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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落小说经典句子汇编3篇

日期:2023年05月28日 分类:励志名言

余光中:笔随心欲

在台湾文坛上,在大陆最广为人知、并为各界欣赏的作家大约只有余光中了。

余先生自谓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第三只手写评论,翻译则是左右手挥洒之间、写作之余的别业。

不论是正业,还是别业,对于文学创作的薪传,余光中的坚贞一向是“镜破不改光,兰死不改香”。

当年读《乡愁》时,文字里感受到的余先生是位心系祖国的游子,是眷恋母亲的儿子;有着激情四溢、饱满结实的身躯。但见到余先生,才发觉他精瘦如纯粹精魄一缕。但是,仍无改印象里诗文中那才学轩昂、怀抱古今中西的余光中;其实,他无须增肥,就像赘字在好诗里的无地自容。

直白的乡愁

脍炙人口的名篇《乡愁》就像是余先生最直白的名片,每每采访都会把《乡愁》拎起,竟谈了30 几年,余先生深有感触地说:“写《乡愁》很长时间了,我来回大陆三四十次,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写‘乡愁’,哪里还愁呢?来大陆越来越频繁,我更愿意进行纪实创作,将乡愁转一个弯。”

余先生曾借著名诗人雪莱的经历说:“诗名太著,光芒掩盖了论文与译名。”其实,这个评价同样适用于余先生自己。余先生师承梁实秋,梁实秋翻译的《莎士比亚全集》至今难有人望其项背,而余作为梁的得意门生,在翻译上亦是成就斐然,奈何他的诗名太盛矣。

说到中国这二字在他的心目中是怎样的概念时,余先生回答说:“我心目中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是古人到现在的中国,是从边疆一直到中原的中国,包括海岛,也是各民族合在一起的一个中国。所以我的感性里面的想象,中国或者中华文化是一个奇大无比的圆,圆周无处可寻,圆心无所不在,这个半径是什么,半径就是中文。我希望我能做的就是把这个半径拉得更长一点,这个圆就可以画得更大。”

聊起他对两岸和香港以及欧洲的感情,他坦言道:“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如果我是女人的话,我就会说是父亲,这里面有一种奇妙的情愫在里面。我是在南京出生的,25 岁的时候离开了中国,这时中文基础已经相当牢固了,如果我是十二三岁离开的话,我想我对中文的感情,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在香港待了10 年,在香港中文大学担任中文系主任的时候,有足够的时间来写我的散文和诗歌。假期里还跟太太欧洲诸国驾车自助游,开累了,她就把左脚伸过来,踩油门。母亲自然是永远不会变的,妻子一直在我身边,当然也不会变了。”

与永恒拔河

与余光中同时代的不少诗人已经沉寂,可是余光中手中那支用了一辈子的笔依然神奇。他说,自己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让诗能与永恒拔河,让自己在文字中老得漂亮。

问及余先生认为自己是诗人为先,还是散文、翻译为先时,余先生如是说: “我是先进行诗歌写作,但是我翻译过很多著作,在这个过程中,诗歌散文的创作影响我的翻译,而翻译也反过来影响我的创作。”

余先生还致力于传统艺术的现代普及,和白先勇一样不遗余力,特别是近年在力推《桃花扇》。“所谓的附庸风雅,没有风雅也附庸不了啊,附庸风雅好啊,如果变成附庸野蛮就惨了!”余先生说这句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更多的年轻人关注喜欢传统艺术,他说自己到大学去做研讨会时,中途会匀出15 分钟来用苏州评弹来读自己的诗歌,竟然赢得了很多年轻大学生的喝彩。

谈及徐志摩,余光中说,那是他最欣赏的当代中文诗人,饶有兴致地背诵起了《偶然》,并逐句分析了徐志摩将英文语法为中文所用,让诗句呈现了别样的魅力。余光中说,徐志摩用的是善性西话,不破坏中文音韵之美的高人。“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这样的句子都是受英文文法的启示,中文里,原本是没有这种表达方式的。”余光中说,中国人的耳朵经过千年平仄声调的宠惯,是全世界最敏感的,什么是好的诗文,读出来听一听就知道了,用“仄”调来表示比较重的语气,用“平”调表示温柔的语气。有幸听到其本人的中英文朗诵,英国诗人Thomas N. 的《SPRING》,和他自己的诗作《民歌》,气韵充沛,吐字清晰,丝毫不像年逾古稀之人。

