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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江湖塞北诗句合集三篇

日期:2023年08月12日 分类:名人名言

一梦江湖塞北诗句 塞北烟凉散文 塞北荒原,在此年的风雨里又是一度苍茫;苍茫风雨,在此一行的荒原内,又汇聚成无垠荒原。 我不是从塞北的北边来的匆匆过客,江山有万里,万里

塞北烟凉散文

塞北荒原,在此年的风雨里又是一度苍茫;苍茫风雨,在此一行的荒原内,又汇聚成无垠荒原。

我不是从塞北的北边来的匆匆过客,江山有万里,万里有江山。我是从万里江山的南面而来的痴心者。因为塞北如此遥远,我终于交心遗忘。我遗忘了江山之南的那么多是是非非,却没有忘记你。塞北的冷艳凄凉,烟幕纷飞孤独不了你多情的涵养,你笑着对我说,“逸儿,我们去哪里都无畏。”

黄沙点秋叶,胡杨照黄昏。

依然记得,你的名字和诗句一样透着无限的姹紫嫣红。春花春雨,秋叶秋霜,还有在那之后的冬雪暖茶,总是你绚烂的楚楚模样。因为你是爱红茶的,所以我终将你的名字和你的茶,还有让你欢喜的雪联系在一起。不要嗔怪我的连翩浮想,我只是习惯的跟在你的身旁,安然而又乖张。

红雪姐姐是爱诗词的,即便是到了这样的地方,她多情的敏捷才思依旧风起云涌。所以,再面对着黄沙风景时,我也不再拘束。既然红雪姐姐爱这塞北黄沙,那么我也是如此。悠悠黄沙万里天,几遭风雨几遭年。黄沙的性子也是和江南烟雨相像的,我走在黄沙里,想象着这属于北方的塞上风景,也很像江南。

红雪姐姐说,塞北是胜过江南的。从前她没来过塞北,她不知道,在这万里江山的另一畔,还有一块如此风华的地方:千丝尽染透,黄沙晚来香。所谓美妙景致,不过如此玲珑,红雪姐姐说,她后悔这么晚,才结识塞北。

那么江南呢?

不记得江南是在何方,不记得从江南来的那些点滴往事随我们走到了哪里,似乎可以忘掉世事繁华,走过烟雨巷陌,我以为自己可以忘记或者看清那些留在江南小巷内的清淡记忆,我以为自己可以无谓,可实际上却是不可以,江南的回忆就都聚集到了我和红雪姐姐新建的矮小茅屋内。

这儿留给我和红雪姐姐的景致,不过是一方无垠的荒原,比江南的土地还要贫瘠的点点滴滴。红雪姐姐来到这被沙丘撑起来的朴素茅屋前时,经常会被在地上晃动的老鼠给吓到。姐姐说,贫瘠也不一定是坏事,这里的空旷天空和苍凉流沙,很像国画里的留白“道场”,所谓禅理,明慧的不二法门,就是在这一天一地的虚无中曼妙汇成。

红雪姐姐说的话不知道为何这样深奥,反正我是听不懂的。我只知道,她有着玄门慧根,又兼具佛家的慈敏。所以,她才是我的姐姐。江湖千里,不离不弃,我也不知道,这是我们走在江湖里的第几个年头。岁月如此静好,江湖如此温柔,我们的一路行走,不醉不休。

我还记得,在莫愁湖畔的那些江南风景,和姐姐一起在漫天的芦花中附和青衣唱场的情景,姐姐的青衣妆扮,是我看到过的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模样。寒花照水的时候,姐姐还会有无数诗词在熠熠生辉的宣纸上落款走笔,浑然而成。我会端着茶杯,斟上酒,在月色的芳华里,泼洒宣纸笔墨。酒味的诗词书画,是最让我们感觉知足的。

现在的我和红雪姐姐来到的这个地方,名曰“凉地”,也不知道这信息是否确切。反正当地的牧民是这样讲的,我看着他们干枯的瘦小眼睛,不得不从中读出确认的消息。塞北悠悠千万里,黄沙连天接地息。都说中原遥远,江南如虚,真正到了此处,我才发觉,所谓鱼米封藏,干果飘香的江湖,该是多么完美的一个梦啊。

