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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角树的唯美句子集锦60条

日期:2023年06月06日 分类:警句格言

乡村记忆的优美散文

就像几十棵、几百棵高低参差的树木连成一片或疏或密的树林,一些人家择地而栖聚族而居就形成了村落。或在山,或在塬,或在沟,或临水,或叫村,或叫寨,或叫庄,或叫屯,那是我们生老于斯的桑梓之地,总称为乡村。

就跟山上长着树、河里游着鱼、天上飘着云一样,村里住着人。和山川、季节、草木、庄稼、禽畜、走兽、清风、明月,一同生活在山坳、丘陵、沟壑、河畔、平原间,乡村就像一捧捧丛生的草,融进了自然,成为自然的点缀。

从生态上说,村庄,其实是自然的一部分,这有意无意吻合了天人合一、诗意栖居的理念。“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从陶渊明到范成大,乡村一直盛开着一种名为田园诗的花。

乡下人认不得几个字,他们只知道起早贪黑,在土地里摸爬滚打抠土挖泥找食吃。最令他们欣喜的,不是田园诗这些逸情雅兴,而是那些长势喜人的庄稼和丰年好收成。靠天吃饭的年代,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多是他们奢侈的祈盼。旱涝病虫,哪样灾害都让庄稼人揪心啊。小麦、大麦、高粱、棉花、谷子、芝麻……一茬一茬的庄稼,吸吮着庄稼汉的心血骨髓,直到把他们吸吮得青筋暴露、骨瘦如柴、背弯如驼、油尽灯枯。

农活历来又脏又累。记得少年时,我本家一个爷爷对一个瘦弱的后生叹息说,孩子,托生在乡下,没有一副猪一样的好肠胃、驴一样的笨力气、牛一样的铁身板,是吃不消的啊。好好上学走出去吧。多年后,这位跌跌撞撞总算走出去的乡村秀才写了一首题为《庄稼·土地·农民》的诗:庄稼一茬一茬/被农民收割了//农民一辈一辈/被土地收割了//一辈子都在土里刨食/最后把自己也刨进了土地//活着用汗水滋养庄稼/死后用身躯肥沃土地//庄稼根须扎进的不是土壤/是无数农民的肌肤与血脉……我不会写诗,我知道这些质朴直白的句子,不过是情郁于中,沛然从肝肺中流出而已。

很多乡村贫瘠、清苦、偏远、闭塞,几乎没有什么文化生活。尽管很多人家的门楣上都刻着挂着“耕读传家”的门匾,但实际上只有耕,没有读。人老几辈,读书的人不多,走出去的更少,往往是上不了几年学堂就得下地干活,长年累月,除了知道一些口耳相传的故事、传说外,就是农闲时的大鼓书和春节时的大戏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谷雨、芒种、霜降、大雪的日子里,庄稼人自己也在上演着一出出悲欢离合的故事。

因为是聚族而居,很多村子以姓氏命名,如逯寨、段湾、王庄、贾屯、庞村、寇店等。好多姓氏都有祠堂,祠堂除了用来纪念先祖,还有别的用途。若村里同姓两家有了纠纷争执不下,长者会把他们叫到祠堂里,让他们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训导说:想当年,咱们的.先祖千里迢迢从山西洪洞来到这里,含辛茹苦,养育了咱们这些后代,容易吗?倘若先祖看到他的后代你争我夺互不相让,老人家心里会怎样呢?于是两家面有愧色,各退一步,恩怨往往就这样化解了。

乡下人憨厚质朴,不会耍嘴皮,不会拐弯抹角,你帮了他们,他们也只是朝你笑笑,但他们的真诚感激都随着脸上的皱纹流淌在那憨憨的笑意里。乡下人多少有点粗鲁、邋遢,这也怪不得他们,那样恶劣的环境,生存都是问题,哪里顾得着斯文、修养,但他们知道荣辱善恶,现在那些把良心塞进胳肢窝制作地沟油、苏丹红的人放在那儿会被乡下人骂死。

乡村是城市的根。城里人,老家大都在乡下,乡下的田野浸透着他们祖辈父辈的血汗,乡下的原野葬有他们先祖的骸骨,乡下的山野河畔,甚至依稀藏着他们童年的记忆。乡下人辈分高,城里人回老家,总是大爷二奶三伯四叔五姨六舅地叫,要是哪个浑小子因为阔了就摆谱怠慢乡里乡亲,那他今后就甭回老家了,没人理的。

