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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男生汉服的句子汇总60句

日期:2023年06月22日 分类:经典语录

感受汉服的古典美散文

在厦门日报读者节上,我欣赏到了“中华秀色”汉服展。

汉服展开始了,一个身着金色旗袍的厦大女教授款款登台,她的服装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弹奏一曲优美的琵琶曲,听着如细水长流。

接着上台的两位女子,一位身着红色上衣,下摆是米黄色的,头发左边插着一对粉红色的挂饰,蝴蝶型的坠子下有两颗圆珠,右边有一个金色的錾子,錾子的形状是一朵芙蓉花,可漂亮了;另一位则身着素色长袍,手持一把扇子,看起来彬彬有礼。

再下来是两位穿着襦服的人,一位身着粉色长裙,长裙上有一层纱,上面绣着紫色的小花,分布在腰间和裙摆,腰上有一个蓝色的蝴蝶结。另外一位也穿着长裙,上身是红色的.,腰到脚腕为黄色,脚腕以下又为红色,腰间有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最后压轴出场的,是穿着华丽汉代婚礼服制的一对男女。娇媚的新娘一袭红色绣着金凤凰的霞帔,一颦一笑动人心魂。俊朗的新郎相貌堂堂,棕色的深衣略显严肃,大红的外衣突显喜庆。他们展示了古代婚前习俗:男女双方都要让对方剪下自己的头发,装在红色的小布袋里;接着双方要用葫芦先独饮一瓢,再用葫芦喝交杯酒,然后把两半葫芦合并,代表同舟共济幸福美满。

欣赏汉服展,我感受到中华文化的古典之美。

燕生千古散文

燕生千古!

五月二十九日,在京的一些诗友参加了著名诗人王燕生先生的骨灰安葬仪式。时任长城出版社的副总编辑王晓笛是燕生先生的长子。上午九点,他怀抱着骨灰盒与他的爱人张惠辉我们三人同乘一辆车,在前面引路,后面是一路相随的'车队,向着骨灰的安葬地驰去了。

在车上,晓笛说舒婷因为视力有了问题,让人发来了短信,没有来。由逶迤的盘山公路进入傍着水库的陵区,下车后,见那里是山青水秀。

进入墓地,安葬仪式结束,我见墓碑的前面以燕生生前娟秀的字迹,写着——

“上帝

你要把最后的眠床铺设得舒适一些

让每一个有尊严的人像赴盛宴一般怀着愉悦的心情

去见从未谋面的死亡”

墓碑的后面写的是——

“一个献身于诗的人长眠在这里

现在我稍息你们继续,如同豪饮和快棋

诗是爱与飞的一种方式。”

走出墓地,心怀沉重。燕生先生千古!

双安访古散文

从“十天”高速路“双河”入口出来,向南进入双丰镇双河村的状元沟口,沟深十里,一沟两岸即为双丰镇的双安村。双安村坐落于两省三县四镇交界处,南与湖北省十堰市竹山县大庙乡接壤,西与旬阳县铜钱关镇康坪村相交,东与宋家镇安乐村为邻。

沿途村居皆依青山,傍溪水,临公路,小桥流水,参差错落,掩映于一派绿意盎然之中。如果说,这一派绿意是“静”,那么,潺潺流淌的溪水便是“动”,动静恰当地结合,造化出了一帧一帧的风景画,在心田间蔓延开去,又在视野里扑面而来,循环往复,以致无穷。

双安,好事成双,世代安泰,一个吉祥美好的名字!

我们慕名而来,观赏如诗如画的自然景观,凭吊可圈可点的名胜古迹!

(一)一座古塔

这座古塔名唤双塔寺!

