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励志名言

描写母亲腰疼的句子集合60句

日期:2023年07月11日 分类:励志名言

母亲的腰散文

三年前,母亲无缘无故的腰疼难忍,到医院一检查,腰椎骨折了,必须住院。那是母亲第一次住院,我们姐弟三人如临大敌,紧张而惶恐。在医院做了腰部微创手术,手术室五个小时,监护室又是一晚上的各种仪器缠身,住院半个月,卧床一个月,花费了四万多医药费,母亲终于结束了病痛。那时我多傻啊!母亲做饭时我问她腰疼不疼,母亲说不疼了,于是我和母亲都很开心地笑了,为着她的恢复,我多傻啊!母亲为一家人操持家务,替弟弟带孩子,每天忙得不能歇息,儿女们“注意身体”的殷切言语,只是临别时的一句客套话,多少人把它落到了实处?

2022年的年底,母亲因为骨质疏松加上劳累过度,腰椎又骨折了,且是两处,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我们几个子女才如梦初醒,我们多么傻啊,我们以为母亲的腰从此好了,不再有问题,哪里知道这时会再犯,早知道别让母亲那么辛苦,那么劳累,腰是人的大梁啊!

母亲的再次住院,使我父亲方寸大乱,他像无人管理的士兵一样不知所措,母亲只是躺在床上偶尔呻吟。医生看着母亲的磁共振报告单,告诉我最坏的结果是瘫痪。那份报告是我取的,上面写着:腰一、三椎体骨折;腰二、胸十二椎体异常;腰2-3,3-4,4-5椎间盘变形;腰椎侧弯畸形;骨质增生;结节,母亲的腰,伤痕累累。由于母亲年近七十,骨质疏松,医生不建议再次手术,让母亲回家保守治疗,绝对卧床三个月静养,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要强的母亲一直照顾一家老小,她不愿意过被人伺候的日子,我握着母亲的手,对母亲说:“您一辈子伺候了多少回病号了,也该我们好好尽尽心了。”母亲照顾了姐姐和我还有弟媳的每次住院生孩子。侄子住院,姥姥生病,姨夫住院……母亲带大了姐姐弟弟的三个孩子,母亲为我们操碎了心。

春节假期,我一直住在娘家照顾母亲,给母亲梳头时看见的是根根白发,为母亲洗脚时摸到的是枯瘦干瘪,母亲老了许多,而我,以前陪母亲的时间是那样少,每次回家总是来去匆匆,不肯在母亲枕边过一夜。

母亲怕自己会卧床不起,我也着实担心。母亲年轻时日夜劳作,父亲在外上班,只有一米五的母亲带着三个孩子在农村生活,母亲每日天不亮就起床下地,生产队时,母亲干着和男人一样重的活,而且很多时候吃不饱。

记得有一次,我的一个小学同学父亲病了,没人管她,我带同学回家吃饭,母亲把她的一碗面条端给同学吃,母亲那天吃了什么,我不知道。小时候我们家每天烙一个大锅盔,姐姐总是把锅盔分成一样大小的三份,我们吵闹着每人拿去一份,没有母亲的.。后来包产到户,农民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母亲从此一直感念小平同志,见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是。母亲说如今吃饭天天不重样,衣服多得满柜装,说着说着母亲就哽咽了,絮叨着她初嫁时家里的穷苦,分油没有瓶子,下地没有锄头,冬天没有棉裤……有时说得父亲急了,父亲就生气地说以前家家如此,不要总提以前的事,母亲背过父亲还是说。

她躺在床上,每天晚上睡不着,就把她出生到结婚,到我们三个出生的事情挨个给我讲了一遍,我躺在母亲旁边,听到伤心处不敢出声地流泪。我们家后来租赁建材,院子里一堆钢模板,母亲一块块地给它刷漆,然后把它们整齐地摞在墙角,钢模板一块五十斤,母亲那是体重还不到一百斤,这样的重活她一干就是一下午。靠着母亲的辛劳,我们家过上了全村人都羡慕的好日子。母亲说:“记得你小时候穿的那件红格格衣裳不?你姐姐穿了你穿,洗薄了,化了,我晚上在灯下补,补好了这边那边又烂,就跟我的腰一样,朽了,补不好了。”母亲的腰,实在该休息了。

