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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瓜藤满架的诗句合集60句

日期:2023年06月16日 分类:警句格言

满架藤箩筛日月散文

一、

百无聊赖的时候,看电视剧《故梦》。阐述着一个时代的变迁以及朝代的变更。陈坤的俊脸于眉目间传递着的是一种忧郁,“故梦”——一个远去了的故事。

人或事,经历过的,或远或近都像这剧情的演绎,终究只是空梦一场。

每日里的夜,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打开电脑,懒懒地回复几个论坛里的贴,笑看着BBS里无数的ID,竭尽所能,你吹我捧、勾勾搭搭、挠首弄姿、风光无限,我嫣然巧笑在其中。

浏览打开来的网页,信息海量,我无法如海绵去吸纳,楞是感觉无趣。

每个夜都是有希冀的夜,却又是照例等不来希冀的夜,死一般的沉寂。

等待无望。对着照射过来的灯光,看自己的十指,细细的手纹隐藏了碎碎的'柔和,有银色透在指逢,其中隐匿我此刻的想象。

想着想着,就感觉有很凉的毒血在血管内弥漫,心尖被想象中的利器狠狠地划了那么几下。

起身,置入小杯红葡萄酒,纯的,不加雪碧。滑入咽喉里的是一阵苦涩,引起呛咽的咳嗽。

那瓶未喝完的葡萄酒,此时再加上雪碧饮尽。喜欢上这种滋味,独自品尝,有些晕,晕晕的感觉有时挺好。

二、

头有些晕,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咽喉有些痛,肩背有些酸痛,眼皮感觉沉重。

这些天我都在网上看电视剧,肥皂泡沫剧,冗长,占据的时间可以填塞心里的空洞。

泡沫剧里的爱情很凄美,我慢慢看着,有心碎的感觉,随着剧情的起伏,我和故事里的人一起流眼泪。

犯困了。其实每天也是感觉到疲乏,可每每闭上眼睛之后,反而一幕幕的情境出现了,清清楚楚地旋转着。如此的感觉,有时便分不清自己是醒着的还是在躺在梦里了。

如我有时候醒着时,想着一些事却又像是在梦里一样,分不清。

知道时光总是一去不复返的,就如经过的人或事,只能在梦里或回想之中轮回。

我的每一个夜,都有梦不约自来。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的梦稀奇古怪得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也只有由它每晚每晚将我肆意折腾了。

还是有晕的感觉,喝杯花茶吧,将酒醒醒。然后,一切依旧。逛逛网页,看一场好剧,把时间填满。

三、

下班回来的路上,看见夕照的绝美,黄昏笼罩在我的身上,长长的路,有我无数的痕辙,徜徉其中。熟悉的物景,偶尔也会有陌生的感觉,路上的行人,或许有一两个曾经和我同行过,但我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他或者她是谁,我知道自己的淡漠,眼睛里的影像多般只是模糊的点点。

每一次经过这条路,淡视着一路上的风景,脑子里却是无时无刻,古灵精怪着,不经意,会有许多的影像飘浮,摇摇头,也无法将影子摇开左右。

影子摇不去,日子要继续。白天黑夜地轮值,我诧异它们从来不会倒置。

又记起某天晨起的仓促。上班之前匆匆打开电脑,空间里有三个回复,其中的“淡然”两字很晃我的眼。

“淡然”。我读着那些字心里想着“淡然”二字,我能明白它的意思,如果我不能明白它的意思,我也能读懂我心里读它时的感受,这让我瞬间有逃的欲念,我想逃。

玉垒浮云。也许只有逃得远远,才对得起“淡然”两字吧。

其实又怎么逃得脱呢,人生本就是入戏出戏的循环往复,无法预见的开始,终究必是戏剧性的结束。然后再进入另一场的开始与结束。

我害怕,讨厌戏剧,偏偏入戏其中了,这如戏的人生,我们每个人都是戏剧的角色,任谁也无法逃脱的欢喜劫。

只是在这戏途之上,感叹也是人的专属。

我以前总是刻意地计算,那些相聚和别离的分秒,如今时间告诉我,千万要放过那些逝去了的辰光,它们走了就是走了。

生活在继续,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预设的轨迹。

我回程的路途,堵车。路上车流人流相互挤兑,立交桥底迎面相遇经年未见的友人,寒喧几句应景,依旧行色匆匆,各走各路,我不曾回头,却听见身后友人轻声的叮咛:“路上小心,车开慢些!”听着那轻轻的声音,我却能感觉话语重重地停在心里。