说到金庸,余光中的回答却有所保留,耐人寻味: “这个问题不要牵连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看过金庸的书,可是没有看完。关于金庸的小说,历来就是有争议的,有人说他是经典文学,也有人说那只是通俗小说。但是,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当年也只是通俗小说,但百年、千年过后,位列中文的四大名著。我只想说,什么是真正的经典,只有等时光老人来证明了。”

语言比帝国更长久

余先生曾自谓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第三只手写评论,翻译则是左右手挥洒之间、写作之余的别业。不论是正业,还是别业,对于文学创作的薪传,余光中的坚贞一向是“镜破不改光,兰死不改香”。

在写作逐渐沦为商业活动的今天,我们的周围充斥着越来越多的消遣文学、情色文学的盛行,威胁着纯文学的空间。作为坚守着纯文学阵地已逾半个世纪的余光中,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他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

现在的中文发展余先生秉忧重重,他说中文不仅在语言表达上受了别种语言的干扰,开始变得不纯粹;在题材上,也越来越“美国化”:“现在国际交流频繁,任何一个伟大的语系想保持Purity( 纯粹,清纯)都是不可能的,汉语在历史上因为朝代变更受过蒙古语和满族语的影响,现在被英文影响极大,很多文法采用英文的思路,显得不伦不类。”余光中还举了很多例子,包括台湾媒体报道他“被学生们建议到杜鹃花盛开的台大校园”,他说, “被动明显是个英文文法,中国人不会这么说话。”

“《红楼梦》是中国的名著之一,为什么要加之一呢,这是英文的逻辑,却不是中文的用法。除非是这样一种情况,你对心爱的女孩说,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然后旁边又来了一个更美丽的,你不得不加‘之一’。”

“语言是比帝国更长久的东西。”他说:“曾经号称‘日不落’的大英帝国,现在日已落;可他们的语言却在全世界范围通用。说汉语的人有13 亿多,并且现在据说有7000 多万的老外也在学中文。

和中文比起来,英文算是后起之秀,1066 年的英文还有着青春痘,可是同一时代,中国的北宋,已经出现了像苏轼这样的大家。自五四以后,大家越来越多地使用白话文,有人担心文言会不会从中文中消失。我觉得,文言是不会消失的,中文文言比任何一个国家的古语都有生命力。拉丁文现在在意大利日常也不会用了,优美的古英文也只存在于一些诗歌和莎士比亚的作品里了,但是中文文言以成语的形式流传至今,显示了生命力。我对我的中文系研究生们说‘入此门者,莫存幸念’。”

然而,说起全球化,余光中这样说道: “现在有这样一个趋势,在文化上,我们受美国文化商业化的影响,像以女性、殖民地、同志为题材的属于少数人的小说,拥有越来越多的读者,popularculture(大众文化)开始走经典化的路。”

白以为常,文以应变

余先生特别讲到了中文的简洁之美。他说:“我在美国讲古典文学,一首贾岛的《寻隐者不遇》短短20个字,但是20个英文单词是绝对翻译不了的。”

余先生承认,熟练应用母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余先生为自己的写作定下了规矩: “白以为常,文以应变,俚以求真,西以求新。”针对有人说用成语是思想懒惰的表现,余先生反驳说,其实我们写作、讲话都离不开成语。“地久天长”、“千山万水”、“争先恐后”,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表达出无限丰富的含义,而且平仄协调,尽显中文简洁、对仗、铿锵之美。

只有真正认识到中文之美,并对民族的历史心存温情和景仰,才会自觉地从其中汲取无穷的养分,“那无穷无尽的故国,四海漂泊的龙族叫她做大陆,壮士登高叫她做九州岛,英雄落难叫她做江湖。还有那上面正走着的、那下面早歇下的,所有龙族。还有几千年下来还没有演完的历史,和用了几千年似乎要不够用了的文化。

……这许多年来,我所以在诗中狂呼着、低叹着中国,无非是一念耿耿为自己喊魂。不然我真会魂飞魄散,被西潮淘空。”

他把翻译比作是一门艺术,没有什么法典来遵循,“我自己概括出来的方法是‘白以为常,文以应变。’就是说,主要是用白话文来翻译,但必要时候,需要用一些文言来辅助表达。严复的‘信、达、雅’提出后就成了翻译界的‘紧箍’,箍得翻译的人个个头大。对于一个‘雅’的理解众说纷纭。我自己从来没有看着什么准则搞翻译,翻译得多了,一切由经验来印证。我觉得翻译家首先需要成为一个风格家,才能应付不同风格体裁的作品。”

