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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3年07月15日 分类:名人名言

去贺兰山的心情说说 散文欣赏-《哭泣的贺兰山》 在我很小的时候没出过远门,也没见过山,山是个什么样子的都说不清楚,只知道山很大很大,是石头的,山上有好多宝贝。在家里站在田

散文欣赏-《哭泣的贺兰山》

在我很小的时候没出过远门,也没见过山,山是个什么样子的都说不清楚,只知道山很大很大,是石头的,山上有好多宝贝。在家里站在田野上透过蓝蓝的天空只能远远的看到西山的背影和轮廓。上小学的时候语文课本上有关于岳飞《满江红》的文章里面提到过贺兰山,打我记事起一说起贺兰山在我的心目中感觉是一座高高的很雄伟的山,山上开着各种好看的花草。当时只知道背诵课文,根本就没想贺兰山是怎么回事,老师也没讲那么细,比较年少无知吧,整个心灵像张白纸一片空白,也不知道了解历史,不过那时知道民族英雄岳飞,岳飞是个大英雄知道岳母朝岳飞背上刺的精忠报国四个字等等,下课后抱个收音机很痴迷的每天按时按点收听单田芳老师播送长篇评书岳飞传,对贺兰山更是个模糊的概念,甚至更不知道在哪。

今冬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顶着寒冷的风,我约朋友説咱们去贺兰山玩吧。朋友一脸迷茫説:“去贺兰山?贺兰山在哪里啊”我故作镇静説“你猜”“呵呵我知道了你想去宁夏呀,这么冷的天,你神经病啊,现在又不是旅游季节,大冬天的谁去大西北,我可没那个时间,要去你自己去吧,别忘了回来给我带些当地的土特产枸杞子啊”朋友看似很认真的说,“你想到哪里了,我说的贺兰山就在咱们邯郸市区没多远的”“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邯郸周边还有贺兰山,这还差不多那就去看看,反正我也没去过哦,不过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去找贺兰山啊,你是想写文章还是去考古还是要查历史啊,现在要是寻找贺兰山恐怕在邯郸的地图上已经难寻踪迹了吧”。“是呀,已经很难找到了,不过你要是操心去找肯定能找到啊,我呀,你知道岳飞吧,岳飞曾经在那里写了《满江红》,就是去证实一下贺兰山还在不在,要不,在我的心里一直放不下一直是个念想,看看贺兰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资料上说岳飞当年在这里驻兵打仗在这里训练,那是的场景和现在的景象是大不一样了。

第二次就这样带着朋友踏上了找寻贺兰山的路程,一路上虽然景色不错,但是寻找贺兰山的心气很高,再加上也不知能不能如愿,顾不上欣赏了,就这样一路和朋友谈论着贺兰山的过去和还不知道的未来。

第一次在寻找贺兰山时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太用心,也许是由于时间和天气的原因没能进行下去,简简单单的在大概方位的山上找了一下没找着,感觉不是就打道回府了,只好带着遗憾放弃了,从此在我的心里却形成了一个心结,毕竟都是当地人,对自己身边的历史都不了解透,对外人有点交代不过去,在打听了好几个当地人后却没能打听到贺兰山的准确位置,只知道有东贺兰村西贺兰村,心想贺兰山也不会离的太远吧,应该就在这两个村的周边吧,我自己都在笑,早就知道有贺兰山怎么会找不到呢?经过认真询问,贺兰山其实就在离自家门口不远的地方。