四、

照例到了休息的某天,对我来说是相对忙碌烦琐的一天,我要做着该做的一切事情。

身子机械地举动着,思绪又总是飘飞着。俗世中的人都有着贪念吧,我也如是,我贪恋某种神秘,也贪恋现时的安静。

整个上午忙忙碌碌,时间填满的时候,日子是追着日照斜去的。

午后卧床,窗外蝉鸣恬括,我妥歇竹席,空调温度正合适,眼睛闭上,很快,迷迷糊糊间,我应是入眠了。

醒来已是下午二点,要去办一件拖了许久的事情,我要到保险公司去一趟。

起身,出门。驱车很快到达,不料却是有魂无魄一般,竟然忘记带上身份证明,遗憾着只好再牺牲下个休息日了,摇头笑自己很傻很笨,叹自己真是何曾如此?失魂落魄!

既是事未办成搁浅,逛逛商场,买下蚕丝长裙和牛仔裤裤各一,也是收获一桩。

回时,天色已晚,晚饭停歇,网页闲逛,情感故事,何其相似。

《悬崖》已然下载完毕,欲以明天闲观占据时日。

此时,坐在电脑屏前,打开编辑器,脑子里却蹦出一句话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默念着这句话,想想我是否惹着了何处的尘埃。像是,又像不是,我想我还是稀里糊涂的过吧,这一天天的,日子本该就是这样。

今日月圆人不全散文

去年秋月,天天参加社区太极拳活动的父亲,没想到在一天上午和拳友们打羽毛球时,突然手指僵硬活动受限,打电话给我,送到医院检查诊断为脑梗阻,经过治疗初见成效,但随着越来越细的深入检查,后来的结果却让人意想不到。

身体清瘦、身板硬朗、平时少病的父亲竟然被诊断为胰岛癌晚期,意味着已经失去了救治的任何机会,只能采取针对性对症治疗的保守方案。

期间,我们兄弟和妹妹都尽量找时间,创造一家人一起团聚的机会,让老人多享受天伦之乐。我有时间天气好就开车拉上老人出去转悠,还去了老人身前工作过的马啣山及周边村落,拜访了老人工作时住过的房东(之子),几个那时爱去吃住的同学家,以及曾经关心帮助过父亲的人和他们在世的子女。父亲原本想随大哥公司组织的旅游团再次畅游祖国宝岛台湾,我为了陪伴父亲,也报了名意欲同往,没想还没等到出行的日子,父亲又病重再次住院,而且已经不能独立行走,我们知道父亲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所以父亲去不了了,我也就决定不去了,但是父亲听说后坚决不依,说如果我因为他而不去,那怕中途死在路上,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本来是我要去陪父亲,没想到父亲却以为他不去的原因影响了我去台湾,心里过意不去,无奈,我只能遵从父亲的愿望,在父亲病重住院而且危在旦夕的时刻,踏上了去台湾旅途的路途。九个日日夜夜,既牵挂,又不敢打电话询问,心始终悬在噪子眼上。

应该感谢父亲的是,没有在孙女出阁之前离去。姑娘的婚事在一年前就已经定了下来,而且在一年前就定好了酒店预交了定金,但父亲突然发病和病的这么重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按照医生的估计和推断,离病情诊断清楚的九月初,父亲最多熬不过三个月,我们大家心里也很忐忑,但订了的事情又不好更改,而且那时还没告诉父亲真实的病情,无缘无故变了也不好给父亲解释,同时父亲也在积极筹划着参加唯一的家孙女的婚事,平时买衣服都阻挡的父亲,竟然主动要求我们带他到商场里去买个大衣,说是要穿上新上大衣风风光光地左参加孙女的婚事,所以我们只能顺其自然。怎曾想真到了孙女婚事的那一天,他已经被病痛折磨的连头都不能动,身都不能起了,前往婚礼现场已经是不可能不现实的事情,这也成了父亲一生中最后的遗憾。

