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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自奋蹄的诗句汇聚70条

日期:2023年05月29日 分类:名人名言

有关自奋蹄的诗句 不待扬鞭自奋蹄散文 上午课间休息时,我习惯性地回“家”——天中山教师笔会——坐坐,猛然间一串滚动字幕映入眼帘:祝贺:齐云轲同志任天中山教师笔会副会长…

不待扬鞭自奋蹄散文

上午课间休息时,我习惯性地回“家”——天中山教师笔会——坐坐,猛然间一串滚动字幕映入眼帘:祝贺:齐云轲同志任天中山教师笔会副会长……

当时我就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弄错了吧?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我再次用惊大的双眼去看时,依旧。说真的,心中十分忐忑不安。因为无论是从资历上来说,还是从年龄、职衔、职称等方面来说,与“家”中许多其他成员相比,我都相差甚远。我从去年4月22日加入到这个大家庭以来,至今尚不足一年,是个新成员,一下子越级升为副会长,确实受之有愧。加入笔会的初衷,是想通过这个平台向大家学习,取长补短,相互交流、鼓励,同时还可以多认识同行中的朋友,工作中的一些疑惑和问题也可以找人请教,于“工”于私都是一件大好事。

加入笔会以后,我基本上是每天都回来坐坐,看看谁又发表了新的文章,又有谁成为新成员了。尤其是在节假日,看了一篇又一篇,往往忘了时间。记得有个周末的晚饭后,我本来说是看一会儿就回去睡觉,谁知竟看得入迷,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多,眼睛涩了,才意犹未尽的走了。读着大家的.文字,自己的手也痒痒,便也写起来了。确山县作协副主席牛红丽姐姐说“写作犹如生孩子,十月怀胎才能生,不能早产,但也别太迟”,“早产”的文章先天性不足,“太迟”的写起来又力不从心了。每天若能从繁忙的空中偷摘下一片闲云来,就着一盏灯读读书,写写东西,思考一下人生,确实很必要,也很有意义。

从2022年毕业后来到汝南打拼,至今快五年了。五年里,我在一企业办公室当了一年半的文员,在一民办学校代课了一学期,剩下的时间都在眼下的这所学校里了。五年,在一生中并不算太长,可是它早已把我与汝南紧紧连在了一起。我早把汝南当成了家,汝南的亲友们也一直拿我当自家人。走进笔会,这个小家把我心目中的汝南大家具体化了,可亲可感可爱。在笔会这个家里,亲人很多,虽然许多都没有见过面,但是如果有机会相见的话,肯定会一见如故的,因为我们以文会友,早就已经认识了、熟识了。邱老,作为这个大家庭的户主,抑或说是家长,为了使这个家变得更加温馨,更加和睦,更加生机勃勃、多姿多彩、人丁兴旺,确实没少操心费力。在完成本职工作的同时,他还要承担大家作品的编校,加上他已年近花甲,比我的父亲年龄还大(家父1966年出生,比邱老小10岁),而今还去做这样繁重的事务,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他和笔会里的其他师友一直通过各种途径给予我鼓励和帮助,使我在感动中生发出了更多的动力来继续努力。而现在,又让我担任笔会副会长,更是一种巨大而又伟大的鼓励,惭愧不安之余,也只有阔步直前,用实际行动来感恩了。一路上有你们同行,真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与幸福。

现在,我的“北风劲”系列长篇历史小说的第一部《廉颇大将军》即将收尾,第二部《李牧大将军》正在准备中。“北风劲”三部曲完成后,我还计划写“东风恶”三部曲,另外现实题材的长篇小说《蔡州》也已经酝酿多年了(新蔡、汝南历史上都曾作为蔡州的治所,小说取这个名字,有一定的深意)。我在星光学校时的老校长、书法家牛国玺先生曾经对我说:“小齐,写历史小说可不能走进历史出不来,要借古讽今,反映现实问题,给人以警醒和借鉴。”听后,我很受启发,后来在写《廉颇大将军》时,我刻意在原计划外加了一章《黄鱼岛》。写作计划很大很多,惟愿上苍赐予我足够的生命长度,让我在这条路上走的尽量远一些、从容一些。渴望自己的工作能尽早彻底固定下来,以便把精力往写作上多投入一些。

我想对笔会说:遇上你是我的缘。我想对邱老和其他师友说:真心真意谢谢您(们)!让我们共同努力,使我们共同的家——天中山教师笔会——的明天更美好,大家庭中所有亲人的明天更美好,我们挚爱的教育事业、文艺事业明天更美好!共勉之!