我两次寻找贺兰山,这次终于如愿以偿,走在高低不平尘土飞扬的土路上,路的两边都是收割了的庄稼地,稍微远处是一些开发项目的塔架和正在施工扬起的黄土,发黄的小树枝丫上没了树叶显得很是荒凉,这个季节没有一点生机了,我按指点的位置寻找着,在我登临贺兰山的一霎那,又好像感觉不是贺兰山,怪不得不好找啊,不是搞错了吧,我怀疑着自己的判断也怀疑着老者的指点,心想贺兰山应该是山啊怎这个只是海拔几十米高的一个土丘呢?这和我印象中的山距离有点太大,记载上还有“马刨泉”,一会再找吧。我站在“高高”的山上,不停的思索着,看到眼前的景色,想不到那个年代岳飞是怎样率领着岳家军常年征战的,是怎样抵御匈奴的,在那个年代只有长矛大刀身披护身的盔甲,凭借着一身高强武艺和坚定的信念赢得了一场场战争,眼前,那一排一排没收割的玉米杆像一个个武士一样挺立在那里,又像是士兵的灵魂向我诉说着多少年的风雨历程,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军营,是他们的家园,是他们的战场,仿佛听到了岳家军万马奔腾的呐喊声不时响彻在我的耳旁,那一场场杀戮和搏斗的厮杀声,这声音缩短了大地与天空的距离,缩短了现代与远古的距离。现今的环境已不能和历史上的现在相比较了,在那个腥风血雨的时代,我们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呢。

从电脑上查找贺兰山,显示的是宁夏的贺兰山,在查阅了大量的有关贺兰山史料后。准确的说磁县境内的贺兰山和宁夏的贺兰山同名,而现如今磁县的贺兰山现存只有一个贺兰山墓园了,这个墓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我还没有去过,是不是供奉着岳飞呢,我也不知道。但现在论名气宁夏境内的贺兰山名气大,可真正有名气的还是磁县境内的贺兰山更有名气。

据史书上记载,此山因宋代道士贺兰真人在此炼丹而得名,每当严冬来临,整个贺兰山野,风卷雪花,旋转奔腾。大雪填满沟谷,铺遮岭巅。风停雪住,山野全白。远观,似银山横卧平川,蜿蜒起伏,犹如玉龙飞舞;近视,荆棘之丛,霜雪缠枝,似絮如绒。天空乍晴,阳光下射,雪山反照,红白激溅,五彩缤纷,煞是迷人。数日后,地上冰雪消融,唯独山上积雪久久不化,大地皆黄,此山独白,银装素裹似一幅幽静悦目的图画。

贺兰山,在磁县城西北三十里,东起邯郸市马头镇车骑关,西止磁县林坛镇李平庄。山北麓紧频忙牛河(古名贺兰河),河北边有东、西贺兰两个自然村。又据《宋史》载:宋代有一位名叫贺兰的道人在此修炼,故为贺兰山,“贺兰真人,称贺兰栖真。自言百岁,有气功之术。冬不畏寒,夏不怕暑,往往不食,或有纵酒狂饮,一顿能吃肉数斤。宋真宗因慕其名,宣召宫中,赐号宗玄大师。大中祥符三年逝”。至今在磁县贺兰山一带还流传着许多贺兰真人在此隐居时的传说。还有一说,因山上长有一种花叫贺兰而得名。此山高约大概不超过海拔五十米左右,由鹅卵石堆成,蜿蜒十余华里。此山虽无灵峰幽壑,却也碎玉平铺,只是现在的山上已找不到任何与历史有瓜葛的印记了,山上(土丘)到处是荆棘遍野、荒草片片,偶有一片玉米耕地,附近有一位老农在耪地旁放羊,我怀着好奇和不解的心情向他去询问。当我们走进他时,老羊倌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老者七十上下,满脸饱经了人世间的沧桑,又像是一个历史的见证人守望者这片热土,世代相传到这时又不知经历了多少代人,天还是那么幽蓝、地已不是当初的土地,史事早已把那段历史淹没,老者好像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首先向我们打了招呼。 是不是找贺兰山?我用力的点点头,他用手中的羊鞭杵着脚下的土地,“这里就是,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来找贺兰山的,现在不是你一个人来找,总有一些人有时还有好多人来找,带着照相机什么的估计也是来寻找历史遗迹的吧”。这时,老者有重复一句,“不用来回找了,这里就是贺兰山脉,前面还有那个马刨泉,本来是寻找贺兰山的,却又找出了一段关于穆桂英的故事。我笑了笑。随着老者的手势,踩着骨碌碌的乱石,下到坑沿去看那泉眼。泉隐在坑的深处,脸盆大的一汪水面,黑黝黝的。投一块石头进去,“卜通”一声,空空的,不知有多深。老者告诉我们,到了夏天,这泉水会从坑里溢出来,顺着山沟流到山下浇地。当年穆桂英挂帅出征路过此地时,正赶上炎炎夏日。杨家兵将人困马乏,饥渴难耐。穆桂英立马山顶,看一眼这荆棘遍地杂草丛生的山岗,突然紧勒马缰,高抬马蹄,就听那马长嘶一声,两只前蹄重重落下,像两只铁镐深深刨入土中。等那马再扬起蹄来,双蹄落处便成了一个深坑,坑底随之呼地冒出一股泉水,一下子为将士们解了干渴,从此就留下了这眼“马刨泉”。经过多少个春秋现在也不成样子了,也没泉水了,我也好长时间没去过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了”听了老者的话,我的心里无语,此时有了老者的指点和确认,我的确放心了,没有和老者更深刻的交谈,便不停的朝前走去。

