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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雄性荷尔蒙的句子聚集80条

日期:2023年05月11日 分类:优美句子

祠堂里那一些思绪唯美散文

不知道从何时起,同样盖着椽、瓦、砖,同样有门有窗的建筑,被称为“宗祠”、“祠堂”,而不称“民居”,其实在我看来,两者的区别只是建筑的高矮不同而已。只不过被称为“祠堂”的建筑顶上多了一个个神秘的砖雕,建筑内拱、柱、樑多了一个个神秘的木雕而已。

殊不知,祠堂的神秘里隐藏着关于祖先,关于宗亲,关于子孙,关于血脉,以及关于知识,关于生命,关于爱。

去年11月1日,我骑行单车回家,第二三天就被俩位收藏家、好友陆先生、赵先生叫住,说要让我策划筹建宁波锡镴器博物馆和宁波熨斗博物馆,地点定在鄞州区潘火街道潘火桥村的蔡氏宗祠里。他们说,你是宁波服装博物馆三代元老,我们在审批建馆项目时被主管部门要求必须有一位博物馆专业人士参与,官员们认为收藏家只懂收藏,缺乏博物馆知识,筹建博物馆没有一位博物馆专业人士参与不行。于是,这俩位收藏家好友聘我为顾问。

我都这把年岁,还有余热吗?如果认为有余热,那就让余热作为志愿来散发一下吧。

11月7日,区文广局、区博物馆协会在蔡氏宗祠为这俩个博物馆召开陈列大纲论证会。然后我帮着设计陈列方案,寻找施工单位,再到购置器物和日夜布展,经过二个多月的紧张工作,2022年2月1日终于在蔡家祠堂正式对外开放。

祠堂,这一座凝聚族群,凝聚血脉的建筑,如今正在凝聚着浙东江南民俗器物文化。

打小记事起,我就与祠堂接触。我与祠堂的接触最早的不是因为血缘宗亲。我父母只不过是五十年代从浙江某一小山村出来的“打工族”,是一对季候鸟,随着觅食点迁??。此时她们落脚在那个村里,村里正好有一个祠堂,她们与这个祠堂没有任何血脉关系。但是,这个祠堂却罩着我们家。于是,我的生活中就多了一个祠堂情结。

小时候跟着小伙伴去村里祠堂外面的田地里玩泥巴。食品匮乏年代,也玩烧烤。趁着大人们不注意,偷偷摘几枝大豆,塞入正在暗燃的草肥灰堆里,五六分钟后,“啪”的一声,豆荚壳爆裂,一股香味从灰堆表面逸出,小伙伴们欣喜若狂将煨熟的豆荚拨出来,又香又鲜,这大概就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原始野外烧烤。这样烤品着实比今天坐在豪华包厢里面的什么什么烧烤美味几十倍了。

食品匮乏的年代,祠堂这一方土地上的农民,不但给了我偷偷充饥的农作物,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那时我读小学三四年级,正处在三年自然灾害的末期。同班一位周姓男同学说他家有黑面包,趁着上课时家里大人不在,去他家里拿出来共同分享。于是我与他一起去他家拿黑面包。路上怕被大人们看到,我不敢走大路,故意沿着河边断壁残垣走向祠堂村校。谁知道,被水浸泡过的石块上生有青苔,十分湿滑,一不小心我就跌入河里。当时我不会游水。据说是河对岸一位路过的农民跳入河里游过来将我救起,知道是某老师的儿子就直送到祠堂,农民又牵来一头水牛,将我按在牛背脊上,用力挤出腹部里面的水,才不致溺亡,才捡回来了一条小命。

祠堂,表面看上去它阴森森的,其实,这种阴森森对邪恶是一种震吓,对正义与善良则是一种爱,是一种庄重的'不露声色的发自它内心的爱。

于是,我想,我们中国人的祠堂不仅是同姓族人的庇护所,同样也是异姓族外人的庇护所。因为这些同姓异姓的人们同样又都是黑头发黄皮肤的炎黄的子孙,又同样具有善、义、忠、诚、和之中华民族的品性!