父亲在兰大一院前后两次住院,后又在解放军医院辗转住院三次,直到今年元月中旬时,我们才遵照医生的意见,无奈地将父亲拉回了榆中老家。回老家后,父亲又以无比坚轫的耐力同病魔抗争,在家痛苦地坚持了二十五天后,于二月十日农历腊月二十五狠心地抛下我们离别而去,享年七十八岁。

事后,我才想,父亲在几年前就常说胃不舒服,自己在诊所吃了不少中药,我也带父亲到省城最好的三甲和其他医院检查过,而且在一五年还做过胃镜,都说没大的问题。现在想来,那时候肯定是胰腺有问题了,我们没想到,大夫也没往这方面想,如果当时就能发现,不知有治没治?不知能否改变父亲的命运?

父亲,您为什么不再多活几日,活过腊月三十,再让我们过上一个红红火火的春节,您也再延长一个寿辰。父亲,您为什么不再多活几年,活过八十寿诞,让我们再尽上几年孝心,您也多见几个新的重孙!

屋漏偏逢连夜雨,让我们想都不敢想的是,几周前母亲还在和家人相聚有说有笑,几天前还在和远在北京的孙女视频,并说要等着看她的孩子,几小时前还在和儿女们聊天说话,谁曾想瞬间她就魂魄升天,与我们阴阳两隔,真是让人追悔莫及痛不欲生!

母亲嫁到我们金家门里来,从一开始就没过上好日子。公婆在上,伯仲叔侄,妯娌侄女,一家三辈十几口人,母亲进门后是最小的媳妇,自然只有干活的份,没有说话的理。后来伯父们陆续分家立户,祖父祖母就同我们一起过了,老人年老多病,孩子年幼无知,父亲又长年在外,里里外外全靠母亲一人张罗打拼,上孝公婆,下抚子女,其勤勉辛劳之苦,自然不必多言。然而,更为艰难的却是,在父亲犯错离家后的三四年时间里,母亲所受的苦难和经受的煎熬,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因此,母亲中年时就落下了周身的毛病,虽然后来我们子女都出息了,家里条件也大为改善了,父母再不必早出晚归,风里来雨里去的辛苦劳作了,但是早年劳累所致的疾病始终和她若及若离,常伴左右,各种药物当饭吃,几乎没有断过顿。特别是后来患上了难缠的糖尿病,就更让她病弱的身体雪上加霜。大夫让管住嘴,放开腿,但是母亲自幼不动荤,又由于条件所限没有养成吃菜的习惯,经常与洋芋和面粉相伴,营养长期失衡。再加上母亲早年劳作时难免磕磕碰碰,摔摔拌拌,身体受伤,经骨劳损,腰伤腿残,走路不便。管不住嘴,放不开腿,虽然想尽了各种办法,受种胰岛素轮番上阵,但是血糖监测结果一直不够理想,既是每天花销数百元用上最好的进口胰岛素,也没能把血糖控制在正常范围,长期的高血糖侵蚀,致使许多并发症或隐或显,让母亲的身体一天天变的虚弱,同时也深深地埋下了更加危险的隐患。