走过一个小小的山丘,仔细一看,脚下到处都是被机器挖过的痕迹,裸露出了黄土和鹅卵石堆成的土丘,想必多少年以前这里也该是大海了,海水冲刷的石头慢慢都变成了鹅卵石,又经过多少年海平面上升就形成现在的贺兰山吧,我自己这样推敲着这里千百年的变化,放眼望去,地边堰头也露出的都是鹅卵石黄土,我们就站在贺兰山之上,脚下就是湮没了近千年的贺兰山?难道这就是被历史的尘烟锁闭在漳河两岸的黄土之下的贺兰山吗?然而这样的回答并没有打消我去看的念头,反倒让我去看它的`心情更加迫切,担心去的晚了,他会一天比一天变得更瘦,瘦的到最后连点形状都没了。

我低着头背着手就这样走在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土地上,在丈量着历史与今天的距离,望着绵延不断的丘陵和荒草一片的山脊,就像一条走不尽的长廊,同时也感到我的担心已让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本该是有着浓浓幽情绿草茵茵的山梁,此时却显得是那么的安静和荒芜。我蹲下去,捧起一把黄土,顺风撒起,扬起的尘土随风飘去,就像是一场梦似的,把历史的今天与昨天连起。然而这种做法不是道场,也不是招魂幡。岳飞的大队伍在操场上习武的呐喊声在我的耳旁不断回响着。今天当我看到那些现代机器的轰鸣声,贺兰山已成历史的瞬间,只能在想象中体会昨天的繁荣。

虽说《满江红》这一千古名词早已为世人所知,但一个时期以来,因词中贺兰山之地名被史界争论不休,并曾有人怀疑并非岳飞所作。依据是词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一句。以岳飞足迹未曾到达过贺兰山为由,提出质疑,认为是明人所作。过去一直认为词中贺兰山是指较有名气的宁夏贺兰山。依此而言岳飞确实未曾到达过这个地方,提出质疑看似不无道理,然而忽视了词中“贺兰山”除了宁夏有个外,在今河北省磁县境内也有一个贺兰山。

岳飞是相州汤阴人(今河南汤阴),岳飞不仅是名战无不胜的战将,更是一名挥毫泼墨的文臣,《满江红》是其代表作,脍炙人口,词句慷慨激昂,道出心中保家卫国、壮志未酬的满腔热血,丝毫不逊于毛泽东的《沁园春. 雪》,颇具大将之风。就是在磁县境内的贺兰山所作。

磁县古代设州,据清康熙三十九年蒋擢(zhuo)《磁州志》载:“贺兰山虽无奇貌,但能得以留名,是因其古时常年积雪(称贺兰积雪),是古磁州“八大景”之一。又据蒋擢《磁州志》载:“一些文人墨客对此也有过许多题咏,例如:任塾的“斜日云沉壑,回风雪满台。欲寻仙蜕看,谁喝石门开。种玉留遗璞,烧丹集弃灰。还疑人去后,岭树低寒梅”。杨方晃的“自昔丹成去,山灵据姓名。六花添好致,寒宇一堆琼”。许晠sheng)的“贺兰山畔雪,烈日照愈好。真仙卧不起,千载无人扫”。张含辉的“宋代真人去不回,山名仙字两相猜,丹成黄白难遗术,常散天花作玉堆”。等等。尽管岳飞的《满江红》有在创作地点上有很大的争议,但是我们还是坚持时在我们磁县的贺兰山所作。