清晨,我被母亲早早叫醒了,她让我穿上一套蓝底白条水兵式夏季短袖童装。这是我第一次穿这种服装,胸前一条钮扣式领带,肩背披着一方领。樟香挟持着新布体味已经在摆弄衣襟套入我的手臂同时直向我的鼻子弥漫。我知道今天的日子非同一般,第二天早上起来穿新衣,这种享受只有在每年的正月初一才可能得到。今天就是我的正月初一,今天只是我的正月初一。

早餐是典型的大餐,是按宁波本地风俗准备的,它一定是我家四合院那几户陈氏邻居提供给我母亲的宁波人生活理念的一部分。——一碗糖水煮鸡蛋——碗是那种青花瓷碗,碗内两只糖水鸡蛋,鸡蛋一定是两个,一定是成双成对的,一定是没有被打散的,一定是满月溜溜的那种形状;若是鸡蛋被打散若是成三角形,那是不可想像的,圆,就是顺的,圆,就像氢气球,充满氢气的球是会高高飞起,是会去探索那一片神秘星空的,那怕日后有多少个大气压将圆球探空之梦挤得支离破碎。糖水一定是红糖兑的,红就是能量,红就是希望。一双竹筷整齐码放在碗口左侧,这大概也是院落里这几户邻居女人们给出的忠告,那一天早餐就餐前竹筷是不能乱放的。穿在身上的那套海魂童装也被告知只能在早晨起床后才能从樟木箱内拿出,而不能头天临睡前放在床头。这一切,如同宗教仪式般的严谨、虔诚,在上帝面前是来不得半点虚妄与叛逆。

那个年代的早餐吃这种又甜又香的糖水鸡蛋,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因为是我人生第一次饮用这种佳食,而人的记忆对于第一次行为都是很难抹去的,所以五十多年以来,那种香甜那种滋鲜那种味美始终停留在我的味蕾上。有时候想到它,我就会满口生津,是会有一种“望梅止渴”般效应。

我记得用完这碗糖水蛋后,母亲将一只崭新书包斜挂在我的左肩。因为个子矮小,挂在我肩膀的书包垂坠落在离地面不到三十厘米了。

我是与四合院内一位邻居家的女孩一起上学去的,母亲陪同着我俩,出院门左拐,沿我家北墙外的茶花弄向西,然后左转竹笆弄,过村河老街和那一座亭子石桥到达村小学的。

村小学设在陈家祠堂内——那时候我不知道这个祠堂叫做什么祠堂,只知道是大人们常去看过戏的那个祠堂。祠堂墙壁很高大。它的进门有二个,一个是西门,也是主要的学校前大门,另一个是近东侧的北门,是后门,也是学校食堂人员出入时不影响读书教学环境的通道,偶尔也有从东边过来的学生从这道门进入学校。母亲陪同我们是从祠堂西门进入。

我也知道母亲天天从这道门出入,母亲是这个祠堂村小学教师。她既教语文又教音乐,是从一年级至六年级的跟班老师。

我就读一年级第一学期时,母亲教三四年级,她不是我的班主任。我的一年级班主任是一位名叫胡丽娟的20多岁青年女教师,我们叫她“小胡老师”。她身材不高,却亭亭玉立,“粲粲妖容姿,灼灼美颜色  ”,十分的漂亮;白晳的鹅蛋脸形上镶嵌着一双水晶般明亮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下面是两片随时会让男教师们看得心悸的薄薄的小粉唇。甭说与她同龄段的大男人们,就连我们这些还没有长出多少雄性“荷尔蒙”的一年级小屁男童们也会被小胡老师美貌所震撼。

祠堂里的光景散文

韶华易逝。十七年时光,弹指瞬间。前不久,一次偶然机会,我来到了我刚参加工作时曾工作过的地方。那是1982年秋,我十九岁,刚从师范毕业,便分配到距城区九十华里的偏远山区任教。在那个碧树环绕“一鸡叫三县”的中学校园里,我生活了整整三年。