来到双安村而不去瞻仰双塔寺,旅程则显得有瑕疵。我们弃车后,在当地村民的指点下,踩嶙峋,踏崎岖,攀陡峭,穿丛莽。虽说只有七八里的路程,但也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柳树坪。至坪中,但见一座满身疮痍的塔,茕茕孑立于山色空濛之中。想必这就是历经沧桑岁月的双塔寺了,古塔身旁散落着几间农舍,已看不见寺庙的蛛丝马迹。

眼前的双塔寺高约三丈,共有四层塔楼,每层有塔檐伸出,以上小下大的六棱柱体伫立在一片幽静的山坳之中。塔上没有文字记录,无从考证它的前世今生;塔身几近遍体鳞伤,无法预测它的未来命运。

此塔为何是四层呢?在佛文化里,塔层数必须使用奇数,奇为阳,可以更好地吸纳周围的“正气”,方能起到镇守水土或驱散邪气的作用;塔层数不可为偶数,偶属阴,会聚集“阴气”。此地立起只有四层塔楼的双塔寺岂不是有悖于建塔的初衷?一位牧羊老人的一番话消除了我们心中的疑问,他说,此塔是双塔之中的幸存者,为防止倒塌,在塔楼的第一层周围采取砌石、夯土等加固措施,第一层被埋入地下……

我们仰望双塔寺,与古老邂逅,然后促膝长谈,继续倾听牧羊老人的“双塔夜半木鱼声”的传奇故事。

记不清是哪个朝代,哪位僧人看中了柳树坪的风水,在这里建起了一座寺庙,起名叫“红安寺”。随着红安寺的规模扩大、设施完善、僧人增多,香火更加兴盛起来,就连平日上香拜谒的人也络绎不绝。若逢初一、十五或盛大的庙会,就更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后来发生了一些尘念未绝的`僧人对女香客猥亵并强行留宿的事件。丑闻传出后,激怒了远近民众,一把火将寺院焚烧,并在寺院的废墟之上建起两座佛塔,来镇压邪恶。因此,后人名之为“双塔寺”。陕南民间大戏《火烧红安寺》中的丑角饰演的原型,即“尘念未绝的僧人”,就被镇压在双塔寺下。民间传闻,来此观光的游人如果耳贴地面聆听,会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原来是被镇压在塔下的邪恶之人正在敲打木鱼,诵经反省。

我们侧耳细听,果然木鱼声依稀缥缈,似有若无,若即若离。据说在夜深人静之时,这丝丝缕缕的木鱼声就更显得清晰可辨,凄清的木鱼声萦绕此塔,长久不绝,仿佛在对犯下的罪恶进行无尽的敲打和忏悔,也仿佛在祈愿佛门真正成为人们心间的一方净土,永世纯净。

木鱼声声,声声木鱼,昭示邪恶的可憎,敲响善良的祈愿。我们怀揣传说,望塔兴叹:塔脚红芍本应娇艳妩媚,楚楚动人,但这里的每一簇红芍却怒目而视,仿佛在声讨那些不可饶恕的罪恶。

塔上有裂缝,一些砖瓦早已被岁月剥落,整个塔身显得残缺不全,一派凄然。塔上的野草、灌木和藤蔓也将昔日的兴盛一扫而空,付诸烟云。夕阳西下,在这空旷的山坳里,不时响起塔顶歇脚的乌鸦与附近同伴对话,让人惶惶然而心生寒意。

(二)在七里横牌的山岭上

据说,有一段秦楚长城蜿蜒在七里横牌的山岭上,我们向目的地进发。

白河县双丰镇双安村至湖北大庙乡铁炉沟村公路宽阔通畅,公路以设在双安村内的“骄源”水厂为起点,途经骡马店、王家院、胡家湾、原双宝小学、千年白果树、关家荡、大花栎树、李家湾、旬阳大垭子、天堂、狗颈子、七里横牌、和铁炉沟城门,与湖北竹山县大庙乡铁炉沟村公路衔接。

虽时值初夏,但我们骑车行驶于这个被称作“界岭”的崇山峻岭之中还觉微凉。一路绿树葱郁,空气香甜,上与蓝天白云为伴,下与飞禽走兽为伍,人行其间大有遁隐山林返璞归真之感。尤其在穿行人称“七里横牌”时,孤独寂寞油然而生——这“七里”地没有人烟,喊天不应,叫地不灵。说是“七里”,足有十里,说是“横牌”,实为“横排”,在苍茫的“界岭”山腰上系上一根白腰带——水泥路在林间穿梭,时隐时现,仿佛置身秘境。为打破寂静,我们仰天长啸,惊起乌鸦盘旋,呱——呱——让人凄神寒骨,顿有返意。

