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经典语录_徐志摩名言句子
日期:2015年09月21日 分类:经典语录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已。
人生不过是午后到黄昏的距离,茶凉言尽,月上柳梢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让我花掉一整幅青春, 用来寻你。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是个平常的人,我不能盼望在人海中值得你一转眼的注意。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或得则吾生,不或则吾灭。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一切情,不在言语,在心上。
与你牵手的手指,
夜里 独自合十。
我对你说着什么话才好
好像我所有的话全都说完了
又像是什么话都没说
此去清风白日,自由道风景好。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迹。
我懂你像懂自己一样深刻。
我之甘冒世之不韪,竭全力以争取,非特求免凶残之痛苦,实求良善之安顿,求人格之确立,求灵魂之救度耳。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月光你能否将我的梦魂带去,放在离她三五尺的玉兰花枝上。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
悄悄是别离的笙萧,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想携着他的手
往明月多处走
我独自冒着冷 去薄霜铺地的林子里 为听鸟语 为盼朝阳 为寻泥土里渐次苏醒的花草 但春信不至 春信不至 我是如此单独而完整 在无数个夜晚 我独自顶着冷风 伫立在老橘树下的桥头 只为听一曲夜莺的哀歌 我倚暖了石栏上的青苔 青苔凉透了我的心坎 但夜莺不来 夜莺不来
我是极空洞的一个穷人,我也是一个极充实的富人——我有的只是爱。
爱的出发点不一定是身体,但爱到了身体就到了顶点。
你要真镇定,须向狂风暴雨的底里求去。
你要真和谐,须向混沌的底里求去。
你要真平安,须向大变乱,大革命的底里求去。
你要真幸福,须向痛苦里尝去。
你要真实在,须向真空虚里悟去。
你要真生命,须向最危险的方向访去。
你要真天堂,须向地狱里守去。
爱是一场催眠,醒来之后你被谁吸了灵。这就是为什么爱过之后,总觉得不仅失去他,也失去了一部分自己。被爱的人总是掌灵者,去爱的人反而失魂。在每段真心付出的感情中,总有一个人献祭了灵魂,收获了残忍。
黑暗里想念焰彩,迷雾里思忖晴霞。
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悲哀里心碎。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起一座虹桥,指点着永恒的逍遥,在嘹亮的歌声里消纳了无穷的苦厄。
我们一过了做孩子的日子就掉了会飞的本领。
说什么已过往,骷髅的磷光。
---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轻波里依洄。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 我是在梦中, 她的温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 我是在梦中, 甜美是梦里的光辉。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她的负心,我的伤悲。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悲哀里心碎! 我不知道风 是在那一个方向吹 --- 我是在梦中, 黯淡是梦里的光辉!
这心里深处的欢畅,这情绪境界的壮旷,任天堂沉沦,地狱开放,毁不了我内府的宝藏。
到了北京真忙
我看人
人看我
几个转身就把白天磨成了夜
我之甘冒世之不韪,竭全力以斗者,非特求免凶惨之苦痛,实求良心之安顿,求人格之确立,求灵魂之救度耳。
人谁不求庸德?人谁不安现成?人谁不怕艰险?然且有突围而出者,夫岂得已而然哉?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嗟夫吾师!我尝奋我灵魂之精髓,以凝成一理想之明珠,涵之以热满之心血,朗照我深奥之灵府。而庸俗忌之嫉之,辄欲麻木其灵魂,捣碎其理想,杀灭其希望,污毁其纯洁!我之不流入堕落,流入庸懦,流入卑污,其几亦微矣!
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尝奋我灵魂之精髓,以凝成一理想之明珠,涵之以热满之心血,朗照我深奥之灵府。
我如果没有愁过你的愁,
思虑过你的思虑,
我就不配说我爱你.
你以为你像锯子般拉扯的是什么 ,
是我肉做的心啊!
生活中每个人都是诗人,只是没有表达而已
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爱,就让我在这儿清静的园内,闭上眼,死在你面前,多美!
偶然
作者 徐志摩
《偶然》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就是你我,一南一北。你说是我甘愿离南,我只说是你不肯随我北来。
清醒了岂能再昏睡,觉知了岂能再愚昧,当华美的叶片落尽时,生命的脉络便曆曆可见。
怨得这相逢,谁作的主?——风!