红雪姐姐在来塞北之后的日子里,活跃的让我惊奇,也许是江南的岁月给了我们太多的温柔娴静,唯有这样的开阔塞北可以将人的一切杂念,欲望清除干净。塞北的风干冷,清爽,在有阳光的天里,又会温暖,空灵,塞北的风景因而分为一干一冷,一淑一灵。没有人来打扰,也没有人来热闹,凉地边上的茅屋,小窗,经常是一盏天亮,红雪姐姐说她在欣赏凉地之处的星空,那要比江南的星空更辽阔,更苍远些。

夜色上茅檐,秋火照无边。

点灯不强睡,凉地画犹眠。

红雪姐姐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在夜色中遨游黄沙风景,姐姐说,倘若逸儿也有空闲的话,要我领着她前去守候塞北夜景。塞北夜景,呵呵,也只有姐姐如此关注这塞北的风景了。其实,我也早从凉地人那里打听到了,所谓“凉地夜半,天外飞火”,那样的奇观总是要经过潜心等待才会偶然出现。

飞火的景色,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观,我是不知道的。我向姐姐描述的时候说,流火像极了在江南看过的孔明灯。然而流火之境,衍生天地极光,流星焰雨,那景象又不是区区几盏孔明灯所比拟的。

在一阵淡淡的沉默里,姐姐终于缄口不言,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语。但是,从她的眼神中,我大概读出了她的“若有所思”,姐姐肯定是在想念某一个人了。

那夜我和红雪姐姐守候了很久,一直到夜半之后的凌晨,还是没有看到传说中的天外飞火。后半夜的时候姐姐说冷,我只得拾来了干柴,升起了一堆火。对着火红的篝焰,姐姐倒忘记了看飞火,而只是潜心的和我聊起了青衣唱场的话题。

我又记起来了,姐姐是有一幅祖传的名为《青衣》的画像,多少个飘荡江湖的日子里,她都将青衣随身携带。姐姐的青衣唱场功底自是炉火纯青,她还教会了逸儿我手拉二胡的技巧。我还记得自己的二胡就是姐姐所赠,多少个江湖风雨里,我也始终带着那扇二胡。二胡技艺不凡,青衣唱场不凡,姐姐和我的组合,早就是轻车熟路。

那个夜晚的篝火熄灭的时候,我们便不再傻等了,我拉起了二胡,在一阵幽怨的胡声里,姐姐唱起了青衣。黄沙长夜冷,青衣胡声香,在穿越了大半个中原盛地之后,凉地之畔,也生起了我和姐姐最明艳的戏剧风声。篝火缭绕,冷烟丝爽,那夜的塞北和青衣就这样静静变凉……

后来的.凉地夜景,姐姐都是一个人去的,我也早就知晓了,红雪姐姐在这塞北凉地,也幸遇上了一位名叫“阿炎”的故人。这个世上的感情就是如此奇妙,明明两不相念,却时常挂牵。也许,人的情感就如那些奇异的飞火吧,绚烂了一瞬总是火热,而熄灭后的冰凉又有谁可以知晓。所以你我的遇见,究竟是短暂的情缘还是一世的相念,需要我们永远的牵连。

红雪姐姐说,她终于在那之后的某个夜晚,陪伴着他的阿炎看到了传说里的天外飞火,那美丽的景象让她终生难忘。其实,我也在那夜看到了“美景”的,飞火飘过茅屋檐的时候,那些火与草交相辉映的场景啊,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只是姐姐后来却不再提及那夜的天外飞火之境,我也没有再从她那里知晓阿炎的去处。姐姐在有一晚的醉意中反复痛苦的念及阿炎的名字,面对此情此情,我只有无边的不知所措。

君从塞北来,不归凉地去。

飞火景虽美,我从何处知。

姐姐说,那个叫阿炎的人,走了,走的悄无声息。

我恨那个叫阿炎的混蛋!

对着醉意的红雪姐姐,我第一次嗔嗔地责怪起她来,语气之老套,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叫阿炎的人哪,其实不就是和之前的阔少,之前的江南诗社里的书生一样的吗?不知道红雪姐姐究竟是染了什么道,始终被这样的人给蒙骗,究竟有多不值得。

再有一年的时间过去后,姐姐早就看淡了一切,凉地的夜景,依旧风华安详,像整个塞北的夜一样晴好。红雪姐姐又是打算去守候天外飞火的,我准备好衣物和二胡,随她离开了茅屋,一年塞北秋尤盛,天外飞火写青衣,这才是我们的飞火。