勿待子欲养而亲不待散文

突然收到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的微信。

他说:“我妈妈被查出肺癌了,晚期。”

看着那个显示着的正在输入界面,我拿起手机又放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记得和他最后一次面对面地聊天,他无奈地跟我抱怨,说自己的妈妈一定开始更年期了,每天不停的念叨,让他觉得心烦。我那个时候只劝他,天下妈妈都一个样,说到底,她也是关心你。

但是说实话,当时说这话时,我也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父母一直以来都是放养政策,我体会不到他的无奈,也感受不到他母亲的关切。

如果那时知道他母亲的身体会出现问题,我或许会坚持让他回去多陪陪父母吧。可是,好像没有如果了。

微信又亮了一下,是一段很长很长的话。他说,我好像找不到人倾诉了,他说,我好后悔。

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重重的压在我心上。

我的表姐告诉我,她不准备举办婚礼了。我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不自然,但并没有想太多,只想着她是觉得婚礼流程太麻烦,还劝她,一个正式的婚礼会给未来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回家和我的母亲聊起时,她才提醒我,表姐的父亲在世时,特别希望能亲眼看着表姐幸幸福福地嫁出去。

表姐的父亲是一个特别和善的人,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还烧得一手好菜。印象中每次去他家,他都会笑嘻嘻做几个拿手好菜招呼我多吃点,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就连他生病以后,我们偶尔去他家探望,也没让人觉得有什么大的变化,仍然乐乐呵呵的招呼我们,只是明显消瘦了不少。我那个时候总是在想,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得病呢,一定是老天给大家开了一个玩笑,等过一阵儿,这个病就会自己乖乖的痊愈了。

我母亲偶尔会陪着我表姐一起去医院探望表姐的父亲。她告诉我,每次化疗前,表姐都会告诉自己父亲,“坚持住,挺过去,我等着你健健康康地把我的手交到我未来老公手里。”

但是最终,从死神手里夺来的时间,也只够让表姐的父亲在临终前见了自己未来女婿一面。

所以我想,或许表姐是在用不办婚礼这样的方式,无声地反抗着接受父亲过世的事实吧。

伴随着成长,我开始不得不去思考一些曾经不停地去逃避的有关生死的沉重话题。以前那些陪伴着你的人,那些你觉得在漫长的生命中会一直陪着你的人,突然有一天,变得一动不动,任你怎么哭闹,也无济于事。

我奶奶是意外去世的,毫无征兆。

她在世的时候,由于我父母工作繁忙,我又年纪尚小,把她送去了乡下,与我的叔叔伯伯住在一起。我们一家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去看看她陪陪她。

我父亲在我奶奶去世后的一段时间里,突然像变了一个人。那个儿时会让我骑在他肩上,顶天立地的男人,一下子就变成只要喝完酒,回家就会和我妈妈吵架的怪物。

他怨我妈妈,说她不该把奶奶送去乡下,却只字不提自己当年也是这个提议的决策人之一。

那段时间,像一个噩梦。而我,也在这段噩梦里变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为了保护我妈妈,尽我所能地去攻击自己的父亲,自己最爱的亲人。

我不知道父亲第二天醒来会不会记起前一天晚上我们的争吵,我那时也不在乎,只知道在他用言语伤害我母亲时,我一定要报复回去。

后来有一晚,他又喝醉了,一反常态的没有引起任何闹剧。而是自己坐在沙发上,嘟嘟囔囔着说着什么。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从未尝试过去理解他。

他一定是恨的吧,恨自己为什么在自己母亲在世时没有在身边侍奉着,恨自己为什么在母亲弥留的最后一刻没有陪在她身旁。

这种恨多重啊,多痛啊,如果全部压在自己身上,一定会受不了吧。所以他才用这样极端的方法,惩罚自己,折磨自己。

那以后,我再没有和他争吵过,而是尽我所能的去宽慰他。因为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变成他。