九月十三日上午,突然接到保姆的电话,说母亲上吐下泻,我赶过去时,大哥也赶了过来,这时诊所的大夫已经在家里给母亲输上了液体,分析可能是前一天吃了水柿子又喝了酸奶食物中毒的'缘故,连输四天,算是止住了腹泻。但是三日后的上午,保姆又打来电话,说母亲又开始呕吐,我打车前往,将母亲送至附近病人较少的省三院,想住院系统检查治疗,但送到医院时,当时母亲已经非常难受痛苦,穿的几层衣服都被汗浸透了,而且几次都测不到体温(35度以下),后来用红外线测到只有35点7度。但是经过医院急救和打针输液治疗,病情总算趋于平稳,母亲的精神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住院的第三日,早上八点我到病房时,母亲还好好的,精神气色也不错,我问吃什么?她要吃豆腐脑,我于是到外面街上去买,买回来后,我要给她喂,她说她自已吃,于是支起身子端端地坐在床上,我要把被子垫在她身后她也不要,自已香香地吃了几口,吃了三分之一多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她说不舒服,不吃了,我还说吃的猛了,先放下过一会再吃。我想一方面可能是吃的太快太猛的缘故,一方面是输液滴速太快的原因,放母亲躺下后,调低了滴速,并找来大夫护士,他们打了治吐止痛的针,但是还不见效,又找值班大夫(当天是星期六休息日),她让做了个快速心电图,发现心电图异常,又找心内科大夫会诊,确定心肌梗塞后,我们迅速联系转院进行介入治疗。通过120急送兰大一院,在急诊科稍作停留后即送入导管室实施介入手术,发现心脏前导管有一处百分百阻塞,前面服用的急救药物只疏通了百分之五,必须放入支架扩张。同时发现中导管有一外也有百分之八十五的梗塞,只能等再次介入乎术。于是在前导管堵塞处放入支架一枚,手术还算成功顺利,下午一时许将母亲从导管手术室转入ICO重症监护病房。按照规定,家属只能在早中晚进餐时间各探望一次,而且每次只能进入一人。当日晚弟弟进去一趟,次日早上妹妹进去一趟,中午大哥进去一趟,下午我在监护室外守候时,妹妹打电话说母亲在里面打电话说便秘了,要让她把家里的过道片拿来。我打电话给母亲,让她给大夫说,说给大夫说他们会想办法的,我们送进去的药大夫肯定不让用。到了晚上六点探望的时间,我进去送饭看到母亲时,母亲已经很虚弱,她让我戴上手套给她掏一下大便。这时旁边的护工说已经挤了两支开塞露,但大便还没出来。我要了一支开塞露挤进去,伸手掏时硬结的粪便就在肛1门口,一连掏出好几块,总共能有一个拳头大。掏完后问母亲舒服了没有?母亲说舒服了,但是说喂饭,她却说太累了,吃不成,想静静地休息一会。这时,大夫说心电图信号异常,要抽动脉血监测,母亲不让抽,我也不让抽,但大夫坚持要抽,我们执拗不过就让他们抽,几个人折腾半天,总算抽了一些,不知道做了一个什么名堂的快速检测,说是74点多,数值比较高,要采取相应的措施,我看着他们用泵泵上不知道叫什么的药,也把氧气管换成了氧气罩。七点时,家属陪护时间已到,他们将陪护人员全部往外赶,当然也包括我,我说病人饭还没吃,我等一会把饭喂着吃上,他们让我出去,说饭等一会他们自己喂。母亲在旁边也央求,说我们情况特殊嘛,可是铁面无私的医护人员还是硬生生地把我赶了出来。

但我感到情况不妙,中间又询问了两次大夫,说饭已经喂了,只吃了少半碗(其实是半流食的菜面汤),但采取措施后效果不是很明显,病情还不稳定。本来约好了今晚弟弟值班守候,所以弟弟八点多来了以后,我也没有离开,但是心中烦躁不安,就下去在医院院子里转了一会,当上到楼上重症监护室门前的时候,大夫出来正在门前和弟弟交流病情,说心脏失血严重,肺部大面积水肿,需要再次送入导管室采取介入手段,帮助血液加速流动返回心脏。可是当送进导管手术室时,我看到母亲呼吸急促,表情痛苦,谁知这竟是我们母子的最后一面。当大哥们赶到时,里面很快传出抢救无望的消息,稍后,我们将母亲急急送回榆中老家,次日凌晨六时许,母亲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事后我想,如果不在重症监护室该有多好,让我们陪在母亲身边,也许照顾会更操心细微一些,母亲就不会因为便秘而导致心脏破裂失血过多休克。如果最后抢救明知无果时,让家属早一些见面也许更为人性,给双方一个见面送别的机会该有多好。如果我们和母亲住在一起,能从母亲的言行和絮叨中,发现一些奇异的预兆和信号该有多好,不至于让我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而措手不及。其是,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如果,世上也没有买后悔药的,我们只是想母亲不了走的这么匆忙,哪怕睡上个十天半月,就是三五日也行,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和思想调适的过程也行,但是,母亲没有,母亲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说,一个面都没见就走了,真是让我们心有不甘啊!

今日是仲秋,本该八月十五月儿圆,合家欢聚人团圆,可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去年仲秋之夜,父母还在,家人团聚,四世同堂,其乐融融,然今朝仲秋,父母已逝,明月虽好,物是人非。若父母能看到天空中的明月,就让我们以月为媒,传递我们的思念和难舍之情吧!愿父母远离人间之苦,乐享天堂之福!