山腰间通的是通村公路,山岭上通的是秦楚长城,现代与古代相隔不远!我们在七里横牌的某一个岔路上山,经过手脚并用、披荆斩棘,攀爬到了古时秦、楚疆界的分水岭。向导告诉我们,这就是界岭!东西走向,游走于白河县与竹山县、竹溪县交界。古时候,白河县既是秦之东又是楚之西,故有“秦头楚尾”之说。我们矗立于界岭上,南眺,是湖北省竹山县大庙乡铁炉沟村;北望,是陕西省白河县双丰镇双安村。

岭上有城墙,它在经历了历史的风霜雨雪和电闪雷鸣之后,遍体鳞伤、疲倦不堪地在我们的脚下各奔东西。残存的城墙在岭上踉踉跄跄,高高低低,断断续续,起伏绵延。登城远眺,思绪不由穿越时空,遥想春秋五霸,秦穆公与楚庄王棋逢对手,各怀企图,在此长城之上,兵戎相见,你争我夺,关卡“朝秦暮楚”,险隘反复易手……

这时,向导催促我们快些走,去看看秦楚古城的城门!向导的呼叫,把我们的思绪从远古拉回到现实。

向导说,这就是“秦楚古城门遗址”。

这个城门已破败得只剩下用麻石雕琢而成的门槛、门轴窝和铺在门槛下的千脚石,若不是门两端石砌城墙的“提示”,很难让人想到这是城门!

这的确曾经是一座城门!从门轴窝上看,出门为楚;进门为秦,门闩由秦方控制。我心里暗想,如果此门真是秦楚长城的城门,那么,此门就是秦国为防御楚国而设,此城门和城门两端的城墙应为秦国所建?

我心里又想,不管怎么推测,都是历史的原因,让崛起的秦国与强大的楚国在此为邻,相邻的山峰被约定俗成为分水岭。双方互相戒备,各怀觊觎之心。于是,一个能让双方都放心的做法就诞生了,那就是在边境线上修筑起军事设施“长城”,不惜耗费人力物力,采山石,夯土墙,人为制造起一个又一个雄关险隘,各自的戍卒把守其上,未雨绸缪,厉兵秣马,虎视眈眈。

如今的双安村至铁炉沟村的双车道公路已硬化投入运行,“走这条路到双丰上高速,太方便了!”大庙乡的一位游客说道。这里原生态景观众多,森林植被丰厚,野生动物出没,空气清新,是鄂陕人民假日里自驾游的理想胜地。

古水长情散文

无数次在脑海里构想着古镇的容颜,魂里梦里。未曾亲见,已知一个“古”字把小镇的魂灵和韵致和盘托出,有着风情万种的古意,欲说还休。

向往伸出了长长的触角,触到了凤凰古城、江南周庄和乌镇,任目光抚摸青砖黛瓦,任足音踏和曲水长桥,任心灵抵达和驻足。

向往中,北方那个古香古色的水镇以其素雅的水韵风姿吸引了我的目光,抓牢了我的心。

造访她的时候,冒雨兼程。车窗外,雨的帘,雨的雾,晕染着青山,那些绿意滴着水,闪着亮。几曲几弯,数不清,行程有了山回路转的情趣。车内的双亲,目光一直留连在漫山的绿,脸上满是怡然和满足。他们见惯了熟悉的土地庄稼,熟悉的平原旷野,沿途的异乡之景给了他们莫大的新奇。

到达古北水镇时,一路上不停歇的雨像被施了魔法般消失得没了踪影。小镇经过了雨水的冲洗,鲜亮清新,如同浴后新妆的邻家女孩。

初夏的古水有着撩人的绿。这绿攀附着,爬在青一色的砖墙上,越墙上房,有一种凌空生长的态势。满目尽绿的爬山虎,与青砖青瓦青石有着默契而浑然的搭配,装点了水镇,素朴中多了几分雅致和清新,成为水镇一道别致的风景。风景中有一点点精致的点缀,那是酒肆和旅舍门口悬挂着的红灯笼,颇有一份“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惊喜。

