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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吃杀猪饭的经典句子汇集200句

日期:2023年06月20日 分类:优美句子

永远的杀猪饭的经典散文

街上熙熙攘攘,我一个人正在宿舍里敲打着电脑键盘。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一接听,竟是好久未谋面的张连兵约我到他家吃杀猪饭。由于正好有事,我便委婉地谢绝了他的邀请,他约了另外几个熟识的朋友,便骑着摩托车一溜烟地朝他家去了。

杀猪饭是我们地方的习俗。每年临近春节前夕,农村家里都要把养了一年的肥猪杀掉,用来准备过年的美食。杀猪这天,杀猪的主人得事先找先生,看好适宜杀猪的吉日,然后邀约亲朋好友到家里享用各种美食,以此庆贺一年到头风调雨顺的日子。杀猪饭少不了“八大碗”宴席,桌上的饭菜以猪肉为主,制做出各种丰盛的菜肴款待亲朋好友。想着杀猪饭的热闹,而我却不能前往,我不禁有点淡淡地失落。第二天,另一个朋友急促的电话声,让我如同感受了一场强烈的大地震一样震惊。这个朋友说:“张连兵死了,就在他家吃过杀猪饭回来的路上,是车祸。”我的头嗡地一声,不知道自己怎样挂的电话。昨天还调皮幽默地在电话里约我到他家吃杀猪饭,几个小时的时间,竟成阴阳两隔的绝别。这样快,这样突然,一个活波幽默的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张连兵嬉笑调皮的样子,与他相处的点滴记忆,如同放电影一样在眼前的眸子里回放开来。

张连兵28岁的年纪,和我是高中一届的同学。他大学刚毕业,通过县里的事业单位招考,刚到一个乡镇中学当了一年多的教师。他家里有两兄弟,哥哥开着一辆手扶拖拉机,平时跟村里拉拉石头沙子,父亲和母亲都有50多岁的年纪,在家里盘田种地,他是家里唯一通过读书,端了“铁饭碗”的儿子,一家人改变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他大学时谈了个女朋友,至今还未结婚。我们在一起时,他总是拿着电话背着我们,在电话里和女朋友谈些爱情以及结婚的事。电话聊起来便是一两个小时,我们常常打趣他说:“小张,电话费都够你去接她了,别一天给移动公司送银子呀。”他总是幸福地说:“工作没时间去呀,为了别让女朋友飞掉,该送的银子还得继续送呀。”说罢,我们大家一起笑了起来。张连兵在乡镇上教书,每当周末,他都骑着摩托车来到城里,我们几个好玩的朋友便轮流着请客,大家有说有笑地去街边的小食馆聊聊天喝喝酒,晚上他便跑来我宿舍里跟我睡上一宿,两个人海阔天空天南地北地聊到夜里一两点钟,才各自欲犹未尽地睡去。第二天天亮,他便又骑着摩托车回老家,看看父母,帮着家里做点力所能及的活计。

听一起去他家吃杀猪饭的一个朋友说,他们那天在他家吃过杀猪饭,也喝了点酒。他们便都骑着摩托车往城里上来,刚出门的路上,他们都便听到了乌鸦叫,有几个朋友还说:“听到乌鸦家一定没什么好事,真倒霉,怕是运气不好了。”张连兵则说:“别迷信了,都是老人的说发,没科学道理的。”他们骑着摩托车一路有说有笑向城里的方向上来,张连兵在最前面。来到半路时,一辆拉货的.对头汽车便撞上了张连兵的摩托车,张连兵连人带车飞到了公路的路边,待医院的120来到时,张连兵没了呼吸的气息。就这样,张连兵走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语,没有和一起到他家吃杀猪饭的朋友说声再见,画面便定格在了那个血肉模糊的路边,地上一滩滩大小不一的血迹,沟里变型的摩托车……