旧时的乡下住着我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爷、姨奶、姑爷、姑奶,他们的次第凋零,带走了一个时代。我只是在每年清明上坟祭祖时回老家一趟,曾经炊烟袅袅鸡犬相闻的乡村和我渐行渐远,像儿时的伙伴走散在岁月里多年不见了,像三代以后的表亲音讯依稀不相往来了。

半个世纪前,随便哪个乡村,都是一座民俗博物馆,那些传承千年的民俗、陋习,那些祖辈相传的谚语、民谣、掌故、传说,以及巧手匠人的各种手艺等,在这里得以绵延。那些举目可见的石磙、石碾、牛犁、马车、麦秸垛、地锅灶、土坯房、旧门楼、老槐树、老鸹窝等,如今都成了难得一见的民俗符号。

乡村,走过长辫小脚童养媳的年代,走过粗布蓝花对襟袄的年代,走过布证食堂大锅饭的年代,走过伐树砸锅大炼钢的年代,走过分田到户承包制的年代,走过进城打工空心村的年代,走过土地流转搬上楼的年代,乡村,千年银杏般把时代的印痕刻录进岁月的年轮。

华夏几千年的农耕文明,使得广袤原野上无数的乡村,庄稼样一茬一茬荣枯着重复着锄禾日当午的辛劳,土地样吸纳着汗滴禾下土滴滴血汗的渗透,史诗般承载着中国农民粒粒皆辛苦的苦难记忆。作家把他们写出来,写成风里雨里田野里一株或一片带着泥土味的庄稼,我们叫它乡土文学。

乡村,承载着一方水土一方人的艰难谋生;乡村,承载着我们这个农业大国千百年的阵痛与嬗变。阵痛与嬗变中,很多东西被我们像破家具烂古董一样丢弃了。村头祠堂前那棵粗壮高大挂满红布条的皂角树呢?寨坡上那座苍然独立容颜斑驳的寨门楼呢?那些个关于村名来历的传说呢?那“雨里鸡鸣一两家,竹溪村路板桥斜。妇姑相唤浴蚕去,闲着中庭栀子花。”诗意古典的乡村韵味呢?

树没了,树上的老鸹窝自然也没了,乡愁的这只鸟也就无树可绕无枝可依了。

日暮乡关何处是?

无处吊乡愁,这才是真的乡愁啊。

记忆的优美散文

越到深秋,就越有秋天的味道。

乡村已经荒凉,庄稼也只有玉米还没有收获完毕,看上去,一片片干枯的秸秆集结在土地上,怀里的玉米如婴儿用被褥包裹着一样,牢牢的捧在玉米秸上;包裹的玉米一旦被收获,玉米秸胸前一握衰乳,好像一个时代结束了一般。

城里到处是农用车运送蔬菜的情景。白菜,大葱,经过旅途依然的蓬勃。我看到鸡蛋大的萝卜就觉得很新奇。买的人很多。买回家里晒在门口,做咸菜用。说起咸菜,我就想到了我们的.饮食习惯。饥饿造成我们生存的观念。我们是被动饮食。为了生存,我们要吃下很多不好吃或者不能吃的东西,咽不下去怎么办,我们就吃咸菜。用咸菜来带动饮食。我们的饮食密码里,咸菜是重要的环节。家里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要有咸菜。

秋天正是完成我们记忆的时候。大家选择蔬菜,正是为了完成记忆中的任务。有一天喝酒,一个朋友说身体不好,他喝色酒。我说我们中国人的遗传密码里没有色酒这个概念,喝下去身体识别不了,就会造成新的麻烦。他觉得也有道理。正如我们吃饭。我们吃饭是集体性质的,全家人围着桌子,桌子上面就一盘菜,大家用筷子夹到嘴里,盘子里的菜多,父母就多吃,盘子里的菜少,就让给孩子。这是因为我们食品不足和四世同堂制造的中国特色的家庭气氛。人多,吃的也高兴。没有人说,这么多的筷子伸到一个盘子里会多么脏。也没有什么疾病传染。现在人口少了,很多单身一人,坐在桌前怎么吃都不会吃出味道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感到孤独。这不是因为有了秋天,才会有的心态,是我们集体记忆里火热的象征。这样中西有别,我们做出了包子,外国人做出了汉堡。