你说还是活着等,等那一天!有那么一天吗?——你在就是我的信心
火车擒住轨,在黑夜里奔;过山,过水,过陈死人的坟;就凭那精窄的两道,算是轨,驮着这份重,梦一般累坠。
趁航在轻涛间,悠悠的,我见有一星星古式的渔船,像一群无忧的海鸟,在黄昏的波光里息羽悠游。
你爱我,究竟是怎样的爱法?
要飞就得满天飞,风拦不住云挡不住的飞,一翅膀就跳过一座山头,影子下来遮得阴二十亩稻田的飞,到天晚飞倦了就来绕着那塔顶尖顺着风向打圆圈做梦。
一切有我在
一切有爱在
恋爱他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他来的时候我还不曾出世;
太阳为我照上了二十几个年头,
我只是个孩子,认不认识半点愁;
忽然有一天——我又爱又恨那一天——
我心坎里痒齐齐的有些不连牵,
那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的上当,
有人说是受伤——你摸摸我的胸膛——
他来的时候我还不曾出世,
恋爱他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带一卷书,走十里路,选一个清净地,看天,听鸟,倦了时,和身在草绵绵处寻梦去。
希望,不曾站稳,又毁。
「数大」便是美,碧绿的山坡前几千隻绵羊,挨成一片的雪绒,是美;一天的繁星,千万隻闪亮的眼神,从无极的蓝空中下窥大地,是美;泰山顶上的云海,巨万的云峰在晨光里静定著,是美;大海万顷的波浪,戴著各式的白帽,在日光里动盪著,起落著,是美;爱尔兰附近的那个「羽毛岛」上栖著几千万的飞禽,夕阳西沉时只见一个「羽化」的大空,只是万鸟齐鸣的大声,是美。
此后各须做到一字
拙夫不才
期相共勉
我的墨池中,有落红点点。
你真的不知道我曾经怎样渴望和你两人并肩散一次步,或同出去吃一餐饭,或同看一次电影,也叫别人看了羡慕。
看一回凝静的桥影 数一数螺钿的波纹 我倚暖了石栏的青苔 青苔凉透了我的心坎 月儿你休学新娘羞 把锦被掩盖你光艳首 你昨宵也在此勾留 可听她允许今夜 来否
我独自的,独自的沈思这世界古怪:是谁吹弄著那不调谐的人道的音籁?
织女与牛郎,清浅一水隔,相对两无言,盈盈复脉脉。
最早写诗的几年,那些未成熟半成熟的意念都在指缝散作缤纷的雨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我要你的火焰似的笑,要你灵活的腰身,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像一座岛,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沉浮……
全世界的男人都想站在你的身旁,可多数都是配不上你的,因为你是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还不来? 希望
在每一秒钟上允许开花。
我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语,你的脸,
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钟上
枯死──你在哪里?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
我要你火焰似的笑,
要你灵活的腰身,
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
像一座岛,
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
你的来临,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优昙
开上时间的顶尖!
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来,
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见了光彩,
你是我的先生,我爱,我的恩人,
你教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
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
所以重要的在于养成和保持一个活泼无碍的心灵境地,利用天赋的身与心的能力,自觉地尽量发展生活的可能性。
又是一番秋意!那雨声在极昼之中,有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阴沉的气氲,只是在我灵魂的耳畔私语到:“秋”!我原来无欢的心境,抵御不住那样温婉的侵润,也就开放了春夏间所积受的秋思,和此时外来的怨艾构合,产出一个弱的婴儿----”愁“。
我真恨不得剖开我的胸膛,把我爱放在我心头热血最暖处窝着,再不让你遭受些微风霜的侵暴,再不让你受些微尘埃的沾染。
水墨青花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她的一滴泪,她的一阵心酸,竟许一半声漠然的冷笑;但我还是甘愿,即使我粉身的消息传到他的心里如同传给一块顽石,她把我看作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我还是甘愿!
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只因为我的心里充满着
比毒药更强烈,比咒诅更狠毒
比火焰更猖狂,比死更深奥的不忍心与怜悯心与爱心
所以我说的话是毒性的,咒诅的,燎灼的,虚无的
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见天,天上那颗不变的大星,那是你。但愿,你为我多放光明,隔着夜,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我的胸膛并不大,决计装不下整个或是部分的宇宙;我的心河也不够深,常常有露底的忧愁。
小人知进不知退,
不忍为同流合污之苟安,
不合作主义,
为保持人格起见,
生平仅知是非公到,从不以人为单位。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吾将于茫茫人海寻人生唯一之知己,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虎狼在热闹的市街里
强盗在你们妻子的床上
罪恶在你们深奥的灵魂里……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沙扬娜拉》
赠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象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我没有别的方法,我就有爱;没有别的天才,就是爱;没有别的能耐,只是爱;没有别的动力,只是爱。
记住太阳光是健康唯一的来源,比什么药都好。
庭院是一片静
听事谣围抱
织成一地松影--
看当头月好!