送张连兵走的那天,我及许多认识他的朋友卖了些香纸,以及张连兵生前爱喝的酒几烟来到他的坟前。他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切,我们呆呆地听着那一声声凄惨的呼唤,把我们卖好的烟一包一包地投在火里,在坟前拧开张连兵生前爱喝的酒,随着微微吹拂的风一瓶一瓶倒在坟前,看着坟前一个个花白的花圈,一片洁白。我们谁也没有说出一句话语,只有张连兵父母那哀婉的哭泣,在空气里断断续续延续,我们眼角明显有了悲痛的泪迹,但谁都不愿擦拭。每个人都知道,这将是我们最后的杀猪饭,也将是我们心里永远的杀猪饭。

下饭的经典散文

在绍兴方言里,“下饭”不是一个动宾短语,它是一个名词,指的是用来下饭的菜蔬,而且专指那些烧熟的。用方言来读,音接近“哦凡”。

下饭,说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我婆婆特别带着感情。她一年到头,花的心思大都在这下饭上,得到的赞美也大都源于她烹饪的好手艺。

一进腊月,大家忙着备年货,我婆婆就开始请人做年糕、做老酒,自己赶着好太阳腌鱼、酱肉、做腊鸡腊鸭,还有包粽子、做扣肉。做扣肉用的霉干菜,是在清明前后就晒好的。我婆婆没有读过多少书,年纪也大了,但说起年糕老酒,记性特别的好,前几年用了多少斤米,做成了几甏老酒,做酒的师傅姓的啥等等,婆婆都记得清。我听的时候呼应着,一转身就忘个精光,所以很佩服我婆婆的好记性。那些自制的腌鱼酱肉,是餐桌上不错的下饭,那些超市采购来的自然无法与之相比,用什么牌子的酱油,用几斤几两酱油和粗盐,酱多长时间,再晒多久,晒在什么地方,似乎都约定俗成,也颇有讲究。最好的腌鱼,活鱼来自门前的鱼塘。被人承包了的鱼塘,等到年近,圈围起来,用水泵抽干了水,只见鱼儿乱蹦,自己抓了活鱼,称了,买了,杀净,腌制后,取一截筷子粗细的小竹条,把对剖的鱼肚撑开,晾晒。天气晴好的日子,家家户户的阳台上挂满了腌鱼酱肉。婆婆家的阳台,一边的三根竹竿挂满腌鱼酱肉,都用细绳系着,另一边晒衣服棉被,中间空一段,免得酱啊油的弄脏衣被。早些年,家里还腌冬菜,选长杆的青菜,清洗后略略晒一下,用一口大缸,选粗盐,脚踩出汁水来,再压大石头。做下饭的得去掉叶子,只选长杆,与冬笋翻炒,是谓炒二冬。

一年忙到头,前面的劳碌都只是过年下饭的序曲。年三十这天的一早,我婆婆会像平日一样起早,生好三个煤饼的煤炉,大饭锅大蒸架,一早就开始蒸或炖各式下饭,像霉干菜扣肉、炖老鸭之类,一烧就是小半天。中饭常常是随便那么一弄,草率解决的为多,一门心思都在那餐年夜饭上,不弄二三十个菜蔬,似乎很对不起祖宗,也对不住自己一年的辛劳。现在的绍兴乡村,往往不等夜黑,就早早开饭,有的人家甚至在下午四点来钟就开始祭祖——那日子不方便去串门,但祭祖时燃放的爆竹,各家各户都听得清。在落座前,有隆重的祝福仪式。先是各式菜蔬端上桌,有几样是不能少的,如元宝鱼、霉干菜扣肉、白斩鸡、糯米糖藕、花生等。接着摆正碗筷,摆好椅子,温了老酒筛好,家族里的权威虔诚地一圈圈劝酒,口中念念有词,一般就是请祖宗多吃吃好的话语。然后早就备好的纸锭烧起来,早就买好的香烛点起来。最后才是子孙们拜祖宗表祝愿。家里若有年幼的孩子,大人会提醒不要碰桌椅菜蔬,轻声说,祖宗在吃饭呢。待香烛燃得差不多了,想来祖宗也享受好了酒菜米饭,子孙们再轮流拜一圈,这样之后才能撤了香烛之类,重温了酒,年夜饭正式开吃。想起鲁迅在《祝福》里写的,“杀鸡,宰鹅,买猪肉,用心细细的洗……煮熟之后,横七竖八的插些筷子在这类东西上,可就称为‘福礼’了……拜的只限于男人……”现在乡村,鹅早已不多见,横七竖八的筷子一般也不插了,福礼还是必需的,男子和女子都可以拜,只要是这家的子孙——可见时代还是进步了。“天地圣众歆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预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祝福后的年夜饭没有太多讲究,最好的下饭都在了,敞开了吃就是,能吃是福。我婆婆的厨艺一般在这个时候开始接受褒扬,似乎每个菜都做得好,我竟想不出有什么下饭是特殊的。越家常的越好吃,我的体会。像近几年上桌的`甲鱼、河鳗之类,也吃不出多少鲜味,倒是清蒸河鳗时撒是那点霉干菜,咀嚼起来除了本身的菜香,还带着一点河鳗的妖冶的鲜。

