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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玲两个字的诗句锦集70条

日期:2023年03月06日 分类:优美句子

有关小玲玲的诗

拄着长长的拐杖,

穿着洁白的衣裳,

一个老人踩着波浪,

慢悠悠地走向远方。

芭蕉树

喜欢热,

害怕冷,

可是,为什么

浑身都举着大伞?

夕阳

太阳公公走了一天,

累得面红耳赤。

他跳到清净的河中,

把一天的疲劳浴洗。

哎呀!他不见了,

是不是沉进了湖底?

不!他扎了一个猛子,

第二天又从湖东岸冒起。

棕榈树

向着雨水,

向着太阳,

伸出一个个

绿色的巴掌。

棕搁树,你要什么?

快快对我讲。

太阳的.金线亮闪闪,

雨水的银线闪闪亮,

我用金线和银线,

拧成棕丝做衣裳。

夜空

蓝蓝的夜空,

像个湖一样。

无数的银菱,

就在湖里长。

一条采菱船,

银光闪闪亮。

打从湖东岸,

划向湖西方。

贪玩的云溜下地,

躲在山谷里做游戏。

太阳妈妈找来了,

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小玲友情随笔

你是我的朋友。我转头望去,正对上她笑的灿烂却黝黑的脸。仿若,初见她时抱着熊高傲的站在风里张望那未知的远方。

小玲,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时间太久已不记得是怎样成为了朋友。只有那一幕幕儿时记忆的碎片,偶尔在脑中拼和。她有着大多数回族特有的浓眉大眼,顶着这两年流行的齐肩发,皮肤这些年一直保持着蜡黄,所谓的身材也在一年前的一场手术后越来越干瘪。之所以叫小玲是因为我搜索了脑海里所有有关她的记忆,没有发现任何类似于代号,外号,昵称这类的称谓。她太高冷了,以至于从小到大很少有人能接近她,更谈不上起绰号了。

那时候的我们还都只是单纯的孩子,那种可以满足于几毛钱零食的孩子。盛夏时,我总是每天在她家能跑好几趟,习惯了经过她家就进去看看,乃至后来无数个夜里我都梦到那扇熟悉的门以及陈设。她的母亲李阿姨,是个极好的人儿,在我们那片是出了名的贤惠女人,也是从她们这一大家子,让我走进了回族人的日常生活。小玲其实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在李阿姨三十几岁时,小玲的爸爸就意外过世了,这些年李阿姨独自一人撑起了那个家,小玲的三个哥哥如今都已陆续成家,小玲也大学顺利毕业,李阿姨的贤惠与勇气并存,我一直感慨她是如何做到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长大成人并且还保持着那份贤惠如初的。恍然间,又看到小玲坐在床头对阿姨说:“妈,我想我爸”。不免听的我都有些难过,于是便在床下踢了她一脚,试图想让她别再说下去,难免勾起那丝难过。小玲父亲走的早,于是,李阿姨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到了孩子身上,所以后来的她是确实任性,为此我们闹翻了很多次。

小学六年级,已经记不起为什么而闹翻了,唯独记得的是,那天天气晴朗她面无表情的找到我塞给我一张纸条,内容已不记得,大概是为数不多道歉及和好的企图,她任性,我倔强不低头,令人惊讶的是这么些年我们还一直联系着。初中时,她总是喜欢将我骗去她们家玩扑克牌,玩法是“对十四”,简单地说就是两数相加等于十四。但我们两个人她理科偏好,我文科偏好,这种玩法明显是我比较吃亏,每次出牌时我总是思前想后却到最后还是会算错,而这时她便奸笑着,举起拳头打我的头(开玩前她定的规则)。李阿姨在旁边手忙脚乱的阻止她这种使坏的行为。到了吃饭的点,自然是被留下来吃饭,我已然是她家的'常客了,以至于她们都快忘了我是汉族这件事,那些年我们在彼此的家中吃饭,玩耍,甚至留宿,尽管两家只隔着几米的距离。