春节假期到了,母亲不让我向单位请一天假,拍着床沿让我去上班。在单位看着别人说说笑笑地谈论春节趣闻,我度过了漫长的五天,父母生病的孩子没有节日。终于捱到周末,我下班直奔娘家。见到母亲好好地躺在床上,心才安了下来。母亲在我走后用湿巾擦手,用吸管喝稀饭,把面条扎成小段侧着脸用勺子吃。她除了吃药几乎不喝水,母亲枕边放着梳子、药、遥控,床边凳子上放着便盆,她自己取来用,弟弟弟媳带着两个孩子,母亲不愿给他们添麻烦,我看着这一切,心酸得无以形容,然而母亲很安然,她每天听广播里讲《路遥转》。

两个月后恢复不错的母亲得到医生的允许,可以带着支架早晚活动十五分钟,母亲像得到特赦令一样高兴,她用这早晚的十五分钟刷牙洗脸上厕所,做到了生活上的完全自理。

三个月后我扶着母亲又一次出门复查,初春的阳光照在母亲桔黄色的硬壳支架上,无比艳丽,母亲就像一个出征的铠甲勇士一样。那一刻,我禁不住想跪倒在地上,感恩上天能让母亲重新站起来,感谢冥冥之中赐予母亲健康的那股神力。

家庭会议商量好了以后的事务安排,弟媳辞职,母亲从此交出厨房,母亲没有意见,她为自己不卧床,能在生活上自理感到庆幸,我稍许安慰。七十岁的母亲们,真是都应该正式“退休”了。

娘的腰散文

娘哎呀一声,说我腰疼!

娘蹲在地上,拔一棵绿油油的菠菜,菠菜油绿油绿的刺激着娘的眼,但娘仍然疼得紧闭双眼,额头冒汗。

我赶紧伸手去扶她,但娘却一把打下我的手,说,娘还行,你不用管!说着她咬牙皱眉,两脚蹬地,猛一使劲就站了起来。站起来的娘,两手扶住我,抬脸问我,你看娘是不是还行?我看她脸上挂着汗珠儿,眼睛眨巴,嘴角上硬挤着笑,我低头藏起两抹泪光,说,行,娘还行!

娘笑了,娘笑得时候,像个孩子一样呵呵地出声,娘虚眯着眼睛回忆她年轻时的样子,那俏摸样,那高胸脯,那小蛮腰,一扭一扭似风摆杨柳半含春……,娘沉浸在回忆之中,娘在自言自语:谁还记得,还记得吗?我不敢说不记得。我点头,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娘的腰上,摸着娘隆起的腰关节,娘的腰到底怎么了,是腰椎间盘突出,还是风湿,还是腰肌劳损?我说不上来,但千千万万时光的碎影此刻却从我的手上悄然地划过,娘真累了,娘该歇歇了,我惶惶地看娘,娘也有些脸红了,她转脸问我,什么时候,腰变成了这样呢?

一缕风吹过我的眼睛,吹起娘的白发,娘自嘲地说,不知道,不知道呢。风也唱和着说,不知道,不知道呢。但娘已经老了,老了的她,无法左右她的腰,那腰会在半夜里疼,清晨里疼,在冬天里疼,在夏天里疼,但她仍然在老家的菜地里弯腰为我种菜,仍然弯腰为我拔菠菜,在这世间,有谁肯为你弯腰,有谁肯为你累完了腰?只有娘,只有娘啊,在那么多的风中,在那么多的雨中,她弯腰种地,弯腰收获粮食,弯腰怀抱她的孩子,弯下腰的娘,忍着隐隐的疼和泪,脸上却显现慈祥的笑!我不忍看娘,但还是回头了,发现娘有些怔忡。我说,娘,咱走吧。

娘拖着生疼的腰,融入孩子们欢闹的庭院。娘的`苍老与蹒跚与孩子们的朝气蓬勃毫不搭调,但她却喜欢拖着沉重的腰身融进去,像鱼与水的交融,像风和雨的交融。孩子们想要放在高处的玩具,他们求娘帮他们拿下来。娘二话不说摇晃着站起来,踮着脚,弓着腰,伸手展臂,扎挣着去拿。孩子们笑闹着接住玩具,边笑话她弯曲的腰身,边朝远处跑去。娘站在流动的光影里,看那些跑远的小孩儿,落寞而不服气地对我说,你看,娘的腰还行吧?还能站,还能帮他们呢……