不知今夜山中
是何等风景
想也有月,有松
有更深的静
我想攀附月色
化一阵清风
吹醒群松春醉
去山中浮动
吹下一针新碧
掉在你的窗前
轻柔如同叹息--- 不惊你 安眠!
轻轻地
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轻轻地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可是爱情,就只能是爱情。它是那么绝对,那么独佔,那么无可替代。我已经决定我的人生要服从我的爱情,我别无选择。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飏,飞飏,飞飏——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飏,飞飏,飞飏——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飏,飞飏,飞飏——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爱,你永远是我头顶的一颗明星:要是不幸死了,我就变一个萤火,在这园里,挨着草根,暗沉沉的飞,黄昏飞到半夜,半夜飞到天明,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见天天上那颗不变的大星,那是你,但愿你为我多放光明,隔着夜,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忧愁他整天拉着我的心,
像一个琴师操练他的琴;
悲哀像是海礁间的飞涛;
看他那汹涌听他那呼号。
美,是人间不死的光芒。
今晚北海真好,天上的双星那样的晶清,隔着一条天河含情的互睇着;满池的荷叶在微风里透着清馨;一弯黄玉似的初月在西天挂着;无数的小虫相应的叫着;我们的小舫在荷叶丛中刺着,我就想你,要是你我俩坐着一只船在湖心里荡着,看星,听虫,嗅荷馨,忘却了一切,多幸福的事,我就怨你这一时心不静,思想不清,我要你到山里去也就为此。你一到山里心胸自然开豁的多,我敢说你多忘了一件杂事,你就多一分心思留给你的爱:你看看地上的草色,看看天上的星光,摸摸自己的胸膛,自问究竟你的灵魂得到了寄托没有,你的爱得到了代价没有,你的一生寻出了意义没有?你在北京城里是不会有清明思想的——大自然提醒我们内心的愿望。
我亦未尝不私自难受,但实因爱你过深,不惜处处顺你从着你,也怪我自己意志不强,不能在不良环境中挣出独立精神来。
钟上的针不断的比着
玄妙的手势,像是指点,
像是同情,像的嘲讽,
每一次到点的打动,我听来是
我自己的心的
活埋的丧钟。
但我不在时你依旧有你的生活,并不是怎样的过不去;我在你当然更高兴,但我所最要知道的是,眉呀,我是否你“完全的必要”,我是否能给你一些世上再没有第二人能给你的东西,是否在我的爱你的爱里你得到了你一生最圆满,最无遗憾的满足?
于茫茫人海间寻灵魂之唯一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哦,眉!爱我;给我你全部的爱,让咱俩合面为一吧;在我对你的爱里生活吧,让我的爱注入你的全身心,滋养你,爱抚你无可畏惧的玉体,紧抱你无可畏惧的心灵吧;让我的爱洒满你全身,把你全部吞掉,使我能在你对我的热爱里幸福而充满信心地休息!
你知道我没有负心.
你是爱,你是暖,
你是希望,你是人间四月天.
我只是你身上的一只翅膀,
没有你与我合力,
我们是永远飞不出去的.
我将在茫茫人海中,
追寻我唯一之灵魂伴侣.
得知,我幸,不得,我命!
这岂是偶然,小玲珑的野花!
你轻含着鲜露可颗颗,
怦动的,像是慕光明的花蛾,
在黑暗里想念着焰彩,晴霞;
我此时在这蔓草丛中过路,
无端的内感,惘怅与惊讶,
在这迷雾里,在这岩壁下,
思忖着,泪怦怦的,人生与鲜露?
苟且的活,苟且的活可能不麻烦,充其量只是难受一点罢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活?为什么我们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追求我们自己的人生。
论精神我主张贵族主义;谈物质我主张平民主义。
我有一个恋爱;——
我爱天上的明星;
我爱他们的晶莹:
人间没有这异样的神明。
在冷峭的暮冬的黄昏,
在寂寞的灰色的清晨。
在海上,在风雨后的山顶——
永远有一颗,万颗的明星!