学校,由一座古老的祠堂改建而成,青砖墨瓦,苍苔斑驳,古朴典雅。房子坐北朝南,依山面水;整个建筑,两进两横;东南西北,四面合抱。南进是厅堂,大门高大宽敞,门板厚而结实,门两旁安放着两块方方正正长条形麻石,麻石上半蹲着两只栩栩如生的青石狮子。石狮雕艺精湛,庄严而威武。厅堂两侧各有一间教室及若干间教师宿舍。天井宽阔,呈长方形,四角分别栽有数株高过屋檐的石榴及一丛丛一人多高的夹竹桃。天井北面为两层楼房,楼地各有三间教室。楼面为木板,人在上面慢慢走动,身后响起有节奏的“哚哚”声。若是人多,或追打,或跑跳,凌乱的脚步,此起彼伏。这哪里是教室,简直就是跑马场。

当时,面对此种情况,有人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楼上跑马,楼下遭罪。”灰尘从楼板的细缝里筛漏下来,掉在师生们的.头上衣上,或颈里手上;有时甚至掉进师生的眼里,让人睁不开眼睛;或掉进嘴里,让人无缘无故地吃上尘土。学校的这种状况,当地善良而忠厚的村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逢开学之时,村民会主动带上自家育秧时省下来的薄膜,一张一张地把它钉在教室的楼枕上,为师生遮挡楼上飘下的尘土。

出厅堂往东或往西,各有厢房,连接南北。东厢房由五大间房子排列而成,老师在那里备课、办公、开会、阅卷、批改作业,同时,还兼作休息及栖身的场所。西厢房是食堂和礼堂。食堂较少,两间房子约40平方。礼堂较大,上方高高地安放着七架跨度达10米的人字架。人字架由三到七寸直径不等的杉木料构成。一架架偌大的等腰三角形,其“顶点”为屋檐的最高点,两条“斜边”形成两个斜面,斜面上安放桁条悬皮,铺盖墨瓦;“底边”则枕靠在左右两边的墙墩上,墙墩默默地承载着来自屋面上方的万钧之力。而这七架偌大的人字架,构成覆盖地面的空间,面积达240平方米,是学生课间休息、吃饭、玩耍、开会、娱乐的地方。

我住的房子在学校的东北角,门洞与教室相连,每次进出都得从教室的后道经过,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我一到那里,便兼任所教那个班的班主任,开门可见学生,这样,有利于加强对学生的了解与管理。房子不大,仅6平方米,一床、一桌、一椅,就几乎占满了所有的空间,剩下的地方,就只够我伸伸胳膊,踢踢腿。凳子无处安放,来人来客只好往床上坐。要是遇上犯了错误的学生,需要喊来训话,便只好把门关上,让学生背靠门板,自己则坐在床角上,点燃“一灯如豆”的煤油灯,才开始问话或了解情况。男生喊来问话,还较为方便;要是碰上女生,确实有点尴尬。心存无私天地宽。班上该管该说该问该批评的人和事,我一直是照说照管不误。因此,我所带的班,一直是学校的先进班集体。班风正,学风浓。在三年后的中考中,上线人数与中专人数,均在该乡名列前茅。

学校地域偏僻,交通不便,三年中,除了寒暑假,我几乎没回过家。平常的时光,我喜欢在晚饭后,邀几个青年小伙子外出散步,踏着夕阳的余辉,漫步在田间山头,感受习习凉风,聆听淙淙流泉,看如黛远山,起伏稻浪,烂漫山花……直到太阳沉入山谷,落霞满天之时,我们才缓缓踱回校园。

然而,一旦到了星期天或放短假的时日,家住本地的老师都回家去了。学校空荡荡的,就只留下我一个外乡人,看守祠堂改成的校舍,真令我感到孤独和寂寞。为排遣这种愁寞情绪,我常常一人溜进琴房,或独奏《月亮走,我也走》、《望星空》、《黄土高坡》等现代歌曲,或边弹边唱歌剧《洪湖水,浪打浪》,以及古典名曲《二泉映月》等。有时,也有一些本地教师邀我到他家去玩,我也总是毫不客气,收拾一下东西,踏着泥泞的山路尾随而去。三年时光,我去过哪些教师家,做过几回客,我亦记不清了。