据查《中国历史地图集》金、南宋部分,磁县当属岳飞举兵北进之地,正当岳飞北伐取得节节胜利之时,南宋朝廷勾安议和。绍兴九年(1139)岳飞上表反对议和,次年大败兀术于河南,收复郑州、洛阳等地,但不久被朝廷召回临安。《满江红》属此时所作。词人回忆自己驾长车,指挥千军万马,在磁州贺兰山一带纵横驰骋,收复失地与金抗衡的风火岁月,感到壮志未酬,壮怀激烈,抒发抱负。岳飞当年在磁州屯兵打仗,在磁县至今还留有遗迹。磁县有岳城、候召等地名,位于县城西南的岳城是岳飞在此驻兵而得名。村北有岳飞驻兵城寨遗址。县城东的东、西、小候召是以岳军曾在此等候朝廷召旨而得名。如今磁县贺兰山应该以岳飞《满江红》而名扬四方而不是因为没有宁夏的贺兰山名气大就认为是宁夏的贺兰山,以结束多年来史学界的争论。

挖掘历史保存历史并尊重历史是我们的责任,在贺兰山无规划的建设和乱开发都是在破坏历史,都是对历史的摧残,如果得不到有效保护到时候恐怕连个土丘都不会留下了,当贺兰山变得瘦的连皮都没有的时候,当年岳家军多年的守望会毫无意义的,他们一定会愤怒的。其实,我知道我是在小题大做,是我的忧患意识总忍不住我这样,我的朋友说“你这是何苦啊,你又不是史学研究,一个贺兰山至于你这样故作惆怅吗?”

当我一副很沮丧的样子时。朋友也不忍心,劝我 要不咱们绕着山头走一走吧,这么多年了,研究历史的人多了,人类一直在进步你总不能把历史的进步当做后退吧.你要是研究历史你就得豁达一些,你没看到多少城市的开发有多少很有价值的建筑都没保留下来,咱们这何况是一个山头呢,不能看到什么就感到愤慨,如果说再过一千年你说这里是什么样,你知道吗?。

朋友说“该走了,天快黑了”是啊,我走了,强忍着心里的不快,眼里噙着泪花,看着静静的贺兰山,这座留有抗金名将岳飞的足迹的山,就这样已经被快速发展的现代化建设吞没了,留下的只是历史的记载和名义上的贺兰山。但是,贺兰山永远是一座见证历史的山,永远是一座值得纪念的山。那些长眠在这里的士兵,无论是钢人铁汉,都像一块磁铁一样无论离家多久都会吸附在她们热爱的土地上,安息在自己故乡的土地里,走过时空倾听着牤牛河的涛声,送走黑夜,迎来黎明。

关于幽灵哭泣的散文欣赏

我们不愿意把她死去的灵魂叫醒,不是为了让他超度,只是让她受伤的心得到彻底的呵护。

题记——

一个男孩子可以为了女友的一句“分手”,去寻短见。

而我注定不是一个有太多同情心的男孩子。

只是很淡的一句感叹:死去的人让活着的人痛苦!

而他们也是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言碎语。

一个人的消失,地球并不会因此而停止转动。

至亲的人仍在那儿哭泣

我们依旧是过往的路人

来展现他们的忧伤

安慰的话语

无能为力

仅次而已!

我只是声声地安抚她死去的灵魂,听她在幽幽的哭泣。

也许她真的应该离去,我们应该珍重她唯一的选择。

而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在上帝的面前为她默默的祈祷:阿门!安息吧!

桌子上摆着她的照片,有她幸福的笑容。而这种笑容却只能永远停留在那一片刻!

她的父亲,她的弟弟哭了,真的哭了。

她的父亲是怎样在哭泣?