大学入学不久的一个周末,她打电话让我陪她去买床上铺的海绵,然而,在我们买好后,她又腆着脸对我说:“你帮我抱进学校好不好,我觉得有些丢脸”。我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帮她抱起海绵向学校走去,果然,期间很多学生向她打招呼,如我所料她走在我身后一米多的距离,假装不认识我的样子。快到宿舍时她飞速赶到我身旁笑的前俯后仰,告诉我:“你知道刚才我学长怎么看你的么,一副鄙视的表情”。看着她这样我总觉得好像我比她大,她是幼稚鬼的既视感,我瞪了她一眼说:“关我什么事,我认识他么”,她还继续幸灾乐祸中,我已走了很远。四年大学毕业,那天中午休息时她打电话让我帮她搬东西,要离校了,四年就这样过去了,几大包行李透着毕业季浓重的忧伤,那天的我没有翻白眼也没有抱怨,默默地帮她收拾好东西搬了出去,上车前她转过头说:“四年前你送我入学,四年后你送我离校,你是我的朋友”。被这突如其来的矫情惊在原地,再回过神时车已远去。

时光跳转,她已要走上工作岗位。还记得几个月前她第一次参加面试时,一身正装得体大方,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问我形象如何,我则像个唠叨婆婆一样告诉她各种注意事项,并表示第二天中午我会等她一起吃饭。当我忙完再见到她时,她耷拉着脑袋,一瘸一拐的走在拥挤的人群中,赶上前去以为面试没发挥好,正要安慰,她便告诉我是脚太疼,乘机鄙视了这个穿着仿若中年妇女穿的粗跟低跟鞋还能崴脚的人,不忍心就将自己的鞋脱下来与她换了。上岗前一天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一阵,我便去了老城取东西,她坚持在新城等我一起回家,两个小时,二十个电话,接电话接到惧怕,当我紧赶慢赶的赶到约定地点时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边上车,边责怪着,无休无止,责怪声大到车旁的人都转过头望向我们,我的表情也从刚开始的陪笑转变为尴尬,慢慢演变为不耐烦,便争吵起来,当然我也是那种不易控制自己情绪的人,生气时也会说出很伤人的话:“你不会自己回家嘛,是我让你等了。”忘了她生气的说着什么,这头的我已是气呼呼的准备下车就走,正想着她剥好一根香蕉一声不吭递给我,此时火气还未消退的我将头扭向一边说不吃,她则不耐烦的塞到我手里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也因此被气笑了。

儿时,门前那颗大树,深深印在脑海,照片里抱着熊张望的姑娘,这些年一直在我的生活中,任性着,肆意妄为着。我们却也互相包容着,像情侣一样经历分分合合,像家人一样经历吵吵闹闹,像朋友一样互相倾诉。后来,还好没有走散在这茫茫人海。

小玲散文

小玲,全名叫周凤玲,她是我的小学同班同学。

小的时候,小玲的个头不高,皮肤白皙,眉清目秀;她梳着两条齐肩小辫,冬天里常穿着她妈妈亦或是她奶奶为她做的那件水粉小花的淡蓝色棉袄,围着一条红白相间的线围脖。

那时,我们的家都住在沈阳北郊一个小镇里的单位家属院。我家在前趟房西数第一家把西山,她家在后趟房东数第一家把东山。

我家院子外的南边和西边隔一条道,对过是池塘,两个池塘都不大,中间被一条小土路下的一根水泥管道连接着,水流互通。池塘水不深,但很清澈。夏天的时候,薇草丛丛,水波涟漪;夕阳落下,“青拐子”和“大花鞋”纷纷跳上岸沚,鼓足劲儿呱呱叫个不停;铺天盖地的蛐蛐声此起彼伏,节奏般地鸣叫,一起“搅和”着夜晚的宁静;夜色清幽,微风徐过,一阵阵浓郁的乡土气息萦绕着已经熟睡的附近院落。