还没有等我说话,娘就拖着哭腔,拍着她的腰说,都是生孩子生得没养好,都是种地累得,都是这个家累得!你知道前几天树林她娘死了吗?说不定哪天我也因这坏腰就那样走了。

娘,你别说了。我不敢听。我抬头看天,阳光漫漫地洒下来,深情地抱住娘。我含着泪说,娘,你看春天来了,咱们让阳光晒晒心,让阳光暖暖腰吧。

母亲的腰550字作文

这几年,母亲的黑发上出现了几根银丝,它来得突然,让身为子女的我察觉到了母亲的日渐衰老。

虽然她从未在我面前说自己的腰有多疼,可她几乎每天夜里都因为腰痛而无法入眠。平时的家务活几乎是由母亲承包,我虽然也有帮助,但是有时还是因为作业任务较重,想尽一点力也觉得无能无力。每次看见母亲扶着腰走路时,我的心都不免一酸。

每次从商场回来,手上提着大小不一的'各种袋子,母亲都是自己提最重的,把轻的留给我。当我提出要拿重一点的袋子时,母亲却说:不用,我提得动呢!她强装轻松,其实每次腰都会隐隐作痛,可母亲却一字不提。

虽然母亲已经因为劳累感到腰痛了,但每天早起依旧是她做早饭,下班回来后也是不歇一分钟,放下包,又开始准备晚餐,饭后也不聊会天,而是又撸起袖子洗碗。做完家务又检查辅导我学习,夜深了才有时间看会她自己最爱的书籍,所以每天最迟入睡的是母亲。

想起这些事,我也有说不尽的愧疚。时间就像海绵,挤一挤总会是有的,其实每次在写完作业后,留点时间帮助母亲,也是完全可以的啊!

把周末留给看电视,看手机的时间拿来帮助母亲,时间怎么会没有?语言上说说远远不够,但是,现在哪怕是连真正坐下来帮母亲捶背,也是很少的。

母亲大部分时间都在为了我操劳,而我是否真正有去关心、了解过母亲呢?

银丝啊!你来得慢些吧;腰痛啊!你不要再做跟屁虫了;母亲啊!您慢点老吧!

沙腰河,故乡的母亲河散文

她北起圌山东北脚下三、五里路外长江边的“豁子口”,由此弯弯曲曲不断南绵,分别在几十里外的姚家港和王里桥,再次投入大江的怀抱。那是一条纵贯我的故乡镇江东乡腹地的河,曾是浆影绰绰、橹声阵阵的河,我的先人们几百年前就此辛劳耕作、安居乐业的河。沿河两岸留下成片的丰饶桑田,留下近百座深宅大院,院内遗存的各式各样雕饰,竟让当今的专家们也叹为观止!

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时,此河“东滨大江,西傍群山,绵亘可四十里上下游,皆达於江,为圌滨两境,唯一之幹河。江潮至,则引以溉田,山水注,则资以宣洩。河东西,地密人稠,墟烟相接,沙之上或里许二里许,架石为桥以利行人。”如此之来,河上之桥数不胜数,从北往南有姜家桥、武家桥、孙家桥、洪家桥、田家桥、小桥头、王家跳(跳:简易桥)、蔡港桥、张家跳、朱家桥……来到石桥镇的“八字桥”,“兵分两路”继续延展:一路往东北方向,流过“姚家桥”,终在姚桥镇东的“姚桥港”入江;另一路则向南,流过解放桥、蒋安桥……终在石桥镇东南处的“王里桥”入江。沙腰河的源头:“豁子口”,被史官称作“山北港”。随着河道的变迁,如今没有多少人会记住这个名字,但史书铬记在册。上个世纪中期前,那里曾是联系苏南、苏北的重要通道,大路镇老街上的“鼎泰盐行”,就是利用这个渡口将大批苏北食盐南运而创办兴起,它为大路老镇的兴起,作过不可磨灭的贡献!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它曾是“(中共)地下党组建的秘密交通站渡口”,向苏北新四军运送大批军需品,承担接送新四军领导干部和主力部队,这个渡口承担着“南下北上”的任务,它为人民的胜利发挥出无可替代的作用。