山涧边小草花的知心,
高楼上小孩童的欢欣,
旅行人的灯亮与南针:——
万万里外闪烁的精灵!
我有一个破碎的魂灵,
像一堆破碎的水晶,
散布在荒野的枯草里——
饱啜你一瞬瞬的殷勤。
人生的冰激与柔情,
我也曾尝味,我也曾容忍;
有时阶砌下蟋蟀的秋吟
眉眉,这怎好?我有你什么都不要了。文章、事业、荣耀,我都不要了。诗、美术、哲学,我都想丢了。有你我什么都有了。抱住你,就比抱住整个的宇宙,还有什么缺陷,还有什么想望的余地?你说这是有志气还是没志气?你我不知道,娘听了,一定骂。别告诉她,要不然她许不要这没出息的女婿了。
我的思想是恶毒的因为这世界是恶毒的
我的灵魂是黑暗的因为太阳已经灭绝了光彩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假如恋爱是可以替代的,像是一枝牙刷烂了可以另买,衣服破了可以另制,他那价值也就可想。
我不敢说,我有办法救你,救你就是救我自己,力量是在爱里;再不容迟疑,爱,动手吧!
即使眉你有一天(恕我这不可能的设想)心换了样,停止了爱我,那时我的心就像莲蓬似的栽满了窟窿,我所有的热血都从这些窟窿里流走——
今晚天上有半轮的下弦月;
我想携着她的手,
往明月多处走——
一样是清光,我想,圆满或残缺。
庭前有一树开剩的玉兰花;
她有的是爱花癖,
我忍看它的怜惜——
一样是芬芳,她说,满花与残花。
浓荫里有一只过时的夜莺;
她受了秋凉,
不如从前浏亮——
快死了,她说,但我不悔我的痴情!
但这莺,这一树残花,这半轮月——
我独自沉吟,
对着我的身影——
她在哪里呀,为什么伤悲,调谢,残缺?
爱是人生最伟大的一件事实,如何少得一个完全;一定得整个换整个,整个化入整个,像糖化在水里,才是理想的事业,有了那一天,这一生也就有了交代了。
不要贪快,以你的聪明,只要耐心,什么事不成,你真的争口气,羞羞这势利世界也好!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像这样的艳福,世上能有几个人享着;像这样奢侈的光阴,这宇宙间能有几多?
我是一片云,偶尔投影你波心
我的眼望到极远的天边。我的心也飞去天的那一边。眉你不觉得吗,我每每凭栏远眺的时候,我的思绪总是紧绕在我爱的左右,有时想起你的病态可怜,就不禁心酸滴泪。每晚的星月是我的良伴。
说起咱们久别见面,也该有相当表示,你老是那坐着躺着不起身,我枉然每回想张开胳膊来抱你亲你,一进家门,总是扫兴。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
我在外面流浪,回来时
故乡瘦了一圈——
墩子叔走了,门前的池水
干了一半。
屋后驼背的柳树
头发散落了一地,
老房子蹲在坟边,屋顶的白云
仍在风中奔跑。
O May!love me;give me all your love,let us become one;try to live into my love for you,let my love fill you,nourish you,caress your daring body and hug your daring soul too;let my love stream over you,merge you thoroughly,let me rest happy and confident in your passion for me!
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的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听着:你现在的选择,一边是苟且暖昧的图生,一边是认真的生活;一边是肮脏的社会,一边是光荣的恋爱;一边是无可理喻的家庭,一边是海阔天空的世界与人生;一边是你的种种的习惯,寄妈舅母,各类的朋友,一边是我与你的爱。
波涛猖獗的翻着
在每个浪头的小白帽上分明的写着人欲与兽性
没有一个灵性不是深奥的,要懂得真认识一个灵性,是一辈子的工作。这工夫愈下愈有味,像逛山似的,唯恐进得不深。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哲理话,但你知道你哥哥爱是深入骨髓的。我亲吻你一千次。
吾将用吾一生之精力追求吾之真爱,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我死了的时候,亲爱的,
别为我唱悲伤的歌;
我坟上不必安插蔷薇,
也无须浓荫的柏树。
让盖著我的青青的草,
淋著雨,也沾著露珠;
假如你愿意,请记得我,
要是你甘心,忘了我。
我再不见地面的清荫,
觉不到雨露的甜蜜;
再听不见夜莺的歌喉,
在黑夜里倾吐悲啼。
在悠久的昏暮中迷惘,
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
我也许,也许我记得你,
我也许,我也许忘记......