如今,伫立在校门前,原来的学校作了改建。校门气势宏伟,校规校训,镶嵌于侧;一溜红墙,逶迤山头,将学校与外界,分割成求学成才的圣地。徘徊在校园里,古色古香的“祠堂”旧貌,早已荡然无存。占地面积拓宽了,三栋并排气派的教学楼、图书馆、教工宿舍,耸立在睛空青山之间。房舍窗明几净,室内灯光辉煌;早晨书声朗朗,操场生龙活虎;溪水汩汩而流,碧树四季常青;假山水池,造型独特;花卉苗木,四时常开。不论徜徉在校园任何地方,到处都是一派勃勃生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十七年时光,仿如白驹过隙。在这十七年中,人生路途不知发生了多少事,但至今记忆犹新的,还是那刚参加工作时的“三年既平凡又不平凡”的岁月。条件虽然艰苦,但“祠堂”里的生活,磨砺了我的意志,坚强了我的灵魂,增长了我的才识,使我在日后的人生旅途中,不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挫折,我都能昂首挺胸地走过。对此,我得感谢那段生活,并将其永远地铭刻于心。

思绪,在力度和美感里交织散文

1.

现在,我是置身金鼎文化广场。

我漫步,流连,端详,默想。

去年建成、新近启用的这个文化广场,已是定襄家喻户晓的新鲜事物了。常常听到有小孩子对他们的妈妈说:走,带我去金鼎!

稚嫩的话里,充满了牛气和豪气。

2.

我在广场一张座椅上坐下来,目光在周遭逡巡。

据资料介绍,定襄金鼎文化广场开工奠基仪式于2022年6月9日隆重举行。总占地72亩的这个文化广场,曾经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这毕竟是定襄县历史上开天辟地第一回的事情。据说,取名金鼎,隐喻了定襄这个锻造之乡的安定向上与和谐兴盛。

金鼎,好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尤其让人欣喜、感怀的是,广场中心那座标志性建筑——代表22万定襄人民的高达22米的大鼎。它高高地在广场南端凸起,矗立,叫人无法忽略。而其座基平台,则有865平方米,代表了定襄865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在它北边的两端,则各置四尊小鼎,各各相对。大小9座鼎极像是在举行一个仪式。它们延伸出来的意味,让我进入沉思。

久久注视这座金鼎。

鼎,两耳三足的器物。它矗立在那里,就成为一种身份,一种象征。其显赫、尊贵、盛大的'意味,让人越琢磨越丰富,越体味越精粹。

这样的创意,真的是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你仔细想想,就会咂摸出其中妙不可言的意蕴来。

锻造之乡定襄,自古以来就名冠九州,令人惊叹!没有谁不信服,“锻造之乡”这四个字所透露出来的力度,是那么具体可感,栩栩如生。而体现力度的“金鼎”一旦与彰显美感的“文化”相关联,意味就特别深长了。

3.

都说“山西文风数二定,数了定襄数平定。”定襄文风之盛,自古就有,不负其名。

从老早老早的时候,爷爷奶奶辈就给我们讲故事说,二郎担山赶太阳,小儿一呼遗两山。南蛮使计坏风水,芝麻官成了黑铁匠。照爷爷奶奶们所说,本来是出一斗芝麻官的定襄,叫南蛮子一圪搅,便遍地是咚咚通通打铁的铁匠了。

而真正让我为之动容的,是两位乡贤。一位是明太常侍卿、国子监祭酒傅新德,为一代廉臣,著有《诫勖浅言》。另一位是明万历间陕西布政使衙门右参政郑友周,文武双全,著有诗集《率真鸣》。遥想五、六百年前,两位乡贤远离家乡,于百忙之中,倥偬之际,直抒己见,托物言志,表现了何等至真至诚的信念和心胸。

我在金鼎广场走走看看的当儿,再一次想起这些浸透我们骨髓的故事,对定襄这块土地上所蕴含着的文化元素,深深折服。

4.

山。

我的目光越过金鼎,望向它后面那绵延不绝的青山。我知道,那是丛蒙山,从属于系舟山。鼎与山,是那么和谐统一地成为一体。我忽然就想,这鼎,背倚青山,安然端正地矗立在那里,正在告诉人们什么?

