句慨叹。

走得再远,尝过再多的美味,念念不忘的还是家乡的萝卜干啊!不连贯的话语中,夹着一串咳嗽,那是爸爸已苍老的声音。

可不是么?萝卜干,在我心里,它承载了太多的记忆,哪里是一道川味小吃就能简单地诠释清楚。

从贫困的边缘起步,一路漂流到东海定居,随着生活环境和生活方式的变迁,每日工作餐的我渐被同化,海虾、螃蟹、鲳鱼、带鱼,陆续成了我餐碟里的新宠,我那品尽麻辣风味的舌尖早被腥咸的江南味道霸占去了。

那些餐餐以萝卜干就干饭的日子,便渐退渐远,淡成了一缕乡愁,轻若云烟。偶尔飘过脑海的记忆,也就是1997-2022年,刺猬不带薪读研那三年最难熬的时光。

那几年,中教一级老师的我,每月工资370元,拼死拼活苦挣,两个语文班月考都在前三名,能添40元岗位奖,所有早操都出勤,再添2.00元(一次早操奖励0.1元)。母女俩的生活费,女儿的学杂费,我的自考辅导费,人情往来,大凡小事,全仰赖于这一份微薄的工资,捉襟见肘的日子可想而知。餐桌上,除了买给女儿的一份荤菜,自炒的素菜一份,更多的时候,我的下饭菜就是一碟泡菜或一撮萝卜干……

为了更合理地开源节流,我仿效着那些会过日子的邻居们,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泡菜、萝卜干、剁椒酱、豆瓣酱等许多家常小吃的自制法。其中,我最拿手的是自制萝卜干。洗净萝卜,切成小条,放在晒台摊晒几日,用温开水洗去灰尘,挤干水份,抖散阴干,放盐和少许白酒拌均,再加适量芝麻、花椒粉、辣椒粉,用力揉搓至盐烊状貌,添滴适量香油和匀,接下来,就分层装坛,一层层压紧实,用薄膜封口,最后盖上坛盖。利用课余时间,我一步步用心做来,就有条不紊地完成了萝卜干的制作。一周后,用干竹筷挑一满碟出来,金黄透明的萝卜干便成了我们母女餐桌上的一道美味。

嚼着筋脆爽口的萝卜干,就一口稀粥或白米饭,我常是面带微笑的。买现成的萝卜干,3.5元一斤,而自制萝卜干,萝卜0.1元一斤,加上各色调料,满打满算折合下来最多也就0.5元一斤,一斤萝卜干就节省了3元。我出早操的奖励,加上这一笔不可小觑的结余,我便可以多给女儿买几只苹果了。纵是如此精打细算,我家一套两居室的小家仍是寒酸,洗衣机也坏了,笨重的仿皮沙发开裂了,想装一部家用电话却始终攒不够钱,更遑论像其他老师们一样,添置新家电,买街房,买车了……不过,我们心中有梦。待他一毕业,我们去海边定居,买复式房,布置一个温暖的新家,还要买……即使吃着未上味的萝卜干,脑子里转着那些生活小算盘,心里也自然添了一份美滋滋的心情了。经年后,女儿还依然记得,那时候的我吃萝卜干的可笑样子。她说,嚼着萝卜干的妈妈,嘴里嘎吱嘎吱地响,满脸全都是陶醉和幸福。

刺猬也心知肚明,那脆生生的甜里,裹着的是妻子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愿景。饿着肚子的求学生涯,他却更为勤奋了。尤其是刺猬刚去重庆读书那阵子,常是一张饼就一杯开水,就算一餐。室友毛兄心慈,让了刺猬一份兼职,后来他自己也寻得了一份兼课,尴尬的窘况才略有好转。兼职的课时费,支付了烟茶钱,又能余下多少?热了,对着水龙头淋个澡,冷了,围着租房跑两圈,饿了,大饼里塞一筷子萝卜干……学期中,刺猬回一趟家,我至多能喂他几餐饱饭,然后,硬塞给他返程车票钱,再买一大袋萝卜干让他捎上。或许,因用同事家的电话接,我只报平安。刺猬也总说一切都好,让我安心工作,带好女儿。他只是闪烁其词地谈起他在那边的生活。知夫莫若妻。我又何尝不知,他不过是再一次体验了他读师范时半饥半饱的艰难岁月。