人人说到你,你不觉得耳根红热吗?他们都说我脾气太好了,害得你如此这般。
他们相信天堂是有的,可以实现的,但在现世界与那天堂的中间隔着一座海,一座血污海。人类泅得过这血海,才能登彼岸,他们决定先实现那血海。
那些超越疑虑,背离苦恼,乐在涅槃,驱除贪嗔,导向诸天世界的人,乃是行道的胜者。”
这天时便亲吻也嫌太热也?但摩摩深吻眉眉不释。
小曼,你知道我绝对不慕荣华,不羡名利,——我只求对得起我自己。
Get I hope, and lost my life.
不妨事了,你先坐着吧,这阵子可不轻,我当是已经完了,已经整个的脱离了这世界,飘渺的,不知到了哪儿。仿佛有一朵莲花似的云拥着我,(她脸上浮着莲花似的笑)拥着到远极了的地方去……唉,我真不希罕再回来,人说解脱,那许就是吧!我就象是一朵云,一朵纯白的,纯白的云,一点不见分量,阳光抱着我,我就是光,轻灵的一球,往远处飞,往更远的飞;什么累赘,一切的烦愁,恩情,痛苦,怨,全都远了,就是你——请你给我口水,是橙子吧,上口甜着哪——就是你,你是我的谁呀!就你也不知哪里去了:就有也不过是晓光里一发的青山,一缕游丝,一翳微妙的晕;说至多也不过如此,你再要多我那朵云也不能承载,你,你得原谅,我的冤家!……不碍,我不累,你让我说,我只要你睁着眼,就这样,叫哀怜与同
I may not loveyou so passionately as before but I love all the more sincerely and truly for all those years.And may this brief separation bring about anothergush of passionate Love from both sides so that each of us will be willing to sacrifice for the wake of the other!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什么时候她能应承?
往高处走,眉,往高处走!
我不愿意你过分“爱物”,不愿意你随便花钱,无形中养成“想什么非要到什么不可”的习惯;我将来决不会怎样赚钱的,即使有机会我也不来,因为我认定奢侈的生活不是高尚的生活。
爱,在俭朴的生活中,是有真生命的,像一朵朝露浸着的小草花;在奢华的生活中,即使有爱,不能纯粹,不能自然,像是热屋子里烘出来的花,一半天就衰萎的忧愁。
龙呀:你不知道我怎样深刻的期望你勇猛的上进,怎样的相信你确有能力发展潜在的天赋,怎样的私下祷祝有啊一天叫这浅薄的恶俗的势利的“一般人”开着眼惊讶,闭着眼惭愧——等到那一天实现时,那不仅你的胜利也是我的荣耀哩!聪明的小曼:千万争这口气才是!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已经南北隔离,你再要不高兴我如何受得?所以大家看远一些,忍耐一些,我的爱你,你最知道,岂容再说。
在茫茫人海中,我欲寻一知己,可遇而不可求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青年永远趋向反叛,爱好冒险;永远如初度航海者,幻想黄金机缘于浩渺的烟波之外:想割断系岸的缆绳,扯起风帆,欣欣的投入无垠的怀抱。
或得则吾生,不或则吾灭。
眉,你快乐时就比花儿开,我见了直乐!