暑假晌午,我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写作业,或者和哥哥下象棋,偶尔扭头透过稀疏的篱笆墙,时常看见小玲带着弟弟或妹妹到池塘边“网”蜻蜓,抓“扁了勾”和蚂蚱,然后穿成串儿拿回家里喂小鸡。冬天的时候,我和附近的小伙伴们扛着冰车到池塘来滑冰。小玲姐弟仨也来这里玩儿,滑冰车或打出溜滑儿。

那时冬天很冷,呼啸的北风像小刀一样,刮得我们的脸和手都红红的。有一天快放学的时候,下起了大雪。班主任赵老师号召同学们回家取来铁锹一起除雪。我、小玲,还有杨永刚、李金华分在一个除雪小组。当时小玲正感冒咳嗽,赵老师和我们劝她回家休息,别参加除雪了,小玲坚决不同意,非要和我们一起进行“除雪战斗”。冒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我们干得热火朝天,谁也不喊累,你争我抢,天擦黑时我们按时完成了老师交给的除雪任务。雪停了,我们的脸蛋冻得通红,我们几个打心眼里说不出地高兴!小玲笑着对我们说:“除雪出点汗,感冒就好了!”逗得大家哈哈笑个不停。

我和小玲是一个家庭学习小组。每次放学到她家写作业时,小玲的奶奶总是唠叨着:好好学习,不许打架骂人。然后老人家为我们摆好炕桌,收拾干净炕上的杂物,为我们腾出地方写作业。于是,我们有的坐在桌边,有的趴在炕上,有的坐在缝纫机旁,开始写作业。小玲的作业写得很工整,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有一次我写的作业太乱,老师让我学学小玲写的作业,告诉回去重写。我于是借来了小玲的作业算草本,拿回家照着她写的样子学着写。我的姐姐在一旁看见了,说:“你看人家写得多认真,写的字也好看。来!我先给你做个样子,然后你再写。”姐姐参考着小玲的作业,开始在我的作业本上划小格、划大格,写横式、写算式。我按着姐姐教的、学着小玲的字样,完成了作业“重写任务”。第二天,赵老师检查我的作业,满脸笑容:“写得太好了!还得向周凤玲同学好好学习啊!”随即在我的作业本上写了一个“好”,这下可把我乐坏了。放学后我把作业本拿回家里给爸妈和姐姐看,他们都为我高兴,说我进步快!

小学二年级时,我们换班主任了,新班主任是语文王莲凤老师。寒冬季节,校园里的学生们在课间开始踢毽子。看见同学们踢毽子的劲头高涨,王老师在一次班会上宣布:以各个学习小组为单位,组织班级踢毽子比赛,要求同学们赛前多多练习踢毽子。我在踢毽子方面是个弱项,最多就能踢六个。为了不拉小组的'后腿,提高我的踢毽子水平,小玲和小军(同一个小组的女同学)每天下课就教我踢毽子。放学写完作业,我们就在小胡同里一起踢毽子。天冷,但大家的热情很高,都想着能在比赛中拿个好名次。那些日子,可把小玲、小军累得够呛。可我不争气,还是拉了小组比赛的后腿。踢毽子比赛结束,我们小组没进前三名。这个懊恼!小玲他们劝我:只要努力了,就行!

通过这次踢毽子比赛,我们小组的同学更加团结。每次放学写完家庭作业后,我们小组同学都在一起玩一些游戏,跳“房子”、“欻嘎拉哈”、跳皮筋。不过这些玩法,我们男生都是“配角”,小玲她们女生是“主角”,她们不嫌弃我们,耐心地教着我们这些“笨手笨脚”的男生。游戏的乐趣,在我们童真般的不断笑声中让我们更加开心,更加快乐!