在那些艰难的岁月里,最没齿难忘的还有一桩来自舌尖的记忆,那便是乡村用柴火烧出来的年味。那三年,一放寒假,我们就奔回娘家。腊肉香肠,餐餐有荤,一头腌好的年猪,任由我们几姊妹奢侈的享受。于是,煨排骨,红烧肥肠,蒜薹回锅肉,家常小炒,麻辣豆腐……大碟小盘里,白的,绿的,红的,色彩缤纷,香味四溢,笑语欢声中,十几双筷子,上下翻飞,才算是切切实实地打了牙祭。一忽儿,便是杯盘狼藉。就这样,爸爸妈妈变换着烹饪法子,喂饱了我们一个个清汤寡水的胃。不过,餐桌上,妈妈照例会摆上小碟泡菜,大盘萝卜干,也无一不是她的拿手菜……

酒足饭饱后,一大家子人铺开麻将桌,甩开膀子,又开始新一场的幸福拼盘。哗啦啦,哗啦啦,红票子满场飞,时而在小妹的兜里,时而又全跑到了爸爸的钱夹里。不论输赢,每个人也挂着红光满面的笑。

热热闹闹间,就到了年三十,一吃过团年饭,爸爸妈妈就开始催我们启程,我们才恋恋不舍地赶往公公婆婆家去守岁。呆在公公家,又是几天海喝海吃的舒适日子。年初四,打着为妈妈庆生的`幌子,别过公公一家,我们仨不到小晌午又回到了娘家,过了初七,才万不得已地返回学校去了。

自然,爸爸妈妈不会让我们空手而返。一麻袋米面,十多条腊肉,二十几节香肠,一大塑料口袋的萝卜干,一人一个背篓,爸爸妈妈殷殷地把我们三口送到玛瑙场镇上,千叮嘱万嘱咐,待我们所坐的车卷起了一阵烟尘,消失在了下一个弯道转口,两位老人才恹恹地收了目光,慢吞吞地回家去了。

车行不久,我们总会发现,女儿的衣兜里,又多出了一卷红红绿绿的钱。又是钱,又是粮食,吃完了兜着走,我们像还乡团一样。我咕哝着,脸子就挂着了。待条件好了,我们还……刺猬附在我耳边说。爸爸坏,总跟妈妈说悄悄话。女儿一句话,逗乐了一车人,我们夫妻俩也相识而笑。

常言道,一个走四方的人,须得打开味蕾。但,凡事皆有例外。这例外,不是别人,正是我家刺猬。离井背乡十多年来,刺猬还去国外漂了一年,他也没能成功打开他的味蕾。他的舌尖,一直完好地保留在传统的味蕾感受区间。他崇尚川味,抗拒海味,从不在学校食堂就餐,大小聚会,他也恒守着能躲就躲、能避则避的饮食原则。殊不知,这份偏执的嗜好,不但失了社交人脉,还常常令我哭笑不得。

每日回到家,我的首要任务就是亲下厨房,为胡乱对付了两餐的他烹饪一顿川味晚餐。或青椒回锅肉,或芋艿红烧鸭块,或木耳豆瓣酱焖卤肉……一荤,一素,大米饭,就是他一天中最美味的主餐了。偶尔乏累了,我也糊弄他一顿简易的晚餐。一撮葱,两个煎蛋,一把青酸菜,或一夹子萝卜干,再加一勺自炼的猪油,满当当一海碗油醋面,他也会八戒一样,呼噜噜地吃得山响。真爽!他摸着他的大肚腩,知足地打一个饱嗝,再深情地回馈给我一个感激的眼波。或许,家有一个容易满足的老宅男,也算是做妻子的福气了吧。一个廉价的眼神,就击败了我满腹的牢骚,也化解了所有的疲累。