我还记得看《请回答,1988》里面有一段,德善的'奶奶去世,她跟随着父亲一起回到老家,参加奶奶的葬礼。

丧礼上,德善的父亲和姑姑们没有表现出一丝难过,而是里里外外地招呼宾客,喝酒、唱歌、打牌、叙旧。那时候德善心里觉得这些大人多么冷漠呀,为什么在自己母亲的丧礼上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呢。

直到丧礼快结束时,德善的大伯回来了,这群“冷漠”的中年人,才开始抱头痛哭,埋怨着“大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大喊着“为什么这么突然,我们以后再也没有妈妈了”。

这个时候,德善才意识到:

其实大人们只是在忍着,只是因为作为大人有很多事情要做,

只能把年龄的沉重感用强装镇定去硬抗下来,

其实大人们,也很痛。

不同年龄的我们,面对生死,有着我们自己不同的处理方式。我们尝试着抵抗,却又无力抵抗。

我一直惧怕去讨论生死,我也一直畏惧着成长。看着父母又白了几根头发,添了几道皱纹,我总是有一种面对时间流逝的无力感。

我们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转发保佑父母健健康康的微博没用,母亲节发的那个我爱妈妈的朋友圈也毫无温度,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更多去陪伴在父母身边,去理解他们,尽量的不留遗憾罢了。

光阴不待人的散文

在我心里,我和他一直处于敌对状态,语言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模样么?迥然不同,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事实上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我高瘦,弱不禁风;他矮而结实。小时候随他去应酬亲朋的酒席,我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抑或是跑到他前面很远去,不过待到我们同坐一桌酒席的时候,总会惹人用异样的语言发问:“诶!孩子,你是管他叫爹呢?还是伯伯呢?”每当这时,我端起小碗就跑到屋外去,任由他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嘻嘻哈哈地喝得满面红光。

我时常为眼前有这么一个人在晃悠而怒不可遏,因为人们怪异讥讽的眼神让我脊背针扎一般难受。从孩童开始,我暗下决心有朝一日要远离他,摆脱他带给我噩梦般的感觉。产生离开他的想法,更多的是来自于他对我和大哥、大姐的打骂。他对我们的打骂比及那些牛鬼蛇神还要可恨。他打人时候很是狠毒,毫不留,原形败露,让我想起了“蛇蝎心肠”这样的词语。

就说我五岁那年夏天吧,因为村里的孩子相邀去村后山玩打野战,我们玩到天黑才回家。我回家的时候,满脸污垢,还不小心被荆棘划破了衣衫。我前脚刚跨入家门,他就举起拳头那么粗的竹棍抽在我的腿上,火辣辣的耳光扇得我小脸红肿,头嗡嗡作响,还罚我跪在堂屋里反省,不许吃晚饭。母亲几次抹着眼泪为我求情,他都没有理会。顺着屋里幽暗的煤油灯光,我看到里屋的他,端起酒杯自斟自饮,酒足饭饱的样子,我就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锤子,然后绝尘而去。但这时候的我,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跪在堂屋里,任眼里充满委屈的泪却不能哭出声来,只有咬咬嘴唇,让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滑入我饥肠辘辘的肠胃。励志中文网

当然,我也有和他和睦相处的时候。偶尔他兴趣高涨,在某一个节日里,趁着西边的晚霞通红,在晒谷坪里教我和大哥舞“板凳龙”(一种地方舞龙戏)。我和大哥举着家里的条凳跟着他飞一般的脚跟,时而变换着我们的姿势,时而看到他回头用严厉的眼神看我一眼。母亲在一般乐哈哈地端茶送水,早早地燃起家里的`炊烟。或许,唯有这时候,人们从远处观望才可以发现这里还有嬉戏的父和子。

但是,欢乐远远没有打骂那么多。偶尔的欢乐无法取缔我对他的仇视,无法逾越我和他之间那道伤痕累累的鸿沟。一直到我初中毕业,我心里都弥漫着忧郁和恨,只要想起他,我就很自然地紧锁了眉头,怒目圆瞪。我想鼓起勇气和他大干一场,战胜他一次,搓搓他的威风,但我想想自己弱不禁风的身子,我只有一忍再忍,不得不在他面前像泄了气的皮球,任由他打骂。