难忘春阳晚照
泼翻一海纯金
淹没了寺塔钟楼
长垣短堞
千百家屋顶烟突
白水青山
难忘茂林中老树纵横
巨干上
黛薄茶青
却教斜刺的朝霞
抹上些微胭脂春意
忸怩深色
难忘七月的黄昏
远树凝寂
像墨泼的山形
衬出轻柔暝色
密稠稠
七分鹅黄
三分橘绿
那妙意只可去秋梦边缘捕捉
难忘榆荫中深宵清啭的诗禽
一腔情热
教玫瑰噙泪点首
满天星环舞幽吟
款住远近
我是个无依无伴的小孩 无意地来到生疏的人间 我忘了我的生年与生地 只记从来处的草青日丽
如果明天日光照耀,你我手里依然一无所有,也请你不要绝望,为我珍重。即使,告别爱情的时候,也希望你一切都好;我不在爱你的时候,也许不是我不爱你,只是,我已不能爱你。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我近来也颇爱孩子。有伶俐相的,我真爱。我们自家不知到哪天有那福气,做爸妈抱孩子的福气。听其自然是不成的,我们都得想法,我不知你肯不肯。我想你如果肯为孩子牺牲一些,努力戒了烟,省得下来的是大烟里。哪怕孩子长成到某种程度,你再吃。你想我们要有,也真是时候了。现在阿欢已完全与我不相干的了。至少我们女儿也得有一个,不是?这你也得想想。
在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婚姻中,更是首先被牺牲的关键。
吾会寻觅吾生命灵魂唯一之所系,得之,我之幸也;不得我之命
如我星明有福,素愿竟酬
则来春花开时节,当复西航
清风明月夜,当照见我热情
狂溢的泪痕,尚留草底桥边
明年燕子归来,当记我幽叹
散香柔韵节,增媚河上风流
故我别意虽深,我愿望亦密
倾听牧地黑影中倦牛夜嚼
水草间鱼跃虫嗤,轻挑静莫
难忘春阳晚照,泼翻一海纯金
淹没了寺塔钟楼,长垣短碟莹
眉,这恋爱是大事情,是难事情,是关生死超生死的事情——如其要到真的境界,那才是神圣,那才是不可侵犯。
我们就是要证明给别人看,证明错误的婚姻是可以扭转的。
All or Nothing到如今还是我做人的标准。
你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 你也不用管,迟早有那一天; 你愿意记着我,就记着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这世界上 有我,省得想起时空着恼, 只当是一个梦,一个幻想; 只当是前天我们见的残红, 怯怜怜的在风前抖擞,一瓣, 两瓣,落地,叫人踩,变泥…… 唉,叫人踩,变泥——变了泥倒干净, 这半死不活的才叫是受罪, 看着寒伧,累赘,叫人白眼—— 天呀!你何苦来,你何苦来……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来, 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见了光彩, 你是我的先生,我爱,我的恩人, 你教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 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 没有你我哪知道天是高,草是青?
我如有不花钱飞机坐,立即回去。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我手剔生苔碑碣,看冢里
僧骸是何年何代,你轻踹
生苔庭砖,细数松针几枚;
不期间彼此缄默的相对,
僵立在寂静的墓庭墙外,
同化于自然的宁静,默辨
静里深蕴着普遍的义韵。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The golden willows by the riverside
Are young brides in the setting sun;
Their reflections on the shimmering waves
Always linger in the depth of my heart.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That pool under the shade of elm trees,
Holds not water
but the rainbow from the sky;
Shattered to pieces among the duck weeds,
Is the sediment of a rainbow-like dream?
匆匆匆!催催催!
一卷烟,一片山,几点云影,
一道水,一条桥,一支橹声,
一林松,一丛竹,红叶纷纷:
艳色的田野,艳色的秋景,
梦境似的分明,模糊,消隐,——
催催催!是车轮还是光阴?
催老了秋容,催老了人生!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Very quietly I take my leave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Gently I flick my sleeves
Not even a wisp of cloud will I bring away.
看一回凝静的桥影,
数一数螺钿的波纹,
我倚暖了石栏的青苔,
青苔凉透了我的心坎
去吧,青年,去吧!
与幽谷的香草同埋;
去吧,青年,去吧!
悲哀付与暮天的群鸦。
但凡一件不勉强的善事就如春天的熏风,它一路散布着生命的种子,唤醒活泼的世界。
她怨,说天时太冷;
“不久就冻冰,”他说。
当月光将花影描上了石隙,这粗陋的顽石也化生了媚迹。
昨天我冒着大雨去烟霞岭下访桂;
南高峰在烟霞中不见;
在一家松茅铺的屋沿前
我停步,问一个村姑今年
翁家山的丹桂没有去年时的媚。
那村姑先对着我身上细细的端详:
“活像个羽毛浸瘪了的鸟,”
我心里想,她,定觉得蹊跷,
在这大雨天单身走远道,
倒来没来头的问桂花今年香不香!
“客人,你运气不好,来得太迟又太早:
这里就是有名的满家弄,②
往年这时候到处香得凶,
这几天连绵的雨,外加风,
弄得这稀糟,今年的早桂就算完了,”
果然这桂子林也不能给我欢喜:
枝上只见焦烂的细蕊,
看着凄惨,咳,无妄的灾,
我心想,为什么到处憔悴?——
这年头活着不易,这年头活着不易!