女人抓住男人的心通过男人的胃,男人抓住女人的心……这句颠扑不破的经典语录,于我,于刺猬,都极为妥帖。厨房是我的主场,卧房,楼上楼下各一间,自是他一展英雄的用武之地了。我以为,对于大多家庭而言,高品质生活,无一例外的,也主要依托于美食和谐和的性趣。当然,精神层面的互动和沟通也万万是不能少的。

我也深知,这种油水过剩的家常食谱,完全有悖于科学有方的养生法则。但,公公婆婆俱已不在人间,刺猬所追求的吃食也就是这一口川味了。除了顺应他的饮食习惯,我更多的是感到宽慰和敬服,至少他的味蕾始终如一,一直珍藏着那些最真朴的故乡原味。

感恩,不忘本,只有味蕾记得住。而我,这个味蕾的叛徒,嚼着家乡风味的萝卜干,由舌尖泛起的万千滋味,回落于纸上的,不过是一缕盘桓于记忆里的乡愁,水波不惊。

等待岁月里的必然的散文

圆满,永远是短暂的。等待,却是永恒的。

人这一生,始终在扮演三个角色:归人、守望者、过客。拈花之间,不断转换着角色。你曾在月下守候过谁归来的哒哒马蹄声,你曾为了谁策马奔腾风尘仆仆,你又曾在谁的生命里匆匆而过?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濛。我东曰归,我心西悲。制彼裳衣,勿士行枚。蜎蜎者蠋,烝在桑野。敦彼独宿,亦在车下。”远征的丈夫在东山,战争即将宣告结束,不用再在夜晚携枚行军了,他缝制了一身新衣。在一个暮雨潇潇的日子,躲在兵车下,想念着远方的新婚离别的妻子,等待着战争的结束,好回家团聚。

或许,从前的很多个夜晚,他曾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仍处于军营中,只能抬头仰望星空,星星一闪一烁地勾勒她的脸庞;或许,在残酷的战争中,他曾想过逃走,可是她的笑容那么清晰的响在耳边,成为他坚持下来的动力;或许,他曾倒在尸堆中奄奄一息命悬一线,可她的身影在心头徘徊不去,让他咬牙爬出尸堆活了下来;或许......有太多的猜测,太多的深情,说不清,道不尽。

而现在,他只是静静的躲在兵车下等待着......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濛。果臝之实,亦施于宇;伊威在室,蟏蛸在户;町疃鹿场,熠燿宵行。不可畏也,伊可怀也。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鹳鸣于垤,妇叹于室。洒扫穹窒,我征聿至。有敦瓜苦,烝在栗薪。自我不见,于今三年!”

在远方的一处僻远地,孤独地卧着一处小院,瓜蒌的果实,挂在房檐上。土憋虫在屋裏跑,喜蛛在门上结网。田舍旁的空地变成野鹿的嬉戏场所,鹳鸟鸣叫在小土堆上。她坐在屋子里惆怅满腹,他们成亲时用的.葫芦放在柴堆上已经三年了,而他们也三年没有相见了。每当夜幕降临,窗外就有鬼火闪闪烁烁飘荡,其实并不可怕,但是她心上的人却杳无归期,让她望穿秋水。突有一日,传言他即将还家,她起了个大早,将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在镜子前细细打扮着,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仓庚于飞,熠燿其羽;之子于归,皇驳其马。亲结其缡,九十其仪。其新孔嘉,其旧如之何?”战争终于结束了,又是一个潇潇细雨的日子,他终于从东山返家了!黄莺正在飞翔,闪闪发光的羽毛。他走在返家的路上,满心愉悦,想起当年自己骑着黄白色花马去迎娶她。她的母亲为她系佩巾,繁多的仪式一个个。还记得洞房时,自己亲手揭下她的红盖头,她满面的娇羞,姣好的面容,他们共饮交杯、共牢......那时,她眉目如画,不知如今是何风景呢?