环绕大鼎的,是喷泉水池。此刻,它们在安静地休憩。到了晚上,或者特别的日子,它们就会随着音乐,载歌载舞,尽兴挥洒激情。那喷珠溅玉的模样,那欢声雷动的情景,我们可以想见。

远处是山。近处是鼎。周围是水。

天空湛蓝。

阳光十分好,覆盖在身上,暖洋洋的。

置身广场,庸常芜杂的思绪渐渐远去,心里一片澄明。

5.

广场西端,健身器械旁,一群孩子在荡秋千。

我走过去。

我被一个很小的孩子所吸引。她是那么小,却又是那么欣然。一位老者(她的爷爷吧)扶着她,一荡一荡的,小脸上满是欢喜。

等她下来,我问:“你几岁了?”

她看看我,没说话。一旁,老者代她说:“两岁半了。”

我又问:“荡秋千好玩不?”

这次她轻轻回答说:“好玩儿。”

甜甜的嗓音,灿烂的笑容。

一位年轻的妈妈牵着一个10来岁的小孩走来。小孩轻车熟路,自己坐到秋千上,荡起来。他的妈妈在他前边轻轻推动着他,一悠一悠。

我看着看着,不禁微微笑了。

目之所及,这里那里,三三两两的人在草丛树丛间出没。长椅上坐着几对青年男女,埋了头,喁喁情话。一位长者,满头银丝,坐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他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

在结束了一切劳烦纷扰之后,人们来到这里,寻找一份安然,恬淡,从容,宁静。寻找生活的美好和纯净。

我和带小女孩的那位老者攀谈起来。他说:“我习惯了每天来坐一坐。坐一坐,就有了精气神儿。”

我点点头。他接着说:“每天早晨,不少人来这里跳舞,练拳,散步;一到晚上,灯火通明,唱歌的,跳舞的,人可多了。到礼拜五晚上,才热闹呢,不仅有音乐喷泉吸引人们观赏,还要唱戏呢……”

我说:“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他说:“等礼拜五晚上,你来吧,好好感受感受。”

我说:“好。”

6.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打我记事,就知道定襄人民剧院所在的文化广场。那是全县大型文体活动中心。举凡大型集会、文艺会演、节庆活动,都在那里举行。除了剧院,广场西端还有一座人民舞台。逢秋季物资交流大会,舞台上就演出晋剧、北路梆子、文艺晚会等,人山人海,令人瞩目。

如今,这座投资3000万,饱含文化、艺术元素的大型文化广场,确实是一个经典之作,它的建成使用,不但为广大群众提供了健身、休闲、娱乐的良好环境,而且,作为对外宣传的窗口和靓丽的城市名片,它充分体现了定襄作为文化大县所具备的强劲活力。万事开头难。古话不错。今后,定襄文化建设会以什么样的努力和实绩继续博得世人惊叹的眼神?我们可以十分有信心地翘首以待。

坐在金鼎文化广场,我心里充满了神奇的力量。

那遥远的里姜散文

近几年的清明,我都要陪父母回老家姜,每一次回去,都会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四十多年前,我就是在这里生活。

村子北边是山岭,东面、南面、西面各有一道大门,大门之间有厚厚的条石板路面连接,白天三道大门打开,任由人们通行;晚上关闭三道大门,除了狗吠的声音,是一片安静。通往祠堂的大路上,有一座两层的箭楼,箭楼约建于明正统年间,建筑形式为砖砌堡垒式,高约10余米,门洞为拱券式,二楼有一大一小两个方形箭窗供对外射箭用。箭楼为重檐歇山顶、灰筒瓦白石灰剪边。箭楼内部有一条水流通过,水流宽约1米,门两重,均为对开厚木大门。

箭楼立在村子通往外面的大路正中间,拱卫着祠堂,据说,过去在箭楼的二楼上有一门大炮,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村民们会在箭楼上守夜,由于姜四面环山,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小路,为了防土匪,村民们就修建了这座箭楼,同时,围绕村子修建了城门、城墙,把村子保护得严严实实。