我来扬子江边买一把莲蓬;
手剥一层层的莲衣,
看江鸥在眼前飞,
忍含着一眼悲泪,——
我想着你,我想着你,啊小龙!
我尝一尝莲瓣,回味曾经的温存——
那阶前不卷的重帘,
掩护着销魂的欢恋,
我又听着你的盟言:
“永远是你的,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我尝一尝莲心,我的心比莲心苦,
我长夜里怔忡,
挣不开的恶梦;
谁知我的苦痛!
你害了我,爱,这是叫我如何过?
但我不能说你负,更不能猜你变;
我心头只是一片柔
你是我的!我依旧
将你紧紧的抱搂;
除非是天翻,但我不能想象那一天!
眉,你这回真不能再做小孩了,你得硬一硬心,一下解决了这大事免得成天怀鬼胎过不自然的痛苦的日子。要知道你一天在这尴尬的境地里嵌着,我也心理上一天站不直,哪能真心去做事,害得谁都不舒服,真是何苦来?眉,救人就是自救,自救就是救人。我最恨的是苟且,因循,懦怯,在这上面无论什么事就是找不到基础的。有志事竟成,没有错儿。奋勇上前吧,眉,你不用怕,有我整个儿在你旁边站着,谁要动你分毫,有我拼着性命保护你,你还怕什么?
再不见雷峰,雷峰坍成了一座大荒冢,
顶上有不少交抱的青葱,
顶上有不少交抱的青葱,
再不见雷峰,雷峰坍成了一座大荒冢。
发什么感慨,对着这光阴应分的摧残?
世上多的是不应分的变态;
世上多的是不应分的变态,
发什么感慨,对着这光阴应分的摧残?
发什么感慨,这塔是镇压,这坟是掩埋——
镇压还不如掩埋来得痛快;
镇压还不如掩埋来得痛快,
发什么感慨,这塔是镇压,这坟是掩埋!
再没有雷峰,雷峰从此掩埋在人的记忆中,
像曾经的梦境,曾经的爱宠;
像曾经的梦境,曾经的爱宠,
再没有雷峰,雷峰从此掩埋在人的记忆中!
书是理想的伴侣,但你应得带书,是在火车上,在你住处的客室里,不是在你独身漫步的时候。什么伟大的深沉的鼓舞的清明的优美的思想的根源不是可以在风籁中,云彩里,山势与地形的起伏里,花草的颜色与香息里寻得?自然是最伟大的一部书,葛德说,在他每一页的字句里我们读得最深奥的消息。并且这书上的文字是人人懂得的;阿尔帕斯与五老峰,雪西里与普陀山,来因河与扬子江,梨梦湖与西子湖,建兰与琼花,杭州西溪的芦雪与威尼市夕照的红潮,百灵与夜莺,更不提一般黄的黄麦,一般紫的紫藤,一般青的青草同在大地上生长,同在和风中波动——他们应用的符号是永远一致的,他们的意义是永远明显的,只要你自己心灵上不长疮瘢,眼不盲,耳不塞,这无形迹的最高等教育便永远是你的名分,这不取费的最珍贵
你要告诉我什么,尽量的告诉我,像一条河流似的尽量把他的积聚交给天边的大海,像一朵高爽的葵花,对着和暖的阳光一瓣瓣的展露她的秘密。你要我的安慰,你当然有我的安慰,只要我有我能给;你要什么有什么,我只要你做到你自己说的一句话——“Fight On”
即在车上望去,见土屋墙壁破碎,有仅盖席子作顶,聊蔽风雨者。人民都有菜色,镶手寒战,看了真是难受。回想我辈穿棉食肉,居处奢华,尚嫌不足,这是何处说起。我每当感情动时,每每自觉惭愧,总有一天我也到苦难的人生中间去尝一分甘苦;否则如上海生活,令人筋骨衰腐,志气消沉,哪还说得到大事业!
“我总有一天报答你”,是的我也信,前世不论,今生是你欠我债的;你受了我的礼还不曾回答;你的盟言——“完全是你的,我的身体,我的灵魂,”——还不曾实践,眉,你决不能随便堕落了,你不能负我,你的唯一的摩!
但上海的环境我实在不能再受。再窝下去,我一定毁;我毁,于别人亦无好处,于你更无光鲜。因此忍痛离开;母病妻弱,我岂无心?所望你能明白,能助我自救;同时你亦从此振拔,脱离痼疾;彼此回复健康活泼,相爱互助,真是海阔天空,何求不得?