他是否问过自己,女儿,这么纯洁这么优秀这么善良的女儿为什么舍得离他们而去?

他是否该明白,如今的这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用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错误。

女儿在哭泣。

爸爸,我走了,你照顾好妈妈和弟弟。爸爸请为了妈妈和弟弟,再也不要和他们了。

叶子的父亲在听吗?

这是一句最善良最宽容的.忠告!

我凝视着叶子灿烂的笑容,我想和叶子独谈。

叶子啊叶子,当你从宿舍楼上跳下来时,你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只是我要离开,尽早的离开。

是的,你的信任,对亲人的信任那一刻彻底破灭。

可我今生却无法选择我的家庭,我的父亲……

所以你便一死了之。

因为我无法选择他们,但我可以选择我自己。

……

是对枝的眷恋

还是对天空的向往

打着旋

久久不肯离去

躯壳是清的

魂灵却是重的

去吧

去吧

寻找你的归宿

我尽早结束了我和叶子的谈话,我于心不忍!

我憎恨这样一个充满欺骗的家庭,它给我们的再也不是快乐,而是痛苦,痛苦到只有用死亡来承载的重量。

叶子是一个在学校很勤勉很优秀的学生,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喜欢她。她的身上有着农村人特有的淳朴。而真是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她有一个嗜赌如命的父亲。父亲利用叶子收缴的几百块钱拿去赌了。然而这一回,他赌掉的不只是钱,是女儿的自尊,是女儿的性命!

叶子始终没有想到父亲竟然百般讨好她,让她把钱放在他那儿,在骗取她信任之后拿去和别人赌了。家境不好的叶子,以为只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慢慢好起来的。可是……

现在哭泣的父亲,似乎在也不能挽回什么。

在这个世上有好多事情是无法后悔,更无法原谅的!就象那些在监狱的死囚,也许他们是曾经的一时冲动,也许他们一直在后悔。可他们依旧是罪过的,他们最多只能认清自己的错误,待下辈子来到世上做个好人!可是我们不能形而上,没有下辈子的。

一切只是忏悔者的一种美好的寄托!

而叶子的死,留给我的只是思考。

……

为什么有许多人都喜欢在做错了一件事以后才知道后悔?

为什么我们不懂得在做每件事之前想想会不会后悔?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他们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是带着人脑特有的幻想,就是对现实的美好憧憬。然而,当他们做完这件事之后,又在想是否达到他们先前的目的,最后才发现他们所得的结果和他们所想要的结果有好大的差距,甚至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结局。这样一来,他们也就没有满足自己最原始的欲望,随即就开始后悔了。

或许每个人都会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

试想,叶子的父亲可曾想过他的这种行为会对叶子造成这样大的伤害,甚至到了最后无法收拾的地步?

如果叶子的父亲是真的后悔,那他就该答应叶子好好照顾妈妈和弟弟,在也不要去了。

那么叶子也就不必在哭泣了。

我知道叶子付出的代价太大,但父亲终究懂了该如何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就让所有的怨恨都消失吧!

哭泣的果园散文

走那条康金到哈尔滨的老公路,从长发段的板花屯南下道,小路上的沙石子溅得后车窗喳喳响。人在车里向外看,路过大片荒丘坟冢,接着到了果园。

果园很大,几间砖瓦房被果树围在中间,隐隐地露出一角屋脊。上千棵果树依村傍水挤满山坡。而这个坡又向内凹着,东北风西南风吹过时,只掠着树尖尖跑,卷起一团团荒凉,携带着缕缕炊烟,在果园上空碰头了,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哭泣,仿佛在哀鸣,甚是毛骨悚然。

在心里走过的岁月,最恐怖最难忘的地方是果园。十里八村的孩子都爱吃果子,却怕来果园。果园里常年住着跑腿瞎和两条大花狗。那时,跑腿瞎还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老婆和孩子在一场瘟疫中死掉了,埋在果园右边的坟地里。他废弃了自家的茅草房,来看果园守着阴阳两望的家人。常常夜里扑倒在坟地哭泣,那长一声短一声的诉说应和着果园上空飘荡的怪异声让过路人心惊胆战。早晨从坟地回来时,眼睛通红似在流血,久而久之,便不能睁开眼睛了,只有眯起来才能看清东西。