姜的房屋依山而建,错落有致。依着最上背靠山岭的是一座官厅。这座建于明代的官厅依然保存比较完整。在上世纪40年代中期,金溪有一股土匪经常洗劫村子,这一天,土匪头子向理安带着土匪要对姜实施抢劫,但是,土匪在箭楼前吃了亏后就退走了,没想到,两天后的一个深夜,土匪居然翻过了北山,进入到官厅,他们打着火把,用枪把村民们逼起,把村里所有的年轻人用麻绳捆绑起来,并用棍棒、枪托狂打。土匪还要烧了整个村子,但是,当时的村长敢公说,如果土匪敢烧了村子,在外面的姜人一定不会放过土匪。姜是一个山坳里的村子,家家习武打猎,在当时的浒湾乃至县城都有一定的影响,在浒湾的青帮中也有颇有号召力的人物。结果,向理安一帮土匪洗劫了村子后就躲了起来。

姜村里的房屋呈四纵三横的布局,巷道交错之间仍然保存有28栋明清古建筑,近些年,姜人大都在县城周边购地建新房,单是在离县城不到5公里的肖公庙就有40多户姜人建房,甚至,人们把这里叫做姜新村。

祠堂旁边有一大块空地,是村子里的晒谷场。这里是村子里人们聚集的地方。尤其在晚间,当村头村尾蛙声连成一片时,晒谷场就成了孩子们的乐园,我们三三两两在这里游戏,夏天的时候,大人们在这里摇着扇子,用长长的竹管做的烟筒抽着黄烟,“”的声响带着闪闪的烟火烬此起彼伏。我们在晒谷场上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十几个孩子排着队,后面的抓着前面孩子的后背衣襟充当小鸡,让立在队伍前面做老鹰的孩子抓,孩子们吵着笑着,队伍甩着、摇摆着、躲着,不让那做老鹰的孩子抓到。 吵闹声响遍了半个村子,孩子们带来的自家的狗狗们也在队伍边上狂吠,为自家的小主人加油。

晒谷场旁边的小溪日夜流淌,一直流淌到村外的稻田里,水清澈见底,是从西边山上老虎眼流下来的泉水。小鱼在溪水里石头底下休息,我们在祠堂里读书,下午放学后,我们到了水边,急不可耐的丢下书包,脱掉衣服鞋子,跳到溪水中嬉戏。一时间村边的溪水畔,池塘里,孩子们的笑闹声响遍半个村子。我们翻腾溪水底部的石头找鱼,无奈小鱼最精明,我们的小手还没有触到小鱼身上,小鱼就摆摆尾巴游走了。

秋天里,田里的农活都忙完了,勤劳的人们种下了萝卜,有些田地里种下了红花草,人们就开始闲暇下来,那时候,没有电灯,夜晚很难熬,村里除了一个高音喇叭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电器。听到喇叭里说,今天的广播就播放到这里,明天再见后,村庄里就开始逐渐安静下来。

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公社的放映队来村里放电影了,孩子们奔走相告,彼此相传着今晚要在村里放映的电影片名,放映地点还是在晒谷场。不到天黑,各家的孩子们已经在晒谷场上放好小板凳或石头,给家里人占好了位置,待发电机的声音在晒谷场边上响起来时,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有从邻村闻讯赶来的大人小孩已经拥满了晒谷场,放映机上面用铁夹子夹的.工作灯照得晒谷场一片光亮,村子里的人们,沐浴在电灯光下,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稀奇新鲜。人们的脸上都映照着明亮的电灯光,“嗡嗡嗡”地说着话,孩子们哭闹着叫妈妈,喊爸爸,爸爸妈妈大声叫着自家孩子的名字问在哪里。人们都怀着激动而急切的心情,焦急的等待着电影开始。但放映员却丝毫不顾及大家急切的心情,有条不紊的操作着,从拷贝铁箱子里取片,往放映机上挂片,装片,然后开机,待片头结束,开投影灯,关放映机上面照明的工作灯。黑压压的人头看不见了,全场“嗡嗡嗡”的说话声逐渐小下去,全部的脑袋都向银幕上看,只见银幕上黑白片的五角星发着光,五角星下面映着北京电影制片厂几个字,随即雄壮有力的音乐声响遍全场。

……

很多年过去了,姜是存在我心中的回忆,我明知已经回不去,但还是在怀旧的记忆里不断闪现回放,每一次回到姜,在记忆深处,过去的姜就会在我的脑海里活动起来,那声音场景历历在目,从来没有一丝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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