沙腰河从山北港流过袁家洲就是姜家桥。《大路镇志》说,“传说从前东西两岸姜姓不睦,河西姜姓在河上建起石桥,不让河东姜姓在桥下行船。河东姜姓赌气在村南挖开一条大河直通长江,专供河东姜姓行船。姜姓在清代全部迁出,东西两岸均以田姓为主,仍保留原村名。”《柳湖田氏家谱》则告诉后人:明洪武初年获武进士的田显三,晚年从福建海防前沿告老回乡,安居于此。进士虽武,却能与姜姓人家同乐。

沙腰河,弯弯曲曲几十里,被人们称作九曲十八弯,两旁的沟渠支流也曾有二十多条。早年的沙腰河,“河面较宽,且江、河直接相连,可以通航。清代乾隆年间该河沿岸的武家桥、孙家桥、洪家桥均为通航码头。本世纪初,高桥头、桥头亦可乘船去姚家桥。”

也许就是这便捷的水运,我的祖先卸下肩头的罗筐担,停下继续前行的脚步,就此落脚谋生,不断发展成一个百多户人家的村落——田家桥。祖先们披星戴月、呕心沥血,成一片家业。两年前,还见沙腰河西岸沿着河流走势,逐一排开的乐善堂、树德堂、余庆堂、贻谷堂四座大宅院,足见当年的富足与安宁。被当今专家们称为“镇江古建筑雕饰中,极为少见的优秀作品”,被无数网友们视为珍宝的'“萧宅”,就矗立在与田家桥一河之隔的萧家村。目前仍居住在里面的一位老哥,曾指着高大门罩下的一块“五福捧寿”图,不无自豪地说:方园几十里独一无二!

河水弯弯向南流,辛亥革命的英豪李竟成,就生长在此河畔的“小桥头”。滨河而落的村子虽小,却没能阻挡前辈的雄心壮志,为此,镇江城里人曾命名一条“竟成路”,不知为何“蒋公”却让改成“京几路”,如今他的故居也不知搬往何处?中国史学大师、小港村的郭圣铭先生,年少时也曾总喜越过淙淙河水,向着大山寻找僻静的读书处

……悠然岁月,沿河故事,不知有多少?

沙腰河,故乡的母亲河,也时有疲惫不适时。“东滨大江,西傍群山”,时常遭受江潮与山洪的袭击。早年的沙腰河和其它东西向河道都通连长江,河堤即江港堤。“因年代久远,岸坡侵蚀,江潮挟沙沉淀,河床逐渐淤浅,灌排不畅”,江潮漫溢经常发生。虽然两岸先辈不懈努力,但两岸依然经常遭受水灾。1954年大水后,在“豁子口”建闸,由此沙腰河在免除江潮来袭的同时,也完成了“航运”使命。

1959年,河水两岸人民在疏浚沙腰河时,让其在“田家桥”附近改道,新辟河道,让河水直接从“新港”入江,第二年在新河道上建闸,即“大路闸”控制引排。若干年后,大路境内的沙腰河段,再次裁弯取直拓宽浚深。经过两次“整形”、多次修饰后的沙腰河,以新的面貌继续哺育着两岸乡民“耕读传家”。

虽然我没见过沙腰河上的“浆影”,也未听过沙腰河上的“橹声”,但曾饮着那河水,度过一段难忘的青葱岁月。那时,沙腰河“古道”里的水依然从门前流淌,依然能见到村里的父老乡亲在河边洗涤忙碌的身影,依然能听到老宅里的父老乡亲,在河边用那特有的“东乡话”叙述着各自的“家长里短”。

待到“黄明”时节,登上圌山之巅,放眼东眺:浓绿的麦苗与淡黄的菜花,相互交错在广袤的田野之上,黛灰色的座座宅院与小屋,掩映在黛青色的树梢之下、草木之中;远处那条白缎般的大江飘落在天边,好似在维护着这一切,唯恐有不谐之色前来打扰。

沙腰河,故乡的母亲河。弯曲悠远的沿河两岸肥田沃土、婆娑树影,与含蓄内敛却深藏众多雕花技艺的民居、宅院交相辉映,不知有多少文化精粹、历史传说令人神往?!但愿现代人在城市化的浪潮中,能给后人留下一些祖先的文化印迹。

根深叶茂,文化亦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