乡村的沙石路上鲜有车辆喧闹,果园的路段格外光滑,道北是大田地。每年春天,积雪化尽,酥软的泥土能留下指痕时,那些果树的草绳围裙被解下来了。跑腿瞎领着两条大狗穿来往去,修枝剪杈,除虫上药松土,忙忙碌碌。过些日子,跑腿瞎又在挖果园和村庄的界沟了,那条沟有两米深,他仍在一锹一锹地抛出黑土。有些胆大的孩子趴在沟边瞧,他扯开嗓子嗷—的一声,吓得孩子们夺路而逃。

果园里有一些老树,比如秋海棠、李子树、樱桃树,都有三十多年树龄了,仍是繁茂,果实累累。跑腿瞎守着它们,像待自己的“老婆孩”一样亲切。开花时节果园是最美丽的,在大田地锄草的人们抹着汗水远远观望,真是花团锦簇,像许多片新鲜亮丽的云聚集在一起,衣袂飘飘,香气游荡。有许多大人和小孩子跑来,偷偷张望,跑腿瞎和大花狗远远地瞪眼睛,虎视耽耽。几天后,果园里一棵棵树下、过往小道上都铺满花瓣。软软的,踩上去一定没有声音。房子、看果园的人和大花狗,像在唱戏的锦面画中一样。

我五岁时,已经记得清清楚楚,央求大人想去果园,被告之,那里闹鬼,夜晚有鬼在哭泣。将信将疑,却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常常跑到临界沟边眺望,那里边多么静呀,房子顶上舞着淡蓝色的烟雾,在树尖上缭绕,幽幽的。围着界沟转,转到坟地边上时,回头就跑,像有无数个鬼在追。靠道边是土坯垒起来的果园大门,大门外长满蒿草,风一吹,一团团鼓着包,像有人呼呼喘气,两条大花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挡住路。一会儿,跑腿瞎从房子里出来了,蓝布大褂一边襟长一边襟短,短的一边露出腰里扎的麻绳,头发乱蓬着,瘪瘪的胶皮底布鞋走起路来啪啪响。他皱着眉头,怀里抱一大卷黄纸,拎着的篮子里有酒和窝头,走出大门直奔坟地。五月节到了,他给老婆孩子送纸钱去了。跑腿瞎跪趴在坟边上,那个大坟包里有他漂亮的妻子和六岁的女儿,他抽泣着,脸下的土地湿了一大片,抬起头时,额头、鼻子尖和下巴上都是泥,眼皮偶尔张开一条缝,泪盈盈血淋淋的。而此时,那些果树的繁花早已褪尽,青青的.果粒藏在叶片下吵闹,风儿吹过,露珠在阳光下闪亮,多美的地方啊,进不去,也害怕进去,我悻悻地回家了。

跑腿瞎看果园,未经他允许,别人是很难进去的。那儿就成了许多人想去又不敢去的地方。尤其是五月樱桃好了,六月杏子熟了,九月海棠和大秋果开摘了时,母亲总是应着节气买回各种果子。一天夜里,有几个青年人趁着没有月亮摸进果园偷果。白天果园没有呜呜声,因为风小。夜里风大,呜呜声一阵强似一阵,他们不顾传言,正在往袋子里装果子,忽然传来号哭似的叫唤,接着一个黑影摇晃着出现了,一步一步接近他们,行动缓慢。手里操着一团会动的、飘悠悠的长棒子,啊嗷—啊嗷—吓得那些青年人疯了似的跑,鞋子丢了裤子尿了。后院的孙家小子回来后终日惶惶,再也不敢出屋了。人们相互传着,白天三五成群去果园买果子,一切正常,没什么异样啊。跑腿瞎否认有偷果的事,说话时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越是这样说,村里人越有疑惑,最后连小孩都禁止到界沟边玩耍了。