我初中毕业了,考取了地方中等专业学校,在计划经济末年,这意味着走向有计划的学习、工作、生活。我以为,把这样的好消息告诉他,他会高兴,会给予我一丁点鼓励。可是,他不仅没有露出一丝笑容,反而和母亲为了我读书的费用而大打出手。他糟透了,一边怒骂我是没有良心的孩子,一边数落着哭泣的母亲。后来,母亲东拼西借地为我凑齐了学费,我才得以登上去学校的长途汽车。直到我离开家的那一刻,他依然没有自责的意思,没有想要和我说一句道别的话。

那一回,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坏到了极点。我几乎不再和他说话,更不要说喊他“爹”!每次放假回家,他看着我逐渐长成大人的模样,也不再对着我咆哮怒吼,但也不搭不理。我们就这样形同陌路。

当我完成学业后,因为预期的工作有变,我选择了远离家乡,极少回家和家人团圆,就是一个问候的电话,如果是母亲接听的话,我还会多聊几句,如果我听到他的声音,我会励志名言名人名言“啪”的一声毫不犹豫地挂断。这时候,我和他说一句话都是多余的!

离家闯荡的日子,虽然我很少回家,但有关他的消息时不时的传到我的耳中。他学会了一些粗糙的木工技艺,经常到附近的村庄去做活,和母亲的关系也稍微融洽了一些,也时常叨念出门在外的继子女们,虽然都不是他亲生的孩子,但毕竟跟随了好些年,看着一个个长大离开,他也有割舍不下的。还有,他的父母相继过世,他只身前往,没有他的孩子去给他的父母披麻戴孝。他的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也先他而去,他时常在我母亲面前叨念孤独和遗憾,感觉连个说话唠嗑的地也没有。

不过,我依然是我,一个和他互不相干的我。我知道,他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可以自理,经常赚点小钱,日子一定可以过得如意一些。我常常想,孤独相对于酗酒、暴躁的人来讲又算得了什么呢?孤独相对于他那些毒辣的打骂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孤独,他叨念儿女,他也有割舍不了的情感?这些和我有关系吗?我能够算是他的儿子吗?

我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对他动了一丝恻隐之心的,大概是从我的女儿学会喊爸爸开始的吧。我自己成了一位父亲,我才可以体会到一个大男人需要什么样的情感。我隔三差五地回去探望一下他和母亲,也会买一些烟酒给他,节日里还会和大哥大姐相约去吃一回团圆饭。不管怎样,我还没有和他打破僵局。我不会和他无话不说,不会亲密无间,不会“酒逢知己千杯少”。

岁月如梭,在平平淡淡、忙忙碌碌中,他老了,我的小家也慢慢不再漂泊,还在家乡县城买了房,安顿下了。近几年,他身体每况愈下,经常可以听到母亲打来电话说他这不好,那不行的,连坐公交车去亲朋家里都呕吐不止,昏头转向地跌跌撞撞。我不觉悲由心生,又觉得他罪有应得。这是我多少年前就想要得到的结果啊,这是我梦寐以求要击败他的样子啊。我觉得他应该祈求我,即使不祈求也收起他凶神恶煞的脾气,然后跑过来对我说一连串“对不起”,或者是寻求我原谅他过去所作所为的话。

那天,他从朋友家喝完喜宴,回家后突发脑溢血。母亲打电话要我赶快送他去医院急救。我匆忙坐上回老家的汽车,还在路上,母亲就把他的噩耗告诉了我,说他已经落了气。我狂奔着冲到他的床前,抱着他渐渐僵硬的身子,看着他青紫的脸,我嚎啕大哭。我冲着他喊了无数声“爹”,他再也没有应我。我猛然感觉自己失去了仇恨的对手,就如侠客“独孤求败”一样再也找不到失败的理由,感觉那样寂寞失落,感觉天崩地裂。