余光中虽然是个优秀的翻译家,有着极高的英文造诣,并多次受美国政府邀请赴美国大学担任客座教授,但他对中文的偏爱仍溢于言表, “中文是一种有弹性的语言,她是崇尚‘美感第一,逻辑第二’的。相形之下,英文就有一些看不开了,名词到哪里都要加‘一个、一只,这个、那只’的冠词。而中文的诗歌,用最少的词表达最多的内容,这是英文的十四行诗所望尘莫及的。”

采访结束,当笔者拿出笔请余先生题词时,他却欣然地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只水笔;他的字刚中带柔,正统清晰,字如其人。余先生笑言,作为一个文人,无论走到哪里,笔永远当是应当随身携带的;而写的每一个字也应该是由心而发,不逾矩。

余光中 笔随心欲

余光中,著名批评家、优秀翻译家,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创作。

余先生自谓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第三只手写评论,翻译则是左右手挥洒之间、写作之余的别业。

不论是正业,还是别业,对于文学创作的薪传,余光中的坚贞一向是“镜破不改光,兰死不改香”。

当年读《乡愁》时,文字里感受到的余先生是位心系祖国的游子,是眷恋母亲的儿子;有着激情四溢、饱满结实的身躯。但见到余先生,才发觉他精瘦如纯粹精魄一缕。但是,仍无改印象里诗文中那才学轩昂、怀抱古今中西的余光中;其实,他无须增肥,就像赘字在好诗里的无地自容。

直白的乡愁

脍炙人口的名篇《乡愁》就像是余先生最直白的名片,每每采访都会把《乡愁》拎起,竟谈了30 几年,余先生深有感触地说:“写《乡愁》很长时间了,我来回大陆三四十次,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写‘乡愁’,哪里还愁呢?来大陆越来越频繁,我更愿意进行纪实创作,将乡愁转一个弯。”

余先生曾借著名诗人雪莱的经历说:“诗名太著,光芒掩盖了论文与译名。”其实,这个评价同样适用于余先生自己。余先生师承梁实秋,梁实秋翻译的《莎士比亚全集》至今难有人望其项背,而余作为梁的得意门生,在翻译上亦是成就斐然,奈何他的诗名太盛矣。

说到中国这二字在他的心目中是怎样的概念时,余先生回答说:“我心目中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是古人到现在的中国,是从边疆一直到中原的中国,包括海岛,也是各民族合在一起的一个中国。所以我的感性里面的想象,中国或者中华文化是一个奇大无比的圆,圆周无处可寻,圆心无所不在,这个半径是什么,半径就是中文。我希望我能做的就是把这个半径拉得更长一点,这个圆就可以画得更大。”

聊起他对两岸和香港以及欧洲的感情,他坦言道:“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如果我是女人的话,我就会说是父亲,这里面有一种奇妙的情愫在里面。我是在南京出生的,25 岁的时候离开了中国,这时中文基础已经相当牢固了,如果我是十二三岁离开的话,我想我对中文的感情,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在香港待了10 年,在香港中文大学担任中文系主任的时候,有足够的时间来写我的散文和诗歌。假期里还跟太太欧洲诸国驾车自助游,开累了,她就把左脚伸过来,踩油门。母亲自然是永远不会变的,妻子一直在我身边,当然也不会变了。”

与永恒拔河

与余光中同时代的不少诗人已经沉寂,可是余光中手中那支用了一辈子的笔依然神奇。他说,自己要做屈原和李白的传人,让诗能与永恒拔河,让自己在文字中老得漂亮。

问及余先生认为自己是诗人为先,还是散文、翻译为先时,余先生如是说: “我是先进行诗歌写作,但是我翻译过很多著作,在这个过程中,诗歌散文的创作影响我的翻译,而翻译也反过来影响我的创作。”

余先生还致力于传统艺术的现代普及,和白先勇一样不遗余力,特别是近年在力推《桃花扇》。“所谓的附庸风雅,没有风雅也附庸不了啊,附庸风雅好啊,如果变成附庸野蛮就惨了!”余先生说这句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更多的年轻人关注喜欢传统艺术,他说自己到大学去做研讨会时,中途会匀出15 分钟来用苏州评弹来读自己的诗歌,竟然赢得了很多年轻大学生的喝彩。