我们害怕西化,其实现在西化在潜移默化着。连结婚都用西方的形式了,吃饭就更是如此。所谓的分餐制,一个铁皮上做出很多坑来,端着把各种菜放在里面,然后自己吃自己的。这种文明正分化着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的饮食继而分化着我们传统的沟通方式。自我意识会随之增强。民主独立平等的精神就会流入我们的血液。中国的传统统治就会受到挑战。不要小看一种饮食习惯,吃是改变一切的唯一的动力。

很多事情都是悄悄的来的,就如秋天。寒冷是一丝丝的渗透,阴云是一片片漂浮。无论树木怎么坚强,树叶都会体会到那一缕信息,立即改变自己。没有了树叶的树,还是夏天的树吗。

这个世界,改变是必然的。

我常常想起我的童年,那也是在记忆里面了。我现在面对的永远不流入记忆,而我身边的孩子们也永远不会想起我的记忆。他们的记忆就是今天。

今年的秋天还很暖和。

寻找记忆的乡村散文

秋日的午后,墨色的云朵在空中游弋了半天,终于耐不住寂寞,幻化成细细的雨丝,不经意打湿了行人的发梢,走在旷野的机耕道上,满眼依然是浓郁的绿色,经受这绵绵细雨的抚摸,似乎在感受初春的气息。我没有紧赶慢赶去村庄的屋檐底下躲雨,我依然缓缓而行,间或伫足远眺,我喜欢这烟雾迷梦的味道,这才是难得的、原始的、纯真的美。

路边桃树上的果实,在季节的轮换里杳无踪迹,然而在温润的南方气候里,叶子依然鲜嫩如新,没有半点衰败的迹象,不知名的小花沿着茎蔓,把一簇簇灌木绕上一圈又一圈,似乎成了一个绵延不绝的整体,亲密而又矫情,让你分不清,哪儿是花儿的根,哪儿是灌木的枝桠。

田野里没有劳作的农人,泥土里整齐排列的禾苗,都穿着绿绿的衣裳,只有一些早熟的个体,披着鹅黄的披风在稻浪里招摇。一群麻雀安静地立在半空里的高压线上,也许远远望着饱满的稻穗,它们也在构思一个美丽的'梦想。

仲秋的天有时候也象个孩子,哭闹了半天,要妈妈买糖果,可吮吸了两口,就悄然垂下长长的、好看的睫毛睡着了,酝酿了一个上午的雨,还没来得及打湿行人薄薄的衣衫,就云卷云舒,自个儿停了下来。

久在异地的城市生活,偶尔才回乡,乡村的记忆始终是一个不连续的片段,乡村也象一个逐渐长大的孩子,给我印象深刻更多是年少时的模样,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始终是内心最浓郁的情愫。

村口那座桥还在,只是入口出竖立了一座牌楼,就象名片,写上了村庄的名字,并用简略的文字,对村庄的现状进行了介绍;桥下的水也还在流淌,只是绿绿的浮萍遮挡了整个水面,杂乱的水草在无序地张扬,一派荒芜的景象;河岸边的洗衣码头还在,只是没有一个挥舞棒槌的妇人,唯一热闹的声响,是提岸边低矮树丛里雀鸟惊起时的鸣叫。阶梯结构的三级洗衣台阶,都爬满了绿油油的青苔,都裸露在水面上,随手扔下一块瓦片,也溅不起如花的水沫,由于常年泥沙的淤积,河床也许浅浅的只能淹过成人的腿弯,已经不可能再成为盛夏孩童们消暑、沐浴的乐园。

村里的路铺上了水泥,微雨过后,只是潮湿了灰尘,彻底告别了泥泞,比少年时憧憬的城市街道还要清爽、干净,然而行走期间,却觉得少了点什么。

辚次节比的楼房竞相排列,少有的几栋老屋掩藏其中,不留意已经看不到踪影,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引领农村住房风尚的青砖黛瓦、飞檐翘角的砖木平房,谁也没想过短短二十多年后就没落如斯。取而代之的楼房,用各色的瓷砖和琉璃瓦装扮,富丽堂皇的迷恋你的眼睛,可无来由,我还是怀念起那久远的、厚重的、单调的平房的颜色。