写到这,我不经想起了郑愁予的《错误》: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qióng]音不响,三月的春帷[wéi]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不知这位归家的征人揪动了几家窗内期盼的心呢?

又想到了戴望舒的《雨巷》,不知道这位归家的征人在途中是否也遇到了这样一位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诗经中没有给出答案。只留下了无限的猜测给后人。

最好的结局,莫过于征人平安归家,圆满团圆,他们慢慢等待白首。

最差的结局,不过征人不幸命丧途中或是妇人病死家中,留下另一个,经年的等待。

最可惜的结局,则是两厢平安,征人回家后却不识妇人,两厢错过,辜负了年华的等待。

藏在岁月里的温暖散文

南风暖融融地吹拂着。

田地里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开了,黄灿灿的夺人眼球;而荞麦宛若羞涩的少女,低着腼腆的脸,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立着。此刻午后的暖阳照向大地,舒适得令人慵困。一条碎石路闪着石子特有的光泽延伸向远方。

这是1937年的春天。

路旁站着一对男女,他们牵着手,彼此默默无语。目光流转之处,一片春暖花开。

四周静得出奇。湛蓝湛蓝的天空中飘浮着大朵大朵的云,像极了酣睡的婴孩。南风依旧拂过野草,发出“沙沙”的声响,却是极微小的。

已然是春天的时节了,无名的碎花开了一地,那儿一簇紫色的,这儿一簇白色的,有着莫名芬芳的花在微风中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女孩微微踮起了脚尖。

她伏在男孩结实的肩上,瘦弱的肩一起一伏。男孩的模样十分坚毅却又柔情似水。

静静的河水淌过春天的臂弯,揽起几许冬日残余的冰寒;几只早已脱了漆的旧木船泊在河岸边。清清的水招摇着油油的水草,在金色的柔波里,穿行过黑黑的鱼儿,一圈一圈的水泡浮上水面。

女孩开始小声啜泣起来,却又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哭泣。

又是一阵轻柔的风,吹得花香四溢,大地的'气息中却夹杂着战火的硝烟味儿。

女孩紧紧地抱住了男孩。

男孩身旁的一个布包上扎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那粉红的颜色显然是女孩精心挑选的。

……

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模糊得只剩下一双相拥在一起的人儿。

“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那年的春天。春天呀,到处是花儿草儿的香味儿……”祖母的声音如流水一般和缓,在轻诉着一段往事,“那是战火纷飞的年代。那年,你的祖父参了军……”祖母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这一等便是5年。每年的春天,我都会去那一块花地走走,闻闻,听听,想想,念念……第5年的春天,他便回来了,我认得那黝黑的脸庞和怀里的小怀表……”

午后的暖意在祖母的脸庞上荡漾开来,崭新的相册悄悄地翻过一页。

“那会儿在农村,还是小伙子小姑娘呢,像你这样的年纪吧。饥馑的年代里,我们在春天一起去挖野菜,蕨菜、马齿苋……我们提着满满一篮的春光欢笑……”

祖母的眼里闪现出柔和的光芒。

相册的最后一页上,两人的笑意定格,却还是春天,只是时光褪去了青春的色彩,彼此在内心深处的相守温暖了岁月。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也听听。”祖父爽朗的声音从阳台传来,带着微微的笑意。

午后的阳光偏了一个角度,泛黄的墙壁上,时钟在“嘀嗒嘀嗒”地走着……

有关岁月的散文

任它在岁月的长河里一点一点淡成了故事,随我躺在午后的老摇椅上,慢慢摇呀摇呀,摇成满地的斑驳。

老城,就在我这样的怅惘中逝去了。清晨,站到阳台,透到冬晨的雾霭,老城静漠在废墟里,该拆的拆了,该迁的迁了,余下的是断壁残垣和昏黄的还亮着的街灯。我不知道离开的人会不会留恋,会不会在某个夕阳斜照的黄昏在故地上缅怀一番。

老城离我现在的家很近,无数个晨昏白昼,它在我的视野里,灰的墙黑的瓦,平凡普通与家乡所有老建筑没有任何区别。但在我的心里却是不一样的存在,我最美好的岁月从那里开始,那座掩在无数建筑中的小楼,我闭着眼睛也能把它描摹出来。婚姻在那里开始,儿子在那里出生。而今,它也将和老城一起成为了记忆。

哎!那些美好的日子。

我到底是伤感老城的逝去,还是留恋曾经的岁月哦!我在老去吗?