谈及徐志摩,余光中说,那是他最欣赏的当代中文诗人,饶有兴致地背诵起了《偶然》,并逐句分析了徐志摩将英文语法为中文所用,让诗句呈现了别样的魅力。余光中说,徐志摩用的是善性西话,不破坏中文音韵之美的高人。“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这样的句子都是受英文文法的启示,中文里,原本是没有这种表达方式的。”余光中说,中国人的耳朵经过千年平仄声调的宠惯,是全世界最敏感的,什么是好的诗文,读出来听一听就知道了,用“仄”调来表示比较重的语气,用“平”调表示温柔的语气。有幸听到其本人的中英文朗诵,英国诗人Thomas N. 的.《SPRING》,和他自己的诗作《民歌》,气韵充沛,吐字清晰,丝毫不像年逾古稀之人。

说到金庸,余光中的回答却有所保留,耐人寻味: “这个问题不要牵连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看过金庸的书,可是没有看完。关于金庸的小说,历来就是有争议的,有人说他是经典文学,也有人说那只是通俗小说。但是,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当年也只是通俗小说,但百年、千年过后,位列中文的四大名著。我只想说,什么是真正的经典,只有等时光老人来证明了。”

语言比帝国更长久

余先生曾自谓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第三只手写评论,翻译则是左右手挥洒之间、写作之余的别业。不论是正业,还是别业,对于文学创作的薪传,余光中的坚贞一向是“镜破不改光,兰死不改香”。

在写作逐渐沦为商业活动的今天,我们的周围充斥着越来越多的消遣文学、情色文学的盛行,威胁着纯文学的空间。作为坚守着纯文学阵地已逾半个世纪的余光中,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他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

现在的中文发展余先生秉忧重重,他说中文不仅在语言表达上受了别种语言的干扰,开始变得不纯粹;在题材上,也越来越“美国化”:“现在国际交流频繁,任何一个伟大的语系想保持Purity( 纯粹,清纯)都是不可能的,汉语在历史上因为朝代变更受过蒙古语和满族语的影响,现在被英文影响极大,很多文法采用英文的思路,显得不伦不类。”余光中还举了很多例子,包括台湾媒体报道他“被学生们建议到杜鹃花盛开的台大校园”,他说, “被动明显是个英文文法,中国人不会这么说话。”

“《红楼梦》是中国的名著之一,为什么要加之一呢,这是英文的逻辑,却不是中文的用法。除非是这样一种情况,你对心爱的女孩说,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然后旁边又来了一个更美丽的,你不得不加‘之一’。”

“语言是比帝国更长久的东西。”他说:“曾经号称‘日不落’的大英帝国,现在日已落;可他们的语言却在全世界范围通用。说汉语的人有13 亿多,并且现在据说有7000 多万的老外也在学中文。

和中文比起来,英文算是后起之秀,1066 年的英文还有着青春痘,可是同一时代,中国的北宋,已经出现了像苏轼这样的大家。自五四以后,大家越来越多地使用白话文,有人担心文言会不会从中文中消失。我觉得,文言是不会消失的,中文文言比任何一个国家的古语都有生命力。拉丁文现在在意大利日常也不会用了,优美的古英文也只存在于一些诗歌和莎士比亚的作品里了,但是中文文言以成语的形式流传至今,显示了生命力。我对我的中文系研究生们说‘入此门者,莫存幸念’。”

然而,说起全球化,余光中这样说道: “现在有这样一个趋势,在文化上,我们受美国文化商业化的影响,像以女性、殖民地、同志为题材的属于少数人的小说,拥有越来越多的读者,popularculture(大众文化)开始走经典化的路。”

白以为常,文以应变

余先生特别讲到了中文的简洁之美。他说:“我在美国讲古典文学,一首贾岛的《寻隐者不遇》短短20个字,但是20个英文单词是绝对翻译不了的。”

余先生承认,熟练应用母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余先生为自己的写作定下了规矩: “白以为常,文以应变,俚以求真,西以求新。”针对有人说用成语是思想懒惰的表现,余先生反驳说,其实我们写作、讲话都离不开成语。“地久天长”、“千山万水”、“争先恐后”,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表达出无限丰富的含义,而且平仄协调,尽显中文简洁、对仗、铿锵之美。

只有真正认识到中文之美,并对民族的历史心存温情和景仰,才会自觉地从其中汲取无穷的养分,“那无穷无尽的故国,四海漂泊的龙族叫她做大陆,壮士登高叫她做九州岛,英雄落难叫她做江湖。还有那上面正走着的、那下面早歇下的,所有龙族。还有几千年下来还没有演完的历史,和用了几千年似乎要不够用了的文化。