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 2014/11/19 8:44:43
我爱你可能不如从前那样热烈,但这些年来我的爱是更加诚挚,更加真心的。唯愿这次短暂的分离能使我俩再度迸发热烈的爱,甘心为对方献身!
眉,我是太痴了,自顶至踵全是爱,你得明白我,你得永远用你的柔情包住我这一团的热情,决不可有一丝的漏缝,因为那时就有爆裂的危险。
眉,愿你多多保重,事事望远处从大处想,即便心气和平,自在受用。你的特点即在气宽量大,更当以此自勉。我的话,前晚说的,千万常常记得,切不可太任性。
你猜我替你买了些什么衣料?就不说新娘穿的,至少也得定亲之类用才合式才配,你看了准喜欢,只是小宝贝,你把摩摩的口袋都掏空了,怎么好!
世上并不是没有爱,但大多是不纯粹的,有漏洞的,那就不值钱,平常,浅薄。
因为恋情不是像金子似的硬性,它是水流与水流的交抱,有明月穿上了一件轻快的云衣,云彩更美,月色亦更艳了。
轻轻地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轻轻地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离别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并不愿意做你的专制皇帝,落后叫你害怕讨厌,但我真想相当的督饬着你,如其你过分顽皮时,我是要打的吓!
眉,这一潭清冽的泉水;你不来洗濯谁来;你不来解渴谁来;你不来照形谁来!
可惜你左右无精神振爽之良伴,你即有志,亦易于奄奄蹉跎。同时时日不待,光阴飞谢,实至可怕。
眉,你得引我的思想往更高更大更美处走;假如有一天我思想堕落或是衰败时就是你的羞耻,记着了,眉!
我的太太不仅绝美,而且绝慧,说得活现,竟像对准了我只美又慧的小眉娘说的。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But I cannot sing aloud
Quietness is my farewell music;
Even summer insects keep silence for me
Silent is Cambridge tonight !
寻梦?撑一支长篙,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To seek a dream?
Just to pole a boat upstream
To where the green grass is more verdant;
Or to have the boat fully loaded with starlight
And sing aloud in the splendor of starlight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Goodbye Again, Cambridge!
Very quietly I take my leave,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I wave good-bye
To the rosy clouds in the western sky.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The floating heart growing in the sludge,
Sways leisurely under the water;
In gentle waves of the river cam,
I would like to be a water plant!
只求每时分给我不死的印痕,变一颗埃尘,一颗无形的埃尘,追随着造化的车轮,进行,进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离别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愿意用一生追寻我的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有一个恋爱;——
我爱天上的明星;
我爱他们的晶莹:
人间没有这异样的神明。
在冷峭的暮冬的黄昏,
在寂寞的灰色的清晨。
在海上,在风雨后的山顶——
永远有一颗,万颗的明星!
山涧边小草花的知心,
高楼上小孩童的欢欣,
旅行人的灯亮与南针:——
万万里外闪烁的精灵!
我有一个破碎的魂灵,
像一堆破碎的水晶,
散布在荒野的枯草里——
饱啜你一瞬瞬的殷勤。
人生的冰激与柔情,
我也曾尝味,我也曾容忍;
有时阶砌下蟋蟀的秋吟,
引起我心伤,逼迫我泪零。
我袒露我的坦白的胸襟,
献爱与一天的明星,
任凭人生是幻是真
地球存在或是消泯——
太空中永远有不昧的明星!
曾经紧握的双手,
如今在夜里独自合十。
小曼奋起,谁不低头。但愿今后天佑你,体健日增。先从绘画中发见自己本真,不朽事业,端在人为。你真能提起勇气,不懈怠,不间断的做去,不患不成名。但此时只顾培养功力,切不可容丝毫骄矜。以你聪明,正应取法上上,俾能于线条彩色间见真性情,非得人不知而不愠,未是君子。展览云云,非多年苦工以后谈不到。小曼聪明有余,毅力不足,此虽一般批评,但亦有实情。此后各须做到一字,拙夫不才,期相共勉。
我心头平添了一块肉,
这辈子算有了归宿!
看白云在天际飞,
听雀儿在枝上啼。
忍不住感恩的热泪,
我喊一声天,我从此知足!
再不想望更高远的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