他毒打我的手劲到哪里去了?他那暴躁的脾气哪里去了?我一次又一次抓住他枯槁般的手,让他再锤我几下。我无法相信,他和我的恩恩怨怨还未了结就真的老去。

他就这么,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就老去。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听到我原谅他的话,我再也等不到他对我说一个“”字。我明白,无情的岁月都会把人送到某一个终结点,都会让人善始善终。想到这些,我突然对他那么难以割舍,胸口绞痛,不愿他真的离我而去。毕竟在我记忆的海里,还萦绕着母亲教诲我的一句话:“不管你的继父如何待你,不管你被他毒打过多少回,你都应该觉得你很幸运,因为有了他,你才得以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长大成人。”

春自田埂来散文

闲来无事,总爱到村前野畈的田埂上走走,它弯弯曲曲,线条柔软。田埂上住着春呀!不信,你就顺着绿草铺就的地毯,缓缓地朝前行着。

田埂边有欣喜等着你。茅针抽出了嫩茎,蹲下身,抽出一根,剥开外面的嫩叶,白白的嫩茸露了出来,转一转,盘一盘,用手一拍打,一个“草肉”饼子就做成了,放进嘴里嚼嚼,有草的甘甜,有花的清香。

“茅针香软渐包茸,蓬櫑甘酸半染红。采采归来儿女笑,杖头高挂小筠笼”,采采归来,有太多的喜悦,香软的茅针吃到嘴里,回味到心头,你也在会心地笑啊,儿时的`影子定会跳入你的眼前。

蒲公英总是第一个报春的,黄花明艳,艳了一田埂的春。成熟了,便乘起降落伞,随风而去,据说,蒲公英的花语是“无法停留的爱”,可它爱的是风啊,风在哪停,它就在哪落地,风起,它又随风而去。爱无法停留,一颗乡心又要往哪安放?难怪有那么多“美丽的乡愁”,牵扯着人的心隐隐作痛。我不愿意做蒲公英,过着漂浮不定的生活,我就愿意做一根毛针,在我村庄的田埂上拔节、化絮被烈火燃烧。

田埂上一丛丛野刺花绽开了,我愿意用“绽”字来形容它的盛放。它是田埂上最华丽的花,骨朵儿水灵,是那种鲜红,而后慢慢一点一点,花瓣儿张开了,鲜红变为粉红,花是单瓣的,却并不单薄,因为有那么多花一起绽放呀,热热闹闹,从从容容。小时候,我和莲莲、珍珍一起做过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把竹枝上的竹叶抽出,把几朵最艳的野刺花插在竹枝上,扛着拿去糊弄婆,婆眯着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哟,还真没见过这好看的花。我们几个傻女便嬉笑着摇婆的胳膊,把花插在了婆的发髻里,婆被我们摇得扭动着身子,花枝也在婆的头上颤动。婆说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花,婆是在逗我们开心,她肯定知道田埂上水塘边到处都是它呀。

紫色且香的小蓟,羞羞然深粉作色的曲麦,还有艳红果实的野草莓,在田埂上竞相靓丽着。藤蔓缠绕结细细豆荚的“劳豆”是最勾起人回忆的。劳豆豆荚比豌豆豆荚小很多,我们摘回家,装在瓦罐里,塞进灶膛煮着吃,一股浓香飘在屋子里。忍不住停下脚步,忍不住摘了几个放嘴里嚼着。没了往日土罐煮的香气,却多了几分甘甜的回味。

车前草、黄花草、狗尾巴草……我一一唤着它们,更多的是叫不出的,便在心里给它们取著名儿。觉得取得形象了,便自顾自地拍着掌儿笑。如果有人驮着铁锹从田埂与我擦肩而过,可别笑我,你猜不出我有多得意。

别以为田埂上就是这些野花野草野果的,村人还在田埂上见缝插针地丢一把蚕豆籽豌豆籽,发芽了,开花了,结果了,豆荚都在绿叶间欢笑着、勾引着,偷着摘几个嫩荚,丢进嘴里嚼啊,嚼得满嘴绿色,嚼得春意满怀。

春么?在田埂上,走一走,看一看,几多温馨甜美的儿时忆,几多无法忘却的故园情,几多无法遏止的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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