饭后,有的是吃饭时,整箱的爆竹就开始燃放,在自家的院子里。噼里啪啦的声音,越响越让人振奋。各家比着赛着,耳朵充斥劈啪的钝响,整个村庄充满炮仗的硝烟。烟花爆竹燃放后留下的纸屑,万万不可扫出家门,那是聚财的。等到夜里12点,炮仗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能把窗玻璃炸裂。在炮仗上的开销,少则几百,多则几万,乡民们相信,你花钱越多,炮仗声音越响,来年收益也就越好。劳累了一天的我的婆婆,收拾好了碗筷,开始做年初一早上要吃的汤团。这时我也凑上去玩一玩,听婆婆说话,话题自然是那一桌下饭,这个话题甚至会绵延一年时光。

整个正月,从年初一开始,亲眷们开始你来我往,绍兴话叫“做人客”,一般只吃中餐,也有至亲留下吃晚饭的。下饭的好差最能看出关系的远近好歹,而所谓好差,难得一指口味,主要说的是市场价钱。我们去舅舅家姨妈家做人客,先吃各式点心,待到吃正餐了,常常肚子已饱,但眼睛大肚皮小,总要到吃撑为止。你若文绉绉的死讲究,舅妈姨夫的脸色就可能暗下来,心想,瞧不起我们了?怠慢了不成?嫌弃我家下饭不好吧?我婆婆一般不在正月出去做人客,她要留在家里待客人,为他们做饭温酒。婆婆最容光焕发的时候是一两桌下饭得到众人夸赞时,若有人讨教某道下饭的做法,婆婆喜滋滋地详细作答,不厌其烦。婆婆平日与别家老太聊天,很关心新式下饭的做法,一旦学会了,就尝试着做给我们吃。面对那种期盼表扬的表情,我总不忍心打击她,每次都狠狠地夸,夸得她老人家再接再励,做更多美味下饭出来。

过年时候的下饭,总以荤腥为主,偶尔食之,尚好,食多了就腻,终不及家常的,吃着舒心——可见人的肠胃是不以下饭价钱的贵贱作为品质好差的评价标准的。在平日的下饭中,我婆婆的拿手菜是雪菜小炒。早春,山里的野笋钻出来了,一帮老太太相约了去拗。一定要用“拗”字,不是挖,不是用刀割或铲,脆的一掰就断,大多得扭啊扭的,硬生生把笋拗断。野生的笋特别鲜,和自家腌的雪里蕻菜,用猛火急炒,味道相当的赞。这道下饭,真的很下饭,还可配粥。待夏天了,茭白很嫩,切成丝,和雪菜炒一起,也是好下饭。若是大热天时候的葫芦,绍兴话音叫“布子”的,该用笋干菜来烧汤,雪菜是做不出那种鲜味的。菜蔬之间也有相生和相克,面对美味,人的思想也许会麻木,而人的舌头总是有潜力可挖掘。