塞北的夜,无论多少年依旧清冷异常,升起篝火的时候红雪姐姐还是说冷,我将衣服给她披上,又马上抓起她的手,哈着热气,还一个劲地“嘿嘿”傻笑。姐姐的手的确冰凉,在塞北的空旷天地里,让我有种隔着青霜的感觉。

红雪姐姐淡淡的望着我,嘴角留有丝丝笑意,就像多年前,她拉着我从江南诗社里逃出时的感觉一样,让我安心坦然。也正是这位红雪姐姐,在6年前,将年幼的我从生死的边缘上救出。

姐姐已经不说冷了,因为凉地天空下的篝火正烧的越来越旺,有青烟升起的时候,姐姐还是让我拉起了二胡,因为她又要准备唱那段《青衣》了。我坐在姐姐身前,看她的淡妆浓抹,在夜色下显得更加温柔。

这塞北的青烟,早就不再凉了!

季凉烟伤感散文

风若无歌  冰冷刺心头 孤也不曾离去   你的言语  若没有期限  孤便一直等待  只待佳人一笑.......

月影孤独  纵使迷了路  孤亦不眠不休   你的明眸 若不再依旧  孤便挥墨河川   字字恨意悠悠.......

浮凉如梦

梦似酒

酒入愁肠

刺心凉

落叶徘徊

怀思梁

梁前弯月

断衣裳

————季凉烟

季凉烟名题诗:

离季樱花花满楼

浮凉秋雨雨未休

微烟入梦梦如绸

夜半冷月落湖中

烟花易凉散文

张国荣说,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他果真是不一样的烟火,趁着年轻,他飞下去了,飞向自己点燃的火,临水照花,他灿烂了自己最耀眼的夜空。

在这样立秋的早晨,我初读张国荣,外面正下着秋雨,薄凉薄凉的,我的心陡然地一阵疼惜,烟火最易凉,老了,一个人能躲哪里呢?头上第一根白发突兀地冒出来,自己偷偷地对着镜子,使劲地拔去了,可是后来愈来愈多,拔是拔不尽了,于是想着去染发,染成风日洒然的模样,最后白发依然突破重重的包围,一根根凛冽地立于发梢间,到底是遮不住的白山,白茫茫一片干净。

在时光里,爱情的烟火最是怕凉。

年轻俊朗的他在入校的第一天,遇见了她。从此他的眼中唯有她一个,她是他的山河岁月。她,俏丽,如同四月的蔷薇花,全身洋溢着灿烂的光芒。她去学舞蹈,他跟着坐在舞蹈室冰凉的地板上,盯着她曼妙起舞的身影,遐想着。

他们终于在某一刻,没有早来,也没有晚到,两人交汇在一处。

她的情绪像极了她的气息,与他缠绵,可以是天荒地老;与他生气时,似乎隔了几代的世仇。他们在大学里吵吵闹闹,永远是校园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年少的他们,无限制地任性着他们的爱情,挥霍着匆匆的青春。而有一天,他们却分手了。

分手多年后,他与她偶然再相逢。此时的他落魄,推着一辆老式的自行车,自行车的链条咔哧地挂在踏脚板上。而她在二十二岁那年登台跳舞不幸摔断了左腿,她瘸着一条腿,拖着臃肿的身子,蹲在地上换煤球。抬头的一刹那,他们看到了彼此浮在眼里的一层光阴,苍茫得心碎。相见不如不见,他躲似地扔下了车子跑了,他的心里有几分疼惜,更多的却是懊恼;心心念的她活生生地摧毁了记忆里的美丽。伫立在风里的她惊慌失措,流露的是无比的失落;朝思暮想的他,怎么就变得这般的不堪了呢?岁月抽丝剥茧,把千转百回的情感,沉淀得没有温度。一切如秋后梧桐树枝头上的蝉,声音暗哑在空气中。良人不得,红颜蔫附,弹指间,不是爱情凉了,不是身体凉了,而是烟火凉了。

一直喜欢夜里起身,独自出门看烟火。

午夜的烟火,嗤嗤地自地上升入空中,一朵朵,一片片,孤注一掷地绽放最美丽的烟花,然后带着一丝烟火味,又落到地面。我喜欢这样的烟火,一点点地散发最真实的人间情意,绵绵着人世间的不安与孤寂,追随着似水的年华一路凉下去。我站在城墙下,城里城外,灯火明明暗暗,爱的或是不爱的,化作一场秋雨,湿答答的,淋湿了已近秋声的心。夜深沉,黑夜的深处,充满了魅惑,令人欲罢不能,烟花的凉意,在心里漾开,我泪如雨下。十八岁和三十岁,泪水是否一样的凉?烟花易冷,人事易非。轻微的'我不过是徒劳地重蹈时光的覆辙,谁敢与时光赛跑呢?一个小半生与我们擦肩而过。我们跟着夸父一路追跑,不过是一个恍惚间,转过一条老街,在转角处,秋的凉意逼仄而来。