……这许多年来,我所以在诗中狂呼着、低叹着中国,无非是一念耿耿为自己喊魂。不然我真会魂飞魄散,被西潮淘空。”

他把翻译比作是一门艺术,没有什么法典来遵循,“我自己概括出来的方法是‘白以为常,文以应变。’就是说,主要是用白话文来翻译,但必要时候,需要用一些文言来辅助表达。严复的‘信、达、雅’提出后就成了翻译界的‘紧箍’,箍得翻译的人个个头大。对于一个‘雅’的理解众说纷纭。我自己从来没有看着什么准则搞翻译,翻译得多了,一切由经验来印证。我觉得翻译家首先需要成为一个风格家,才能应付不同风格体裁的作品。”

余光中虽然是个优秀的翻译家,有着极高的英文造诣,并多次受美国政府邀请赴美国大学担任客座教授,但他对中文的偏爱仍溢于言表, “中文是一种有弹性的语言,她是崇尚‘美感第一,逻辑第二’的。相形之下,英文就有一些看不开了,名词到哪里都要加‘一个、一只,这个、那只’的冠词。而中文的诗歌,用最少的词表达最多的内容,这是英文的十四行诗所望尘莫及的。”

采访结束,当笔者拿出笔请余先生题词时,他却欣然地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只水笔;他的字刚中带柔,正统清晰,字如其人。余先生笑言,作为一个文人,无论走到哪里,笔永远当是应当随身携带的;而写的每一个字也应该是由心而发,不逾矩。

笔随心情写下诗歌

雨,刚下过

突然觉得,这时候的我

才是毫无伪装,最真实的我吧

在雨中,一切事物,都是那么的真实

万物沉浸在雨后的清新中

一路走来到现在,经历了好多事

蓦然回首,往事的脚印还是那么清晰

一年级时,拿着不及格的试卷

偷偷哭泣,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考好

二年级时,和同学‘疯疯癫癫’

过了一年

三年级时,拿着笔在练习本上

学着家长的笔迹签名

四年级时,一切都是那么的'匆忙

不知不觉,一年过了

到了五年级,学习繁忙

每天都在围绕这学习转啊转

现在,六年级了

即将小学毕业了

懂事了,不再幼稚了

不会再虚度光阴了

懂得了许许多多

现在,也是该为自己的目标奋斗了

现在,也是该为明天着想了

嗯,加油吧!现在,由我来谱写我生命的文章了

也是该告别父母的怀抱,呵护时了

写着写着

一阵风,佛过脸颊

那么的清爽

心里,不禁

荡起一阵涟漪

随心所欲的微笑情感散文

一种悲腔,含泪静默,却覆水难收。

一颗真心,无保留的对待,却换来无限的悲凉。

济南的天气渐渐变凉,都要开始穿秋装,长袖了。

静默的夜晚,一个人躺在空荡的房间里发呆。想想白日里那些发生的点点滴滴,脑海里形成一个撞大的槲栎,虚虚假假,对对错错,是是非非,如此的做法,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心里顿时一阵凄凉,一种自嘲的酸楚。

无关乎自己的事情,就是玩玩而已,又何须空洞的当真。

印象最深的是信誓旦旦的说爱我,可笑的是却还是抵不过那个人的一句他很死脑筋,便把这些话语全部抛之脑后,转身投入那个人的怀抱。

我曾经说过,我习惯了一个人的随心所欲的生活,为了能闯进我的心里,说了太多好听的耳语,想我能高兴,至少感觉不是自己一个人了。却不曾想,一夜之间,发生了太多的转变,意料之外的.和那个人和好,独留我空欢喜亦悲。

记得曾经说过,会一直喜欢我,爱着我,不要回报只有慢慢付出,不管别人说些什么,我都没有放在心上,只可惜始终学不会珍重,我不管事实怎样,我会继续做我该做的事情。

有人说,一个女人就应该过得随心所欲。也许我爱错了,又也许注定之间没有爱情,没有结果。

天道黯然,捉弄着人心,到底谁对谁错,是是非非,都已经过去,有的只是一个结果。

往事随心,伴浮着阴雨连绵的天气,不断回首。

话语,承诺,答应,约定,一声声,一句句……

曾经的约定,不知道在这种相对赤的情况下,是否还有希望。

如果说离开,那我情愿不曾遇见。

那么现在,我感到一丝寒冷,一丝缪茫。

此时此刻,随心所欲,往事随风,提也无益,希望天气晴空万里,我也能随心所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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