当我在腊月的阳光下敲下这些字,仿佛听到绍兴话的呼唤,过年哉!做人客去哉!仿佛听见我婆婆爽朗的声音,正津津有味说道下饭的各式烧法……

派饭经典散文

八十年代末期,我刚调到长桥乡担任党委书记,便遇到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几个村干部来反映,说村民黄绍文不交公粮。

“我们得去看看。”当时公粮虽然改称为定购,但仍然是国家计划任务。农民不交公粮,此风不可长。

“谁说我不交公粮?我的公粮任务早就完成了,全部甲级,还超额完成三公斤。”我们刚刚说明了来意,黄绍文就振振有词地嚷道。

我恼怒地看着几位村干部。

支部书记只好解释说:“粮食他交了,码单没有交。”

我问:“是吗?”

黄绍文点了点头,但说:“黄副乡长来,我才交。”

支部书记又介绍说:“有一次,黄副乡长来他们生产队开会,答应了在他们家吃饭的'。队长不知道,安排到另外一家吃饭去了。不过,以前安排上面的干部去他家吃饭,他总是推三阻四的。”

我心中好笑,问:“就这事?”

黄绍文道:“对,就这事。可是猪尿泡打人,不痛人,胀人!”

我恍然大悟,便笑着说:“老黄啊,今天我们都在你家吃饭,什么也不要说了,码单给我。回头我再批评黄副乡长,他不注意密切联系群众啊。”

村干部一头雾水,楞了。

“以前农民怕给他们家安排派饭,那是因为穷。改革开放后,粮食过了关,农民还需要人格尊严嘛。老黄,是不是这样?”我说。

黄绍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码单交给了我。

永远的温暖经典散文

下班已经深夜了,匆匆忙忙洗漱完快要熄灯睡觉时,我突然有些想家,想念千里之外的家人。

我拨通了那串熟悉的号码,父亲为我的深夜来电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我赶紧说:“没事,只是刚才很想家,想和您说说话。”“你呀,都深更半夜了,还说什么话。”父亲宠溺地怪着我不合时宜的来电,但言语中却掩饰不住意外的欢喜。

我怕惊醒了熟睡的孩子,就小声小气的和父亲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父亲说家里都好,他身体还行,外孙儿也平安,要我别惦记家里,好好上班、好好照顾自己,最后爸说:“时间不早了,你快睡觉吧。”我说没瞌睡.父亲停顿了一下,我猜是望了一眼墙上那座老钟,又说:“对了,你明天上班穿厚点,你那边要降温。”我有些不信:“你怎么知道呢?”“从电视上看到的'。”父亲说完才挂上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久久无法入睡,一份久违的温情,让我禁不住流下眼泪,都记不得是哪天给父亲打过电话,每天忙忙碌碌,有多少时间与心力会留给正需要亲情温暖的孤独的老人?然而千里之外,父亲却还时刻关注着我这边的阴晴冷暖,这是一份多么深厚的父爱!

曾经,父亲是一堵高墙,为我挡住猎猎的风;曾经,父亲是一棵大树,为我遮住冷冷的雨;曾经,父亲是我眼中的英雄,在世上无所不能;曾经,父亲是我心中的神灵,能带给我向往的一切……

如今的父亲已须发皆白,老态龙钟。慈眉善目的父亲独自守着老屋,在家乡的山村里守望着他的儿女归来,白发和皱纹是岁月的延伸,当儿女长大,父亲就变成了一个似乎可有可无的老人……想念父亲那不再挺拔的身影。我知道,往后生活的重担,以及人世的沧桑,都需要我自己去承担。

与父亲深夜通话的第二天,原本睛朗了一段时间的天气忽然渐渐变凉,果真吹起了风,还飘起了稀稀落落的雪花。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雪花飞舞,我不知道家乡那边天气如何,但我知道,父亲总会站在老屋窗前望着儿女的方向,为我们祈福平安!父亲老了,不能再为儿女撑起一片天空,但千山之远,万水之隔,父亲仍能为女儿送来温暖的呵护,有这个宽厚如昔日父亲臂膀的呵护,我的每一个日子都会晴空万里,灿烂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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