一个人的时候,更喜欢远离热闹,喜欢安静地游荡于小镇。早秋的小镇,风里荡漾着烟火的况味。院墙上的野花次第开放。蔷薇花凋谢了,木槿又开了。我记得十几岁的时候路过这个院子,踮着脚采摘墙上的石榴,胭脂般的石榴花像枝莲一样的喜气。而院子里喜气洋洋,一顶大红的花轿停放在大门口。后来,我又去了几回,每回都是新娘提着马桶追赶我。十几年后,我亲眼看到她的灵车走过我的身边。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院子荒废了,门环上的铜扣,老绿老绿,一把把捻过去,摸到的是光阴的凉意。推门进去,看到时光的痕迹穿梭在院子里。在光与影的重叠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飘荡的风击败得溃不成军。窗下,光阴打马踏踏而过。今春关情似去年,今夕又何夕?松间明月知多少,烟火在光阴里一点点地凉下去,凉下去。

烟火易凉,桌上的茶水渐渐地冷了,我起身为自己续上一壶热水,无喜无悲。听着马修的《布列瑟侬》,哐当当的火车声,近了,又远了,木槿花纷纷地落在窗前,院子里的桂子怕是又要暗香盈袖了。耽美于这样端然的秋日,我半是欣喜,半是惆怅着。

天凉好个秋。

烟雨,那么凉散文

倚着轩窗,看江南的烟雨,一束一束的打在绿的滴油的鲜叶上,明媚而又忧伤。那葱郁的绿色,告知我,春天远了,夏天近了。

下雨的天气,人愈发的困顿,没读几卷书,便昏沉睡去。醒来,窗外依旧是细雨缠绵,淅淅沥沥,朦胧了街市的繁华,偶有一两个人,撑着花伞,阔步在细雨中,渐渐地失去了身影。洗过的空气,终于不再使人焦躁不安,一切是那么平静,祥和。好像世间的所有纷扰,都暂时告一段落。

映入眼帘的,那满园的春花,早已接近岁月的尾声,一场春雨不期而至,加速了它的消亡。我是个惜花的`女子,这样的场面,总是忍不住落泪。不知道来年,春花发几枝?春雨下几场?

若可,我愿意抹去前世修来的情缘,做一个护花的使者,今生,只为那些花儿低眉,来世,只愿做一朵高枝上的花,俯瞰人间烟火,不问世事沧桑。

在这个落花的时节,心绪总是飘忽不定。有一种“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的感喟。明媚美好的时光,总是弹指一挥间,随水流去,如烟飘过般迷惘,总是来不及细细品味,就已越过山长水远,天涯各方。

记得,冬季的梅花刚落,春季的柳丝就迫不及待的抽芽,然后,樱花吐蕊,桃花争春,梨花似雪,杏花作陪,好不热闹。然,这一季的花期,仿似一个困顿的人,只是稍稍的打了一个盹儿,就要过期,一切是那么的匆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伸出手,任一缕缕雨丝在掌心积攒,然后,握紧拳头,水便从指缝里流了出来。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做的“游戏”。那个时候,总是期盼下雨天,因为可以到处去炫耀我的大红色花伞,在雨里穿行,有时候,干脆素面朝天,任雨水洗脸,张着大嘴巴,接天雨喝。

忆着忆着,泪流满面。

又是一场雨。江南的雨,多如繁丝,密如麻,潇潇地一直下。只是我不再欢喜了,因为它会刺痛流年的影子,会伤了我的繁花,会打湿我的眸,我的心,我的全部。

雨依旧未停,不知要下到几时,方肯罢休?我拿了把花伞,再也忍不住的冲到了花树下,拾起片片落花。那散落一地的,不是乱红,是我的流年,是我的芳华。

茕茕光阴,春秋几载?岁月的刀刃,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它只是一味地金戈铁马,伏尸百下,从不过问人间天涯,就如此时的烟雨,无情的打落了春的繁华,碎了一地的流沙……

其实,我深深地知道,这雨一直未曾真正改变过什么。只是,江湖还是昔日的江湖,我已不再是原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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