我曾住的小楼是个带了天井,带了平台的小二层。比如我的洗衣机,我的电视,我的冰箱,我的锅碗瓢盆,包括我做菜的手艺。

小楼刚好在党校脚下,依着党校的山丘而建,有山便野花野草众多,春天一到,各种花草便轮了班似的你长他开,热闹极了。先是一蓬蓬的枸杞藤从山头上沿着土墙倒挂下来,抽了嫩芽,长了新叶,越长越厚蔓延开来,竟成了一堵绿墙。然后野蔷薇也开了,一丛一丛,长在我的墙根底下,可泼辣了,深身的刺儿,一个不小心,就拽了路人的裤脚儿。金银花不甘寂寞的盛放了黄的白的小朵儿,花儿一簇簇的',有的顺着电线杆儿开到了半空里去,有的攀进我的阳台,在我的窗子外头显摆。我却是常做些大煞风景的俗事,这些摇摇摆摆娇娇娆娆的花儿草儿就常成了我的盘中餐,枸杞苗炒鸡蛋,清炒栀子花,小蒜炒饭,荠菜饺子,荠菜粥,吃得两个铁杆再不肯上食堂,一到饭点扯着老公很家跑。在他们不遗余力的造势下,我家的饭桌越开越大,大小食客们留连于我的灶前,乐此不疲,热闹非凡。

当然,做为矫情爱作的小资,我时常也会搞点小浪漫,晒个金银花泡茶喝,扯几根狗尾巴草编个手环脚环,剪了蔷薇的刺做个花环,红彤彤亮晶晶的枸杞子儿摆成两颗同心,把老公感动得希里哗啦。我还折了邻居家的腊梅,因为它的枝斜倚在我的天井上头,香气勾得我神魂颠倒,我便自动把它归入了是我家的。我用花朵做了个戒指做了个胸花,走出去一生的香。

儿子刚出生那会儿,我的父母亲是极欣喜若狂的,白日里来看一回,晚上还要跑一趟,小娃儿打个哈欠伸个小手都惊艳得好似人间奇迹,那会儿他们还年轻,来来回回不知疲倦。我坐月子正是隆冬时节,便是大雪封门也是必到的,除了牵挂那个小小的肉团儿,何常不是心疼我这个女儿。父亲是极疼我的,他一生刚强正直,却为我落过泪。一回是我出嫁,他红着眼眶,躲在阳台上不肯见我被接走。一回是,我生儿子,痛得在病床上翻白眼,父亲哑着嗓子安慰我。还有一回,我出了小车祸,手上腿上血肉模糊,父亲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儿子和外祖父母是极亲的,生病了得外公外婆陪着,委屈了找外公外婆倾诉。那时候父母还在工作,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找儿子,颇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味儿。父亲当时在莲花拘役所工作,一周山上一周山下,在山上的日子想儿子想得挠心挠肺,日日和儿子一通电话粥,儿子早慧,二岁不到便言语表达自如,把外公外婆哄得五迷三道的。儿子更是亲他们,每天睡前是外公的故事,外婆的游戏,我们两个亲妈亲爸一般都是备胎。儿子在父母的精心呵护下,快乐无忧的长着。不经意间,儿子已长成翩翩君子,母亲老迈了,父亲远去了天国。儿子小时候常说,等我长大了,背书包读书买大车车给外公外婆。如今,外公已经走了,孙儿的大车车等不到了。岁月便是如此多情又无情,带来了一轮,又带走一轮,我在这来来去去的轮回中悲着喜着,伤痛着又欣慰着。老城也在岁月的轮回中离去。

生活总是要继续的,我也终会走到岁月尽头,但新的希望也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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