一天语文课,班主任王老师教我们一篇新课文《决不放过一道难题》。课文讲述的是一位小学女生小玲在家里写算术作业,遇到一道难题,她锲而不舍,刻苦攻关,最后终于把这道难题算出来的故事。课后,王老师让同学们模仿这篇课文,写一篇类似的作文。

这是我学生时代写的第一篇作文。那天王老师布置完写作文的作业后,晚上,我坐在炕桌前,回想着曾经类似的学习往事。忽然,我想起了我们学习小组的小玲在我写作业遇到难题时耐心帮助我的情景……那天学习小组在小玲家写作业,同学们都写完了,唯独我有一道算术题“转不过弯”。小玲坐在我身边,仔细地给我讲解;身旁的同学都听懂了,可我还是懵懂。有的同学开始笑话我笨;可小玲没有一丝嫌弃。有的同学想着出去玩着急了,可小玲一点儿也不急躁,一步一步地继续给我讲题。后来其他同学都出去玩了,小玲还是坐在我身边一遍又一遍地给我讲着,直到最后我能独立思考算出这道题。

后来,我在作文中写道:“同学们都出去玩了,我也有些不耐烦了,可小玲不急不躁,耐着性子教我解题。在她的细致讲解下,我终于恍然大悟,把题算了出来。”

在班级作文评改课上,王老师把我的作文作为范文当堂读给了同学们,并且表扬了小玲,说她关心同学、帮助同学的精神值得同学们学习。时至今日,当时的情景我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我小学毕业那年,由于镇中学教室不够使用,我们家属院这些孩子一同辍学了。

闲在家里,无所事事。爸爸从镇里买了一群小鹅,我便每天到附近的田野旁、草地里放鹅。鹅肯劲儿着吃草;我就坐在树荫下,翻开借来的小说或以前的语文课本,读着、念着……

当时小玲的爸爸在矿上工作,所以辍学不几日小玲就转到矿上的中学读书去了。

一天傍晚,我放鹅回来,见小玲的爸爸在领着人搬东西。原来,小玲的爸爸在镇上的矿务局宿舍分到了房子,正在搬家。那天我没有看见小玲,听邻居说小玲和他的弟弟妹妹已经去了新家……

几十年过去了,想起小时候在一起上学、写作业、玩游戏……难以忘怀。2022年初,我们小学同学建立了微信群,小玲也加了进来,这让我们好些同学喜出望外。

小玲,你好!

有关小玲友情的散文随笔

你是我的朋友。我转头望去,正对上她笑的灿烂却黝黑的脸。仿若,初见她时抱着熊高傲的站在风里张望那未知的远方。

小玲,是我从小到大的玩伴。时间太久已不记得是怎样成为了朋友。只有那一幕幕儿时记忆的碎片,偶尔在脑中拼和。她有着大多数回族特有的浓眉大眼,顶着这两年流行的齐肩发,皮肤这些年一直保持着蜡黄,所谓的身材也在一年前的一场手术后越来越干瘪。之所以叫小玲是因为我搜索了脑海里所有有关她的记忆,没有发现任何类似于代号,外号,昵称这类的称谓。她太高冷了,以至于从小到大很少有人能接近她,更谈不上起绰号了。

那时候的我们还都只是单纯的孩子,那种可以满足于几毛钱零食的孩子。盛夏时,我总是每天在她家能跑好几趟,习惯了经过她家就进去看看,乃至后来无数个夜里我都梦到那扇熟悉的门以及陈设。她的母亲李阿姨,是个极好的人儿,在我们那片是出了名的贤惠女人,也是从她们这一大家子,让我走进了回族人的日常生活。小玲其实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在李阿姨三十几岁时,小玲的爸爸就意外过世了,这些年李阿姨独自一人撑起了那个家,小玲的三个哥哥如今都已陆续成家,小玲也大学顺利毕业,李阿姨的贤惠与勇气并存,我一直感慨她是如何做到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长大成人并且还保持着那份贤惠如初的。恍然间,又看到小玲坐在床头对阿姨说:“妈,我想我爸”。不免听的我都有些难过,于是便在床下踢了她一脚,试图想让她别再说下去,难免勾起那丝难过。小玲父亲走的早,于是,李阿姨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到了孩子身上,所以后来的她是确实任性,为此我们闹翻了很多次。