阳光照满床散文

现在是春天了吧!室外春意盎然。太阳光透过我的窗照满了我的床。我平躺在床的最外边,我喜欢躺在床的一边。尽管我的床很大,我还是执意的躺在最外边。不小心会从床上掉下来。闭上眼睛。感受阳光。太阳照得我好舒服。我有点困了。像梦一样我仿佛回到了以前。

是真的春天。很温暖。不是周末。我们要毕业了。我们从学校偷偷的跑出来,还记得我们穿的是校服。怕人发现一出校门就给脱掉了。虽然是春天但还有一点的冷,但我们跑啊跑就不冷了。我们一口气跑到了水库边。我们看着彼此的狼狈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小心的为我梳理跑乱的头发。我为你擦去额头细小的汗珠。但时我的脸一定很红。你还笑我。我们为我们成功的逃跑而庆祝。在水库边上疯狂的追跑、嬉笑。跑累了。我们就坐在水边的草地上。当时的太阳多好啊!也暖洋洋的。草地软软的。你说我们干脆躺躺吧。特舒服。你先躺下了。我在你的身边坐着。和你聊着我们要报考的学校。说好了谁也不离开本市。最好能在一个学校。你一口答应的。我望着蓝的天,和躺在身边的你。心里也像当时的太阳一样暖暖的。我坐了很久,许是累了,或是想靠你近一点。我顺着你的臂弯躺在你的身边。你身体有稍微的震动但还是给我腾了地方。因为你看不到我。我的脸一定是红红的。我的心突突的跳。因为我从来没有和你如此的亲近过。我能感觉到你身体轻微的颤动。我不敢看你的眼睛。但我感觉到你一直在看着天,也没有看我。身体有点强硬。当时很安静。

时间停留在那一刻,温暖羞涩的.一刻。后来我们不约而同的坐起来了。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嘿嘿一笑。拉着手向前方跑去。站在水边,仍了一个又一个的石头。许了一个又一个的愿望。

时光如梭!转眼就是毕业了。天意弄人。我们没有去同一个学校。也没有在同一个城市,你去了潮湿的南方。把我留在了这个寂寞的城市。虽然是如火的7月但我的心比那年的冬天都冷。

电话响了,把我从梦里拉出。我还躺在床的最外边,只是倦着身体。阳光依旧照满床。室外太阳依然暖洋洋的。

不满与圆满散文

朋友是国内外著名的书画家,他的字画,随便一张,都价值过万。

那天,在他的画室,聊到从艺的艰辛,他拿出一幅字。看,有个字写坏了,要毁掉,他边说边把绢纸揉成团,扔进纸篓。

随后,他又拿出一张成品——白居易的《琵琶行》。这张,也要扔掉,他说。那是张极好的字,白绢纸上,右边只写了半张,左边尚是空白。粒粒墨色,如花绽放,字圆玉润,柔而有骨,有署名,有画家鲜红的闲章,在我眼里,称得上完美无缺,如果拿出去,最少能卖两万元以上。

我惊讶道:“为什么要扔,哪里有缺憾?”

他指着说:“可能是盖章的时候,移动了一点点。这里,印没有盖好,有点儿模糊。”只因为这个,就要扔掉,太可惜了。

我说:“要不然,你把这张赠我吧,我喜欢,不在乎这个章的模糊。”

“不行,”他说,“不圆满的东西,怎么可以出画室!”说完,他把那张字,也一样揉了,并在我的惊愕中,扔进了纸篓!

可能是看出我的心疼,他解释说:“这样的字,有时候,一天都要毁掉好几张,没办法,总是不能圆满。”

因为总是“不圆满”,他的纸篓里,每天都要扔掉至少几万元的字画。

也因为圆满,他的'字画,张张都是精品,且在国内外价值狂飙。

《书林纪事》上,说到文征明,说他每天写《千字文》十本,一生写字,从不马虎,不满意的地方,不厌倦地改,他的字,自然是炉火纯青。

还有董其昌。明末以书画名扬四海,书法至董其昌,可以说是集古法之大成,但他犹自感慨,技艺何时才能有精进呢?

不是没有进步,是他们的目标,过于高远;追求,过于完美;行进的节拍,尚觉缓慢,所以才对自己不满。

也只有那些对自己不满的人,才更有可能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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