雨后,游人尚少。有一种走在戴望舒《雨巷》的感觉。寂静悠长,青石板铺就的小路,洁净无尘。小桥,曲水,演绎着说不尽的小镇风情。静止的桥,流动的水,还有无数来往的过客,水镇在迎来送往中,竟是如此的安稳恬静。踏上一座座桥,临水照影,影中总有一种与旧时光相遇的怦然心动。一个个小小店铺,镶嵌在水岸桥边,倒影随着水的波纹慢慢漾开远去,而后又归于沉静,倒与正,平分秋色。在店铺与店铺间行走,驻足,散慢随意,把时光拉成了长长的丝线。母亲一直走在我的视线里,一辈子精致小心,走路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多了几分自我保护的意识。倒是父亲,一不小心,就不见人影。我总得前后张望,寻着他时,原来是拿着手机拍下那些新奇的景象。一辈子,一直像个孩子,那份新奇新鲜感总是超越常人。手机里的照片是回村炫耀的资本,我都能想像他和老叔炫耀时的神态和语气。

两扇敞开的木门,把我们引进了昔日八旗子弟的居所。门中有门,院中套院,一个时代的繁华与没落,在这里浮现与隐匿。个中滋味谁人又能说得清?流水的岁月,荏苒的光阴,古屋以缄默的姿态静静地驻守着。一把把铜锁,锁住了往昔的故事,透过那些斑驳、残破的窗格,人们试图去窥探些什么,却又一无所获。抬眼望上去,黝黑的檐柱上缠绕着别院爬过来的绿叶,雨后的天空现出了缕缕新蓝。

山顶教堂,使古北水镇有了中西合璧的特点。教堂外,有仿制的钢琴和木制马车,角落里栽植着各色的小菊花,装点着庄严肃穆的氛围,教堂正对着十字架,更增了几分神圣。站在教堂外的平台处,远眺俯瞰,错落有致着古镇的民居,与绿植间以曲水潺湲,汇成一条绿色的丝带。那个戏台,就是在这里闯进父亲的视线的。

下山时,父亲远远地超过我们,近乎垂直的台阶,让我们对70多岁的.父亲非常担心。等我们走到石板路时,他早没了踪迹。顺着戏台寻了去,他正站在台下全神贯注地拍照。《四郎探母》中经典唱段,演员有板有眼抑扬顿挫地演唱,四郎思母心切传达得淋漓尽致。父亲沉醉其中,张着嘴小声地跟唱着,脸上遍布着洋洋自得。

在返回的水路旁的标牌上,父亲发现了“皮影戏馆”,便又开始了他的大步流星。馆内的皮影制品,精彩纷呈,色彩斑斓。吸引父亲的还是即将开始的皮影戏。白鹤大战蛇精,仅仅是20分钟,驴皮制成的白鹤和粗壮的蛇精,经了皮影艺人表演,展开一场鏖战。结果是意料中的,欣赏的是艺人的技艺。父亲在我前两排坐着,一动不动,身心沉浸在屏幕上的表演中。

这样亲临演唱现场,似乎还是几十年前。夏日炎热的夜晚,夜色渐浓时,村小学校的操场上空,灯火通明,尖声厉气地演唱,打破了夜的寂静。来自小县城里蹩脚的演唱者,给劳累了多时的村民带来一场有着泥土气味的家乡戏。那时候,父亲抽着旱烟,坐在小凳上,也如今日这般陶醉。

缓慢地行走,一家四口,在这北方的水镇。它虽然是乌镇的仿版,虽然充斥着太多的商业的气息,但他依然给了我行走在旧时光的感觉。有多久没这样陪伴父母,或者被父母陪伴过。恍惚回到了童年,大火炕上,一家几口,流淌不尽的暖意温情。还有故乡的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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