小学六年级,已经记不起为什么而闹翻了,唯独记得的是,那天天气晴朗她面无表情的找到我塞给我一张纸条,内容已不记得,大概是为数不多道歉及和好的.企图,她任性,我倔强不低头,令人惊讶的是这么些年我们还一直联系着。初中时,她总是喜欢将我骗去她们家玩扑克牌,玩法是“对十四”,简单地说就是两数相加等于十四。但我们两个人她理科偏好,我文科偏好,这种玩法明显是我比较吃亏,每次出牌时我总是思前想后却到最后还是会算错,而这时她便奸笑着,举起拳头打我的头(开玩前她定的规则)。李阿姨在旁边手忙脚乱的阻止她这种使坏的行为。到了吃饭的点,自然是被留下来吃饭,我已然是她家的常客了,以至于她们都快忘了我是汉族这件事,那些年我们在彼此的家中吃饭,玩耍,甚至留宿,尽管两家只隔着几米的距离。

大学入学不久的一个周末,她打电话让我陪她去买床上铺的海绵,然而,在我们买好后,她又腆着脸对我说:“你帮我抱进学校好不好,我觉得有些丢脸”。我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帮她抱起海绵向学校走去,果然,期间很多学生向她打招呼,如我所料她走在我身后一米多的距离,假装不认识我的样子。快到宿舍时她飞速赶到我身旁笑的前俯后仰,告诉我:“你知道刚才我学长怎么看你的么,一副鄙视的表情”。看着她这样我总觉得好像我比她大,她是幼稚鬼的既视感,我瞪了她一眼说:“关我什么事,我认识他么”,她还继续幸灾乐祸中,我已走了很远。四年大学毕业,那天中午休息时她打电话让我帮她搬东西,要离校了,四年就这样过去了,几大包行李透着毕业季浓重的忧伤,那天的我没有翻白眼也没有抱怨,默默地帮她收拾好东西搬了出去,上车前她转过头说:“四年前你送我入学,四年后你送我离校,你是我的朋友”。被这突如其来的矫情惊在原地,再回过神时车已远去。

时光跳转,她已要走上工作岗位。还记得几个月前她第一次参加面试时,一身正装得体大方,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问我形象如何,我则像个唠叨婆婆一样告诉她各种注意事项,并表示第二天中午我会等她一起吃饭。当我忙完再见到她时,她耷拉着脑袋,一瘸一拐的走在拥挤的人群中,赶上前去以为面试没发挥好,正要安慰,她便告诉我是脚太疼,乘机鄙视了这个穿着仿若中年妇女穿的粗跟低跟鞋还能崴脚的人,不忍心就将自己的鞋脱下来与她换了。上岗前一天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一阵,我便去了老城取东西,她坚持在新城等我一起回家,两个小时,二十个电话,接电话接到惧怕,当我紧赶慢赶的赶到约定地点时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边上车,边责怪着,无休无止,责怪声大到车旁的人都转过头望向我们,我的表情也从刚开始的陪笑转变为尴尬,慢慢演变为不耐烦,便争吵起来,当然我也是那种不易控制自己情绪的人,生气时也会说出很伤人的话:“你不会自己回家嘛,是我让你等了。”忘了她生气的说着什么,这头的我已是气呼呼的准备下车就走,正想着她剥好一根香蕉一声不吭递给我,此时火气还未消退的我将头扭向一边说不吃,她则不耐烦的塞到我手里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也因此被气笑了。

儿时,门前那颗大树,深深印在脑海,照片里抱着熊张望的姑娘,这些年一直在我的生活中,任性着,肆意妄为着。我们却也互相包容着,像情侣一样经历分分合合,像家人一样经历吵吵闹闹,像朋友一样互相倾诉。后来,还好没有走散在这茫茫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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