那年过了七月,庄稼、杂草和树都长得茂盛,大地一片深深的绿色,看不到坟包和沟沟坎坎了,仿佛人间都是平平坦坦的院子和小园子一样。妈妈扯着我的手步行去姥姥家。临走时因为要穿那双红凉鞋(已经很小了),没有如愿,伤心地哭着。衣口袋里被妈妈塞了一些粉红色的小水萝卜,手里也攥着一根,忙不迭地随着妈妈的脚步,一边还抽泣着。路过果园门口时,好奇地向里边瞅着。这时,从果园旁边的坟地里跌跌撞撞出来一个人,“跑腿瞎!”妈妈一边说一边捏紧我的手指,像怕我被抢去似的,脚步失去了节奏。跑腿瞎径直走过来,妈妈不自然地和他搭话,他短短的头发茬里沾满了土粒,土面子糊在一道道泪痕上,脸上花溜溜的。我瞪着他,他的红眼睛眯着,看我和妈妈时像在笑,一点也不吓人呢!他突然蹲下来,大概我的脸上也挂着泪珠,两根细细的小辫子在耳朵后俏起来,像小山羊的角!我把手里那根蔫蔫的小水萝卜送给他,他咧了一下嘴,张开手掌过来,我的手指碰着他的手指,冰冰凉啊。也许是小孩子爱说话,我高兴地告诉他,我去姥姥家,回来时给他带糖芝麻皮儿的烧饼,可好吃呢!他使劲点头,说:“我等着。”那一天回来时,已经黄昏了,夕阳浅浅地抚摩着我的红脸蛋,手里拎着一串糖芝麻皮儿的烧饼,是临走时舅舅给买的,用细线网兜装着,一路飘着香味。妈妈始终不安地拽着我的另一只胳膊,生怕我丢了。

跑腿瞎正呆呆地坐在果园门口,脸上没有泪痕了,干净了。看见我们来了,他急忙站起来扑打身上的土,平和地笑了。我捧着烧饼给他,他接过去咬一大口,嚼着,腮上鼓起了一个大圆球。又凉又粗糙的大手拉起我的小手就向果园里跑,妈妈急急地喊着:“快点回来呀!……”有甜味的风迎面吹来,果树的影子欢快地闪烁,我哈哈哈地笑啊,哪管妈妈充满焦虑的呼唤。两条大花狗的毛光滑极了,它们追在我身后,悄悄地用头蹭着我,我一点都不害怕。秋果树下,刚刚泛红的果粒挤满枝头,我仰脖子瞅啊,一定是很馋的样子。跑腿瞎的两只大手忽地举起了我,我的脸要碰上枝头了。他欢喜地说:“摘果吧!摘啊!”我咧嘴笑,露出三个豁牙子洞儿,腼腆地说:“酸,不好吃!”“那我抱着你看好吗?”我歪着头同意了。我被举得高高的,在果树间隙里流连徜徉,脸蛋上擦满了果儿身上的霜,又香又甜。我嘻嘻地笑啊,风儿送来一串串鸟鸣……

夕阳渐渐地隐去了,跑腿瞎抱着我回到大门口,妈妈急得要哭了,狠狠地责怪着跑腿瞎,背起我就走,走出很远了,我回头望,跑腿瞎还站在那里。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都没能去上果园。冬天到了,果园里寒冷、凄凉,盖上了厚厚的雪,风卷起雪粒,在果树间跳跃、游荡着。有几次出远门经过果园门口,急切地寻找,不见跑腿瞎和大花狗的影子。也许,他们正躲在屋里火炉旁呢。果园里没有果子,跑腿瞎就暂时被人们忘了。只是每个漆黑的夜里,果园传来凄惨的哀号声,撞击着许多人的心,生命里是要有爱的,否则,就会疼痛。

那一年,春光明媚,我上学了。有机会再来果园时,一群人正在门口烧东西,浓烟滚滚。跑到跟前看,有烂被子、破衣衫,还有豁口的塑料盆,一只露洞的胶皮底布鞋在火光中蜷缩着,快要化成灰烬了!我蹲在火堆旁呜呜地哭了。跑腿瞎思念老婆孩子,伤心过度,得脑炎死了,进了那个大坟包里。