下午我哪儿都没去,一直呆在老屋宅院里。老屋年初拆除了,在原有的地基上,三层的楼房已经建好了毛坯。家里的老屋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建造的,部分杂木的构架,已经让白蚁噬咬的不成样子,请专业人员洒了药也效果不明显。我知道母亲强烈希望拆掉重建并不是主要出于安全考虑,她只是想完成父亲的愿望。父亲过世一年半了,三年前知道自己的病情后,父亲就想建一栋楼房,毕竟全村上下大多数人家都建了楼房,作为在村里有一定威望的父亲不愿甘于人后,但因为他的身体原因,我们劝阻了父亲,让他安心养病。

我很少回家,建房子的事都是母亲一个人操劳,房子按照母亲的规划也一层一层建起来了。老的院墙母亲让它保持了原貌,只是沿着院墙根种上了一溜花儿和瓜果,也许是父亲过后,母亲想多给院落赋予些生机,给自己多一些劳作的空间,抵挡内心对父亲浓浓的思念。我叫不上名的花儿五颜六色爬满了墙头;形状各异的丝瓜、南瓜缀满了简易的木架,木架子在风里摇曳发出轻微的声响,似乎是不负重荷,在不停里喘息;酒杯大小的青皮桔子,没有剥开,就散发出扑鼻的清香,引诱我八岁可爱女儿的哈喇水。也许是物质丰富的缘故,年幼的记忆中,我家的桔子从没有成熟过,都早早的夭折在顽童手中,现在农家院子里金灿灿的柿子,也似乎只是美丽的装饰品。

母亲借住在堂哥的家里,堂哥常年在外打工,夫妻两人一年也难得回一次家,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在外地读书,放假了也都是去嫂子姐姐家,房子一直都是空着的。

秋夜的乡村是寂静的,沿着那条水泥路,在这个百十户的村庄走一遭,最响亮的声音,是土狗冲陌生人发出不友好的吠叫,还有用心聆听,可以听到麻将碰撞的声响和赢者欢畅的笑声,孩童也都早早的关在家里与电视为伍。年少时,孩童村口玩耍,大人在庭院树底下拉家常的景象再也没用踪影,我有些说不清这样的变化,是进步还是倒退了。

夜静静的没有声响,我早早入睡了,梦里看见狐狸从狗洞钻进了老屋,扑向鸡窝里的大花鸡,父亲拿出手电筒直射狐狸的眼睛,小白狗冲过去和狐狸撕咬在一起……

乡村优美散文

炊烟

又见炊烟。炊烟缠缠,绕绕,弥漫着愁忧。丝丝,缕缕,不断。

稀落。再不复往日的浓稠。

一部分被游子背走了,和五谷一起,和山野里的清风明月一起。在城市的上空弥散。

掺合在工厂参天烟囱冒出的烟雾里。缭绕在建筑工地的脚手架上。混杂在纺织车间嘈杂的机器声中。

裁剪了,再裁剪。原汁原味的炊烟,已支离破碎。

鹊巢

鹊巢老了。秋风中,诉说一种黑。时常“啪嗒”一声,掉下一枝框架———这曾经是喜鹊们温暖的家园。

喜鹊们不见,已好多年了。老鹰不见,亦有好多年了。没有谁再来修补这破损的家园。鹊巢,如航行在风雨中的破船,动荡,飘摇。终有哪一日,这黑色的存在,不复存在,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地空旷、寂寥。

矮墙

门前的矮墙,斑驳陆离。布满时光的吻痕,浅浅深深。沐浴在日光里,你却那样的悠然、淡定。你点点滴滴的斑痕里,都是父母大半辈子的辛劳与阅历。还有蝉儿、蜻蜓停驻的'痕迹,甚或老鹰与喜鹊、画眉清脆的啼鸣。

一页一页积聚起来,便是一本色彩斑斓、活色生香的书啊!一定也记载着我小时的机灵与顽皮?

只是,你也苍老了,真的苍老了。

日光在你苍老的身躯上,一寸一寸地腾挪。你的脸色开始幽深、晦暗。

你想睡觉了。你的眼角,皱纹重生。

与父母合影

让我再一次依偎在你们的怀抱里。

让我们再一次定格从前。

而现在,你们却成了我的孩子。我们再也走不到从前。你们瘦弱了,而我枝繁叶茂。我可以为你们遮挡些风雨了。光阴,从来就是这样流转的啊。

让我收藏你们的欢笑,收藏你们的苍老;一如你们永远收藏住我的稚嫩与天真。

让我们的呼吸永远粘贴在一起,让我们的心跳永远凝固在一起。

让我们常常能这样相拥,拥成一帧又一帧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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