哭泣的村庄优美散文

去年,镇领导拿来一份文件,说广清同城轻轨,要经过我们村子。规划图上显示,至少要拆去半个村庄的新旧楼房。

这个消息一传来,平静的小村庄,就像投下了一块大石头,荡起了滔天巨浪。大伙儿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讨论,商量。年轻人容易接受新事物,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无所谓态度。老人们则相反,说好端端的一个村庄,被拆去一半,还像什么样子呢。

可是,土地是国家的,无论村民同不同意,谁也没法去阻止社会发展的脚步,也没有人能够扭转村庄被毁,家园被拆的结局。土地征收,房屋拆迁的补偿事儿,基本上是当地政府部门单方面定好的条约。公平与不公平,村民们都得无条件服从与接受。

因为他们是官,他们说房屋是村民的,土地则是国家的,村民反对与抗议是无效的。富人也不敢与官争,何况是耕田种地的村民呢。所以,一切协商事宜,很快定下来了。于是,工程队浩浩荡荡进村来了,他们把活动板房建在村子旁边的空地上。开始测量,定位,拉起分界线。在要拆迁的房子外墙上,喷上大红油漆的拆字。

很快,十多台挖土机,大勾机,推土机,像打仗行军的坦克队一样,井然有序地开进了村子。村子后面的山坡上,那些连我们父辈,甚至爷爷辈,也数不出树龄的大树,在电锯的日夜进攻下,不到两天时间,全倒下了。遍地的`残枝败叶,横七竖八地倒卧在盈育着它们生长,繁茂的土地上。面对突然而来的毁灭,它们被无情地连根拔起,连最后的吼叫,悲鸣的呜咽,也发不声音。

他们像主宰一切的神明,挥舞着手上无所不能的权力魔杖,把我们爷爷的祖爷爷的太祖爷爷们,安眠的土坟,也挖起来了。村里的老人,看着这一切,默默地流泪。自言自语地说:“这是谁造的孽呀?我们活人被搞得不得安宁,没想到,被埋在地下几百年的魂灵,也不得安宁啊。”他的话,没有人听见,瞬间,随机器扬起的沙尘,消散了。

那些戴着安全帽的人,指挥着推土机,把山坡铲平了。铲出来的大量泥土,被车拉到村前的鱼塘里,把村民来不及打捞起来的漏网之鱼,硬生生地,用泥土填埋了。万物终将归于尘土,这句话,应用到前一刻还在鱼塘里活蹦活跳的,后一刻就被泥土填埋的鱼儿身上,是多么大的悲哀与凄楚啊。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人的哭泣,也没有人听到了,鱼儿的哭泣,又算什么呢?

十几幢两三层高,装潢豪华的小洋楼,在大型勾机的作业下,很快就轰然倒塌了。一声声如雷巨响,砸在村民的心头上。那种亲眼看着自己用心建造的家园,被瞬间毁灭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无法去体会的。补偿,补偿算什么?补偿只是金钱的救赎,却永远买不到曾经的温暖,也填补不了情感的缺失。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在发展与经济利益面前,谁也阻止不了前进的脚步。

看,村前的小河,被填埋了,河边的桑树柳树,被砍了。那些我们几辈人曾经赖以生存的田地里,再也看不到青青的秧苗,也看不到沉甸甸的稻谷了。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石堆,沙堆,泥土堆。这是怎么了,不到一年时间,整个村庄都变得面目全非了。一条巨龙般的轻轨道,高架在村子的中间。两边是乱七八糟的建设余留杂物。那些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各种机器,还在没日没夜地操作。

喜鹊,麻雀找不到大树可以搭窝,早已经飞走了。就连屋檐下的燕子,也善于观察环境,看到此地不宜久留,举家徒迁了。青蛙,蝴蝶,蜻蜓,萤火虫也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全部消失了。只留下夜空中的星星,在夜深人静时,默默地陪着一座孤独无助的村庄,无声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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